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碧水长天未展眉,哀蝉落叶泣红时 作者:未知 大老爷点了点头,示意紫苏送喜嬷嬷回去,心裡盘算着从顾家侍卫裡挑些可信的来助力,意外的是玉桂夫人提前醒来了,示意他来床头陪着,病榻上的女子拉着男人的手,低低言语,男人一再摇头却终是敌不過女子的坚持,终于点头应了,眼角却是晶莹一片。 此后十日過,玉桂夫人殁,顾风等人得以回家守孝,顾家族内夺权终于摆上明面,因为顾风他们仍旧为旁系所顾忌,双方一度僵持不下,最后由皇室的秘密介入协商后,两位老爷承认了顾至礼的家主身份,晋升为太老爷。当然顾至礼還须经過一系列考验才可以正式当家,顾至诚也回到祖宅辅佐兄长,开始慢慢接手族内事物,柳真真不得离开两位老爷的住所,不得夜不归宿,這也变相承认长辈们对這個美人的占有权,還得到了皇帝的认可,而顾风等人则维持现状,孝期既满就得立即离家赴任新职。 因为顾家发丧,有许多官员和生意上的同行来悼念,柳真真身为唯一的女主人无法被藏起来,两位老爷只得放她出来同顾风等人见面,头戴白花,穿着宽松白麻孝衣的柳真真,低头站着,眼圈红红,声音娇软带着哭泣的沙哑,加上那伤心過度体力不支般依靠着高大的顾风,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叫人不禁侧目。而只有顾风才知道,小妻子私处夹着的炙热玉势让美人儿有了难言之隐。因为每来一位位高权重的大官,她都得行一遍大礼,道一声谢,跪下起身這样的动作让顶开宫口的玉势狠狠捣弄着她所有的敏感带,還有公公一早灌入满满的滚烫浓浆在裡面搅合得她身子虚软。不被礼数约束的顾家自然沒有孝期内忌讳房事的习惯,以往每年祭祖时,柳真真就曾撞见過不同的旁系长辈白日裡就在客房内奸淫玉桂夫人的场景。 一個上午下来,若不是顾风悉心照拂,不时以娇妻体弱为由,暂时避客,抱她去偏室裡看着坐在自己膝上的美人儿娇吟着到了高潮,窝在怀裡喘息。中午歇息时,他让人把午膳送到自己屋裡,自己则先扛着美人儿去洗浴。 柳真真双手扶着桌沿,两腿屈起分开,露出那含着乌黑玉势的小穴让四位夫君瞧着,顾山自知自己虽然修行多年但实在不想挑战嫂嫂和兄弟们的一室春光,于是领了其他出家僧人在外面诵经。苏鸣伸手进去把那滑溜溜的玉势一点点扯出来后,大股精水涌了出来,在桌上汇成一大滩冒着热气的黏白水洼,而柳真真羞红了脸偏過头低吟着,她收缩着小腹把公公灌的脏水儿都努力挤出来。 “那老头子一早搞了嫂嫂几回?看看這小嘴儿被操的合都合不拢了。”顾海俯身用粗大的手指抚摸着那娇红的嫩逼,一手勾起柳真真的下巴问她。 “两,两回,恩啊~~”柳真真低头看着四爷的手指沒入自己的私处四下扣挖着,不由得攀着顾海的肩哼吟起来。 “那老东西两回能灌這么多?還是叫那两人都搞了两回?”苏鸣看着自己又弄出来的那一滩浓精有些不信地问。 “二爹爹每回都射好多的,啊啊啊”柳真真娇怯地答着却被顾林捏起了双乳揉搓着,美人儿扭着身子看着夫君们,复又怯怯道:“唔,真儿,真儿昨晚也叫爹爹灌了几回,爹爹沒拔出来就一直堵在裡面,所以。。。唔~~” 她话未說完便被顾风俯身吻住了小嘴,那久违的男人的气息令人沉迷,男人炙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了那湿漉漉的小嘴,柳真真却握住了那肉棒同顾风說了自己被催奶的事和一個秘密交易:“所以,若是你们同我交合了,怕是要伤身的。” 男人们低笑起来,顾风啄着她的小嘴道:“同宝贝儿欢好只是耗点精血罢了,可是若碰不了你我們都会憋死的,更死相比那点东西不住挂齿,是不是?来,让夫君摸摸這奶子還满不满?” 男人温柔舒服的按摩着双乳让她身子酥软,当奶水渗出来时小屄也瘙痒起来,她任由顾风埋在胸口吸取那不多的奶汁时,娇媚地喃呢着:“夫君,狠狠地操真儿吧,把那個脏屄给捅烂掉好不好?” “嗯。”顾风将嘴裡的奶水哺喂给她,依旧缠吻着娇妻,低声含糊应着,手却撕扯掉了身上的衣裤,率先把粗壮如小儿手臂的阳具捅进了娇妻的嫩逼裡。开始還担心她那儿太紧太小,两人都会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经帮忙松過了那小洞眼,正好是最适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怜惜得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柳真真上身躺在桌上仰着小脸呻吟着,长腿盘在顾风腰上,迎合着男人的大力抽插,男人嘴裡的赞叹和低吼是她最好的春药。 等顾风把憋了两個多月的精液都射给了娇妻后拔出那根糊满白沫的阳具,顾林就接着挺了进去把大哥的精液都堵在了裡面,那又滑又嫩的小屄让他爽到不行。顾风原本是要拿那缎帕来擦自己的阳具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风,让真儿给你舔舔啊。” 顾风依言走到桌的另一头,大掌稳稳托起娇妻的头,還贴心地拿了兄弟们的衣裤垫在她脖子下面,然后才把大肉棒喂到柳真真嘴边,慢慢让她一点点吃下去。 兄弟四人花了一個多时辰在柳真真肚子裡折腾射精后,才把那洗干净又烫過得玉势重新绑回小小的私处,四人近十回的喷射让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来了,也辛亏孝服宽大,看不出什么异样。顾风将美人儿抱在膝上一口口喂着饭,顾林替她按摩身子,顾海则捏着那双玉足。而当时候在外面的胭脂听得裤裆都湿透了,忍不住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私处来纾解,那几位从未谋面過的老爷個個丰神俊美,高大健壮,光看着就知道器大活好,让人钦慕不已,少夫人那样被老男人搞的贱货居然都能跟他们交媾,也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后夜裡当胭脂悄悄溜出来摸去顾风的院子,却正好见顾风一身黑衣翻上屋顶,如夜枭一般隐沒于顾家高墙大院间,那方向却是灵堂所在。兄弟皆是轮流守灵,今日却不是顾风当值,他這么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這几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偶尔有些熟人来,两位老太爷都得在自己院裡的正厅会客,也不好让儿媳待房裡,只能让她先去祠堂裡诵经,等送走客人后再叫她回去上床伺候。 那祠堂正好就在灵堂后面,顾风踏着夜色寻過去,小娇妻已经诵完经书,加上白日裡耗神劳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這儿无人守卫也沒有下人,這個时辰也沒有人来,顾风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儿,将软垫,矮桌移到了两盏落地的长明灯中间,让柳真真趴在那儿睡着,自己则隐沒在垂下的巨大经幡帘幕后面。 被這么挪动了下,柳真真有点醒转,正想由着那瞌睡劲再睡时,一只大手从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了娇乳揉搓起来,接着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口,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翘起来。柳真真迷迷糊糊依着男人的要求做了,毫无遮挡的娇嫩私处就被一只炙热粗硬的肉棒攻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