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叔遇软萌式 作者:未知 叶家给叶欣然安排保镖不是秘密事,只是安排的人,大家不一定知道。然前主却多次见到,也不知道前主是否好运。 編輯信息向多家媒体统一发送,影视大少与小明星在温泉处赤浴缠绵,想来能助力叶欣然不少吧。或许此次顾云彬会为叶欣然压下媒体,依旧走清纯佳人路线。但哪天顾家与叶家倒台,這些新闻便如毒蛇一样钻出来。那一天,不会很远。 紫檀将手机往水裡一扔,看看自已现在样子,校服被多处撕破,拉链也坏了,全身湿嗒嗒。校服裡面白衫印趁着红色文衣若隐若现,這要出去可不好,得弄件衣服。想到包大利居然用手捂她的嘴,一股嫌恶情绪升起。不行,還得找個干净无人池子好好洗一洗,正好也来了温泉山庄,不泡一下岂不亏了? 紫檀不再理会此处,离开石子路避开他人,去看看有沒有空的池子。這风景還真美,每一处都别致独特。绕了三处,還真找到一处冰火池,裡面空无一人。比起其他温池,這裡可真安静。 紫檀不再浪费時間,去掉校服校裤白衫,脱了鞋,只着文衣与小内入了泉中。 冰火池两边换着泡,果然冷热交替,甚是销魂。可惜這身子弱,再泡下去,必感冒不可。 紫檀起身,拿了破校服与鞋,往冰火池旁的庭院走去。至于眼镜,己经坏了,而且前主并不近视,只是掩饰自卑的一個道具罢了,现在自然不会再用。 紫檀脑中细想着去屋裡再冲個热水澡清一清及其他计划,不期然撞上一個硬邦邦物件,不留神退了两三步。抬头一看,一股煞气迎面而来。 眼前是個男人,约莫二十七、八至三十岁左右,個头少說也在一米八五以上。男人脸如雕刻,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英挺剑眉下一双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幽暗冷烈。削薄轻抿的唇,未修的细碎胡渣让他更带一分独特气息,未有一丝颓废之感。 黑色修身衬衫将其强健匀称身材展露无遗,勾勒出八块腹股曲线分明。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古铜肤色。下身同是黑色西裤将修长大腿遮去视线,却遮挡不住让人窥视的欲望。 這男人极不一般,全身煞气不說,又附之杀气、正气、以及一道真气为一体,四气竟全然相融相合,为已所用。未曾刻意收敛的如王者般气息叫人想要臣服,冷然、尊贵、深致、强大。這男人,很不错! 男人亦看着這個少女。黑发滴着水倾泻背后,额前刘海下,浓密且长的睫毛因水珠微微地颤动。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瞳孔清澈明亮似水波荡漾,又含一丝勾魂慑魄冷清媚惑,复杂又融容。 玲珑琼鼻,粉腮微晕,薄薄的唇瓣樱色瑰丽,晶嫩欲滴。嘴边微微勾着一道弧度,透着一股‘冲天香阵透长安’与‘扶摇直上九万裡’的自信,叫人心欲探究。 身形明明曼妙纤细,然红色文衣与小内却包裹着尤物惹火。滴水肌肤如玉如脂垂涎沉醉,只是并非晶莹无瑕。单看正面,她身上竟有几十处难以消除的多年紫黑淤青,更有新留下的殴打与似刚刚博斗痕迹,叫他心底莫名柔软几分,不禁生出一股保护欲来。自信、气质、迷魂、狡黠。這少女,很不错! 紫檀微微挑眉,眼中流转一丝妩媚:“大叔,你這要盯着看,让我很害羞呢。” 男人蓦然回神,微微挪开眼,略有尴尬。现在的少女都发育這样好嗎?又见她一手拖着衣裤,一手拿着运动鞋,开口道:“你是谁?怎么会在這裡?” 声音低沉磁性,入心入骨,很有安全感。 紫檀:“大叔,我路過。” 男人看少女面对他,居然毫无畏惧,好久沒有遇到不怕他的人了,尤其是這般娇柔的未成年少女。眸中划過一丝莫名,“你走吧。” 紫檀:“這裡是大叔的地方?” 男人:“我包了這池子。”男人平时不多话,今日也不知道是心情好,還是看到未成年少女不好作害,竟多說了一句解释。 紫檀点点头,难怪這裡无人,原是被他包了。将手上衣服鞋子一丢,抬眸已是一片笑意:“不好意思,劫色!”說完直接出手扼住了他脖子。 男人只略略低眸,对少女所为并不动气,身形也不为所动,“你未成年。” 紫檀:“我可是正宗18岁青春少女,大叔,便宜你了。” 男人眯了眯眼,她一直叫他大叔?18岁,自已不過比她大9岁,并不老吧。 紫檀见男人像是失神,许些不悦:“大叔,我在劫色,你能认真点嗎?”說着,将放在他脖子的手稍稍挪上去了些,停在喉节处。在突出的喉节上用纤长食指缓缓画着小圈儿,一圈,一圈,一圈…… 男子脑子忽空白两秒,伸手将她手拿下来。 紫檀眸中闪了闪,她扣住他脖子的手用了力道,但他气息不变。喉节是一处弱点,他還有時間失神,可见他心底有足够自信不会受伤。他的手還轻松拿开了她的手,不费一丝力气,這男人果然很强。 他不怕她动作,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捏死现在的她。還好留了几分,不然真与男人打起来,自已会输的很惨。得赶快强起来才行,這种弱小感觉让人很不爽。 男人不再理她,径自向庭院走去。這少女手掌与手指也有伤痕,以他经验,应是长期用小刀留下的痕迹。然那触感又该死的好,让他心神徒生异样,出现片刻失守。 紫檀想了想,跟上,“大叔,這裡的人好坏,你看,我差点被……我的衣服都被撕破了,总不能這样就出去,大叔你是好人,能给我弄件衣服嗎,你這裡浴袍总有吧?” 紫檀說着,伸双手搂住了男人右臂,明显感到男人身子一僵。 男人试图抽回手臂,试了两次沒有成功,并发现自已无力挣脱。而此动作又好似愈发坏事,不小心碰到了她盈腴之处,红色文衣的绣线走纹也清晰印在他皮肤上,手臂差些烫出一個窟窿来。男人眸子底处变了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