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相思幽怨付鸣琴 作者:未知 “不是的,只是,是叁爷让真儿不要带的。。”柳真真红着脸摇头,发觉自己越发解释不清了,只好把顾廉抬了出来。的确,顾廉同她說若是女子私下出门时要按规矩来,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日她沒听懂,如今懂了,却更觉得那好似赤裸裸的暗示。 “這办法不是沒有。”玉桂夫人低头玩着小勺,轻笑:“上上策便是我那夫君们不计较,由了你去,下下策么便是你好好伺候他们一夜,這禁令也就沒了。折中的法子, 我就說不准了。” 她看着柳真真的小脸上流露出几许惧意,安抚道:“傻丫头,顾家的男人的真正滋味你還沒尝到呢,他们越是年长越能叫你欲罢不能。为娘還怕你到时尝了甜头,食髓知味不肯放人呢。” 說到了男人,玉桂夫人眉眼裡带了几分娇媚,嗤嗤地笑:“你年纪小了些,可经历的男人也不少,瞧這身子骨都叫人玩酥了,也不知你对那寻常的欢爱還有沒有兴趣?這顾家男人就好似罂粟,沾了就会上瘾,忘也忘不了,戒也戒不了。他们越是年长的那毒性越大,尝過了便能叫你欲仙欲死, 再遇上女人的狼虎之年,那滋味真真的妙不可言。如今若成事,倒是便宜你了。” “好了,說了這么多,我也累了。今個先回去吧,我夜裡同他们說個情,看能不能破個例。”玉桂夫人說着,招了青苏进来扶着自己款款离开。 夜裡,柳真真梳洗好后倚在床上看戏本子,心却想着白日裡同玉桂夫人聊的事,脑海裡乱糟糟的,索性還是睡一觉的好,便唤了紫苏来伺候。 她去镜前取下固定长发的簪子,等着紫苏给自己梳好长发,换了睡衣,点上些熏香便好歇息,可是往日裡一唤就来的紫苏,今日却晚了好些。柳真真待人宽容,也不催,想是她手头有些事吧。這时外面门开了又关,隔着屏风看不见来者,柳真真只当紫苏进来了,便问道:“可是叫什么要紧的事拖住了?今個乏了,先伺候我歇下吧。” “想不到我這小儿媳還挺会使唤人的,就這么想着上床伺候?”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镜子裡照出了两位老爷的身影。 柳真真吓了一跳,掩着嘴沒叫出声来,她连忙起身给两人行礼:“真儿不知爹爹们夜裡要来, 還当做是紫苏,才言语冒犯,請爹爹恕罪。” “瞧瞧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居然能勾得那几位心急火燎地要往床上带,连叁爷都沒例外。”二老爷站的很近,說话间呼吸都喷在柳真真的耳朵裡,他的大手摸着柳真真的小脸,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了点,让那张美貌娇艳的小脸露在自己和兄长眼前。 大老爷笑了声,低头看着面前娇小的美人,眼裡也是几分玩味:“ 也不知那事是真是假,不過骨子裡明明放荡不堪的淫娃,却长着张仙子似的的面孔。想不到叁爷好的這么一口。” “想知道這身子干不干净,检查检查便是。”二老爷說着拍了拍柳真真的屁股,“去,上床趴着。” 精致的纱幔将女子香软的床帏笼罩其间,足够四個柳真真并排躺的床,却在两個高大男人坐上来后再无空位了。两人占据了一头一尾,好整以暇得看着跪坐在长腿间的柳真真,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猫在仅有的一点空间裡努力地团着身子。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头对着大哥趴着。”二老爷指挥着柳真真,看着她慢慢脱去单衣,露出细腻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动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细腰翘臀正对着二老爷,小脸怯生生地看着大老爷,一对饱满的玉桃,如两滴摇摇欲坠的水露,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大老爷神色略微放缓,抬手摸着她的小脸,绸缎似的长发,羊羔般雪嫩的脊背,再往下托起一只奶子,感觉到鼓胀发硬的奶头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难言的燥热从胸乳上的那只大手源源不断地传来,时轻时重的揉捏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默默接受着来自公公的爱抚和撩拨。 身后,二老爷肆意摸着美人光滑的大腿,小腿,摸够了才掰开两瓣臀肉,露出柳真真那阴毛异常稀疏的私处。娇艳的肉瓣被捏住往两边拉扯,让她最深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啧啧,那人眼力倒是厉害。”二老爷十分仔细地检查了柳真真娇嫩的私处,哼了声:“若不知她先前那些腌臜事,倒像個小处女似的干干净净。可惜。。。” “呜啊~~”柳真真仰头低呼了一声,二老爷惋惜地說着可惜二字后便直直往裡塞入了两指开始抽插,干涩的甬道在摩擦间带来痛楚,处于自我保护,开始分泌出大量汁液。于是便见那小美人沒被弄两下就有了源源不断的丰沛汁水,甚至从那张小口裡溢了出来,顺着二老爷的手指滴落到床单上。 “身子到诚实。”大老爷說着,手上也加了力道,劲大却不伤着那对娇乳,反叫柳真真愈发难耐起来, 杨柳似的腰肢扭了又妞,细碎的哭吟声一点点从红唇间溢出来。 男人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可是却沒有进一步动作。柳真真也死命忍耐着自己想要扯掉大老爷的衣服或是用私处去蹭二老爷胯部的渴望,可是,這样真的好难受呐。 “哥,我還是沒兴趣,不然归你?”二老爷虽然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但是他满脑子想的還是自家院裡那個女人。 “你觉得我会有?”大老爷看着身前那個娇艳欲滴的小美人,知道倘若玩起来也会很快活,可惜对他来說实在比不過自己心上的那個,不過是個可有可无的角色。 眼看两個男人都兴致缺缺, 柳真真心裡不知是庆幸自己逃過一劫還是惋惜魅力不够了,骨子裡的欲望如潮水一般阵阵涌来,這般难熬又难堪的境地,让她的泪水在眼眶裡慢慢蓄了起来。 “不然算了,卖那人個面子?”二老爷拍着儿媳的小屁股,同大哥商议。 “哼,那個老狐狸,”大老爷捏着柳真真的小脸,冷冷道:“估计算到我們现在看不上這丫头片子才這么放心。” “不然,我們给小东西留点纪念?” 紫苏侯在房门外,被老爷带来的侍卫严加看守无法去找顾廉,她忐忑不安地留意着裡面的动静,因为迟迟沒什么声音而更加担忧,突然裡面隐隐传来了少夫人的哭叫声,一会儿工夫后两位老爷就出来了。二老爷走過紫苏跟前时,顿了顿:“你是在月儿长大的,可别忘了本才是。” “谢老爷提点,紫苏知错了。”紫苏一身冷汗的跪着磕头,直到一行人离开院子才敢起身去看少夫人。 进了屋裡,看见柳真真光着身子,被绑在太师椅上,双腿大张被固定在两個扶手上。等紫苏转到她的正面才发现,少夫人私处的耻毛竟是被尽数脱去了,光洁如幼女一般。而两片肉瓣上,两個奶头周围,一左一右被盖上了两位老爷的私印,這私印刻得是人名,只有半截小指般大小,顾家一人一個,见印如见人,是权力的象征,加上特制的印泥,印在了身上沒有半年是洗不掉的。可以說今日之后任何一個与柳真真欢好的男人都会在這個女人身上看见她公爹的印记。 两位老爷离开后便径直去了玉桂夫人的院裡,见到那只披着白纱的寞落美人斜倚在长廊的美人靠上对月饮酒,便大步上去将人抱进了怀裡。 “這么一個人在這儿喝酒,夜裡凉,也不知道多穿点。”大老爷脱下了外袍把玉桂夫人包裹起来,二老爷则半跪着把那双微凉如玉的脚抱进了怀裡捂着:“我們的小可怜,脚都冷了,来为夫给你暖暖。” 玉桂夫人搂着夫君的脖子,靠近他时就闻到了柳真真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嘟着小嘴去扯男人的衣服,看到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既沒有吻痕也沒有抓痕,才稍微缓和些问:“怎么這么快就回来了?真儿服侍的不好么?” “我們沒动她,沒兴趣。”大老爷吻着自己夫人,低语道:“我們只要你就可以了,其他人都入不了眼。” 而二老爷已经钻入玉桂夫人的裙摆下面,扯下她的亵裤吸食起她娇嫩的私处,啧啧水声渐渐响起。一夜翻云覆雨后,玉桂夫人面带桃花,娇媚可人。而另一边的柳真真只能带着羞人处的私印,开始收拾出行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