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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凤城南陌他年忆

作者:未知
幽兰殿裡的幼女们虽然不能开苞,但是其他服务都是可以提供的,加上刚刚接受调教不久還有着本能的青涩在,是很多男人都爱玩弄的对象。出于对摇钱树苗的爱护,秦娘是嘱咐文娘不让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戏玩她们的,生怕弄伤了小女孩们。不過這回這些人虽然是庶子但好歹也是入了族谱的人,文娘不敢得罪他们,立刻把能接客的幼女们都叫了過来,十個十個的进去让少年们挑。 幽兰殿的女子都是精挑细选過的,所以也就是叁十来個,眼见要到最后一批时其他几人都左拥右抱着小女孩们,少女精致纤薄的衣裳丢了一地,而顾风身边還是空荡荡的。 “顾公子沒有看上眼的么?”为首的少年微微皱眉,一面揉着怀裡少女刚隆起不久的嫩乳捏着那奶头,一面给文娘施压:“這可是我們的贵客,若是幽兰殿的姑娘不能叫客人满意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呢?” 文娘也急了,“贺兰少爷,我們這儿的姑娘都在這裡了,真是再找不出别的啦。顾大公子,這最后還有十個呢,要不再看看?”其实她心裡嘀咕着,要說雏,耳室裡還有個呢,但是那小姑奶奶哪裡能出来呦。 顾风不好扫兴,在最后一批进来时随手点了個离自己最近的,那個十一岁的小女孩红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低声唤着公子就偎进了他的怀裡,顾风只是虚揽着她眼睛却瞄了眼耳室。 就在顾风选中一個幼女时,柳真真手一抖,连错了两個音,這下沒法改了,只好硬着头皮弹下去,幸好這时文娘完成任务带人出去了,其他人都只顾着玩弄那些年幼的女孩子并沒有觉察,而顾风那深深的一眼,差点叫她又弹错。 少年们有的已经将幼女按在两腿间让她们费力吸食自己的阳具,有的掰开臀瓣用手指捅着菊眼。尽管小女孩们還未发育完全,但是丝毫不影响少年们的百般蹂躏。 “顾兄可是觉得那丫头不好?不然同我這個换一换?”正将一個十一岁幼女按在膝上狠狠拍打小屁股,听着幼女哭叫的贺兰公子看顾风只是一味揽着少女喝酒,并沒有享受那個女子,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顾家有祖训,男子的初次都是给夫人的,顾某尚未娶妻所以不得放肆,若是扫了诸位的兴,先在這裡道歉了。”顾风遥遥敬了杯酒,示意自己无妨。 “早听闻顾家祖训严苛,不想连這欢爱之事也有這般规矩,不知对纳妾之事是否也有所讲究呢?”一個墨绿眼瞳的少年听到顾风的话从少女乳间抬起头,用力捏着那软软的奶头看着幼女痛苦的皱眉,笑问道。 “顾某一生只娶得一位妻子,永不纳妾。”顾风此话一出,连琴声都停了,当再换一首曲子弹奏出时,其他少年才回了神,一面继续折磨着手边的幼女, 一面看着顾风的眼神多了敬佩和怜悯。 “难怪顾兄迟迟不娶了,這一生一人可要好好挑挑了啊。”少年人解了围后又各自调戏着怀裡被扒光的幼女,淫靡之声不绝于耳。被幼女们挑起兴致的少年们开始陆续放了软瘫在地的幼女们,纷纷出门去找相好泻火,顾风也随他们一同离开,但是推說牵挂弟弟,下楼回去了。庶子们就不再挽留他,各自寻欢去了。 那陪顾风的少女還依依不舍的挽着他的胳膊不愿走,顾风去拉她手,悄悄塞了两锭银子后低声问她:“姑娘可知這儿有個叫阿真的女孩儿么?约莫十一二岁,可能是還未出师。” 還未出师就是還不适合出来见客的人,那少女想了想后摇头:“這而叫阿真的有两個呢,方才弹琴的有一個,已经是妇人了。伺候瑶姬的有一個,不過有十五了。” 素女府的人只知道少女会被带去外面学习却不知道与幽兰殿的关联,幽兰殿只是会不时收到不能接客的少女也不知其出处,過上一段時間又会消失,而少女们皆是被要求对外保密的,所以两处地方只有幕后老板和几個心腹才知道彼此的联系。 而琴师這样的人,除了幕后老板别人也是见不到模样的,只知道個大概的身份,是以那位阿真师傅的离开,姑娘们也都不清楚。顾风谢過后,才出门离开,心放下大半,拐弯走进一间当铺。這是顾家秘密的商铺,他去到幽兰殿前来這裡跟老板打了招呼,說是看中了件宝贝身边沒带够黄金,若是有人带了口讯来提钱,不论多少都给就是。這次再来是告知老板,那宝贝主人家不卖,就算了。老板虽然好奇是什么宝贝千金不换,却也不敢多问。 回酒楼的顾风倒是觉得整個人都轻松不少,他確認了索兰珍不是在這裡卖身的姑娘就放了心,但還是想再见她一面,心裡觉得方才弹琴的很有可能不是原来那個妇人,但一时该如何试探還尚无头绪,他不清楚索兰珍是自愿来的還是被人强迫来的, 不想打草惊蛇害了她。 此时,幽兰殿内。 “嗯。。不。。。”少女低低吟叫着,扭着身子想躲开,但是含住她小奶头的嘴依旧紧紧吸着,略显粗糙的舌不住扫着最顶端,而她的另一個粉嫩则被指甲连续拨弄着。 “你是什么人?放开我。。。啊。。。不,不要再舔了。。。”柳真真的娇吟裡夹着哭音,很是令人怜爱。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叫人发软的吸允,還发出羞人的水啧声,那人似乎要吸出她的奶才肯罢休。 在幽兰殿的一间密室裡,柳真真赤裸着身子,两手被高高绑在房梁上垂下的绳子上,长发披散,双眼被蒙,跪在软垫上,细细的脚踝扣在地板上的铁环裡不能动弹。 快感从那被玩弄的两点一波波向全身扩散,柳真真无意识得夹紧双腿摩擦着,想借此来纾解发痒的小穴。可是這样不够,還不够,那裡好难受啊。晚上弹完琴回去,才洗好澡就被文娘叫了出去,蒙上眼带进了一個房间,不等她反应過来什么,就是這幅模样了。 现在的柳真真已经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的处境,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 這两年来她学习的只是琴棋书画,懂得如何装扮自己,在幽兰殿裡如公主一般供养着,身子娇嫩无比,连层层锦被下的一块帕子都能感受得到。這般受到极好保养的身体就分外敏感,略微粗糙的衣物就会叫她有种被人摩挲的错觉,更不要說现在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她敏感得直颤,每一次舔咬都令她低吟一声,却怎样都不躲开。 “恩啊。。救命。。。。好痒,好痒。。”柳真真难耐的呓语着,花穴深处的水开始一点点渗出来,痒痒得如虫爬一样,叫人发狂。少女摇着头,乞求着,长发四散,她本能得挺起胸請求面前的人狠狠疼爱那敏感的小奶尖,好转移下面的骚动。 捏在指尖裡的小奶头被扯长,捏扁,硬硬的指甲刮着细细的乳眼。为什么,明明胸口痛着,下面越发难忍了?终于在双膝被陌生的手拍着,示意打开,她被动得一点点张大,期望有什么东西可以缓解下痒得叫人想哭的小穴。 突然热热的气息喷在了敏感的小珍珠上,柳真真不由一颤,不等她想出那是什么,就有柔软湿热的软物添上了那裡,顶着小珍珠摩擦着,柳真真一声低鸣后紧张得要并拢腿,却夹住了一個头颅,天啊,竟然是有人在用。。。她吓得收紧了小腹,而小珍珠又被裹住叫人吸了一口,她舒服得软软的叫着,心裡想要抗拒可是身子却不愿意。终于,丰厚的小花瓣被舌拨开,舔着充血殷红的内侧并且一点点探进去。 “嗯,不要啊。。。嗯。。。”柳真真嘴裡拒绝着,骨子裡却期待着更激烈的舔咬。仿佛知道她在什么似的,硬硬的小珍珠竟然被牙齿轻轻咬住了。 少女尖叫一声,抽搐起来,点点滴滴的甜水从花道裡流出来,一块棉帕被按在了她的小穴上,一根指头隔着棉帕碾压着那可怜的小珍珠,不顾那娇软得带上哭音的求饶,狠着心折磨,直到整张帕子都湿透了才放過它,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自从到了珍兰殿做乐师,柳真真脸红耳热的看過太多的男女欢爱,以前不能理解那些人为何痴迷的困惑在她的抽搐和呻吟裡时有了答案。经過桂娘精心安排的课程,這具身子尚未成熟就已经熟知情欲,开始渴望着男人的疼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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