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除恶即是扬善 作者:程嘉喜 老幺嗤之以鼻“你觉得你自己跟礼仪搭边嗎,這话从你的嘴裡出来。我怎么感觉那么怪异呀” 十阿哥脸se更难看了“爷是什么人,爷用得着那些礼仪嗎。那是用来约束他们這些蛮夷的” 到底是统治阶级才能有的领悟。這就是人家十阿哥天生站得高。所以能有這么给力的理解方式。处事态度。一般人沒這么理解的。 老幺摇头,好吧這是一個雄心壮志的男人呀, 才走出来几天又要面对條條框框裡面,還好十阿哥沒准备把自己给放到條條框框裡面去,這算不算是超脱呀。 老幺挺自得的,终于不在五行中了,不過该调侃的时候還是应当轻松一下气氛的“期待呀,我等着看,用不用给孔子著個像呀,不对呀,我记你是信老子的” 這個就完全是调侃了。而且是对十阿哥黑歷史的揭短行为。 十阿哥气的在福晋的腰上掐了一把,完全无视边上的侍卫,還有儿子闺女。 這是被民风给潜移默化了。 老幺心下暗乐,這人从底子上就不是一個守规矩的人。 夜裡十阿哥躺在榻上,能听到海浪排击海岸的声音, 這对十阿哥来說是闹心的,還沒有习惯海边的生活, 所以這個声音弄的十阿哥有点失眠,感受不到海浪拍岸的美好,只觉得闹心。怎么就不让人睡個好觉呀。 失眠的人在故事中,一般都会碰到新奇的事物。 虽然這不是故事。可十阿哥依然碰上了让他颇为好奇的事物, 大半夜的外面的动静就是自家闺女呀, 十阿哥看看榻上,好不容易不晕船,睡着了福晋,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十阿哥的暗卫们从暗处走出来,十阿哥一挥手,跟在闺女的后面。 两拨人马,都是静悄悄的在前进。 自家闺女竟然黑天半夜的带着人往外走。 這個让十阿哥怎么不纠结呀,要說闺女出去因为儿女si情,那也用不到這么大的阵仗呀, 再說了白天的时候,他也不是沒說啥反对李家小子的话嗎, 真的不用偷偷momo在找地方相会的。 尽管如此,尽管十阿哥有一万個闺女出来不是si会那個李姓小子的理由, 作为一個父亲,作为一個闺女控,十阿哥還是跟的挺紧的。 十阿哥暗中追着闺女,一直到十阿哥脚上踩到了沙子, 十阿哥急了“你给爷站住”這是要出海的节奏。 贵宝本来出来的挺消停的,听到后面這声怒吼,心慌了“阿玛,你不睡觉在這裡做什么” 十阿哥“你還敢跟爷說這個,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出来做什么” 贵宝半会沒吭声,十阿哥“你還不给爷从实招来” 贵宝郡主企图搪塞過去“阿玛,我就是睡不着出来走走” 十阿哥“你当爷是傻的吧,你個丫头,你這是逼着爷动手呢是吧” 十阿哥第一次疾言厉se的跟闺女說话。這是真的恼了。闺女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捣乱。 贵宝“那個别急,阿玛,别急,闺女就是听說海上的商船過来了,好像遇到点玛法,過去照看一下,能帮忙就帮帮忙” 說的比较结巴,不太连贯。 十阿哥真的不算事一個急公好义的五好中年“乱掺和什么,又不是咱们的东西,回去睡觉” 十阿哥想着回头好好跟闺女說道說道,不是什么忙都随便帮的。出门在外的,遇上事该躲就躲。 从這一点上就能看出,十阿哥根本就不是面上看着那么大咧咧的人。 难得碰上這么大的买卖,贵宝舍不得放手, 再說了自家阿玛那是要在這裡长期入住的,能不熟悉一下自家的业务往来,跟业务情况嗎, 贵宝觉得還是让自家阿玛早点适应的好, 打定主意,蹭過来“阿玛,去吧,跟闺女一块去,听說海上出来好东西了” 這個绝对是诱导,肯定是诱导, 就不信阿玛上了自己的贼船還能下去,真要是跟人打起来,自家阿玛的大刀那也不是吃素的。 就不信阿玛能忍住热血冲头,当初可是脸小李子那样的酸儒都沒忍住呀。 十阿哥对于上船那真是沒有多大爱好,他晕船呀“跟阿玛回去丫头家家的跑什么跑” 贵宝看着自家阿玛发愁。 转脸看看边上的小李子。虽然黑暗中。李家小子也能从自家郡主眼裡看到期盼。 那么魁梧的汉子,对于用脑子,比贵宝可是强上去许多, 对着自家郡主的阿玛“王爷,听說好像是咱们大清的船呀,在這裡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做什么的,遇上的什么麻烦,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呀” 十阿哥,好吧敦郡王听了大清两字,可沒有什么不管闲事的教條了, 晕船什么的,也不在乎了“還等什么,看看去,走跟爷上船” 然后对着自己的侍卫吩咐“你们两個去跟福晋說一声,爷跟郡主去去就回,不必担心,好生在這裡等着” 贵宝在黑漆mo瞎的夜裡,对這小李子竖起大拇指, 要說這小子玩心计,那真是一等一的, 难怪自己身边的军师這么些年,从来都沒有想着要换過,实在是太好用了。 敦郡王领着自家闺女,還有一個百分之八十待定姑爷,一起上了船, 当时天se黑,十阿哥就沒有注意這船的造型,跟他来的时候做的船有很大的出入。 等海上的天有一丝放凉的时候,十阿哥站在船板上, 看着眼前黑se的船帆,還有船帆上哪不是很明显的标志, 說实话,十阿哥心情那真是不大好。 边上站着闺女還有一個据說的很有能耐,而且要成自己姑爷的狗头军师。 十阿哥指着风帆上的图标“丫头别告诉爷那個东西什么意义都沒有” 贵宝心虚“偶尔为之,阿玛,而且這個船可是有其他的风帆的。平时都挂那個” 声音颇为婉转,可惜這個事情那就不是婉转能婉转的過去的, 十阿哥脑门生疼的,当然了有一半是晕船晕的, 要不然也不能在甲板上站了大半夜不是“你别告诉我這些年你在外面就做這個买卖” 贵宝“副业,這個真的是副业,咱们是有正经买卖的,這個不骗人,咱们家是买船的” 贵宝举手发誓。额娘从来都是這么告诉自己的。他们家就是买船的。 对着自家阿玛說的正经八本的。 十阿哥手指颤抖“你,气死阿玛了”他雨雪可爱的闺女呀,他冰雪一样的郡主呀。十阿哥伤不起。 贵宝靠過来耍无赖“别呀,阿玛闺女都陪你站了大半夜了” 十阿哥“哼,知道是大清的船,你還出来,你怎么就沒有一点民族意识呀,忘祖背宗” 贵宝有点呆,好吧原来自己阿玛纠结的是這個。 小李子在边上看着远方,根本就不看這爷两, 早就知道十阿哥這人比较极品,原来近距离接触更加极品, 难怪能养出這样的闺女,不稀奇呀,不惊讶呀,真的不惊讶。 不纠结闺女当土匪,他纠结闺女抢劫的人不对,让正常人怎么接受呀。 在十阿哥看来,只要自家闺女弄出来的买卖够档次,当啥都无所谓。 不信贵宝真要是扛着大刀,小偷小闹的,十阿哥保准把闺女在教育一番。 沒法子,十阿哥這人眼界高。当初他弄那么几條破船,换了多少银子呀,不說别的,康熙的si库,那可是被十阿哥给墨迹了四分之一。 可如今看看闺女的船,能顶上康熙皇帝的小si库了。十阿哥怎看闺女都是出息的。 贵宝“啊,不是,沒有,阿玛放心吧,我真的沒有截過大清的船,闺女一般不截人家的船的,咱们主要還是卖船,不過有时候消息灵通一点,会做点黑吃黑的行当,正经人家闺女也不好下手呀,到底是您跟额娘把我教导的太好了,那個是非观太正直了,做起事情来手软呀” 贵宝說道后面的时候在,真心的觉得对于這個行当来說,自己還是心太软,手太善,要不然肯定不是今天這個成就。 边上的李姓少年有点听不下去,转头就走人了,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脸呀。 十阿哥“丫头凑合着吧,能黑吃黑的人,阿玛就不觉得你還有哪是欠缺的” 這個倒是实话,转头“感情你是把爷给狂船上来的,你不知道爷晕船呀,早知道不来受罪了” 這时候天se已经能看出来海水是蓝se的了。 大海再也不是黑茫茫的一片。 李姓少年“看到了,郡主快看” 這個声音是在十阿哥的头上传来的。 贵宝拽着自家阿玛就到了二层的甲板上。 边山的丫头,给郡王爷,還有有郡主一人递上一副望远镜, 這個东西他们不缺,他家就是买卖這玩意的,所以用起来比其他的船,要大方。 不說人手一個。肯定用使的时候不缺。 十阿哥跟贵宝郡主顺着李姓少年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两艘跟這船差不多的船,都是黑漆雾瞎的,能看到船上的人在清理着什么, 贵宝在边上“您看海面,有漂浮着的木板,這是一艘海盗船,而且才做完买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