捅进来(微h) 作者:未知 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同时也在看着你。 那個姑且在秦鹤臣眼裡還算的個青年的人,也在往他的车裡面看着,本来应该是黑暗,不可见的,但是职业的习惯,让车裡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况且,另一面玻璃也并非是個摆设。 所以,陆肆就看到了。 一寸细如蒲柳的腰肢,還有隐隐约约扶在女人腰间的手,衬着她的浓密秀发,更加缠绵悱恻。 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顺着那個长方形的小孔就飘了過来。 停留了几秒,他转开了脑袋,好像沒有多大兴趣一样,头脑却跟一台运动精密迅速的机器一样,回放着早就摆在那的情报: 秦鹤臣:秦家现任当家人,时任职为港城最高检察院的高检,同时也是西部正大军区的上将。 那些七零八碎的金钱营生直接被他略去 這些军政头衔归到他這裡,也不過和往常两個字而已: 目标 或者尸体 “天色不早了,我也就不打扰秦检了。” “郑书记也是,走好” ............. 那扇预谋着的车窗再度关闭,又恢复到了原状,两個世界,你死我活,至死方休。 雪茄已经燃了過半,郑首自然是沒什么心情再去抽,索性直接掐断,旁边的男人眼珠朝着他掐断的方向转了一瞬,眸子微微眯起,薄薄的眼褶直接就成了单眼皮,還好,有点光在那吊着。 “看见了?”他问 “嗯”陆肆回了一句 “回头办的干净点,不用弄出人命,添点堵就行” 下颚线崩了一下,像是提前演绎了一下杀戮的动作,他這次沒回答,而是闭起了眸子,似是在闭目养神。 * 苏瓷沒有起来,而是就着刚才的动作被秦鹤臣转了個身,躺在他腿上,她不留痕迹地往外面撤了一两下,那团鼓胀太過显眼,要是沒有那层布料,大概就直接打到自己脸上。 她自然认出那人的声音是谁,先不說亲自见過,秦鹤臣和楚澈他们在书房裡商议事情的时候,郑首這两個字必然是一個高频词汇。 头上传来一声重重的吐息,藏污纳秽地郁结似乎只有通過這個方法才可消减一二。 苏瓷做不到对他视而不见,便伸出一只手来微微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那裡都是薄茧,早些年从军留下来的东西,在他身上,就跟涂了一层防护罩一样。 隔着這個墙,她刮蹭一二 并不盼着他可以感觉到,但是,就在她摸上的一瞬间,心有灵犀一样的,他睁开了闭着的眼睛,自然也就沒错過她的小动作。 嘴角瞬时就换了個角度,心裡的不快因着這一個算不上多么亲密的动作被浇地一点也不剩。 “小乖這是在关心我嗎?” 关心這两個字让苏瓷有些无所适从,而着一切也被她很好得表现在了脸上。 困惑,矛盾......... 秦鹤臣瞅着她无端变幻的小脸,干脆直接笑出了声 越对自己困惑矛盾的人,越是這世间的尤物。 他的小乖,不過是随意的一瞥,早已经逝去的春日便随着他的烟波萦萦绕绕着他。 那是盖着薄纱的宝石,唯有幸者方可得以揭开见之。 而他秦鹤臣就是那唯一的幸运人, 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這個认识让他的海绵体更加的肿胀,野兽关在笼子裡面,前面就是献祭着的猎物。 遇上她,如何能忍得住? 道德又算個屁,那只不過是人禁锢自己内心野兽的无谓說辞罢了。 可是,他们忘了,人就是野兽。 修长有力的手指,就连拉开拉链的动作都做得過分漂亮。 苏瓷后知后觉地察到他要干什么,一個转身就要坐起来,秦鹤臣那裡肯依,空着的那只手直接插到了苏瓷嘴裡,搅动着刚才被打断,還沒有吮完的蜜液 “小乖,跑什么,過来给我舔舔。” 那根东西在他俩的推搡间早已经被放了出来,又粗又长的一根,因为憋着久了,颜色较平时更深,粘腻的前精粘在马眼上,白深深的一小块,它比他的主人更加不耐,放出来向上翘着,直勾勾地就要把往她嘴裡面钻過去。 想起這個东西平时的恶行,那股子生龙活虎,不把人折腾掉半條命不罢休的劲头,苏瓷心裡是又惧又怕,整個身子就要往前面的座椅上跌過去,秦鹤臣眼疾手快,赶紧扶住她的后脑勺。 這才免让她的后脑勺撞出個包 “唔.........” 骤然拉进的动作直接就让那個东西捅了进来。苏瓷嘴巴生的小,這么大的东西可不就把她占了個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