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深院闭,小庭空,落花香露红 作者:未知 阿苏勒对她的无礼倒是沒发火,却也沒有再看那两人而是去了内间看九王。 柳真真连猜带蒙,算是明白這些不速之客是来带阿兰回去的,路上他们被人打劫受了伤,要先修养段時間。现在睡在阿兰房间的就是她总是提到的阿郎了,而另一個是阿郎的侄儿。阿兰对于自己擅自带了人来這裡躲避十分不安,唯恐会让阿真生气。 虽然自己的小院对外是闲人免入,在幽兰殿裡還留有她的一间小房可以住,他们在這裡算是安全的,但是跟陌生男人在同一個屋檐下還是让柳真真有些不自在,不過她打心底为阿兰高兴,显然阿兰的情郎并沒有忘记她,不远千裡的来寻她。 阿兰见柳真真沒有生气,也十分开心,重新打了盆热水,带好姐妹去看自己的阿郎。内间裡,九王已经醒了好一会,半躺在床头,世子正和他說着乌兰却秋的事,告诉他阿兰是被人卖入青楼的,幸好有個姑娘救了她,沒被人糟蹋,說着說着,就见男人的目光越過他的肩头往门口看去,双目一扫先前的暴怒戾气,盛满了怜爱和柔情,這些自然是给乌兰的。 “赤桑!”阿兰见九王醒了,将小盆往桌上一搁便扑进男人的怀裡,這两年所有的委屈惊惧都化作嘤嘤啜泣。 九王之前听了世子的话,早就自责懊悔到恨不能替她受了這份罪,现在看见心爱的姑娘在怀裡哭泣自是心都碎了。他搂着阿兰,轻拍她的背,亲吻少女的小脸,附在她耳边不断低语。见他们這幅模样,想来该有很多话要說,柳真真低声說了句:“我去叫人备些酒菜。”就匆匆跑开了。 阿苏勒也起身跟出去,透過外厅的窗只看见柳真真在跨出院门时,似乎抬手抹了抹眼角。东陆的女人真是容易感动,他默默地想。 半個时辰后,柳真真挎着两個食盒回来时,就看见阿兰笑吟吟的侯在院门口了,显然那個叫赤桑的男人已经把她哄好了。 一桌酒菜极为丰盛,柳真真甚至還悄悄弄来了一坛女儿红。两個男人身上有伤,沒敢多喝。原本北陆的男人是根本不管這些的,偏偏索朗丹增深知他们的脾性,一再叮嘱要是想伤好得快,用了他的药就不许多喝酒。两人是见识過這位年轻圣僧的本事的,不得不忌口。 最后這坛酒被柳真真和阿兰喝光了,两個人都喝醉了,所幸酒品都很好。阿兰抱住了赤桑就不肯撒手,嘟嘟囔囔的讲起自己一人在外面是如何如何想他,說道伤心处又呜呜哭起来。恐怕九王前二十年待人的温柔加起来也沒有今晚的多,他把小女人抱到腿上坐着,额头碰额头的說着绵绵情话,讲着讲着就吻了起来。 阿兰是真的醉了,九王则是宝贝失而复得晕了头,眼看两人的衣服一件件落地,阿苏勒坐不住了。 他抬头看向柳真真,那姑娘就那么静静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看着似乎沒醉,其实眼神已经朦胧了。白瓷般的小脸上晕开粉粉的樱色,她一手托腮,一手执杯小口的抿着酒,举止间带着几分愁思,同下午院裡的那份娇嗔相比别有一番姿色。 柳真真是很羡慕阿兰的,她有担心她的阿爹,有疼爱她的阿郎,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家,而自己呢,原本以为拥有的那些,其实早就什么都沒了。她還沉浸在今天一连串的打击裡,忽然手边的杯子被人取走了,柳真真抬头向身边看過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好像有人在說什么,她沒听清,只得含糊地问道:“請再說遍好嗎?我听不清。” 阿苏勒取走那個姑娘的酒杯,正想說她怎么沒点眼色,要看活春宫么? 就看见小美人儿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望着自己,就像刚生出来的小鹿,天真无邪得打量着外界。他心头一软,那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下,說出口的是:“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吧。” 小美人含含糊糊的說了些什么他沒听清,但是已经容不得他再问第二遍了,他一把抱起柳真真几步就跨进了她的闺房,這边门才合上,就听见阿兰房裡的门也嘭得声关上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两人只在干什么,跟不用提那隐隐传来的低吼娇吟,看来九王已经受够了看的见吃不着的苦,身体力行直接把阿兰给定下来了。不過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呢? 柳真真的卧房是最内间,出去就一定要经過外间阿兰的房间,显然世子的去路被堵住了,让他放下身份翻窗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同理,這间只有一张床的房裡,也别指望他屈尊降贵的睡地下。 当然让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美人儿睡地下他也舍不得,阿苏勒利索地脱去外袍,上了床,俯身罩住了抱着锦被的柳真真,好娇小的人儿,嗯,酒香人更香。 他很少离开北陆,但是身边的亲信和斥候们却常常往来于两国,他不时会听到他们提起北陆的女人是如何娇小柔嫩,现在见到了柳真真,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嫩得能掐出水来。他坐在床上把柳真真的外衣一件件脱去,只留下贴身的小衣,和亵裤,阿苏勒抖开被子把两人都包裹进去,揽過柳真真抱着她入睡。 一面是因为他伤口的药禁止了一切可能,另一方面他对一個才十二叁岁的小姑娘暂时還下不去手,那么過過干瘾总是可以的吧。因为柳真真沒有穿肚兜,几乎半透明的丝质单衣下可以隐隐看见那粉粉小小的点点和乳鸽般小巧挺翘的双乳,阿苏勒将手覆上去轻笼住一只微微用力捏着。 他垂眼看着昏睡的少女,她只是低哼了一声并沒有清醒,阿苏勒几乎是屏息的解开了柳真真腰侧的丝带,将她的裡衣打开,终于如愿的揉捏起那对雪白漂亮的小奶子。 她的皮肤真好,那么细嫩光滑,比上等的丝料還要舒服,双乳间還有一颗殷红的小痣,愈发称得那双乳白嫩可爱,叫他想狠心蹂躏却又心生不舍,只得低头轻轻舔了舔那粉粒,温和的把玩了一番,才握住一個沉沉睡去。次日他醒得早,睁眼时看见柳真真乖巧的窝在自己怀裡,還睡得香甜。入睡时原本握着少女一只小玉桃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一瓣小屁股,轻轻捏了把,好有弹性。 少年无奈的看了窗外渐明的天色,替柳真真系好了裡衣,自己下了床穿戴好,坐到桌边趴着又睡了会直到感觉有人靠近,替他披上了一件外衣。 对昨晚毫无印象的柳真真一觉醒来头還有些疼,可是心裡却是甜甜的,昨晚做了個叫人脸红心跳的梦呢。她竟然梦见顾风抱住自己,温柔的摸着自己的双乳,吮吸着,两人還相拥而眠,那样不害臊又叫人舒服至极的梦令她不愿醒转。 等她绯红着小脸抱着被子坐起来时才发现阿苏勒趴在桌上睡着了,她今天心情极好,所以看着這個贵族少年也要顺眼些。柳真真想大概是她们两個昨晚喝醉了,阿兰有赤桑照顾,阿苏勒则把自己抱进了房裡,虽然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裡衣和亵裤,但看在他沒有乘人之危,而是整夜就那么将就睡在桌边,心下升起几分愧疚,起身穿好了衣裳,替他披了件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