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断臂 作者:苏子画 按书名 按作者 把本站分享到: 目錄 样式設置 目錄 推薦閱讀: 小贴士:頁面上方閱讀记录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閱讀记录,无需註冊 汪氏之言令穆文义三兄弟与穆莹莹都愤怒了。 四人看向宁氏,還未說话,已有杀气向她‘逼’近。 穆文义瞪着眼睛,道,“郡主你也太跋扈了,母亲可是你婆婆,就算你贵为郡主,也不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又对穆文仁道,“大哥,郡主如此行径,你难道就沒什么话要說嗎?這件事就算是闹到皇上那儿,我們也不怕。” 穆文义‘挺’直了脊梁,說得义正严辞。 這段時間憋在心裡的一口浊气终于吐了出来。 宁氏你個贱人,仗着郡主的身份,整日裡压在我們头上作威作福,终于也有今日,此次不将你整死,大爷我就不姓穆。 穆文义嘴角情不自禁勾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穆文智指着宁氏道,“大嫂,你胆子也太大了,连我娘都敢打,這次你死定了。” 說得十分直白。 穆文礼对宁氏印象一直不错,不信她会做這事。 他暂时沉默,想听听宁氏的解释再說。 不說穆文三兄弟,就算是定远侯看着汪氏面上鲜红的手指印,也暗暗心惊。 他相信宁氏不是汪氏口中所說的那种人,可汪氏脸上的伤又做如何解释呢? 实在想不出在定远侯府谁敢打汪氏。 宁氏来‘侍’疾,他猜汪氏肯定会想着办法为难,他十分担心宁氏难以忍受汪氏的刁难,冲动之下才动了手。 若真是這样,那可就麻烦了。 不管汪氏有沒有为难宁氏,宁氏身为儿媳‘妇’。都不能出手打婆婆的。 只要宁氏一动手,有理也会变无理。 定远侯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为宁氏担忧起来。 不過他看宁氏镇定自若,又不像是打了人,心中又稍安了些。 唉。這老太婆沒一日安生! 看着汪氏,在心中叹了口气后,定远侯扫视众人一眼,喝道,“此事還未查清,你们休要在那儿嚷嚷。” “爹。娘脸上的伤都摆在這儿,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穆莹莹十分不满的喊。 “你住口。”定远侯喝斥道,然后看向宁氏问,“郡主,這件事你如何說?” 宁氏這才走了過来。向定远侯微低了身子行礼,道,“公公,老夫人所言全是假话。茶水是我倒的,却是老夫人自己泼在她自個儿面上,耳光也是她自個儿打的。 老夫人用此苦‘肉’计,只是为了栽赃陷害,对了。這一切桂妈妈都瞧见了,她可以做证的。” 說了事情真实的经過,也不再称呼汪氏为婆婆。 明知桂妈妈不会說真话。却有意让她做证,等会儿有這恶奴好看。 桂妈妈与汪氏并不知宁氏心中真实的打算,见她主动說出桂妈妈是证人,她们二人很高兴。 只听汪氏抹了抹眼泪,面上现出凄苦的笑容来,道。“郡主真是会开玩笑,老婆子只是身体有病。脑子可沒坏,怎会好好的拿水泼自己的脸和打自己的耳光。 老婆子知道不讨郡主的喜歡。郡主自幼娇生惯养,让您来给老婆子‘侍’疾,郡主心裡一定是不乐意的,就故意用這法子来折磨老婆子呢。 当时屋内沒其他人,郡主以为做了丑事沒人瞧见,谁料恰好被桂妈妈给瞧了正着,這真是老天有眼,不让老婆子白白受冤屈。” 宁氏也冷笑一声,道,“老夫人,你脑子有沒有坏我不知,因本郡主不是大夫,但本郡主所說的一切皆是事实。 本郡主一向行事光明磊落,后宅中這些卑劣的下三滥手段,本郡主可不稀罕用。” 她看向桂妈妈,抬了抬下巴,“桂妈妈,当时只有你瞧见了事情经過,给大家說說吧。” 让桂妈妈做证,定远侯知道要坏事。 他沉了脸警告,“桂妈妈,你给本侯老实說出事实真相,敢有本句虚言,本侯定不会饶了你。” 桂妈妈却不怕定远侯的警告,反正当时无第四人在场,是非黑白還不由着她說。 她对着定远侯磕了头,道,“侯爷,就算您要了老奴的命,老奴也要說真话,不能让老夫人白白受委屈。 郡主仗着身份尊贵,仗着年轻有力气,竟敢毒打婆母,老奴活了這把年纪還是头回听說,郡主实在是太過霸道无礼。 侯爷,老夫人之言全是事实,茶水是郡主泼的,耳光也是郡主打的,老奴亲眼所见。” 有了桂妈妈的证词,穆文义兄妹又要‘激’动。 宁氏抢了话头,怒斥桂妈妈,“桂妈妈,你一派胡言,你什么时候见到我泼老夫人茶水,打老夫人?” 桂妈妈见宁氏发火,她顿时来了‘精’神,立马道,“老奴从外面进来之时,就见到郡主站在‘床’前,将茶水泼向老夫人的脸上,同时抬手打了老夫人的脸,還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桂妈妈,你确定本郡主是站在‘床’前打老夫人?”宁氏眯了眸子。 “确定!”桂妈妈十分肯定的点头。 宁氏霍然‘逼’近桂妈妈,喝道,“起来!” 桂妈妈往后面退了好几步,眼底深处是浓烈的惧‘色’,“郡主,老奴只是說实话,你难道想灭口不成,侯爷和几位爷可是听了真切,你的恶行是瞒不住的。” 汪氏也惊呼,“侯爷,您可要管管啊,不能由着她胡来啊。” “就你這恶奴,還不配让本郡主杀你,会脏了本郡主的手!再說一句,起来說话!”宁氏并不理会她,再次向桂妈妈喝道。 “桂妈妈,起来說话。”定远侯在一旁道。 他细致想了想,信了宁氏的话。 老太婆为了对付大郎,施点苦‘肉’计不算什么。 桂妈妈见宁氏說不杀她,這才微微放心。忙爬了起来。 但站在那儿双‘腿’情不自禁的发抖。 不過她刚刚站稳,宁氏就抬手向她脸上煽来。 等她想躲的时候,双颊已各挨了一耳光,顿时痛得眼冒金‘花’,耳朵裡嗡嗡作响。口中腥甜,似有液体顺着嘴角向外流着。 “杀人啦!”桂妈妈杀猪般的嚎叫着。 “侯爷你都瞧见了吧,郡主当着你们的面都敢打桂妈妈,就因桂妈妈說了实话。侯爷你要再不說句公道话,這也太沒天理了啊。”汪氏捶‘胸’顿足。 而穆文义兄妹也顿时七嘴八舌的指责起宁氏来。 屋裡闹哄哄的,像有无数只苍蝇在她耳边胡‘乱’的飞舞着。令人十分厌烦。 好彪悍的‘女’人! 葛正峰张嘴咽了下唾沫,感觉以后要离宁氏远点。 “你们老给我住嘴。”一直沒說话的穆文仁忍无可忍,从博古架上拿下一個‘花’瓶,用力的向地上掼去,高声吼道。 瓷器碎裂巨大的声响让屋子裡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向他看来。 都不敢相信温文儒雅的穆文仁也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事。 穆文仁则看向宁氏,“敏敏,你继续。” “好。”宁氏看着丈夫温柔的点头。 然后凤眸扫向桂妈妈。 桂妈妈吓得脖子一缩,满脸的恐惧。 宁氏用力一拽,将桂妈妈拉到汪氏身旁,让二人肩而立。 “公公,您仔细瞧瞧老夫人与恶奴二人面上的手指印有何区别?”宁氏看向定远侯說道。 定远侯忙看向汪氏与桂妈妈的面上。 穆文义兄妹也看過来。 就连汪氏与桂妈妈二人也互相看了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解。 不解宁氏为何這样說。 穆文智则直接上前。细致看了下,然后兴奋的大叫一声,“我发现了。娘和桂妈妈二人面上的手指印的确不一样。” 白痴,你滚過来,别再說了,我們都发现了! 穆文义和汪氏都瞪穆文智。 可穆文智见大家都在注意他,得意的道,“你们瞧。娘脸上的手指印,大拇指印靠近耳旁。而桂妈妈面上的大拇指印靠近鼻梁。 還有,桂妈妈面上的手指印与娘面上的大小也不一样。肯定不是同一人所为,桂妈妈嘴裡流血了,娘沒流血,這打的力道也不一样……” 說完之后,穆文智忽然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了嘴,灰溜溜的躲到了后面去。 而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文氏用鄙夷的眼神看汪氏,也很失望,這样都能被宁氏给逃脱了。 甘氏更不甘心,将汪氏在心裡骂了浑身窟窿。 “四叔真是厉害,分析得十分正确。”宁氏对着穆文智抚掌夸。 宁氏看着众人补充道,“大家可以试一下,只有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时,拇指才对朝向自己的耳旁,而其他人面对面打你,他人拇指的指印是怎么也不能在耳旁的。 当然,除非是你站在那儿不动,别人站在你身后打。” “对对,郡主当初就是站在老夫人身后打的。”桂妈妈不死心的叫。 宁氏忍不住笑了。 汪氏靠在‘床’头,她怎么站在身后打呀? 她能說最后一句话是故意加的么。 “恶怒,给老夫闭嘴。”定远侯厉声吼,而后冲外面大声叫,“来人,将桂婆子這恶奴仗责五十,然后发卖出去。” “郡主饶命啊。”桂妈妈顿时面无人‘色’,对着宁氏跪了下去。 “方才桂妈妈在說假话的时候,可曾想過要饶本郡主?”宁氏凉凉的问。 幸好汪氏打的是耳光,若是其他,今日說不定還真栽在老妖婆的手上。 而老妖婆所做的這一切,与桂妈妈這恶奴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本郡主不害人,但想害自己的人也绝不会轻饶。 桂妈妈面如死灰,知道是难逃一死了。 杖责五十,离死也不远了。 就在听风听雨要拉桂妈妈出去时,汪氏忽然给定远侯跪了下去,“侯爷,桂妈妈伺候我多年,沒有功劳也有苦劳,還求侯爷饶她一命。” “呸,老夫還沒找你算账呢,你還好意思为恶奴求情,拉下去。”定远侯忍不住啐。 听风听雨拉了桂妈妈下去。 她们二人可是恨死了桂妈妈,竟也陷害夫人,找死! “夫人,您要保重啊!”桂妈妈哭着喊。 汪氏满腹的酸涩。 “啊啊……”汪氏忽然捂着腹部在地上打起滚来。 不仅仅是腹问胀痛无比,肋下更是痛得要将整個身子给撕开。 “娘。”穆莹莹忙上前。 “快去請大夫来。”穆文义忙喊。 有仆‘妇’‘欲’出‘门’。 “谁都不许去請大夫,就让她痛着!”定远侯拍了桌子怒。q ps:撒‘花’感谢猫游记人妹纸的粉红票和云泛妹纸的香囊,么么哒!继续求求订阅和粉红票支持,万分感谢!! 《》全文字更新,牢记網址: 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