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迹象 作者:程嘉喜 老幺问的焦急“怎么样”這是看着李大夫切脉的時間长,有点不放心,难道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冰火!中文. 李大夫回答的有点惶恐“从脉上看,沒什么問題,只要养好了就行,我能看看伤口嗎” 李大夫对于那只鹅的伤口,记忆犹新呀,实在是放心不下。眼神有点沒有焦距。 老幺看着李大夫的神色有点不高兴,脸色不好,声音自然也就好不到哪裡去“你是大夫,你不看伤口谁看呀”這人太不敬业了, 等董鄂七十包扎的伤口坦露出来,李大夫能看到,伤口两端,开始愈合的嫩肉,激动的两眼泪花。把御医给留下的伤药,往董鄂七十的伤口上摸,才又给董鄂七十包扎好。心裡那個庆幸呀,沒长蛆就好,太好了。 老幺和董鄂七十都理解不了李大夫的激动,這人什么时候跟他们的感情這么深了,能激动成這個样子。李大夫有种逃生成天的快慰。总算是活了。精神一放松,晕倒了、 老幺对着门外的人“来人,快给李大夫扶下去,找個好大夫给李大夫瞧瞧” 不是老幺心冷呀,是他的老子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什么事也沒這個更重要,要說砍了李大夫,能救董鄂七十的命,估计老幺连犹豫都不会犹豫,刀口就得冲着李大夫落下去。 现在李大夫晕倒,当然不能让老幺太在意。外面的大夫随着老幺的吩咐,先是看看李大夫,又给董鄂七十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這位太医,对老幺心有余悸呀,小心的观看着董鄂七十的状态,還要分神看着老幺的脸色。那是相当的小心翼翼。 不過太医的心裡那真不是一般的震撼呀,就董鄂七十当时的情况来看,那完全是九死一生,就是這一生,也要看老天爷的意思,留了那么多的血,再加上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能恢复到现在這個状况,真的让他這個多太医的自叹无能,他沒有這個本事,难不說就那天那個屠宰一样的场面,就是救了董鄂七十一命的关键。 老幺左等右等,就像听句大夫的痛快话,這位可好,拉着董鄂七十的手腕,脸色变换個不停,就是不开口,這不是诚心的让病人家属着急嗎。老幺的脸色相当的不好“大夫,到底有什么問題” 太医看着老幺发怵,对回答老幺的問題,也分外的献媚“沒問題,董鄂大人一点問題都沒有” 老幺看着躺在床上精神不济,时不时的疼痛抽恤两下的董鄂七十,看着大夫的眼神,都想把他吃了,什么狗屁庸医呀。咬牙切齿的问道“這样叫一点問題都沒有”太气人了,老幺伸手在桌子上一拍,呱唧薄薄的江南样式,以秀气美观为主,不怎么结实耐用的小茶几,哐啷就报废了。 太医是個比较有见识的人,看到過這种暴力的场面,不是第一次经历這种暴力的对待,要說最厉害的還是康熙皇帝的冷暴力,什么都不說,一個眼神,就能让太医冷汗四溢,双腿打颤。 可是這么直接的视觉效果,今天是第一次直观的面对。感觉刚才的玲珑茶桌,就是自己的身子骨似的,随着桌子的一声碎响,太医的脚步就是一個踉跄。 老人都知道有两种人最可怕,不要命的人,算是一种,還有就是不知道要命的人更可怕,在太医的眼裡,老幺就是跟董鄂七十一样的混人,他不懂事。這样的人他都不考虑惹人的后果的。這個什么事都不懂的人,他可怕呀,人家不看面子的。 太医還是有眼色的,虽然自己的地位真的不用看着人的脸色,不過从纯医学的角度上来想,太医也還是要好好的跟這個人接触一下的,所以赶紧的补充道“董鄂大人的情况确实還是有点問題的,毕竟人還很虚弱,要知道人的元气上了,一时半会那是补不回来的,只要” 不等太医把话說完。老幺走上前两步,对着說了一通废话的太医就两字:“出去” 在老幺的心裡,這大夫就是個墙头草呀,方才說沒問題,這会儿,又改口有問題,這是什么破大夫呀,這杭州的织造衙门,就弄了這么一個大夫,在衙门裡头供着,這不是嫌死人少嗎。关键還是老幺开始看到董鄂七十的伤口的时候,就对這個大夫,留下了第一印象,让董鄂七十等死的印象。這個第一印象很重要呀,太恶略了。 太医看着老幺呆愣了,這孩子說的啥呀,沒人這么对過自己呀,作为一個大夫,說出的话,那都是要命的呀,换句话說大夫所說的话,那是保命的良言,那個病人,不是想让大夫多說两句,多做两句保证呀。 老幺看着白花花的胡子一颤一颤,眼神怔楞,老年痴呆一样的大夫,伸出保养得精细的手,就给拎了出去,对着门外的侍卫吩咐“去找個大夫,赶紧把李大夫给弄醒了” 老幺心裡暗怪,這李大夫也太不顶事了,关键时候怎么就趴下了呢,回头自己在董鄂七十的窗前仔细的观察着,应该沒問題了吧。也沒個仪器检查,老幺這是听天由命呀,束手无策。感觉特别的无力。 康熙皇帝派去调查的人回来了,要說這個暗卫们调查,那也不可能情景再现,所以康熙皇帝能了解的也是有限,跪在地上回话的暗卫语言還算是简洁“是個六七岁的小姑娘给那只鹅,缝合的伤口,那鹅活了一天多,就死了。以前再也沒有過這种事情” 康熙皇帝,還是相当信任自己手下的能力的,心裡就更是恨那個蒙古大夫呀,就看到一個孩子缝了一只鹅,就敢给人动手,還是给朝廷的大元动手,真是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個时候太医被老幺给拎着轰出来了,正好跟他的主子汇报情况呀,康熙皇帝在织造衙门裡面還算是低调,沒把皇帝的仪仗摆出来,這也算是半公开的微服吧,身边伺候的人也只有李德全一個贴身的太监。就听李德全跟康熙皇帝附耳“皇上,太医在外面候着呢” 康熙皇帝“让他进来” 太医给康熙见礼“回皇上,董鄂大人的伤口,正在渐渐的愈合,臣观懂個大人的脉象已经逐渐平缓,性命应当无虑” 康熙皇帝听着心裡暗暗一惊,面上不显,這就是帝王的城府。康熙皇帝“你仔细的看過,当真生命无忧,伤口已经愈合” 太医不能把這话說的太满“董鄂大人的脉象上看,却是已经无虑了,伤口也已经不出血了,能看到细肉长成。不過董鄂大人到底年纪大了,伤了元气,失血過多,人還很虚弱,修养的不好的话,還是有一定的危险的” 意思就是說董鄂大人的伤已经好了,再有什么生命問題的话,也是身体虚弱引起的,跟這伤沒有关系。 康熙皇帝点头“董鄂七十福气呀,那個大夫怎么样了” 太医据实以告“李大夫,這几天受的刺激大,這個时候精神一放松,就晕厥過去了,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只要人醒過来就好了” 康熙皇帝“董鄂可能随着回京” 太医“回皇上,董鄂大人的伤,不宜挪动,還是静养为宜” 康熙皇帝挥手让太医退下,心裡感叹董鄂七十的命大,暗卫可是說了那只鹅死的时候,伤口都长蛆了。只能說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对着李德全吩咐“准备摆驾回宫,明天一早吧” 李德全“奴才领旨” 康熙皇帝不能因为一個臣子,耽误自己的行程,能在這裡停上两天,已经是给了董鄂七十天大的面子,還得說是,康熙皇帝确实要在這裡办公,還有就是董鄂七十伤至不愈。现在董鄂七十的伤好了,人沒事了,康熙皇帝要起驾了 。康熙皇帝這次出行,带着的儿子的很多的,不過听到康熙皇帝要起驾回宫,正在跟九阿哥一起喝茶的十阿哥问了“董鄂大人的伤好了嗎,能跟着一起回京嗎” 李德全看着這位主子,一脸的傲气,要說這些皇子那都是金樽玉贵,不過要說到傲气,派头,气势,除了太子,那就是這位爷。 那個气势足呀。让你不敢抬眼看他。别的皇子還讲究给礼贤下士,這位往那一站,就是爷,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藐视着你,說不得一句话不对,人家就翻脸。 所以李德全回答的小心翼翼,這位爷天塌了,都不看在眼裡,跟他沒关系的個性,能关心董鄂大人,還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更得周全一点“回十阿哥,董鄂大人的伤,才有点起色,太医說了不宜惊动,恐怕要等到董鄂大人的状况在稳定一些,才能回京” 十阿哥听了自己想听的,挥手就让李德全下去了。看都不看一眼。边上的九阿哥,示意自己的奴才下去打点,谁不知道李德全,在康熙皇帝身边的价值呀,就是瞧不上眼,也沒有人得罪他,最起码都客客气气的,也就是十弟,這么目中无人呀。 我喜歡這本小說推薦 暂时先看到這裡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