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第1章
“我不对,那你就說說你家的情况吧!”
浩天有点羞涩地說。《+乡+村+小+說+網手*机*阅#读.org》
“我的情况也挺简单,也就是夫妻关系好,婆媳关系好。我对我的婆婆好,其实也是两好合一好。婆婆說话做事能体谅我,我怎么能对人家不好?她要是就像果香的婆婆那样,成天絮絮叨叨,总說媳妇的不是,我也不会跟她好。”
杨联芳說。
“我走了這么多年了,对你们的情况很生疏。只记得我快走的时候,你看对了我姐夫。那时候他们家還沒来,我姐夫正在咱们村给人盖房子。”
浩天說。
浩天這样一說,才把杨联芳的话打开:“你還记着?就是。你姐夫是独生子,看对我以后,就决定全家都搬到古杨村。你知道我是独生女,我爹那年盖房砌墙从墙上掉下来,摔成脑震荡,不能干活儿了,我妈又一直沒干過地裡的活儿。
“他们把自家的地包出去,来咱们村种我們家的地了。那时候,你姐夫就是好瓦工了,很能挣钱。他父亲活着的时候,他只在农忙的时候回来收割碾打庄稼,多半是给人盖房挣钱。
“你姐夫一家家人都是好人,两家人家到了一起,客客气气,互相尽让,村裡人谁见谁夸。就在那年冬天我跟你姐夫结了婚,第二天就生了宏宏。有了宏宏以后,两家人家越发好了。
“可谁能想到,宏宏5岁的时候,我爹突然病情加重,紧看慢看就沒了。我爹走了以后,我妈原有的胃病也一天比一天重,吃了不少药,沒管多少用,二年多就瘦成個皮包骨,到市裡医院一检查說是癌症晚期,回来只活了一個多月。
“我爹妈都沒了以后,我公公学下個喝酒,总是說這人活着沒意思,经常借酒浇愁。喝酒吧就喝去吧,谁能想到他帮他妹妹盖房,盖起房那天喝酒庆贺,他喝酒喝得多了,坐上四轮回家,死在半路了。你看我家這遭遇,天下也少有,几年的功夫,接二连三地就死了三口人。
“公公死了以后,我婆婆每天哭,硬是把两眼都哭瞎了。我跟你姐夫一直相互支撑,要不然也倒下了,我們为了两個孩子,为了哭瞎眼的老人,忍着心裡的痛苦,苦苦地支撑這個家。
“你姐夫性格好,坚强,能吃苦,对我的好,真是难寻。不是么你婶子一见我,就說我找了個可心的男人,羡慕我。”
“說真的,我对你姐夫的感情真是太深太深了。那天,我跟那几個女人合伙在一起跟你混,心裡真的是很难過。
“我跟你說這些话,你该听清了吧,你得知道我是個甚人。——你写材料,除了听我說,你也问询问询村裡人,看他们怎么說我。”
浩天听了以后,很受感动,觉着杨联芳這個女人确实不简单,值得敬佩,于是很恭敬地說:“那我先拟上個底稿,再问询问询我婶子,问询问询甄果香,有必要的话再问询问询别人,宏宏奶奶回来了,還可以问问她。当然有些事情,還短不了问你!那今天就這样了,我就走了。”
浩天用很乖的口气說。
杨联芳见浩天被自己的一番话說的改变了刚进来时候的神情,心裡反倒觉得失去了什么似的。
于是对浩天說:“你再坐给一会儿吧,還不到做饭的时候,甄果香今天肯定串门子去了,不然早就来了。姐是想跟你說,你還是個毛头小伙子,姐比你多喝了十年稀粥,又经历了那么多苦事,虽然文化沒你高,可是生活中的事情比你懂得的多。
“我听說你想跟你婶子结婚,人们這样說,我可是不相信。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浩天沒想到杨联芳会问這样的問題,一下子问得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思如果实說了,会不会引起麻烦,可是如果哄了她,她肯定会怪怨自己。他已经从眼神裡看出,杨联芳虽然不叫他随意接近她,但是她還是喜歡他的,对住机会她還是愿意跟他亲热的。因此他不能哄他。
杨联芳见浩天迟迟疑疑,心中已经清楚,遂說道:“不是我說你,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我觉得你這种想法使不上,对你对你婶子都不利。你们偷偷摸摸能,可结婚不能。你想不想听我說?”
“想听。”
浩天不假思索地回答說。
“你婶子人精精儿的,真也够糊涂的,那么大的儿子了,又是乡裡的妇联主任,還跟乡长有关系,就算是男人不行,披不起靠,可也能离婚。她离了婚,還要跟你结婚,村裡人一下子就把她看扁了。
“再說你跟她结婚是为了個甚?像你這么好的后生,又年轻又漂亮,各方面條件都好的女女想找你的成群结队,怎么能找一個老太太!就算你婶子长得漂亮,现在也不显一点老,她也喜歡你,可你们偷偷摸摸地做,倒也无妨,人们知道了,也睁一眼闭一眼,现在的人们也不把這种事当回事了。可是你要是跟她结婚,那你就亏得多了。
“你想沒想過,她比你大16岁,16岁,這可差得太多了,我比你大10岁就觉着多了,16岁你倒是甚?你30多岁的时候,她就50多岁了。這事要是给给我吧,想也不敢想。你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這事究竟是你的主意,還是你婶子的主意?”
浩天很痛快地說:“是我的主意,我是真心的。你說的情况,我也想過,可是我总觉得我不论什么时候,不用說她50多岁,就是60多岁70多岁的时候我也不嫌弃她。她也有過跟你一样的想法,可是最后還是被我說服了。你是我姐夫好,你要是不跟我姐夫好,我要是紧追你不放,你莫非不愿意?”
“呀!我倒是沒经历過找了不喜歡的男人会不会有那样想,可照我现在,我觉得偷偷摸摸行,可离婚结婚的事情想也不会想。”
杨联芳被浩天的话所感染,把心底子的想法再次显露出来。
“我這個人也真怪,连我個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看见你们這些成熟的女人就是爱得不行。”
浩天說着就走到了杨联芳的身边,眼睛裡放着暧昧的光。
此时的杨联芳被浩天再次显现出来的色迷迷的神态弄得有些六魂无主了。她向窗户外边瞭了一下,心跳“咚咚”地进了厨房。浩天紧跟在她的后头,她回头的浩天說:“我可是太怕人知道了,你千万得保密。上次的事情,我這几天每天都要安顿甄果香和刘花花,我告诉她们谁說出来,我就跟谁拼命。”
浩天站在杨联芳的对面說:“我就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我怎么做。”
杨联芳看着浩天极其标致而又显得傻乎乎的样子,张开臂膀扑在他的怀裡說:“你是個叫女人沒法躲的男人。”
浩天立即掬住她的脸发疯似的亲吻起来,杨联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伸出香舌,让浩天尽情地吸吮着,迷住了眼睛。
可是不到一分钟,杨联芳就摆脱浩天,跑到大屋裡說:“孩子们快回来了,你今天晚上能来的话,后半夜来吧,我短信跟你联系,好不好?”
浩天从身后抱住杨联芳用硬硬的顶了她臀部几下,赶紧离开靠住炕沿說:“你說话要算数!”
“谁也不能叫看见,知道么?我怕有情况变化,你注意我给你发的短信。”
杨联芳战战兢兢地說着,身体开始颤抖。
“你怎么了?”
浩天问。
“你赶紧走!——你走了——我就不抖了,——我是不知道——我怎么這么怕!”
杨联芳瑟瑟着身子說,說完就推着浩天赶紧走。
浩天被杨联芳推出来,边回头看边往外走。他来的时候,沒有开车,于是步行去村委会寻车。
村长還在办公室,浩天灵机一动,跟村长說想在办公室睡几天。
村长說這裡睡几天行,长時間睡可是不行的。浩天笑着說:“叫我长期睡我也能办到么?”
浩天拿到钥匙,与村长告辞,开车回到范霞家裡,范霞正跟仙梅在厨房做饭。浩天见范霞跟仙梅聊得很热,就到东间给杨联芳发了個短信:“真的好想你!”
杨联芳立即回复:“我也是。”
浩天正要回复,杨联芳的电话来了:“你在哪裡?”
“我一個人在我睡觉的這個屋子裡,你身子不抖了吧?”
“我說你一走就不抖了,果然是,你吃了饭从我家西面来好么?路上一定要小心被人看见。你来了以后就到我家的南房裡,给我发個短信。”
“让我在你家南房裡等你,你可真是够损的!”
“不想来就别来!我把南房裡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裡面有一张床,是宏宏天热歇晌的地方,你以为我会害你么?”
“开個玩笑么?不要误会,我跟村长說好了,要在村委会办公室睡觉。我一吃完饭就绕着从村西去了。”
杨联芳的家在南头三道街西把边开着南门,门前有两颗大杨树,甄果香紧挨着她家,刘梅梅是在二道街的东把边,开着东门。
放下电话,浩天心裡非常激动,能跟杨联芳好好儿地玩一玩這是他這几天最盼望的。因为這几天仙梅跟范霞住在一屋,沒法接近。
吃饭的时候,范霞很庄重地询问浩天跟村长出去做了些甚。浩天只把续戏的事情說了。仙梅见浩天沒有說别的,想起他今天电话裡說過還要办点别的事情,但怕问起来妨事,就沒问。
浩天告诉范霞這几天想去村委会办公室睡觉,范霞沒有表示不同意,因为這正对了范霞要让人们知道她并沒有跟浩天结婚的心事。
范霞的内心裡,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說服浩天,让他明白两個只能保留暗中相好的关系,却绝不能结婚。
097:难以尽兴
097:难以尽兴7点多钟,浩天就跟范霞說要到村委会办公室。月亮還沒有上来,浩瀚的星空裡星星忽眨着眼睛,仿佛告诉浩天你可要小心哦。
他沿着村南边的小路向西走去,這條路虽然夜裡少人走,但他還是怕碰见人,尽管碰见人也不愁找個說法搪塞。
其实他最怕的是被甄果香发现,因为杨联芳告诉他,甄果香一有空就会溜到她家。
沿着小路走到村西,折向北,又走了三四百米,就来到了杨联芳的院子旁。他躲在一颗大树下,观察了一下沒人,就一溜小跑,赶快跑进了杨联芳的院门裡,在门洞的东墙上一揣门,沒有上锁,心想杨联芳說话算话。
进了南房裡,黑不隆冬,稍微适应了一下眼睛,用手机给杨联芳发了“来了”两個字。迟迟不见回复,遂躺在躺在床上等待,心想很有可能是甄果香在家裡闲磕牙。
等了老半天,终于听见院子裡有人說话,他听出来了,就是甄果香的声音,听见甄果香說笑着出了大门以后,杨联芳把大门锁上,就轻轻地敲门了。
浩天把门开开,低声问了一句“走了?”
杨联芳低声答了声“嗯”就进来了。
浩天立即抱住杨联芳,把坚挺顶到了她的腿间。杨联芳伏在浩天怀中,在黑暗中享受浩天对她的爱抚。
浩天的手在她的臀部紧一下慢一下地抓揉,她急促地呼吸着摇摆身体。這個女人爱俅,跟范霞差不多,浩天心裡想。
“你真好!”
浩天亲密地說着让杨联芳爱听的话。
“你也是!”
杨联芳說话的声音极低,“我得回家去,等孩子们睡着才能出来。”
杨联芳說着就离开浩天的怀抱回家去了。浩天又躺在床上等待,看了一下手机,還不到8点,心想早着呢。
模模糊糊地看到南房有水瓮,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個洗脸盆,于是舀了两瓢水,脱光衣服洗了下面。
上床后,他把被子拉开,钻进去想睡一会儿。
范霞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是最有气质的女人,她开心的时候好看,忧伤的时候也好看。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看出她很不开心。
她不开心是正常的,今天听了杨联芳的一番话,觉着她嫁给他会承受很大很大的精神压力。
她既是古杨村的媳妇,又是古杨村的闺女,既是人们所喜歡的演员,又是人们敬佩的妇联主任,她這样的身份的人,要做出大家都鄙视的事情,的确很难。
杨联芳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于是他开始为她考虑。他是什么也不怕,村裡有姿色的女人都扑入他的怀抱,他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可她不行,因为村裡人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大不一样。他曾听人们說:“九女缠一男,就像水推船;九男缠一女,就像掉进污水裡。”
還听說:“男人串门门,說不定谁给扎根根;女人嫁汉汉,变成個烂罐罐。”
可见男人多干一個女人,是一种光荣;女人多接一個人,是一种损失。因此女人跟男人做,总是顾虑重重。可话說回来了,女人既然做,必然有得有失,如果纯粹是损失,她也就不做了,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人。
浩天想到這裡很是得意,她知道女人们跟他做,都是为了他的人而不是为了他的钱,不過他不缺钱,谁跟他好,他绝不会亏待她们。
杨联芳是個淑女,可也经受不住他的袭击,他那天让她好活的**话连连。他想起把大鸡吧给她插进去,她一下子就甚也不顾了。在玉米地裡结束之后,她叫他好好操她,那是她的真心话。不過,今天教训他,不叫他随便胡来,說得也是真心话,她是怕人知道,只要是不知道,她心甘情愿。
今天晚上,怎么跟她做才能尽兴呢?他开始琢磨。****做起来真是好,不像年轻女女。年轻女女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怕着怕那的,甚也怕,又怕疼,又怕怀孕,又怕失了身以后最终找不成,总之,年轻女女不如熟女来得痛快。
只要插进去,她们就甚也不怕了,她们都很会享受,看她们那享受的样子,做那事的时候,女人要比男人舒服。范霞是,文静是,杨联芳也是。
忽然听见门开了,“他们睡着了?”
浩天坐起来问。
“睡着了,你等急了吧?不要急,保证叫你好。”
杨联芳說着就舀水让浩天洗,浩天說早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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