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时月白威胁人,驾轻就熟 作者:包包紫 :24恢复默认 作者:包包紫 更新時間:24102411:41 时二嫂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闻到了羊水的味道。 时二嫂的眼睛又看不见,尽管知道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可是她還是茫然无措的问时月白, “月白,怎么办?妈要生了。” “让她躺下。” 尽管时月白也慌的一批,但她外面冷静强大,還不忘安抚时幺幺, “沒事,奶奶只是要生小宝宝了,你能帮忙嗎?” 时幺幺赶紧点头,以往木讷的大头,难得浮现出一抹懂事的意味。 时月白摸了摸时幺幺的头,往她头顶的穴位裡,灌注一股脂肪能量。 她平日都是這么给时幺幺灌脂肪能量的。 “幺幺去把火堆生大一点,会嗎?” “就像你妈妈平常做的那样。” 篷布裡常年会有一堆火。 天气热的时候,就用灰盖起来,天气冷的时候就扒开,往裡头丢一些碎纸,易燃垃圾什么的。 时家的篷布另一边,也有一堆之前时家男人留下的木炭。 废墟中也能捡到不少的变异树木。 时幺幺从写字椅上滑下来,飞快的挪到那堆木炭和变异树枝前。 瞧着时幺幺有力的双臂。 时月白想着,等忙完了,就让怪怪给时幺幺也做個平板推车。 时母被时二嫂边劝,边推倒在床垫上。 羊水瞬间浸入床垫的棉垫子裡。 时母嘴裡很不满,“我不要睡,不要推我,啊啊啊。” 时月白滑着平板手推车,挪到放小面包的那一堆,拿出一個小面包,飞快的出了篷布, “我妈要生了,谁会接生?” “只要我妈和宝宝能平安,我送一個面包。” 這话很快传遍了整個团队。 有個面黄肌瘦的女人,脖子上有一道深红色的勒痕。 她赤身裸体,蓬头垢面的扑過来, “我,我会。” 她瘦的厉害,浑身都是伤,一看就知道遭遇了些什么。 时月白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女人被折磨的抽筋的十指, “你确定?” “你看起来不像啊。” 她沒什么同情心,上辈子在巫族时,干過不少欺压族人的事儿。 主要是那些族人太贱...... 所以时月白并不会因为面前的女人,看起来比较惨。 就会把时母和宝宝的命,交到這個女人的手裡。 女人的双眼有着强烈的求生渴望, “我是医科大毕业的高材生,在末世之前的产科轮值過一年。” “我什么都会,接骨、治疗外伤、感冒咳嗽,开刀缝合,我都会。” 时月白一抬眸,陈家的男人来了。 他抬起脚,就要往女人的身上踹, “你個贱人,把你养在我們的篷子裡,你他妈的還敢跑?” 陈怀海是陈老大和陈老二的爸爸。 看起来五十几岁的人了,长得五大三粗的,那一脚下去的力气一看就不小。 时月白抬起手裡的长棍,抽在陈怀海的小腿上。 “你他妈做什么?!” 陈怀海這时候,還不知道他的两個儿子已经死了。 這废土裡的人来来去去的,总会在某個地方耽误点儿時間。 陈老大和陈老二几個這几天沒回来,肯定是去了别的团队玩女人。 时月白将手裡的面包丢在女人身上, “进去,做你该做的事。” 女人捡起面包,从地上爬起来就进了时家篷布。 陈怀海要追上去,揪住女人毒打。 时月白的长棍一横。 她肥大的脸上,冷意森森, “今日谁敢打扰我妈生孩子,我弄死谁。” “不信?那就上来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胖的就剩下一座肉山。 坐在平板手推车上的样子,更是滑稽的让人发笑。 可偏能给人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陈怀海怒气冲冲的往后退了两步,指着时月白, “你别以为你有雇佣兵给你们时家撑腰,就能为所欲为。” “這個女人是我昨天捡来的,我要她回去就回去。” “你管得着嗎?” 他全然不顾时母正在生孩子。 在這废土裡稍不注意就是一尸两命。 陈怀海就是不高兴看到自己捡来的女人,逃离他们陈家的篷布。 這個女人他還沒玩够,要留着等他俩儿子回来。 时月白冷哼,态度颇有种强取豪夺的霸道总裁味儿, “那从现在开始,她是我的人了。” “凭什么?” “你捡了她,我抢了她,這很符合废土法则。” 时月白手裡拿着棍子,在另一只手掌上敲啊敲的, “要不,你就干掉我,要不,你的人给我,就是這么简单。” 陈怀海一拳头砸向时月白, “老子看你是欠抽。” 就他這点儿蛮力? 时月白不慌不忙的,一棍子打過去,直接打断了陈怀海的手骨。 “啊啊啊啊啊,时月白,时月白你他妈的不是人!” “我要找人打死你。” 惨叫声响起,陈怀海抱着自己的断手,在地上疼的打滚。 可是陈家的其他男人還沒回来。 废土裡的人并不想多管闲事。 更何况时月白那一棍子打下去,還带着风。 听声音就好疼。 时家的男人力气都大,沒准儿时月白也遗传了时家男人的大力气......? 原地就剩下了陈怀海一人在干嚎。 沒一会儿,时月白身后,时母的痛呼声传来, “月白,月白好疼啊,你爸爸为什么還不回来?” “月白......” 痛喊声四起。 时月白掏了掏耳朵,感觉自己就像是活在一個充满了痛苦的世界裡。 她偏头,对裡头的时母大声說, “妈,你留点力气用力。” 她守在外面,一时又进不去,只能玩着手裡的棍子,时不时的抽打一下地上的陈怀海。 “叫啊,你现在怎么不叫了?” 时月白就喜歡看人对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沒人上来帮你。” 裡头的女人,匆匆的跑出来。 她的身上随意的裹了一层布,那是从时家的篷布裡找的。 她原本的衣服都被陈怀海扒了下来。 看到陈怀海被时月白打的奄奄一息的样子,女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时月白, “你妈要沒力气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用力都不会。” 时月白夸张的抬了一下眉毛, “你跟我說,我能怎么办?” 她又不能帮时母用力。 “你给我妈想办法,以后有我家小孩儿一口吃的,必然少不了你的。” “不然,我把你丢回陈家去。” 时月白威胁人,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