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无所顾忌(2)
“我還以为我活不成了,真把我吓坏!”花花白條條地躺在炕上說。
“我才吓坏了,你死了甚也不知道了,我可倒了大霉了,說不定還得蹲两天监狱。我要不是怕,畅玉进来那会儿哪能沒听见。”郑大夫說起来還后怕,头上又渗出了汗珠子。
郑大夫說完,到门背后取下墙上挂着的毛巾擦着汗說:“快吃香蕉,那個货睡在炕上得了理了,甚也不管,让也不懂得让你们一句。”
“你们快自己坐下吃吧,仙梅你给他们把香蕉剥开,吃吧,我再躺上一会儿,死逃了個活,就算不赖了。”花花听见郑武勇說她,眯缝住眼睛說,“真是個瞎货,沒安還不知道,把爷裡头瞎折腾了半天。”
“是你叫折腾,還是我要折腾,我說你自個儿洗一洗就好了,你硬要叫打针,是不是?”郑大夫坐在炕沿边說。
“我叫你打针,沒叫你把针头弄在裡头吧?”花花继续斥责郑大夫。
“要不是你硬要叫打,打完以后還把個针管儿一吸一吸地不叫取出来,我难能忘了沒安针头?你自己损德還怨别人,叫這几個听一听,是谁的過?”郑大夫辩解道。
“你才损德,不說是你想看,還怨起爷来了。我有過,你沒過!你就不說打完快点抽出来,挺硬拿针管儿给爷圪搅,是不是?”花花摆她的理。
“你不叫圪搅,我能圪搅成?关键是你那個东西,把個针管儿還香得不行。”郑大夫故意激花花。
“要不是痒痒叫你圪搅的個甚?”花花就這么直端端地說,“病還谁想得?”
三個人听得眼睛都呆了,谁也沒有制止,都想听一听他们還能說出甚话来。
“你可损德点儿吧,說這话不嫌羞!”郑大夫脸上的表情有点难堪。
“我损德,你不损德,你早早地跑来,不是快点给爷打,硬是叫爷早早地脱光睡下等,硬是等人来。這也是爷這种人叫人說惯了,要是给给别人早就羞死了。”花花仍然眯缝着眼睛,话說的悠悠然,一点儿都不害臊。
“你這话可是說对了,我一进门你就左一個痒痒,右一個痒痒的。我說你痒痒就脱了吧,我一說你就脱,是不是?”郑大夫继续为自己辩护。
“痒痒就是痒痒,要不是痒痒爷還用你打针,你成天给人打针,把你两腿中间的那個针管儿也用坏了,要不是用坏,拿你個大头针给爷打上一针,爷倒不痒痒了,還用你拿那個塑料针管止痒?”花花越說越不忌讳了,就像小孩子吵架。
“你越說越来劲儿了,你說了点儿甚了,說這话也不怕這两個后生笑话你?”郑大夫看着浩天和畅玉說。
“我還怕他们笑话?他们要是敢用他们的针管儿给我打针,我叫他们轮着给我打,像浩天這样的后生,能给我打上一针,我死了也不屈了!畅玉给我打也行,畅玉长得也挺帅的!”花花嬉皮笑脸地說。
這话把個浩天說的下面火焐焐的,花花一身白肉,非常性感,虽然面相不好看,可那一身白肉真還叫人眼馋。
“你快不要瞎說了,你說话越来越发也不忌讳了。”仙梅制止道。
“我多会儿說话忌讳過,不過我就是嘴灰些,心又沒坏,咋也比那些坏心人好吧,我是個好心人,就說我天生爱個男人吧,也都是两厢情愿,我又沒拿刀子逼住箍過谁,你是假装正经,你比我也爱男人。”花花說话也真够野的,浩天和畅玉有些不能再听了。
他俩站起来要走,仙梅說:“她就是這么一张烂嘴,我們一起說话随便。你也不用灰說了,沒死了就好了。我們来有做的,還记着吧,签租赁地的合同。合同拿来了,你主事不主事,能不能签字?”
“我怎么就不主事?那個软软不在家,就是在家吧,他主過個甚事?那我穿上衣服起来给你们签。”花花說着就坐起来,两個瓢葫芦一般大的大白奶子露在外面,根本不怕人看见。
当他站到地上,浩天看见花花的大圆屁股越发性感,心想怪不得牛老师会把她的肚子搞大,真够诱人!
畅玉把合同拿出来,叫花花签了字,三個人就告辞了。花花笑着对他们說:“仙梅不用安顿,你们两個不要出去跟人說,你们要是說了,我可不愁给你们唾臭,我是‘猫头鹰吃它妈——丑名在外’,甚也不怕了。”
浩天做出傻乎乎的样子說:“我甚也沒看见。”說得大家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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