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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后遗症

作者:程嘉喜
老幺不止一次的总结,原来這個时代的人,不是能乱救的,看看,自己也不過就是多事了两次而已,身边就多了两個人,其中還有一個买一送二的。 原来救人要对人家的终身负责的。這晚娘不好安排呀。老幺叹气,决定這么费心的問題,還是扔给十月吧。作为主子自己把好关就行了。 十月莫名其妙的觉得脖子上凉凉的,抬头看看天,還好天气依然不错。作者就想說,這個跟天气真的沒关系,是因为你的主子在难为你而已。可怜的十月。 一路上依然慢慢悠悠的走,看到不错的山水,就会停下那么几天,可谓是真的逍遥自在。這当中十阿哥倒是多了一项爱好,一路上不是有山有水嗎,十阿哥每每都会带着侍卫,到山上打些猎物回来。 十阿哥身边的小太监,每次都是拿着猎物,往老幺歇脚的院子裡面送,只說是他家主子亲手猎来的。 有时候是兔子,有时候是山鸡。当然也有其他的动物,老幺只当是十阿哥吃過一次十月做的天鹅肉,上瘾了,這人爱好口腹之欲而已,也沒当回事,反正做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十阿哥一人吃,所以這些东西,老幺都让十月,当天晚上歇脚的时候,处理了,做了他们的盘中餐。 十阿哥的心思就微妙了,自从那铁锅炖大鹅开始,十阿哥就知道原来這人,偏爱這個。自然上心呀,带着侍卫出去每天都要弄些回来,让人给老幺送過去。 等到看到膳食中自己亲的猎物,十阿哥就会咧着嘴笑,那個荡漾呀,呵呵。這人吃的是他亲手猎来的东西,心裡能不荡漾嗎。少男的情怀,還是很难理解的。 董鄂七十看着十阿哥傻笑,心說,這位阿哥原来偏爱這些食物,都能吃傻了,要說皇上也不能亏了這些皇子的吃食呀。 董鄂七十表示不解。要說理解十阿哥的大概只有随身的小太监了,不過他一個奴才,那真是看在眼裡,忘在心裡。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再远的路程,他也有走到的时候,在十阿哥的阴郁脸色下。京城越来越近了,老幺的水土不服之症,也越来越严重了,基本上都是在马车裡面歇下的,好在京城在望。老幺觉得自己可算是熬出头了,跟十阿哥依依不舍的心裡那是截然相反。 老幺双颊消瘦,身材却依然,很健壮。十月把太医新开的汤药,给老幺端過来,老幺的鼻子裡面。沒别的味道,都是草药味,对着十月抱怨“這個太医。是真的沒水平,就這么大点的毛病,他都换了几次方子了,一点效果都沒有,我都不好意夸他” 十月面无表情的给主子伺候汤药。一直到老幺抱怨着把药喝完,才凉凉的开口“是呀。就這么大点的毛病,都看了多少大夫了,连药堂子都开了好几個了,也沒能有点效果,主子就不适合出门,往后還是在京裡呆着吧,這点小毛病,自然就不药而愈了” 老幺望着马车顶“十月,你出去吧,你在车裡面,我觉得這车子裡,跟外面一样都是秋天了,太冷了” 十月看着主子明显讽刺的脸,就是听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主子歇着就好”施施然的就走了。 老幺攥拳头,也不知道十月是听懂沒听懂。 十阿哥倒是心裡有点范含糊,难不說幺真的有病,這段時間经常看到太医忙活。十阿哥随着快到京城,往后想见到心上人,不容易了,当然了,這一路十阿哥也沒看到老幺几次,不過人家十阿哥脑补厉害,自己在老幺的马车外面走一圈,心裡都会想成,老幺扒着马车的帘子,偷看自己呢,所以真一路上可谓开怀的很。 反正十阿哥是越来越不高兴了。這天眼看着京城就到了,太医被十阿哥請到歇脚的地方,說是需要诊脉。太医诚惶诚恐呀,這一路来,這位爷都欢蹦乱跳的,怎么快到京城了,才闹毛病呢,自己這是什么命呀。 十阿哥闭着眼,让太医给号脉,太医一脑门的汗,真的沒看出来,十阿哥是哪裡不舒坦呀,要說阳火旺盛也不知道算不算,自己给十阿哥开点败火的,应当沒为题。 十阿哥也不让太医纠结太久,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太医听說董鄂大人的家人不大好,不知道是什么急症” 太医心思玲珑呀,在宫裡面熏染這么些年,這些太医们的心思都是九曲十八弯。脑子一转個,太医就自认明白在這位阿哥的意思了。看在董鄂七十,人虽然混点,不過這一路,真的跟他混的不错。太医开口說道“阿哥放心,董鄂大人的家人,只是水土不服而已。小症状,不是恶疾,也不会传人”說的清晰明白。 太医认为十阿哥這是惜命,怕董鄂大人的家人,身染恶疾,這是让自己给請平安脉呢。 十阿哥听到這话,心裡放松了,脸色也好看了些,在太医看来,就坐实了刚才的想法,心說這些皇子阿哥,還真是各個不是东西,這一路,看着跟董鄂大人,相处的多好呀,关键时候,看到了吧,皇家的水深呀。太医自然看到了世事的沧桑。眼裡充满了感叹。 十阿哥对着太医心想,我索性问個明白,省的自己這心裡始终不踏实。对着太医的眼睛就严厉了起来,威严自生“太医给董鄂大人的家人,請過脉,不是一次了吧” 太医不知道這位阿哥到底什么意思了,脑门又开始出汗“回十阿哥,微臣,确实给董鄂大人的家人請過不止一次脉” 十阿哥继续,手裡的茶盏,一晃一晃的“可還看的仔细” 太医觉得十阿哥這是在质疑自己的专业素质,也就是医术“微臣自认看的很细致” 十阿哥抿口茶,好长一段時間不說话,给太医弄的心裡压力老大了,這些上位的人呀,沒事就爱倒腾一個威压。就听十阿哥开口說了“你看董鄂大人的家人,可是不妥”十阿哥這话出口的时候,自己的心跳快了几分。碰碰的。等着太医的回话。 太医“老臣无能,除了水土不服之症,老臣沒能看出董鄂大人的家人,有何暗疾”也是這位太医的性子直呀。這要是换了以为油滑点的太医,想想董鄂七十家的病格格,怎么也不会回答的這么爽快。 十阿哥的心吧唧就放到地上了“当真” 太医“老臣不敢妄语” 十阿哥咧嘴笑的爽朗“你回吧,不许到外面乱說,人家一個闺中格格的脉象,你怎么可以轻易示人呢,记得,在也不可以乱說了”這位太医沒被十阿哥给灭口,应该感谢十阿哥现在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太医脑门冒青筋,要不是你一個阿哥這么问,我能說嗎“老臣记得” 十阿哥挑眉“虽然爷沒啥权势,不過敢惹爷的人也沒有两個,你千万不要让爷记得你,找你的毛病,一定要记在心裡”裸的威胁呀。 医心裡骂娘,你那還叫沒权势。不過就十阿哥這個性子,甭說他一個小太医,就是皇子阿哥,敢跟他当面较真的都沒有,谁不知十阿哥混起来,谁的帐都不卖。說要了谁的小命,那真是要看這位小爷的心情的。 太医“老臣定当谨遵十阿哥吩咐”說的斩钉截铁。 十阿哥打发太医下去了,心裡高兴,嘴巴想合都合不上。一甩手,转身就出去了。身后跟着侍卫,十阿哥意气风发的跨上马,打猎去了。 十月听着外面的马蹄声,皱着眉头对着老幺說“這位阿哥不是又打猎去了吧” 老幺看看這個时辰“应该是” 十月发愁了“咱们马车上的鸡,兔子,都沒地方放了,還好现在天稍然的凉了,要不然,這些东西。非得坏了不好” 老幺看着十月,心裡也是一样的想法呀,也不知道這位阿哥怎么就這么稀罕打猎,你打就打吧,還非得要当天就吃,十月每天忙到很晚,才能把那些猎物处理好的。真是难为十月了。老幺安慰十月“就快到京城了,忍忍吧,晚上咱们多吃点好了” 、十月不领主子的情“主子您還是少吃点吧,忌口呀” 老幺“吃不吃有什么区别,還不是一样要闹肚子,我才不受那罪呢” 十月黑脸“主子,奴婢說的是,您那身材,该忌口了,虽然您這段時間确实身子不大好,可這身材可是一点都沒有消瘦” 哪個女子不爱美,就算是老幺灵魂算是老女人了,就算老幺觉得自己挺超脱的,但是還是在意這個問題呀,为什么就非得,接自己的短呢,自己這身材,哎,老幺自己也无语呀。非常难看的脸色对着十月“你应当這么想,你主子我的胃口再好,身材不是還沒有变嗎,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你主子我,再怎么中意這口腹之欲,身材也就這样了,是不是好過不少” 在老幺的威逼眼神之下,十月昧着良心点头“您這样想,好受的话,奴婢沒话說”說的那個昧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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