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 第469节 作者:未知 他话都還沒說完,陆砚臣就不见人影了。 回头一看,哦,陆砚臣直奔扶软而去了,估计他說的话都沒听清吧。 刚生产完的扶软有些累,但精神头還行,毕竟一直被陆砚臣精细的养着,怀孕后的身体甚至比从前都要好。 “软软,辛苦了。”陆砚臣吻了吻扶软汗湿的额头。 他的眼眶殷红,看样子沒少担心她。 “男孩還是女孩?”扶软還不知道呢,护士還沒告诉她。 陆砚臣神色顿了顿,一脸茫然。 他哪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扶软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立刻催促他,“你快去看看呀,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她坚持要开盲盒,所以从沒检查過孩子的性别。 怀孕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开盲盒這一天,她必然是好奇答案的,结果陆砚臣一点都沒放心上。 扶软真是被气笑了。 陆砚臣這才去找付子期。 付子期此刻正抱着小宝宝呢,见他回来,還高兴的跟他分享,“你看,這孩子白白净净的,颜值很高,完全是结合了你俩最优秀的基因啊。” 陆砚臣看都沒看一眼,问他,“男孩女孩?” “男孩。” 陆砚臣脸上一沉,转身就走。 “喂,你都不看一眼的嗎?” 他坚决离去的背影给了付子期明确的答案。 付子期不死心的追问,“你還沒给孩子取名呢,叫什么啊?” “六号。” 付子期,“……” 都說儿子是妈妈上辈子的小情人,所以這孩子可不就是他陆砚臣的情敌嗎? 取名六号,多合适。 六号半岁时,被陆砚臣扔给了沈棣带。 美其名曰,一個也是带,两個也是带,那就一起带了。 嗯,沈棣也当爹了。 在他的算计下,桑若雪终究是怀了孕。 沈棣以为马上就能靠着孩子成功上位,结果桑若雪選擇了隐婚。 两人去国外领的证,毕竟沈棣在国内還沒到合法年龄。 沈棣沒能上位也是忧伤了好几天的,還借酒消愁。 沈庆山得知情况后劝他,“孩子都有了還怕她跑了不成?咱慢慢来不着急,先用孩子栓住她,就跟放风筝似的,不管她飞多高飞多远,线在你這头呢,拉一拉就能回来。” 要不怎么說姜還是老的辣呢。 沈庆山一席话,让沈棣茅塞顿开,再不纠结公布公开的事儿。 况且桑若雪怀了孕,也安分了好长一段時間。 两人在国外待产,足月后生了個女儿。 沈棣還是很宝贝這個女儿的,给她取名沈问渔。 隔壁六号馋哭了。 当沈棣得知六号和五号的起源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关键是,二黑叫四号啊啊啊啊!!! 「【昨天懒癌发作了,呜呜,沒更,可能是即将完結,心裡很舍不得吧,总觉得晚一天,就能晚一天道别】」 第五百八十六章 :孩子是意外—番2 当然六号只是小名,他還是有自己名字的,是扶软取的,叫陆柏禹。 陆柏禹小朋友从小就听话懂事,可比隔壁沈问渔那混世小魔女好带多了。 沈问渔小魔女大概是随了她爹那性子,从小就是個混世小魔女。 每每沈棣被气得头痛的时候,沈庆山就在一旁幸灾乐祸,“這就生气啦,那你可太容易生气了,你小时候比她可闹腾多了。” 陆柏禹有大舅舅,二舅舅,還有小舅舅沈棣。 他三岁上幼儿园,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是這么說的,“我的大舅舅是個高大挺拔的男人,他還会开赛车,穿上赛车服的时候,可帅可帅了。我的二舅舅……我太姥姥說他是個单身狗,一把年纪了還沒人要,注孤生。” 他只是如实转达太姥姥的话,虽然他也不懂注孤生是什么意思。 “我還有小舅舅,他是個大画家,他的画千金难求。” 老师就问陆柏禹了,“那你爸爸妈妈呢?” 陆柏禹想了想說,“我爸爸妈妈并不爱我。” 老师心裡咯噔了一下,甚至還怪自己问了這么敏感的话题。 毕竟孩子一开始就是介绍大舅舅二舅舅小舅舅,就是沒提父母。 好在孩子看上去心裡挺健康的,也很听话。 关键是他說了那句爸爸妈妈并不爱他這句话之后,班上的女孩子都心疼他陪他玩。 所以他上幼儿园第一天,就得到了班花的青睐。 后来扶软知道了陆柏禹小朋友在学校裡的发言后,不得不跟孩子进行沟通,问他,“为什么在学校說爸爸妈妈并不爱你?” 陆柏禹委屈巴巴的說,“因为你们睡觉不带我一起,還把门反锁,不让我进去。” 扶软,“……” 她无力反驳。 晚饭时,陆柏禹规规矩矩的坐着吃饭。 陆砚臣对他有很高的礼仪要求,所以他从小就规规矩矩的,吃饭的时候也像個小绅士。 扶软想着跟陆柏禹小朋友多多沟通,免得他又在学校口出狂言,就趁着吃饭的时候跟他聊聊天,“柏禹呀,今天在幼儿园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嗎?” 陆柏禹立马来劲了,“张瑞瑞很漂亮,她還给了我水果糖。” “张瑞瑞比渔妹妹温柔多了,渔妹妹总打我脑袋。” “不過张瑞瑞沒什么艺术细胞,她都欣赏不来小舅舅的画。” 說到這一点的时候,陆柏禹挺纠结的,“妈妈,小舅舅說你也是画画的,我怎么沒见你画画啊?要不你给我画幅画吧,我带到学校去让张瑞瑞看看。” 扶软,“……” 早知道就不聊天了。 一旁的陆砚臣给陆柏禹夹了一筷子苦瓜炒蛋,“不要一直烦你妈妈,吃饭。” 陆柏禹,“……” 他最讨厌吃苦瓜了! 因为苦瓜的事,陆柏禹晚上委屈的给外公打电话,說想去外公家。 卓贾诩丢下重要会议就来接陆柏禹。 车子裡陆柏禹就开始告状,說爸爸给他吃苦瓜。 說這個家他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那個,柏禹啊,外公带你去吃炸鸡吧。” 遂又担心這個阶段的孩子不分是非,当真以为爸爸不爱他,又解释說,“男人结了婚会变了性子的。” 陆柏禹就吐槽說,“外公,我懂的。我們小区的赵奶奶說,這叫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說得那么好听。” 卓贾诩,“……” 他默默陆柏禹的脑袋,“真是辛苦我們小柏禹了。” 因为陆柏禹经常吹嘘自己小舅舅是知名画家,后来小舅舅来云州办画展,老师就问陆柏禹,能不能问问他小舅舅,可不可以带班上小朋友去看看画展,陶冶陶冶艺术细胞。 老师只以为陆柏禹的小舅舅是個很普通的画家。 谁知到了现场才知道,陆柏禹的小舅舅居然是沈棣。 那個国内首屈一指的画家! 关键這個画展的邀請函,一张千金难求! 看着自己带着一整個班的小朋友,老师后背都开始流汗了。 沈棣亲自来接的陆柏禹和其老师以及班上的同学,老师一個劲的說不好意思,不知道是這么高规格的画展,早知道就不带小朋友過来叨扰之类的。 沈棣摸了摸陆柏禹的头說,“老师你客气了,柏禹是我外甥,他的要求我自然是要满足的。” 說罢還特地吩咐自己的助理带着小朋友们去参观画展。 沈棣的名气摆在那儿,许多业界的人慕名前来观展。 其中就有方时清。 蛰伏四年,方时清终究是耐不住,又用沉墨的名字开始在业界活跃了。 可惜她并不知沈棣就是沉墨的师弟,所以她盯着沉墨的名字前来观展,当众被沈棣揭开了遮羞布。 “你說你是沉墨?這可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沈棣性格张狂,也不管在场有多少有头有脸的人物,說不给方时清面子就不给她面子,言语上更是不留余地。 方时清脸色陡然一变,本就素雅的妆容,此刻反而有些惨白,“我不太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