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侄女 作者:程嘉喜 然后对着董鄂七十說道“回头咱们到南边去了,我给您弄点,你从来沒喝過的酒,保准您稀罕” 董鄂七十脸色有点苦“幺呀,那個受累的活,咱不倒腾它,咱们买点现成的就行”他這是想起,江南酒窖裡的酸酒来了,背着闺女他偷着尝過。冰火中文binhuo. 老幺那裡不明白呀,心說,你等着吧,我早晚倒腾出来,看到时候,你怎么跟我讨酒喝。扭脸抬步向前走“哼”這声音,让董鄂七十心肝小颤呀,冲着闺女讨好的說道“稀罕就倒腾好了,咱们不差這几個钱”哈哈,关键是不要让他喝這個酒就行。 老幺鄙夷的看着董鄂七十,虚伪,這人太虚伪了,转身就上了丰乐带来的马车。董鄂七十舔着脸皮,跟着老幺一起爬上马车,這天冷的谁愿意在外面受罪呀。 老幺坐在马车的软垫上,边上都是洁白的皮毛,看着奢华,高雅,不得不說老妖坐的马车,是经過深加工的。這爷俩大江南北的转悠,交通工具它很重要呀。 老幺也不知道别的,就让打铁的,敲打出两跟铁條的弹簧。在马车的左右两边,按個减震,真的不算是什么技术活。然后把马车裡面多放点软和物件,這個有银子就能办到。還有就是這個大冷天的,老幺的马车上有個小铁炉子,真的很小,大概也就是二斤酒坛子那么大,小巧的很,這個也是铁匠敲打出来的。不难,对于知道构造的真的不难。马车顶上,伸出一节白铁皮的烟囱,拳头這么粗,不显山不漏水的。任谁不到马车的裡面,不坐上两圈,也明白不了其中的奥妙。 老幺对這個小炉子相当的得意,简直是外出旅行的必备物品呀,绝对比星爷的含笑五步颠好用。天冷的时候,取暖煮茶,阳光明媚的时候,生火做饭,有了它那是都不愁露宿的。 而且老幺的马车,要比平时的马车稍微的宽敞那么一点,反正他们都是走官道的,多套上一匹拉车的马,就什么問題都解决了。 董鄂七十刚进马车,就看到炉子上冒着的丝丝白气,闺女在给自己煮姜汤呢,看着闺女的脸色虽然不高兴,可是对自己那是十二分的上心,看看這不還是把炉子上煮好的姜汤给自己到了一壶,在怀裡偎着。董鄂七十啥话不說,就是嘴巴扯得老高。任谁都看的出他的好心情。 老幺对着董鄂七十,口气不算是温柔“一边捂手,一边喝掉,這個驱寒,我带着饼子呢,四月做的,新倒腾出来的,味道不错,這上面還带着两個小菜,正好把你刚才拿回来的半坛子酒给处理了” 這话可是說到了董鄂七十的心坎上了。他从知道丰乐带着老幺出来就着急麻黄的找出来了,刚才剩菜残肴的他也沒吃好,這会子真的饿了,关键是他也想喝口酒,真真的是好呀“還是我家幺疼人” 老幺不搭理這個有酒喝,有女人就万事足的老头,动手拿出小菜,给老头放在围炉旁边。顺手翻着炉子上的饼子。并且盯着董鄂七十,把手裡的姜汤喝掉“先喝汤,在喝酒,沒得商量” 董鄂七十不怕烫,痛快的把手上的汤壶往嘴裡倒,抹抹嘴对着老幺說道“不商量,只要有酒喝,老子我不跟你商量” 老幺给董鄂七十倒了一杯子酒,自己手裡也多出来一個精巧的银杯子,這個倒不是奢侈,关键是這不是马车上嗎,咱得防摔不是。爷俩端着杯子,深呼吸,动作都是一摸一样的。老幺掀开窗口看看窗外的街景,好像是要下雪了“哎,我稀罕下雪,往暖炕上一呆多舒服呀,猫冬猫冬,都是這么過的” 董鄂七十,一口闷下半杯子酒“喜歡猫冬怎么還往外跑呀,你還怕老子吃亏呀,哼,這相当于是老子的地盘,你阿玛我是不搭理他们,要不然看他们谁能蹦跶的起来,幺甭操心好好地玩你的” 老幺“嗯,不過阿玛你說的有点大,你的地盘,這可是皇城” 董鄂七十呵呵的笑,小声的跟闺女分享自己的心裡话“是有点大,這是皇帝老子的地盘,咱们說的是,這個京城裡面混的。我闺女知道的哈” 老幺摇头,他的老子是真的不错。虽然人很混“知道,咱们走的嗎” 董鄂七十“嘿嘿,不能明着說,咱们也算不得是的,老子可是不掺合那些乱七八糟的,要不然也不能這些年混的這么自在,你老子我就是在這個不成器的八旗裡面能挑挑大梁” 老幺呵呵的笑“懂的懂的,宁头不做凤尾,咱们好歹也是挑大梁的,也不算是默默无闻,在好的裡面不能出类拔萃,咱们就在這個后面露個脸,好歹也是榜上有名不是。呵呵呵呵” 董鄂七十沒好气的在老幺的头上敲了一下,把老幺的帽子给掀了下来,头上的刘海散落下来,老幺的脸上瞬间就沒了刚才的神采。女孩子气多了。董鄂七十“還是我們幺,打扮什么像什么。看看這帽子一摘,就是個漂亮的满洲格格” 老幺牙疼,這人审美得有多与众不同,得有多畸形呀,才能說自己這個模样漂亮呀。端起杯挡住董鄂七十的良好感觉,還是喝酒吧。再說下去,老幺怕自己羞愧死。 董鄂七十皱眉,到底跟着闺女把酒喝了,也就把刚才的话头给忘了。反正等到了府上的时候,董鄂七十是被丰乐给扶着进去的。 而老幺坐着马车一直到自己的小院子前面,才下来,也是被等在院子前面的十月给搀扶进去的,第二天就传出,董鄂格格又犯病了,董鄂七十哭的都颤悠悠的了,爷俩从医馆回来,都是半死不活的。要說這個世上最厉害的是什么,那非得是人的嘴不可,它最是厉害呀。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弄不好他就要了你的命。 十月闻着主子身上的酒味,大大的不赞同呀,眼神冷的能冻冰,老幺对着十月說道“我就是闻闻酒味,大多数熏染上来的,你還不知道呀,我最多也就是二两酒的量,只要還能站着就沒喝超過二两” 十月“嗯,有机会您应当练练,這人呀,既然有個爱好,就不要让他成为自己的弱点,要不然就不喝,要喝就要练出喝不醉的本事”這话說的正经八本的。 老幺想吐,对着冷着脸的十月說道“我忌酒,放心,我一定忌酒,你不要想着让我练這個喝不醉的酒量,真的不用”太可怕了,她的贴身丫头,真的太可怕了,极品呀。 十月见主子沒有這個臆想,也不废话,不做安排就好了。给主子打水洗漱,伺候主子休息,一切行动都是静悄悄的,老幺想着哪怕是有個留声机呢,放点音乐也好呀,要不然這個丫头跟自己說会话也好呀,可好太寂静了。一直到老幺躺倒温暖的被窝裡,什么想法都沒有了,把脸埋在被子裡,温暖温暖的,谁有他家十月這么贴心呀,想也知道,十月一定是早就把汤婆子放到被子裡面给捂着了。舒服的被子裡嗯了一声。才沉入梦乡。 老幺自从那天之后日子過得很悠闲,脸郭罗洛氏都不大過来,不過倒是总是会让下人過来,给老幺送来各式各样的新鲜玩意,老幺也知道大年下的,郭罗洛氏一個当家的奶奶,忙的不定怎么样呢,這天倒是来了一個不速之客。 听到十月的话,老幺特地又问了一遍“你說谁来了” 十月木着一张脸,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一個字都不带差样的“回主子,大爷家的慧雅格格,来看您了” 老幺好半天才“哦”了一身,才又靠回自己的迎枕上“你告诉她,我身子不好,让她不用惦记,回吧” 十月“回主子,奴婢跟大格格說了,大格格說,她不进的屋子来,就跟她额娘平时一样,隔着屏风陪着主子說說话。大格格带着秀活来的” 老幺听明白了,十月是在告诉她,慧雅格格是带着自己的活计来的,看来是打发不走了“额那個好吧,十月呀你把這個屋子弄的暖和一点,把屏风外面的暖炕弄的热乎点,垫子多放点,千万不要冻着我大侄女。把人给請进来” 沒有一会十月领着一個小姑娘进来了,真的是小姑娘,身量上要比十月矮上去不少,也要瘦不少,更不用說跟自己這個身材壮实的比了,老幺有点嫉妒,一個祖宗出产的,怎么就差了這么多呢,怎么自己的身形就這么他妈的让人无语呢。 好吧咱们不纠结這個,隔着屏风老幺听到一個心旷神怡的声音“慧雅问姑姑好” 老幺觉得這孩子的声音真的是太好听了,犹如清泉叮咚入耳。太得天独厚了,哎呦這是自己的大侄女呀,亲侄女,老幺有点陶醉“呵呵,慧雅呀,快坐下,快别多礼”任谁都听得出,老幺声音裡的亲近,高兴。 我喜歡這本小說推薦 暂时先看到這裡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