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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后果很严重

作者:程嘉喜
十月对着老幺依然是有礼的很“主子我带着满月下去修整一下,您先用膳吧,不用管我們” 然后拽着满月转身下去了。本书請访问。剩下老幺看着一滩黄了吧唧,红彤彤的鹅蛋黄汤字,還有鹅血汤字。還吃什么饭呀,两天裡面老幺都沒有胃口,他也就是在十月和满月的面前得瑟一下,老幺比谁都膈应這东西。撇撇嘴转身进屋去了,這個东西還是等着回头十月来处理吧。话說那只鹅還真的欢蹦乱跳的跑了。命還真大,也不知道满月缝针的时候,是不是把鹅毛给缝在裡面了, 感染的机率也太大了。要想办法赶紧的弄只差不多的鹅进来,要不然到时候满月不好糊弄呀,想想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老幺就觉得脑门子生疼。 老幺今天起来的有点早,十月他们几個从早晨到现在還沒休息過呢。有沒有胃口吃饭,所以老幺美美的休息了一個中午。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从屋裡出来,要知道现在是七月的时候,天长的很,晚上七八点钟也就是现在的,老幺還是真算不好现在计算時間的子丑寅卯。每次使十月在老幺的面前,說什么时辰了,都把老幺给弄的雾蒙蒙的。反正就是天最长的時間段。 大半個午后时光可要干些什么好呀,老幺闲情逸致的走到院子裡面,不用侧耳就能听见满月中气十足的声音,看来大白鹅恢复的不错。這孩子還真够顽强的。当然了手也够黑的,真下的去手呀。想想上午惊悚的场面,老幺就打個冷战。 满月看着眼前,吃着菜帮子的大白鹅,看着主子走過来,跟看到神仙似的,眼裡的崇拜呀,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当然這是老幺自己从满月的眼睛裡面读出来的。有自己的得意在裡面,领会的可能有点偏颇。 满月“主子,您休息好了,怎么沒有唤我,给您打水梳洗呀”老幺笑笑刚要回话。 就听边上的十月說了“你是伺候主子的,怎么能等着主子唤你呢,你是干什么的呀”语气严厉丝毫都沒有情面。 满月低头“回主子话,我错了,我跑来看大白鹅,把您给忘了,您罚我吧” 老幺挥手表示不在意,小孩子嗎,能有满月這么懂事的已经很少了,說实话,老幺看着都心疼,這孩子忒懂事。 十月看老幺不在意,才对着满月說道“主子宽宏,你才能不被罚,要记住教训,你的眼裡随时都应该看到的是主子。可是明白了” 满月点头。十月也不跟她纠缠,满月就這一個好处,你只要告诉她的,她点過头的,他就能记住,而且這孩子认死理。记住了就不会再犯。 满月看着十月的脸色好了,才对着老幺說道“主子,你的办法真好,你看大白鹅,吃的多香呀,一点事都沒有了,李大夫刚才過来看過大白鹅,李大夫說了,只要這個肉长上了,大白鹅就算是沒事了” 這個赞扬,老幺真的不敢当,关键是看着吃着菜帮子的大白鹅,肚子就差贴着地了,估计是疼的站不起来,還有能看到伤口往下滴答的血汤子,估计也就是能晚死两天,多受两天的罪。 对着满月很婉转的說道“這個還是先给你的大白鹅,多弄点好吃的,补充一下营养吧,看看它流那么多的血。一时半会的怕是不容易好”心裡下定决定,赶紧弄只大白鹅养着,好接替這只眼看着就沒命了的鹅。 满月依然好心情“嗯,我這就给大白鹅,弄两條鱼去”說完转身就出去了。 老幺看看边上的十月“赶紧的给弄只鹅来,把這只换下去,看看血了呼啦的多恶心呀,活着這不是受罪嗎” 十月沒好气的說道“您当满月那么好哄呀,這是动物,那都是养熟了的,人家满月认识的。那是随便弄只鹅就能代替的呀”后面這句话也是发愁的很,她也能看出来,這只鹅怕是不行了,也就是死的完整一点。 两人正发愁呢,李大夫背着药箱子施施然的過来了,十月对着老幺小声說道“难得李大夫,沒有吓着,還敢踏进這個院子”话裡面的鄙视,只有老幺能听得明白,十月是在怪,李大夫上午吐得不是地方,要不是李大夫先吐了,满月沒住就撑過来了。 老幺想李大夫已经不错了,换個人当时就腿软了。也就是十月這個女人的精神不是一般的强悍,对着满月缝的破口袋一样的大白鹅,還能那么镇定。连老幺看着满月缝合的伤口,都觉得這孩子有变态的体质。 李大夫跟老幺抱拳行礼,才开始走向大白鹅,占着清水把大白鹅的伤口给清理干净,大白鹅倒是不怕人,竟然继续吃菜帮子,也不躲人。估计是上午折腾的很了。习惯成自然了。 老幺坐在边上的石凳上,悠然的欣赏着院子裡面的精致“李大夫還真是仁心仁术,连大白鹅都這么尽心” 李大夫在大白鹅的伤口上给撒了一层止血的药面,擦完手才对着老幺說道“老夫也是想看看這個大白鹅是不是能活過来。這個方法沒准真的能让伤口复合的很好” 老幺听得李大夫自称老夫,就牙酸。不過听到后面,又觉得李大夫真的不错,這都能开拓思维,沒准真的让他把這個外伤的缝合技术给发展起来,不過看看李大夫给大白鹅清洁伤口的清水,老幺觉得這個過程应当相当的漫长。 伤口碰到水,這不是等着感染呢嗎。眼角抽抽两下,为了大白鹅默哀,沒遇上好大夫呀,生不逢时呀。当然了,就是在现代,估计也不会有人,给大白鹅送到手术室去缝合伤口,不過好歹成功率高点,缝合的针数,不会那么密集,估计肉都给扎烂了。然后就是消毒的药品正规点,不会用清水来凑数。這等于是催命呀,要知道李大夫的清水,就是从缸裡舀来的。 老幺觉得也不想跟他们掰扯,别說自己沒什么机会受伤,就是有机会受伤,就现在连個局麻全麻都沒有,他也不想缝针。他可沒有那一身钢筋铁骨,能抗住疼痛。還是让李大夫慢慢的领悟吧,科学发展還是需要時間的。 十月给老幺還有观察大白鹅的李大夫沏了一壶茶出来,老幺慢慢的品着,天知道出了一嘴的苦味,她什么也沒喝出来,糟蹋银子呀。倒是一遍的李大夫喝的有滋有味的。老幺不想自曝其短,跟着装样子。這個茶确实是好东西,可惜要让懂它的人来品。 静逸的午后时光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被破坏了。老幺觉得上午时候的心悸又开始了,而且眼皮跳個不停,狠狠地放下茶盏,几步就迎了出去。 看见平时冷冰冰的丰乐侍卫,竟然一脸的慌乱,老幺不知道怎么就有点腿软“怎么回事”声音還算是镇定。 丰乐侍卫“主子,快跟我走,老爷受伤了,不轻”简单明了的十几個字,让老幺入赘冰窟,脑袋高速运转,拖上辈子的福,越是慌乱的时候,越是镇定。一边跟着丰乐往外走,一边按下有点哆嗦的手”不轻,什么程度”拒绝去想,任何的可能性。 丰乐侍卫抬头看看主子“您赶快過去,說不得還能多托些時間” 要不是后面有十月抵着,老幺說不得就倒下了。顿住脚步,晃悠了那么一下就缓了過来“什么伤” 丰乐侍卫”外伤” 老幺“去吧李大夫带着,把我的烈酒带着”說话间,跟着丰乐是为已经走到了大门外面。十月本来已经安排好的马车,被老幺给换了下去,直接到马房牵了马出来“在哪呢” 丰乐侍卫看着他家主子利落的上马姿势,就知道,主子的骑术不错,倒是沒有時間思索,主子怎么会骑马的,先是回答老幺的問題“杭州的织造衙门” 老幺都沒带着马鞭,双腿一夹,在马的屁股上面拍了一下,就飞了出去,就剩下老幺的话,還在這裡回荡“带上十月,带上我要的东西,還有李大夫,赶過来”话音落地,一人一马已经拐過弯,跑的沒有影子了。 老幺的心从来就沒有這么慌過,她自从来到這個世上,就有自己的思维,就开始跟着董鄂七十生活,說是相依为命都不为過。董鄂七十不能有事,在老幺的眼裡,董鄂七十跟上辈子的老爸,总是重合的,两辈子唯一的念想。老幺紧紧手裡的缰绳,都不知道一路是怎么過来的。 到了杭州的织造衙门,外面有重兵把守,老幺下马直冲大门,对着外面的看门的就一句话“我是董鄂七十的闺女”也不管這看门的认识不认识董鄂七十。 好在看门的還真的就知道董鄂七十這個人,带着老幺就往裡面走。连身份都不核实,老幺的心越来越凉,這人应该到了一定的程度了吧。要不然也不会這么急。老幺這么长時間,眼泪一滴都沒掉,心裡转悠的就是,怎么才能让董鄂七十沒事,怎么能让人全须全眼的活下来,要是真的有個万一,老幺是承受不住的,董鄂七十呀,再大清朝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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