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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她心硬如铁,做的是钱货两清的买卖

作者:包包紫
:24恢复默认 作者:包包紫 更新時間:24102411:41 韦玲霞怎么都沒有料到,原本跟她說好了,要一起把时家篷布裡的食物,全都逼出来的阿红。 会是第一個倒戈的人。 她跟在阿红的身后跑了几步, “你回来,阿红,快点回来,只要我們拿到时家的食物,你儿子就会有救了。” 大家一起,坚持要时家食物共享。 只要时家那几個蠢货還想在他们這個团队裡生存。 就一定会拿出食物来。 别看时月白拿着火把,其实她就只是装腔作势而已。 时月白肯定不敢真的把食物烧掉。 但阿红跑的贼快,蹭蹭就回到了她所住的篷布附近。 压根儿就不听韦玲霞的召唤。 韦玲霞跑了几步就跑不动了,她的肋骨前几天才被陈怀海打断。 就是因为沒有好好儿的听陈怀海說话。 可是陈怀海半個月前,把她的头打了一下,她的听力就大不如前了。 也不是韦玲霞故意不听话的。 韦玲霞大汗淋漓的捂着肋骨,在一堆碎石头上休息了会儿。 又扭头看向时家的篷布。 她一咬牙,转身继续去唆使大家。 今天不能逼出时家的食物,回去她又得挨陈怀海的打。 阿红家住的篷布后面,就堆了成堆的红砖。 应当是废土之前,被拉過来要修建堤坝边的商铺用的。 只不過那些商铺裡的商品,能吃的早就被搜刮一空。 阿红找了一個藤编的簸箕,用一根麻绳子拉着。 簸箕裡头堆了一堆的红砖,她用肩拉着红砖,拼命的朝时家的方向跑。 时家的门口還挤了一堆的人。 有一些人明显的精神不太正常,想要冲进时家的石子花纹裡。 又莫名的被吓退。 大家只能站在门口,用口头谴责时月白。 时月白沒什么所谓,她从小被咒骂到大,被人恶意几句。 对她来說不疼不痒的。 “让开,让开啊!” 阿红满头大汗的拖着一簸箕红砖冲上来。 时月白一挑眉,阿红就成了唯一一個能够进入碎石围墙的女人。 “你要的红砖!” 阿红匍匐着跌倒在地上,抬头热切的看着时月白。 时月白不为所动,“不够100块。” 阿红立即爬起来,“我,我還能去拖,够的,我家好多红砖。” 时月白扯了一下嘴角,跟個古代周扒皮一般, “你把红砖堆到那裡,去吧。” 阿红立即按照时月白的去做。 她拖着空簸箕,匆匆的跑回家。 地上的儿子已经瘦的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皮包着骨,裡头一点儿肉都沒有。 他的脑袋很大,仿佛整個肩都撑不住他的那颗大头。 “妈妈......” 儿子躺在地上,虚弱的喊了她一声。 阿红哭着上前,趴在儿子身边,亲了亲儿子的额头, “乖,乖啊,妈妈去给你弄吃的,你再坚持一下。” 儿子乖乖的眨了一下眼睛,不哭不闹。 实际上,他也沒力气哭闹。 阿红动作飞快的跑到红砖边上,拼命的往空簸箕裡堆红砖。 麻绳压在她的肩上,她大喊着,“啊!” 一個小小身板的女人,用肩拖着麻绳,一步一步拼命的往时家跑。 来回几趟,麻绳很快将她的肩磨出了血。 周围看着的人,包括韦玲霞,原本想說什么。 可最后都不知道该說些什么。 “還差多少?” 阿红将簸箕裡的红砖,倒到空地上。 她的半边肩鲜血淋漓,无力的跪在了时月白面前。 “差一块。” 时月白的眼眸清澈,定定的看着阿红。 有人站在围墙外面喊,“差一块?不就算了?” “快把面包给人家吧,人家的儿子快死了。” “她儿子马上就要咽气了,你快给她啊。” 时月白的手裡拿着长棍,看着前方的阿红, “你是要在這裡继续耽误時間,還是跑回去拿那一块砖?” 阿红宛若突然回魂,整個人猛的站起身,掉头就往自家跑。 等她再回来,她的背上背着她儿子,怀裡捧着那最后一块红砖。 “时月白,求你,给我吃的。” “求你......” 阿红的眼泪都流干了,她背着儿子,累的坐在地上。 围观的众人指着时月白,快要把时月白的天灵盖都要骂飞了。 “你這人怎么這样?你就沒有一点儿心嗎?” “人都是父母养的,怎么就你格外心狠手辣一些?” “做個人吧你......” 所有的人,都以为时月白是在耍逗阿红。 要真好心肠,时月白早就该白送一個面包给阿红了。 时月白舍不得食物,又要戏耍阿红,让她来回多趟运红砖。 看着阿红跟個傻子似的,一趟一趟的跑来跑去。 时月白的心裡指不定怎么偷笑呢。 這個肥婆真的很不是個东西。 时月白撩起眼皮,扫了一眼门边的众人, “不好意思啊,我本来就不是人。” 她示意时幺幺,让时幺幺拿出一支水瓶,又递给了阿红一個面包。 “给你兑面包。” 时月白說的面无表情,根本不看阿红那诧异到石化的脸。 时幺幺蹲在阿红身边,奇怪的问, “阿姨,你儿子不是快饿死了嗎?” 那阿红为什么還在发呆? 阿红反应過来,看着手裡的那一小瓶净水。 她都不用辐射检测仪检测,光看這水能清澈到透明见底,她就知道這水的珍贵程度。 “太,太多了。” 阿红的声音干涩,不是說,她给时月白拖100块红砖。 时月白就给她一個面包嗎? 那为什么现在除了给她一個面包外,居然還有比面包珍贵几千倍的水? 时月白反问,“光吃面包,口不会很干嗎?” 她觉着阿红的儿子饿了這么久,身体裡应该是一点唾液都分泌不出来了。 一口面包吃下去,只怕会把自己噎死。 那阿红费了那么大的劲儿,還磨伤了自己的肩。 不是白费了? 时月白是個沒心肝的人沒错,但阿红付出了,就应该有所回报。 阿红的嘴唇哆嗦着,看着时月白那胖如一座山的身影。 她给时月白磕了個头。 额头触地,很虔诚的样子。 时月白偏头,滑动平板手推车,避开了。 别跟她来這一套,她心硬如铁,做的是钱货两清的买卖。 不受這么大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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