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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花落月明庭院。悄无言、魂消肠断

作者:未知
柳真真隔了两日才去给玉桂夫人請安,玉桂夫人既沒责怪也沒多问,只是留了她用午膳。席间說道了几個孩子,顾至礼已经离家去学府念书,沒有大哥管着的顾至诚带着弟弟几乎都要横着走了。前些日子顾山给家裡来信,說是近日会路過家這裡,想顺路带走過继给他的老叁顾至念。即使早知道会有這么一日,对于柳真真来說還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她想多和阿虎亲近些日子,玉桂夫人却劝她這时应该晾着,不然孩子永远都不肯离了娘。 可是做起来哪有這样容易,阿虎最是乖巧喜静,除了长子外就属他性子最像柳真真了,而且身子也不如弟弟好,更多的时候都待在娘身边看书,或是看着二哥带着四弟把家裡闹得鸡犬不宁。 夜裡,柳真真抱着熟睡的阿虎,低头吻着他的小脸,今夜一過自己怀裡這软软的孩子要送到玉桂夫人那裡直到顾山来把他带走,不知母子二人要何时才能再见,也不知他可愿意四海为家,修行参悟,受着那风餐露宿的苦。 柳真真一夜难眠,思来想去,只有顾廉能帮自己了。于是叫来了紫苏,吩咐她安排下,让自己与顾廉见见。紫苏想了想,說虽然叁爷這几日在自己院裡不见客,连下人都不让进,不過若是少夫人心急,不如借着送早膳的时机去一趟,看看叁爷可会允了她进去說话。 于是次日,柳真真接過下人递上的沉甸甸的餐盒,头一回到了顾廉的住处。 顾廉深居简出,他的院子也在僻静的地方,按着紫苏的指点,柳真真提着食盒沿着鹅软石铺成的小路往山腰上走,拾阶而上一路都沒见到什么人,小径尽头便是竹林掩映的院子,仿佛是世外修道的别院一般,苍凉古朴中透着几分肃穆。 院门开着,顾廉正在院子裡打拳,外衣扎在裤腰上,精壮的身体因为汗水在阳光下微微发亮。不是沒有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只是一套拳尚未打完,柳真真便立在门边看着顾廉,那一招一式都充满力量和气势,无不显示着這個男人的体力仍然在巅峰之态。 等顾廉结束锻炼,才转向柳真真,有些意外地问道:“怎么一早過来了?” 目光落到那小手裡吃力提着的食盒,有些了然,他走過去替她提起了那食盒,走在前面领着柳真真进屋:“傻丫头,怎么也不找個人帮忙提着,就這么叫下人欺负么?” “沒,不是他们的错,是真儿自己要送来的。”柳真真才說了個开头,就见顾廉转头来看自己,后面的声音便是越来越小了。顾廉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她和自己一同坐到桌边来。 顾廉看着柳真真在身边乖巧的把自己的早餐一一摆在面前,八碟小菜,两种粥,一盘新鲜水果,四盘点心,一杯热茶,足足占了大半桌。這些都是依着顾廉的口味和食量准备的,加上意外见到了小美人儿,顾廉的心情很是不错。 “你這心儿生得可真软,一早可用過早膳沒?”他這般同柳真真說话时神色裡有着对小女孩的宠溺,這個男人偶尔流露出的柔情是柳真真无法抗拒的。 “真儿已经用過了。让真儿伺候太爷用膳吧。”她轻声說着,跟顾廉对视了一眼后便移开了眼,垂着眼帘看着跟前盛了瓜果的玉盘,可是小脸不争气的一点点红了起来。 都說秀色可餐,顾廉便就着柳真真這般娇美羞怯的模样,吃了顿心满意足的早膳。主食吃完后,他便伸手去取水果,而柳真真正努力调整呼吸和心跳,让小脸不要這么烫了。突然一只大手出现在视野裡,捏起一颗樱桃,然后,递到了自己嘴边。 “尝尝,這可是今年打算做贡品的玛瑙珠儿。” 顾廉喂猫似的看着小东西就着自己的手把那颗殷红水灵的樱桃吃进嘴裡,粉嫩的小舌和雪白的贝齿一闪而逝。 “味道如何?” “甜而不腻,太爷您也尝尝。”柳真真說着将玉盘捧起递到了顾廉跟前,男人却看着她的眼睛說:“拿颗给我尝尝吧。” 对方是长辈,這样的要求不過分,柳真真便乖乖捏了颗送到顾廉嘴边喂他吃下去,顾廉边吃边看果盘,眼睛扫到那种水果了便点名要尝尝,他稳如泰山的坐着,美人儿便索性站在一旁,尽责地伺候着,喂水果,递帕子抹嘴,漱口,都一一亲手服侍,令顾廉赞许有加。 這样相处了一会,柳真真对顾廉天然的敬畏感慢慢淡了,前一晚的种种顾虑也少了,于是她一面给顾廉捶肩膀,一面說起了阿虎的事,她实在不想孩子离开自己,說到动情处,哽咽了声音,偏過脸走去了窗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顾廉起身走過去扶着她的肩膀,将美人儿转過来,看着那张小脸上泪痕宛然,自是心疼不已。 “好了,乖,不哭啊。”男人永远都对女人的眼泪沒办法,他将柳真真抱进怀裡,下巴轻搁在她发顶,用最温柔的声音低声安慰着。等她不哭了,便牵着她到禅室裡席地而坐,细细同她分析了其中利弊。 其实顾山的事他知道得更早,上次带柳真真去见苏鸣也是为了這事考虑。苏征比阿虎還小一岁,一直都沒见過娘亲,苏鸣再疼爱孩子也是個男人,不如女子心细体贴,到底是弥补不了那個孩子对娘亲的渴望的。之前一直沒有办法让這個孩子来顾家,眼下却是個好时机,让他们同母异父的兄弟好好相处,還能转移柳真真的注意力,给苏征弥补上缺失的母爱。 听到顾廉提及苏征,柳真真抿了抿嘴,眼裡带上了温柔和自责,她可不是個好娘亲啊,不论是苏征還是巴赫尔,她都亏欠良多。 看到沉默下来的柳真真,顾廉知道她已经想通了。女子微垂着头,优美的颈部带着柔和的曲线,侧脸精致而沉静,素色衣裙裹着饱满圆润的双乳,掐出细腰肥臀,沐浴在晨曦裡的美人静雅如画,却有着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欲望。 柳真真沉思了会认可了顾廉的想法,便打算告辞离开,却不想,她看向顾廉时正好迎上了男人眼裡来不及掩饰的火热。這個男人对女人来說真是致命的,那样的眼神几乎在瞬间就烧毁了柳真真的理智和矜持。 男人眼裡是熊熊烈火,烧的美人双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把她身子都烧化了,被炙烤的美人儿面颊绯红,小舌舔着樱唇,却越发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她却是不动,只是带着哀求的神色望着男人,那神色楚楚的哀求不知是求他放過自己還是央他相救,身为女子,他要做任何事她都违背不了,只等着男人宣判。 顾廉何尝不难受,他毕竟是個正常男人,這裡是他的地盘,无人敢擅闯,這裡远离人世,无人会打扰,這個时辰是男人最兽化的时候,恰好有他中意的猎物在面前瑟瑟发抖。天时地利人和,不论是兵法還是本性都不许他违背自己的意愿。 “啊~”柳真真低呼一声,被男人长臂一伸抱进了怀裡,往日不是沒被他抱過,却从未感受到男人如此强烈的欲望,落进了那個火热的怀裡,她就彻底化作一滩春水,软瘫在那儿再无力挣扎。 男人的唇覆上来,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地扫荡過裡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她的舌往自己嘴裡吸允着,好像要把她的魂一并吃下去一般。這样带着吞噬灵魂之力的缠吻是柳真真从未经历過的,心底甚至升起了恐惧,好似落入魔王手裡的凡人将要被拆吃入腹。 大掌隔着衣料按住了那两团绵软,他的手掌那么大那么热,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柳真真满足的叹息着。掂了掂后,似乎很满意這分量和手感一般,开始揉捏起她敏感的双乳,在顶端的凸起处不断轻掐重拉,女子娇吟着扭着腰肢想要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连连哀求着让他不要這般撩拨自己。 “只是這样就求饶了?”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那些男人是怎么满足你的?你有一天的時間来慢慢适应我。恩,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慢慢开始兽化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征服欲,柳真真被禁锢在他怀裡,小嘴含着他的舌轻轻吸允着,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這是怎样的感受呢?好像苦苦修行的小妖就要飞升得道了,满心向往着,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未知而带着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顾廉感觉到了怀裡娇人的微微颤抖,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慰着,他所给与的,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爱抚,就如无形的春药缓缓渗透入柳真真的每個毛孔,每滴血液。她温顺地由着顾廉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個被肚兜遮掩的饱乳,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奶子若隐若现,撩得男人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后变得越发难解了。顾廉盯着眼前晃荡的两团美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吻了吻柳真真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奶子终于带着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柳真真在肚兜被撕开时仰着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极力维持的端庄都在那一瞬被撕毁了。 顾廉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般,柳真真却是羞得不行,男人那惊艳的目光裡還带着吃人的欲望呐。她大着胆子,扶着顾廉的肩膀,跪在他怀裡,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奶子喂到了他嘴边:“太爷,给真儿嘬会儿呐,那儿好胀呀~~” 顾廉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乳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后,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乳肉都含入嘴裡。当大半只奶子都陷入男人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时,柳真真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裡了。 “嗯~~還有,還有一個也要。。。”柳真真受不住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着顾廉的肩膀,想要他去吃自己的另一只。可是顾廉抬头看着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娇羞艳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柳真真的后脑勺,依旧去吻她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奶子,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嫩挺翘。 胸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男人冷落的玉桃儿,好叫自己舒坦些。 “這才几天,就饿坏了?”顾廉扣着柳真真摸自己奶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后,低头伸舌一寸寸舔着娇嫩的玉桃儿,听到柳真真满足的叹息后,便一口口嘬出鲜艳的吻痕,遍布她的双乳,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柳真真依然动了情,私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男人固定在身后,不得不夹着顾廉的腰隔着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着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顾廉只顾着亲吻舔咬,却不宽衣解带,晨光熹微裡,上衣剥落在腰间的美人,仰着头,长发披散,雪一样的身子沐浴在光芒之中,衣衫纹丝不乱的男人,扣着美人纤腰,在雪峰似得的双乳,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颈脖间流连忘返。 “呜呜,太爷,要了人家呐,真儿受不住了, 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呐~~” 柳真真如蛇一般扭动腰身,那儿好空虚好空虚,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塞进去捅一捅啊,即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觉得到身下那阳具的粗壮坚硬,她有過好些個男人了,凭着经验就能知道那根东西会好好喂饱自己的,好想让它插进来啊。 “太爷,放了真儿呀,让真儿来伺候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柳真真贴在顾廉的耳边呵气如兰,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吟,配合双乳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顾廉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柳真真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顾廉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着,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阳具,轻轻套弄着。男人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她鼓励,不等脱下男人的长裤,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阳具了。 顾廉靠在墙上,看着双腿间跪坐的美人痴痴看着自己的阳具又惊又喜,看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着她怯怯得看着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顾廉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要知道他的那儿還从未有女人吃過呢。柳真真小猫似的一口口舔着他硕大的顶端,舔着上面的细缝,舔着边缘的沟壑,舔着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顾廉极力忍耐着,但還是在柳真真突然整個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美人儿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着他,微微收缩着双颊吸允着他的阳具,淫荡而撩人。随着柳真真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顾廉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美人的头,开始自己挺动着腰,享受着那张小嘴裡别样的情趣。 顾廉本想着過会儿换個姿势好好疼爱下這個小东西,却因为外间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而精关失收,他压下了吼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柳真真的小嘴裡, 也顾不上两人衣冠不整,在来者踏入内室之前,挥手让屏风挡在门,抱起柳真真从窗口倒飞出去,消失在竹林间。 顾家两位老爷绕過屏风踏入内室,看着空无一人的内室和打开的窗子,交换了個眼色,這屋内残留的暧昧气息還未散尽,能让叁爷在禅房裡失态的女人就是那個小儿媳了吧。大老爷低笑一声,既然叁爷领了好意,日后侄儿们也不必客气了。就冲着她讨叁爷欢心這一点,他们就绝对不会放過。 另一边,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柳真真被顾廉带到了下人们住的厢房裡,因为這個点,下人们都在管事那儿训话,安排干活,不到中午基本不会回来。顾廉挑了间小些的房子,抱着柳真真闪身躲了进去。這儿的厢房大间的是多人通铺,小间的是照顾一同做事的夫妻,這裡的下人都是在顾廉那儿伺候的,所以他知道最近的花匠夫妇回家探亲,這房算是安全。 再看偎在怀裡的柳真真,不知所措得望着自己,嘴角還挂着溢出的精液,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她的小嘴裡,看着她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仍然有着被人撞破奸情的可能,說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回来,但是在陌生的地方,在别人的床上偷情应该是件刺激又兴奋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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