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哄来哄去
果然,田主任的眼睛裡闪了一下,然后一副无可奈何的口气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想要偷懒,你要是不接手的话,事情可就难办了,底下另外两個副职,你看谁看起来比较信得過一些?
朱爱国說,這种事情你可别问我,我又不是一把手,心裡沒有整盘棋,反正我一個纪检干部分管刘大明手裡的人事科和办公室肯定是不妥当的,至于你想要让谁接手這些工作,我都配合就是了。
田主任笑道:“老朱,這两個科室,很多领导是想方设法想分管,人事科,人权;办公室,财权。可你就是怪,這么有权的科室不要,到底想干什么?再說,你看看,刘大明走后,這两個科室能给谁?胡长贵嗎?這人本性不坏,但是沒有一点主见,加上贪小便宜,典型就是一墙头草,還有黄副主任,官家子弟,动动嘴皮可以,真的让他做事,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沒有真本事,选来选去,除了你,還真是沒有更合适的人选。”
朱爱国說,大不了你自己多费心,再把一些不重要的工作分配些到胡长贵的头上也就行了,胡长贵這阵子的确跟刘大明有些紧了,可這厮就像你說的,本来就是個墙头草,现在刘大明都已经下乡了,你再找机会敲打敲打他,他能不心裡有数?都是多年的机关干部了,心裡還不是一点即透。
田主任听了点头說,你說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只不過我经常出去考察,总是指望胡长贵肯定不行,有些事情你也得尽量帮着些,对了,還有刘大明的动静,最近你要多关注一下,這混蛋心裡的那股子邪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发泄出来,咱们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朱爱国点头說:“你放心,吩咐的事我会知道如何稳妥处理的。”
官场,就怕出事,一個干部出事,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连累一窝子。
很多在位的领导人一個人被抓,导致其他人受到牵连,刘大明毕竟在发改委原本是個炙手可热的掌权者,他要是真的铁了心拼一個鱼死網破,对于田主任来說,還是有些威胁的。
好在,田主任之前放权的时候,倒也留了一手,更多重要的工作,都有朱爱国在背后把关,否则的话,還真有可能让刘大明钻了什么空子。
秦书凯也是看到当天的陵水日报才知道刘大明也要下乡的消息,他跟单位裡所有人的反应是一样的,刘大明怎么会下乡呢?他不是在发改委混的如日中天嗎?
很多事情不能细想,一旦细想了,就会觉的哪哪都有些不对劲,秦书凯此刻心裡对刘大明倒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同情来,這真成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何苦再记往日冤。
自从挂职的名单在陵水日报上公布后,秦书凯就沒再去单位坐班,自己已经被排挤到乡下去了,单位裡的那帮牛鬼蛇神跟自己又有多大关系呢,空虚无聊的日子裡,他发现自己心裡最想念的人居然是王娟。
主要是想這個女人的身体。
自从上次两人发生两次关系后,再也沒见過面,他心裡惦记着,不知道王娟最近怎么样了?她调动去市裡的手续都办好了嗎?大家同事一场,王娟离开了陵水县,自己是不是该請她吃饭,送個行什么的?
秦书凯犹犹豫豫的下楼,心裡有些摇摆不定,若是自己跟王娟沒有发生关系,他自然是无所畏惧的,可是现在,他感觉自己面对王娟的时候,有种心虚的感觉,就算事情是两人心甘情愿的,毕竟,自己是個男人,那是占了便宜的。
其实,這是当时很多男人的想法,认为日了女人那就睡占了便宜,要是放到今天很多女人確認为自己在消费男人,自己需要什么服务,男人都会尽力的提供,尽心尽力到最后還把脑白金送给自己。
那天,秦书凯拖拖踏踏的走到外面,却发现王娟正笑眯眯的站在楼道口看着自己,身穿白色小西服外套的王娟,脸色被映衬的格外靓丽,秦书凯惊喜的小跑過去,站到王娟面前,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王娟调皮的冲他斜眼說,怎么?不想要我来?
秦书凯赶紧摇头,不是,不是,高兴還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想你来呢?我只是感到惊奇和兴奋。
王娟听了這话,顺手挽起秦书凯的胳膊說,那還不赶紧請我房间坐坐,我可是头一回到你的宿舍。
秦书凯领着王娟来到自己的宿舍,跟王娟的住处比较起来,秦书凯的宿舍简单多了,一個共同的客厅,每個人十多平方的房间裡,一张床和一张书桌外,沒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地上,墙角倒是堆了不少的书籍和衣服,宿舍的白墙上還贴着几张男女明星的张贴画。
王娟在房间裡转了一圈,自然的放下手裡的坤包,开始归纳胡乱堆放的衣服和书籍,女人在收拾房间方面是有天赋的,一些不经常用的书籍被放进了纸箱,塞到了床底下,杂乱堆放的衣服全都放进了盆裡泡着,准备洗涤,再把床上的杯子叠成豆腐块,书桌上归置一番,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秦书凯的宿舍变了一副模样。
瞧着王娟忙着帮自己收拾房间,秦书凯心裡有种說不出的感觉,有女人的日子才有家的感觉,不是嗎?
王娟看到秦书凯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端起洗衣服的盆准备去洗漱间放水浸泡,沉重的洗衣盆让王娟不得不弯下身子,低胸的衣服露出白晃晃的胸前大白兔,男人的欲望在刹那间被撩拨起来,像是有一把邪火,烧的男人控制不住的上前把女人手裡的盆夺過来放到地上,低用嘴巴在女人胸前的那片白晃晃上拱来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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