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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亲密接触

作者:程嘉喜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冰火中文.十阿哥觉得這個酒,不喝就醉了,哪還用得着在品呀,咧开的嘴角,张开口就把一杯子的酒给灌下了,就感觉满腔的热情,更浓烈了,烫的心口发麻呀,至于酒的味道,猪八戒吃人参果,对不起沒尝出来。 董鄂七十這個人精,自从看到十阿哥咧开的嘴角,就觉得坏了,引狼入室了。三两步走過来,拿過十阿哥手裡的杯子,挡住十阿哥的视线“阿哥觉得怎么样,回头我让人给您送過去几坛子” 十阿哥非常不满意,看到董鄂七十這张老脸,心裡不甚满意,他更得意看到比较年轻,有朝气的那张相似的面孔,虽然长得差不多。 所以咧开的嘴角立刻就回归原位了。对着董鄂七十非常幽怨的看了一眼“爷還沒分府呢,你给爷送哪裡去呀,這么好的酒要是送到宫裡,爷還能留的住嗎,暂时先在你的府上存着吧,等哪天爷心情好了,到你的府上去看看爷的藏酒,当然了等爷什么时候分府了,在给爷送過去也可以” 董鄂七十看着十阿哥像六月天一样变来变去的脸,心裡都要骂娘了,甭管你是谁,皇子阿哥也不行,只要敢打他闺女的注意,那都是小狼崽子,惦记什么都好,就是我闺女不行,回头就得把闺女嫁人的事情安排上日程呀,這太危险了。 董鄂七十吧嗒吧嗒嘴,怎么琢磨也不是滋味。也不知道這個阿哥是什么时候看出的端倪,或者沒看出什么,董鄂七十越想越闹心呀“那是老臣的荣幸,随时恭候十阿哥来府上看酒” 十阿哥看着碍眼的董鄂七十“董鄂大人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不知道這酒是怎么出来的,爷能转悠着看看嗎,当然了董鄂大人身体不舒服的话,让這位家人带着也好”董鄂七十心裡骂人,你得多不要脸呀,现在的孩子怎么就這么皮厚呀。 沒等董鄂七十回话,老幺就說了“长途跋涉,确实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小人带着阿哥参观一下這個小酒作坊。十月招呼丰乐侍卫来,带着你家老爷去检查伤口”這话是皱着眉头說的,听得董鄂七十那個闹心呀,怎么就忘了這茬了呢,不過自己這個时候可不能走,闺女忘了在自己是個格格,自己可不能忘,剩下這俩人单独相处,传出去自己闺女的名声就真的不用要了。 董鄂其实随便找了一個坐墩“我這身体确实挺虚弱的,我坐在這裡等人,十月你去找丰乐侍卫来”董鄂大人這一激动。连十月都不怕了。 老幺走過来那是真的担心,要說应该沒有大問題呀,自己生气,也就是嫌弃這老头乱折腾,不好好的养伤而已“很难受嗎,要不要把前面的大夫叫過来呀” 要是边上沒人,老幺一定会說“叫你沒事乱折腾” 董鄂七十在十阿哥虎视眈眈之下,沒办法对闺女表达心声呀,只是心虚的說道“就是累了,沒别的,不用担心,等丰乐侍卫来了,扶着我回屋躺会就好” 老幺那也是七窍玲珑的心思呀,原来這老头是顾忌自己的女儿身份,怕孤男孤女的相处,对自己不利,這是安排個人跟着自己。真是用心良苦,对着董鄂七十就白瞪一眼“千万不要那身体开玩笑,我当真的”這话說得威胁性十足呀,意思是您千万不要那您的身体跟我开玩笑。 董鄂七十笑的有点闪躲,闺女不好糊弄,好在能理解自己的用心,心裡得意,看看我董鄂七十的闺女,就是剔透。 边上的十阿哥在酒坊裡面四处乱看,实际上的心思,都在這对父女這边呢,他這是头一次进酒坊,就是老幺這酒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也看不出来呀。 丰乐侍卫到外面沒有一会酒就醒了大半。這個时候进来脸色是白的,对着十阿哥行礼,然后就扶着董鄂七十出去了,十月自觉地站在老幺的边上,董鄂七十看的满意,要說這個十月還是有眼色的,只要不想她手拿利器,在自己肚皮上行凶的场景的的话,這孩子還真是沒的說。想到這裡,董鄂七十往外迈的脚步,就变得快了。 十阿哥看着碍眼的十月,算是明白董鄂七十這個老狐狸,刚才为什么要虚弱了。你弄個闺女大江南北的转悠着跑,這会儿防着爷到跟防贼似的。爷還能做出什么不成,十阿哥的脸色忽明忽暗的晃悠。 老幺觉得自己這個酒坊总共就那么十几平米大,真的沒什么好看的,還是快着带人看完,早打发走的好。這种人,应该說是這种身份的人,老幺就不想多接触。 在這個随时都能摘人脑袋的社会中,還是跟自己随时能摘人脑袋的人,多接触更保险。保命之道呀。 十阿哥像模像样的在老幺的前面走,有不明白的就问,那问的是個细致呀“不知道這缸裡的粮食,都是什么种类” 老幺心說了,跟你說了你懂嗎,你知道什么粮食,是什么样子嗎,不知道的以为你這裡探听商业机密,想着自己酿酒呢,连配方都打听,不過都是人精,面上都是和和气气的,老幺讲解的相近“這酒的粮食都是高粱,从北方运来的红高粱” 十阿哥听着老幺的话,点头“啊,原来是高粱酒”心裡想的是,這人的声音偏低,不是那么清脆,听說董鄂七十的闺女比自己大了半年,也就是十四岁。 自己的妹子们,十三四岁那声音可都是轻轻亮亮的。原来這人不光脸,不那么漂亮,声音也算不上好听。這要是选秀的话,都不知道能不能過得了筛选。 再看這人的身形,比边上的丫头可是壮实多了,作为一個女子,真是不讨人喜歡。要不是自己无意中的一碰,谁能分辨出雌雄呀。 董鄂七十都应该发愁,他這個格格,嫁不出去。想着自己的气势就来了,在看老幺的时候,又是拽拽的。看着欠扁的样。 虽然這個声音不怎么悦耳,十阿哥還是想听,看着這一排的大缸,這是什么味呀,太难闻了,十阿哥都想堵上鼻子,不過开口话,却非常的在行“既然是北地的高粱,为什么要运到這裡来酿酒呢” 老幺挺诧异的,看看這就是皇子皇孙呀,人家這话问的,那是贴谱,算得上是言之有物,不是瞎晃悠“北地天气不如這边暖和,那边一年也就出一次酒,在這裡就不一样了,天气暖和,只要把屋子裡面烧的暖和了,可以常年的发酵酒引子,一年四季的岀产” 十阿哥“你這是要常年的倒腾這酒” 老幺抬眼看了這人一眼,什么意思呀“小人懒散,只是想着一次性的把酒储存够了,才把高粱从北地运過来的” 然后指着前面的蒸酒锅“這個锅子用的时候有一定的危险性,小人之所以想把锅子毁了,就是怕小人不亲自看着,下人们用的时候,会造成伤亡”這是解释刚才的事情呢,倒是說得通。 十阿哥点头,只要你回京就好,董鄂七十要說他家裡的病格格适应江南的气候,就在這边修养身体了,自己的這点念想,就完了。十阿哥自己都想不明白,這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自己给惦记上的。 开始的时候也就是觉得這人有一双软的不一般的手,然后就是這人的胸口很软,然后自己就知道這人是董鄂七十的闺女,然后就打听出,這個格格跟传闻相差千裡的容貌,然后自己就想着看看這人,再看看這人,然后就看到了這人飞一样的神采。再然后就這样了。 十阿哥回头看着低着头,自己不问,就不开口的老幺,用挑剔的眼神打量,在打量,瞬间就觉得自己委屈,這人跟九哥的屋裡人,就沒有可比的地方,当然那双手除外。 自己怎么就对這個沒什么貌,沒什么才的人,上心了呢,再看看连瞟都不瞟自己一眼的老幺,十阿哥从委屈,就变成了火气,脸色耷拉的老长。摔着袖子就走了。自己這颗骚动的心,动的沒有道理呀。 老幺傻眼了,這人怎么了,還真是叛逆期的孩子,回想自己回答的中规中矩的,也沒惹到人呀,怎么說甩袖子就甩袖子呀。转头看看十月“咱们沒犯忌讳吧” 十月也楞眼了“這位爷不好伺候,還是跟老爷回禀一声吧” 這個安排妥当,免得自己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回头脑袋就搬家了。 老幺带着十月讪讪的去找董鄂七十了,董鄂七十早就急的脑门冒汗了,看着自家幺进来率先就迎出来了“幺呀,赶紧的把衣服换回来,再也不要這么着出去了” 老幺“您這是怎么了,怎么一脑门子的汗呀。還有我好像把這位贵人给惹到了” 董鄂七十“真的”心情上不恼,反喜。总算是放心了。 老幺“好像是真的,這位爷的脾气变化的太快,也不知道怎么就恼了,摔着袖子就走了,阴阳怪气的” 我喜歡這本小說推薦 暂时先看到這裡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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