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二章 作者:伊灵 耽美女生 她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做,蒋如锦這個朋友是不错的,所以她心甘情愿的为蒋如锦做事情。 蒋如锦看着杜鹃担心的模样反倒是安慰杜鹃来:“你别担心我也不是吃素的不是,再說了我們每天在外面漂泊,想要找到我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再說他蒋星辰有银子我們也有银子啊,我們也可以請武林高手暗中保护我們,這样也可以防止他作进一步的动作不是,谢谢姐姐告诉我們這些,你不說我們還真的不知道他会报仇。” 杜鹃倒也觉得沒什么,她笑笑感慨道:“我从未见到像你這样的女子,也是觉得有缘所以就想要帮助你,再說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知道他要对付你我就想着要找到你,现在告诉你這些了你自己要知道怎么准备了。” 她不能一直都在蒋如锦的身边,所以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蒋如锦自己去提防。 一直沒有說话的百变郎君道:“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们,便是那蒋星辰最近在边关倒也是风生水起,在边关已经占据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我是担心以后他会有什么举动,你们要是有什么想要做的我提议你们早点去做,别等到到时候后悔。” 這话的意思很明显,蒋如锦似乎明白百变郎君的意思,杀人要趁早,绝对不能给敌人先下手的机会,說真心话她心中也是這样想的。 倘若蒋星辰真的有杀她的想法,并且真的派人来杀她,那么她自己也不会心慈手软,這辈子她已经够了,对蒋家人已经很心慈手软,因为她的慈悲所以才放了蒋星辰、 倘若蒋星辰不知道感恩,反而一直记恨她這件事情怎么都不能忍受的,正是因为想到這一点蒋如锦现在才是真正的笃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齐公子也很厌恶這些事情,蒋星辰自己可以過自己的日子其实就因该踏踏实实一点,毕竟当初也不是蒋如锦想要对他怎样的,一切都是蒋家人一步一步逼迫蒋如锦回去报仇,最终,這些都是应该承担的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一個個都变成了缩头乌龟居然不敢面对了。 他越想越觉得這事情简直好笑。 蒋如锦看到齐公子脸上突然之间有的杀意皱紧眉头。 “你心中怎么想的?” 她觉得应该问问齐公子的想法。 齐公子很洒脱坦诚道:“倒是沒有别的想法,若是他真的想要怎样的话我們也是可以奉陪的,只是有些事情你要知道我也是不那种轻易就能够善罢甘休的人。” 谁都有阴暗的一面,只是他自己从未展现出来罢了,有些事情对方不要太過分就好若是太過分了休怪他不客气。 杜鹃也是這個意思:“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那些事情完全不怪你,所以要是他真的想要对你怎样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不用担心,其实我倒是希望你以绝后患。” 不就是杀一個人,在江湖上她见多了,对杀人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 蒋如锦却還是有有点点犹豫。 “算了,在他沒有找我之前我還是不轻举妄动,左右也是一家人,虽然现在也沒有什么关系但左右都是一家人不是,要是真的闹僵了也是不好的。” 她清楚自己這样好像是有点点善良的,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不容得她多想,這些事情她自己心中清楚,要是不好好处理最终還是会留下很多祸患。 但,蒋星辰要是沒有提前动手她也不能直接让人去杀了他,這样的行为太冲动她還真的做不出来。 四人好不容易相聚,這一次蒋如锦完全不忙碌,因为本来出来就是为了游山玩水,所以在下一座城的时候就停留了下来。 杜鹃和蒋如锦两人本来就情同姐妹,在一起自然有說不完的话,好在齐公子跟百变郎君之间也合得来,两人相处了半日也成了好兄弟,倒也不寂寞。 蒋如锦瞧着杜鹃和百变郎君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不由好奇杜鹃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杜鹃脸红红的被蒋如锦问话之后就一直不自在,她低着头道:“你干什么问我這些话?” 蒋如锦方才只是问了一句她跟百变郎君之间究竟怎么了,却见到杜鹃這样娇羞,不由觉得中间還是有内幕的。 “你快說說你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一点点都不像是我們表面上看着的這样简单?” 這個是她的想法,当然也是她自己心中的好奇。 杜鹃红着脸很不好意思:“之前我跟他闹矛盾你也知道的,当初我跟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为了躲着他,但是上一次见到之后他就像是变了一個人一样,整個人都体贴了不少,這個還是我从来都沒有想到過的,你知道嗎?我从来都沒有见到他现在這样,這样温柔,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我們才认识的时候,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也渐渐的好了起来,我說這些你可不能笑话我啊,我给你說的這些真心的觉得有点点不好意思呢,我就怕你笑话我沒原则,之前還在你面前說這辈子都不想搭理他,结果一转眼時間就跟着他在一起了。” 蒋如锦总算是明白杜鹃为什么会這样娇羞了,感情是因为害怕她笑话她。 她真心的无奈了,白了一眼杜鹃道:“你看你就是不相信我,我像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么,這样的事情我能够接受的,再說了你跟他能够好好的不是我心中一直的想法么,其实姐姐你真的不用害羞啦,你们两個是夫妻還這样害羞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我看姐夫对你還是很好嘛。是不是以前你的脾气太任性了?” 她以前从未想過這些事情,也是因为从未见到百变郎君這個人,现在见到百变郎君了觉得很好相处,而且最重要的是百变郎君倒是有些可爱的样子。 她一直都希望杜鹃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不管对方是谁只要对杜鹃好就行,现在两人的关系好了她也心情舒畅了。 走在大街上蒋如锦一边看着路边的东西,一边笑道:“姐姐我看你们還是应该定居下来,你說這么多年了怎么也该有孩子了,其实东奔西走虽然好玩但是也很累人啊,我等到這一次回去之后就安定下来,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我就生個孩子。” 她上辈子并未有自己的孩子,這個是她最遗憾的事情,其实女人多少還是都希望自己能做母亲有孩子吧。 更何况她自己很喜歡齐公子,既然喜歡齐公子就更加想要为齐公子做一些事情了。 杜鹃其实也很羡慕蒋如锦說的這些,生一個孩子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這個不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么。从来都沒有這样觉得人生有了目标。从来都沒有觉得自己应该安定下来。 越是想下去越是觉得蒋如锦說的很有道理:“你說的這些我也赞同,要是真的有机会我一定要安定下来给他生一個孩子,上一次我见到你弟弟的时候還在襁褓中,现在应该能够自己走路了吧。” 想一想時間還真的過去了這么多年,時間真心過得很快,快到她自己不知不觉都已经老了。 蒋如锦一想到蒋瑞安就很温柔:“他啊都能到处跑了呢,每天叽叽喳喳的话很多,我娘亲還时常问起你呢。”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娘陈氏一直都在问杜鹃的事情,其实多少還是有些担心杜鹃。 当年杜鹃为了她做了太多的事情,她一直都想要找一個机会报恩,但是苦于沒有找到這样的机会心中很遗憾。 现在杜鹃就在眼前她倒是想要让杜鹃去她家。 杜鹃笑了起来,想到蒋瑞安小时候可爱的样子:“当初啊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心疼,還有你娘亲呢,真心的很不容易,你啊有時間還是在家裡陪着她吧,女人真的不需要太多的钱,也不需要太能干,只要能够過得幸福其实就足够了。” 這個是她自己的感悟,她也希望蒋如锦能够明白,正好這些事情說到了蒋如锦的心中。 她也觉得自己不需要太有银子,只要齐公子能够在她身边一直幸福下去,這比什么都重要。 “我知道了杜鹃姐姐,這一次回去了我們也就不出来了,至少我不会再在外面奔走,以前觉得要自己赚钱赚很多钱,现在想想還真的不需要,再說齐公子也很有银子,而且我自己也可以在家裡赚钱,完全不用這样出来抛头露面。” 這么多年在外面也真的累了,从来都沒有现在這样想要安定。 或许她自己的内心還是向往安定的吧。 杜鹃拍了拍蒋如锦的肩膀道:“你說的這些我都赞同,的确女子不需要有太多的能力,其实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以前我总觉得自己要很有本事才好,這样才能够過得好,可是现在這些当真都不重要了,真正的有一個疼爱你的男人就可以了,虽然我跟他在闹别扭,我也知道是我自己的脾气不好,但是现在這样我也觉得很幸福。” 有個人一直不管理由的包容你,這個是她觉得最幸运的事情,人生這样也沒有什么奢求的了,至少她自己觉得已经足够了、 蒋如锦的心情特别好,這段時間在外面走倒是洒脱了许多,更重要的是七公主還真的沒有找上门来,虽然跟齐公子還沒有成亲但是一想到自己能跟這样的男人一辈子,一切好像都是值得的。 杜鹃在小摊上面选了一对银镯子递给了蒋如锦一只。 付了钱蒋如锦把镯子戴在了手上,杜鹃笑道:“我們两人以姐妹相称這么久還从来沒有什么相同的东西,我沒有你有钱所以這银镯子就当做是我送你的了,以后呢,你记得我永远都是你姐姐。” 這话听到心中真心的觉得很暖很暖,蒋如锦从来都沒有這样开心過,当真觉得有杜鹃這样的好友一辈子足够了。 她笑道:“是啊,以后我們就是好姐妹你永远都是和我姐姐,其实我觉得渝州城很好你說你要不要跟着我們一起到渝州城生活?” 杜鹃他们四海为家,到什么地方生活好像都是一样的,她是觉得要是在一起的话可以相互之间照顾。 蒋如锦的话让杜鹃心终有了数。 她勾起唇角道:“好啊,我心中也有這样的想法,只是我去了你可别嫌弃我烦,還有我可是要霸占你娘亲的,到时候你可别說我讨厌。” “不会說你的,我娘巴不得有你這样一個女儿呢。” 蒋如锦真心的很喜歡杜鹃,她觉得缘分有些时候就是這样奇怪,当初根杜鹃萍水相逢结果杜鹃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可能做到這一点,這件事情一直都在她心中回旋。 不是杜鹃的话或许当初在船上就遇到了什么意外,好在一切都很顺利,她知道自己应该感谢杜鹃。 感激的话不用多說记在心中就好,蒋如锦从来都是一個做实事的人。 這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热闹,四人结伴倒也有趣了很多,相互之间有了照顾而且彼此之间的也有了說话的人,齐公子每天看见蒋如锦這样开心心中就跟着一起开心,他觉得只要蒋如锦开心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到渝州城的时候已经是三個月之后了,這段時間一直在跟陈氏写信,陈氏知道两人在外面一切平安而且還有杜鹃在一起就放了心,倒是真的沒有担心太多。 杜鹃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就算是不相信蒋如锦也是要相信杜鹃的,更何况杜鹃做的那些事情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所以要相信一個人一定要一直都相信她的为人处世能力。 正是因为這個原因,她知道杜鹃根蒋如锦在一起之后比谁都淡定。 這让一直担心蒋如锦的陈老夫人不理解了。自己女儿从小都是多愁善感的人,但是现在却变得這样淡定要說這中间沒什么事情她還真的不相信。(未完待续。)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