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還真是她! 作者:未知 希尔顿才沒功夫去追究那么多,只是听到那個名字的时候眼中跳动着不一样的色彩。 沈清音,這個名字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听到了,更是很长時間都沒有见到她了,看来是封玦将她藏的太深了。 不過,只要她露面了,他就不信他抓不到她。 刚刚查夏沫的资料时,出现了沈清音的名字,他還以为只是巧合,同名同姓,去沒想到還真的就就是她了! 原来,還果真是她啊! 看到希尔顿此时面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唐芳却是不明所以。 她本来就不清楚希尔顿与封玦和沈清音之间的過往,虽然有些疑惑,但是现在她并不想管那么多,她只要让他帮她出口气就行了,否则她怎么咽得下去。 “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你以前不都是对我很好嗎,现在不就這一次,你就再帮帮我好嗎?”唐芳一而再的哀求道,希望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 但是她沒有想到,她刚开口說话,就打扰了還在思索的希尔顿。 他嫌弃的看了唐芳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求求你了,你就再帮我這一次好嗎,就這一次了,我真的求你了?”唐芳說着话眼泪也跟着不停的叫,任谁看着也许都会心软。 但是唐芳得表现却依旧迎来了希尔顿的无视,他几乎连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对着周围的人直接冷冷的吩咐道:“来人,给我把她带出去,别在這裡给我碍眼烦人,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来陪你玩。” 希尔顿翻脸不认人的样子,着实让唐芳痛恨了一把。 凭什么要這么对她,她不就是想让他帮他出一口气,有什么难的? 看不惯她了就可以甩掉是嗎?她当他到底是什么啊。 眼看着周围的保镖就要走到她身边,她瞬间挣扎起来就是不肯出去,也沒有了以前的乖顺,只是大声的吼道:“希尔顿,你什么意思啊,你今天之所以不帮我出這口气是不是你根本就斗不過沈清音身后的人,是不是?你這個沒用的东西。” 唐芳心中的那口气,事到如今又如何能够咽得下。 所以她也不管不顾的直接喊了出来,也忘记了自己刚才害怕他的模样。 果然,希尔顿听她這样說了之后。脸色比刚才更黑了,迈着不缓不慢的步子,走到了唐芳的身边。 而他虽然只是這样的看着她,却并沒有立刻說话。 见到他的這副模样,也让刚才還很冲动的唐芳瞬间清醒了不少。 這個男人,她终究還是惹不起的。 眼看着他已经快走到自己身边,唐芳又慌慌张张的喊道:“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說這些话的,我不用你帮我出气了,你让我立离开吧!” 此时唐芳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但是希尔顿哪裡是忍气吞声的人? 唐芳居然敢对自己這么說话,他的脸色自然也是阴沉到了极点。 随后他也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捏住唐芳的下巴。 唐芳那白色的皮肤,瞬间就隐隐的显现出红痕,看着都很吓人。 “放……放开……”她结结巴巴的說不出来一句话,只感觉自己的下巴很疼,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她這会是真真正正的后悔了。 “放开你,我放开你的,你偏不走,偏偏還要說些话惹我生气,你以为你是谁?你能站在今天的位置,靠的又是谁,沒有我你会爬得這么高,這么点小事還用我出手,你当真我是你谁了,任你挥霍了?嗯?” 他是笑着說的,似乎還带着些玩味,但是眼裡的狠厉唐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她拼命的摇了摇头,企图让她看到自己真的知道错了。但 是希尔顿显然不会给他這個机会,說完之后直接对着一群保镖說了什么,但是她并沒有听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好话,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赶出去,别让我再看见她,恶心的女人。”他冷冷的說道,眼裡闪過一丝残忍,但是唇上却带着笑意。 看着几個保镖又向自己围過来,唐芳大感不妙,想到刚才希尔顿吩咐他们的模样就心生余悸,慌乱的喊道:“不,不,我不要出去,求求你,不要赶我出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了。” 手下服从主子的命令是天职,哪有人敢反抗,一個人過去直接用数手捂住了唐芳的嘴,随后就强制的把她带了出去,一阵嗡嗡的聒噪声,终于在這一刻安静了下来。 将唐芳赶走之后,希尔顿又思索着刚才被她打断的事情,不過半分钟而已,又叫来了几個人,随意的吩咐道:“你们去给我调查沈清音這個女人到底在不在那個剧组之中?” “是,我們马上就去办。”手下立马应道,随后就迅速的下去调查。 希尔顿无聊的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待结果,但是对于一個沒有事做的人来說,就這么短短的十几分钟也是一种煎熬,脾气也略显得有些暴躁:“怎么這么久還沒有回来,不就去找個人也這么慢,我到底是养你们什么吃的!” 屋子裡隐隐的几個人听着希尔顿在上面发火,心裡很害怕,隐隐的只能默默的承受,终于有一個人按捺不住,亲自過去对希尔顿說道:“要不再多派几個人過去吧,這样方便也迅速,您看如何?” 希尔顿本来就是空穴来风的气,听着身边的一個人這么說,也就随意的答应了:“好,你就带着他们几個去吧,尽快回来给我答案!”毕竟人多效率高,他要结果就够了。 “是。”又有几個人开车离开。 又過了将近十来分钟,那些出去的手下纷纷都开着车回来了,看到希尔顿還是一個人坐在沙发上,知道他肯定是无聊的等不及了,立马跑過去,回复道:“沈清音实在剧组之中。”直接一下子說明重点。 忽然听到手下這么說,原本還十分烦躁的希尔顿瞬间高兴的笑了笑,随后才淡淡的呢喃道:“看来還果真在……” 手下能看着希尔顿脸上意味不明的表情,似懂非懂,但是看着他這個样子,显然是已经不生气了,這让他们都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后才又恭敬的问道:“請问還有什么吩咐嗎?” “下去……”希尔顿的话說到一半,而就在此时,突然又有一個人来找上了他。 听着门外的吵闹声,他以为又是什么不相干的人,所以就根本不屑去见他,想着他在外面闹一段子进不来就会放弃了,但是奈何人家太执着。 “你们快点放我进去,我有事情要和希尔顿說,你们听到了沒有?”屋外容锐急切的喊道,如果仔细听的话,声音裡還透着一丝丝哀求。 但是对于這些手下,他還是尽力刻意的不表现出来,毕竟面子還是重要的,就算他再落魄也沒有对這些下手卑躬屈膝。 “先生,這裡你不能进去,您快点出去吧,如果惊醒了裡面的人,会怎么对你,我們可就不知道了。”手下冷冷的吩咐道,看着面前的男人,明明已经一副落魄,但還是假装的不想承认,他有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手下对他的态度,他并不是沒有看,相反他瞬间就气爆了,但是气终归是生气,相比较理智,還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他不能忘记了自己今天来找他的目的,所以今天他忍了。 “我說了你赶紧给我让开,我有急事要进去见希尔顿,你快点进去禀报,我就不信他不见我。”容锐不依不饶的說道,手下看着這個男人粗鲁的样子,都不禁感到咋舌,他到底是哪裡来的勇气?希尔顿为什么就非见他不可?真是可笑。 “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我們這裡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請您识清自己的身份,像你们這种无聊人士我們是不会去禀报打扰主人的。”手下的话语,虽然言语上不吐脏字,但是字裡行间又透露的都是满满的讽刺,容锐简直是受够了。 也不再和他们废话,不管不顾,拼死拼活的就一定要冲进去,奈何人多,力量强大,每次容锐都快要进去的时候,都被這群手下给拦了下来,甚至有些粗鲁的,因为感到不耐烦,還直接跟他动起了手。容锐叫苦却坚持的不肯松懈。 手下见這时他真的有些不对劲,哪有人会這么拼命的想要见一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禀报一下看看算了,来到了希尔顿的身边,立马禀报道:“外面有個先生很是落魄,他說他认识您,所以一定要见您,我們赶都赶不走,所以您看要见见他嗎?” 容锐看着一個手下从门内进去,就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心裡不禁有些舒畅,他就知道他這么死皮烂打的缠下去 ,就算他们再瞧不起他,总会有人坚持禀报一声的。 而希尔顿听到手下這么說之后,下意识的就直接不想要见他,随意的耸了耸肩,刚要开口拒绝。却沒有想到屋外,突然有一個人拼命的向前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