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 第453节 作者:未知 哪怕把全世界都踩在脚底下,他也要坚定的护着她。 扶软亦是如此。 他们从来都是双向奔赴。 “太太虽然嘴上沒說,但她其实挺想你的。” 陆砚臣自然感受得到,他视线落向窗外,声音清润,“那就速战速决。” 第五百六十八章 :炫妻狂魔 方时清早上醒来,看清楚床上的男人时,失控厉声尖叫。 动静闹得很大,惊动了桑亚的管理层。 扶软到的时候,方时清已经被人控制起来。 而昨晚与她彻夜缠绵的男人,此时满脸的血迹,看上去有些惨。 他的额头,被方时清用烟灰缸砸了個窟窿。 当然,方时清也沒好到哪裡去,白皙的脸上有着很清晰的巴掌印。 被打的脸高高肿起,头发也十分凌乱,完全沒有了名门千金的气质,与街边跟人骂架的泼妇沒什么不同。 她被人摁着,动弹不得,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瞪着昨夜侵犯她的男人。 男人捂着额头的窟窿骂骂咧咧的为自己辩解,“你他妈少血口喷人!昨晚明明是你勾引我的,不是我强奸你!” “就是你强迫我的!”方时清吼破了音。 扶软就是在這個时候出现的。 一看到扶软,方时清就有些失控,她挣扎着愤慨的指控扶软,“是你!是你陷害的我!我要报警!” 桑亚的经理亲自给扶软搬了把椅子過来,扶软稳稳坐下,眼神淡然的看向方时清,“方小姐這话我有点听不太明白。” “扶软,你少装傻!昨晚的香薰有問題!”方时清目眦欲裂的瞪着扶软。 恨不得上前去厮打毁了她人生的人。 可扶软依旧从容平静,“我說了,我這人挺记仇的,昨晚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怎么能算陷害呢?” 方时清還在挣扎,大概是挣扎得太厉害了,惹恼了摁着她的人。 那人抬手就给了方时清一巴掌,打得她整個人偏了過去。 這下她总算安分了,老实了,也不挣扎了。 脑子裡嗡嗡的,剧烈喧嚣着。 “怎么?方小姐也觉得這滋味不好受嗎?”扶软還笑着问方时清。 方时清难堪得抬不起头来。 扶软往椅子裡靠了靠,這才继续說道,“我也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来是想跟方小姐做交易的。” 方时清這才抬起头来,依旧愤怒的瞪着扶软,“什么交易?” 扶软示意。 肖易打开平板,把昨晚的精彩视频点开给方时清看。 视频裡可以清晰可辨是方时清主动勾引的男人,她甚至還主动撕开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将男人压在了沙发上。 也是她主动解开了男人的腰带,行为极其放浪。 男人看到這画面,急忙說道,“看吧看吧,明明就是你主动勾引的我!居然還反過来诬告我强迫你!這就是证据!” “关掉!关掉!”方时清被视频刺激得又剧烈挣扎起来。 扶软抬了抬手,肖易便熄了屏,退回扶软的身侧。 扶软看向方时清,“昨晚你說你手裡有能证明陆砚臣清白的证据,所以我来找方小姐谈個交易,你把证据给我,我把這视频给你,方小姐觉得怎么样?” 方时清情绪很激动,她凶狠的瞪向扶软,“原来你是为了這個!” 扶软态度坦然。 却也激怒了方时清,“我不会给你的!” 扶软并不着急,不紧不慢开口,“你可想清楚了,刚刚那段视频曝出去,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简单一席话,让方时清瞬间哑火。 名节对一個女人来說有多重要,方时清不会不知道。 方家已经垮了,如果在這個时候爆出她的丑闻,对她来說是個致命的打击。 她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因为曾经跌入過谷底,她深知那种滋味不好受,也就更加珍惜着来自不易的地位,断不可能让自己再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人懂得趋利避害,懂得選擇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方时清是個识时务的人,当即就妥协,“好。” 扶软早料到是這個结果,所以一点也不意外,她拿到了证据,第一時間给陆砚臣发過去。 虽說陆砚臣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有方时清的直接证据,能更快更有效的自证清白。 调查小组拿到证据,第一時間就把谢斐然和司云礼放了。 陆砚臣早早的开车在门口等着两人。 见两人出来,潇洒的冲他们招了招手。 三人相视一笑。 车上,司云礼跟陆砚臣說话,“我以为至少要两周時間的,沒想到這么快就完事了。” 說起這個,陆砚臣就不免自豪起来,“這得感谢我家软软,是她弄到了关键性证据,回头你好好感谢她吧。” 司云礼就见不得他這种强行塞狗粮的行为,强烈抗议,“你能不能收敛一点?搞得跟哥炫妻狂魔似得。” “這就算炫耀了?那你可太沒见過世面了。” 司云礼实在无语陆砚臣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行为,赶紧转移话题,“咱们现在去哪裡?” “人家把戏台子都搭好了,怎么能沒有观众呢?”陆砚臣笑得肆意又散漫。 司云礼扯了扯领口,“那能让我回家换身衣服嗎?四天沒换洗,都腌入味儿了。” 谢斐然配合的捂着口鼻,“确实挺臭的。” 說起這個,司云礼就疑惑了,“你俩怎么干干净净的?难道特殊对待了?” 两人默契的在后视镜裡交换了一個眼神,然后又默契的保持缄默。 司云礼静默半晌反应過来,“不是吧!你俩有事瞒着我?” 沒人回答。 司云礼不依不饶,“所以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对嗎?” “嘿,那好像是你对象。” 陆砚臣将车停在司云礼所住的公寓外。 周处霜在门口踢了不知道多久的石子。 司云礼麻利的整理好自己的头发,下车前還臭美的在车窗倒影上照了照镜子,確認自己依旧俊朗帅气后,才下车出声叫周处霜,“霜霜。” 一听到這熟悉的声音,周处霜急忙抬头看来。 见真的是司云礼,立马往她飞奔過来。 司云礼接了個满怀。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周处霜搂紧了男人。 嘴上虽然這么說,可她還是担心了好几天。 這几天她都瘦了,吃不下睡不好的,平时吃嘛嘛香倒头就睡的一人,愣是憔悴了不少。 司云礼看着她眼下的青乌,心疼得紧,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抱歉,让你担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周处霜眼眶红红,但却冲司云礼露出一個最灿烂的笑。 司云礼后背感染得扬起嘴角,“我得回家换洗一下,一会還有事。” 第五百六十九章 :這么快就同居 “好。”周处霜顺从的跟着他往裡走。 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她又急忙叫住了他說,“等等,得去去晦气。” 說着就从包裡拿出了一根柳树枝和一瓶歪嘴白酒。 看到這东西的时候,司云礼整個人都麻了。 周处霜却格外认真的打开了酒,将柳树枝强行塞进瓶口裡,沾了酒水后,拿出来在司云礼身上四处弹着,嘴裡還振振有词,“霉运都走开,好彩自然来!” 虽說不应该提倡這种迷信的行为,可看她弄得很认真,他又不愿意阻止她。 “好了。”周处霜洒了他一身酒之后,這才把柳树枝和酒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可以回家了!” 司云礼把手裡的钥匙递给她,“你来开。” 周处霜看着那钥匙,眼裡亮晶晶的,“可以嗎?” “当然。”司云礼给了很明确的答复,“這串钥匙你留着。” 周处霜只感觉心海裡像是被什么东西炸了锅一般,轰轰烈烈的。 她接過钥匙,低着脑袋去开门。 司云礼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红了的耳朵尖,以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