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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下

作者:未知
见到怀裡的美人昏睡過去,阿苏勒无奈地笑笑,低头亲她:“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和当年一样娇弱。小真儿,你沒变,真好。”男人依旧充满欲望,射精后依旧粗硬的阳具毫不客气的盘踞在女子娇嫩紧窄的私处,蠢蠢欲动,可是阿苏勒喘着粗气抽出肉棒,看着自己浓白的精液一点点从那张合不拢的小嘴裡流出来。 他射得很裡面,又多又浓,這流出来的還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自得的阿苏勒十分满意地搂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浪费了的精水,将她抱住躺进了被窝裡,沒有再动。他嗅着柳真真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那份久违的香气,還是记忆裡遥远而熟悉的味道,会让他想起初生小羊羔,那软软的绒毛被太阳晒過后透着淡淡的奶香,令人放松而愉悦。 同柳真真欢好一事,对于阿苏勒而言不做個十天半個月是完全不够的,可是他更喜歡在自己卖力抽送时听见那张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呻吟,软着嗓子說着他爱听的话,梨花带雨地求饶,那样动听的吟哦就是战鼓一样的存在,令男人们热血沸腾,死战到底。他更加认真的嗅着,想要嗅出奸情,嗅出其他男人的肮脏,可是什么都沒有,怀裡的小美人只有纯纯地,好闻极了的体香,若不是当年苏娜赌咒发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確認,他怎么肯信這個床笫间依旧怯生生的美人儿会任凭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還乖乖撅着小屁股任老头们轮流奸淫上一整晚。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处女似的粉嫩小穴裡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肉棒先后造访過,有的只插過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甚至不放過任何一個小洞眼;而那個曾经孕育過他长子的小子宫裡更是次次都被灌满热气腾腾的浓精,连小小的菊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会被装满精液。 這具新雪似的白嫩身子在无数個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似的雪乳如今被男人们揉捏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奶子,随着她摇曳的步态,晃得人口干舌燥。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 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妇愈发丰美多汁,艳若春菲,只想叫人抱进红帐裡一享春宵。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過柳真真,阿苏勒還是恨不了這個美人,被人强行奸淫就罢了,但是她几乎让顾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实实在令他恼火,尤其连当年曾与自己谈判的顾廉都插了一脚进来,着实叫他大为光火。也不知道那时答应顾廉带柳真真离开后,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经勾引了她,半强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让她被顾廉一路奸淫玩弄到顾家,阿苏勒大有吐血叁升的冲动。 他平息着怒意,看着怀裡依旧不知人事的美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一只饱胀的奶子也合眼小憩起来,直到被门外的争吵声弄醒。一同醒来的還有柳真真,她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裡攻城略地,消耗着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不過這些侍卫都是他带来的亲信,即便听的外面兵器相击声不绝于耳,阿苏勒也浑然不觉,直到隐隐听见了格鲁的声音后,才用北陆话唤了他一声,外面一下便安静下来。過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卧房這边走来,柳真真推着重新亲吻自己的阿苏勒,努力伸手想放下帐子,可惜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当格鲁无奈地走到卧房裡,就看见大君披着薄毯勉强盖住一個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销魂的事,因为角度問題,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薄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還伴着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格鲁不可置否得扬了扬眉,按理說大君玩女人他们這些下属是不该议论的,可是就刚才外面那两個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過是個豢养的家娘,充其量也就是美貌和床上功夫不错,真這么值得大君带了侍卫大老远地赶過来在别人家地盘上强抢民女? 格鲁挠挠头,跟阿苏勒汇报了下外面的情况,說是两边沒谈拢,那两人身手又极好,侍卫们一個沒拦住让他们闯到這裡来了,惊扰了大君。外面人会处理好的,請大君息怒。 阿苏勒低低笑起来,松开柳真真的小嘴,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着美人的子宫口,看着她再如何忍耐着還是溢出来了呻吟,满意地笑起来,略带沙哑的告诉格鲁如何应付外面的人,而将他的话断断续续听入耳裡的柳真真则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喜嬷嬷原来是受了顾山的救命之恩,才答应救玉桂夫人,顺便帮柳真真瞧瞧身子。因为顾山的缘故,怕两位老爷疑心不用,這才辗转托由阿苏勒牵线到一位神秘的商人,给当时几乎走投无路的两位老爷放了消息。 四海为家的顾山被北陆人尊称为圣僧,视如神明,加之救過胡瑟的爱妻,对铎兰也多有照顾,阿苏勒便卖他這個人情,帮了一回。 当初那商人明說了至少能保玉桂夫人叁個月性命,至于药费就看两位老爷觉得這玉桂夫人命值多少,因为方子当然要给的物有所值才是。当日他们曾坦言,两兄弟乃是共妻,此生只得這一位女子,自是散尽千金也要救她性命,那商人便同他们立了個字据,只要玉桂夫人撑過了叁個月,契约即成立,所要支付的药费便是這世上第二位让他们亲口承认二人共享,且愿散尽千金的女子,若无此人则不必支付,期限到两人中一人亡故为止。 原本柳真真只占之一,两人也不甚在意,直到因着八宝会上,美人儿虽容颜不露,但那娇喘哭吟好似天籁,叫人光听都受不了,再加上半透明纱下玲珑身躯和雪肤乌发,叫那些猎奇的富商权贵心如猫抓,人人都想同那不肯露面的娇羞美娘一亲芳泽,也不顾两位老太爷一再表明不鉴宝的态度,频频哄抬市价,让两人烦不胜烦,随口說出了千金不换之言。 常言道祸从口出,当日他们就隐约料到不好,有意带柳真真离开想要避人耳目,但還是被那神通广大的商人找到了,送来帖子让他们如约用那娇人儿支付药费,至于怎么個付法可以商量。另外這商人正好過来借八宝会谈笔生意,也請他们赏脸参加下,一面放松快活一面好好商量。顾家两位老太爷如约来了,才扣好小儿媳,那边就說商人到了,邀他们去谈谈,两人便从外面锁好门,离开了。 商谈的环境极好,玉屏雅座,丝竹绕耳,六位年轻貌美的半裸女子在边上伺候着,那软软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下点火,莺莺燕语好不惬意。 然而,商谈的內容却是要扣下那美人儿叁個月服侍個贵客。作为补偿,半年裡,八宝会上只要有看中的女人他都能帮他们弄来伺候伺候。可惜,這事顾家老太爷自然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偏偏又有合约在那裡,加之签约时亮過身份,顾家秘事若是抖出去自是大大不妙。两人打算回去商议下再给答复,偏生那商人和美人们都拦着不给走,两人预感到了什么后强闯了出去,一见外面徒增的侍卫便变了脸色,等赶到那屋子时,见到裡叁层外叁层的侍卫,自是大怒,虽說双手不敌四拳,他们两兄弟联手也能叫那帮蛮子不敢小觑。 格鲁得了阿苏勒的指点,再次去同外面那两人谈判。阿苏勒对他十分放心,這是他为长子培养的谋士,聪明忠诚,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却颇有乃父之风,也算是铎兰的半個先生,那個混世小魔王還肯卖几分面子给他。一想到长子样样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随了哪個的风流性子,阿苏勒便是又气又无奈。 他低头看着羞红着小脸,咬着食指的柳真真,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她又紧又湿热的小穴,哑着嗓子道:“小骚妇,你那两個公公倒是這般在乎你,你在床上是如何讨好他们的,嗯?把那本事都给我瞧瞧。” “不~唔啊~别~别顶了~~”柳真真被阿苏勒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想挣扎着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着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啊~阿苏勒,不,真儿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阿苏勒,阿苏勒~~” 男人实在太過壮硕的肉棒挤占了女子娇小盆腔裡的太多位置,终是逼得柳真真连连喷精后止不住快意,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意中還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送,那种难言的刺激,让她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晕了過去。 阿苏勒低头口对口的给她渡了气,让她清醒着承受下這灭顶的销魂之感,“我還沒操够,你怎么能只顾一人快活,恩?” 阿苏勒惊人的持续力柳真真是见识過的,這個床事上极度恶劣的男人非要把精囊裡的浓液尽数射完才会罢休,偏生他精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操得几乎背過气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总之就是不让她晕過去,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他结实的怀裡,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模样着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着释放出最后的浓精后,才暂时餍足地放過了柳真真,他缓缓抽出阳具,掰开美人高翘的白嫩臀瓣,看着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 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精,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阿苏勒伸手去摸床位的衣裤取了個小布包出来。裡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這個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這般精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浓精的私处,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着虎头,吐露汁水滋润着這玉石。 阿苏勒坐回床头,靠着床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着,而柳真真则俯卧当中,低头含住那根叫自己又爱又恨的大鸡巴,乖乖吸允起来。男人不时替她把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后,痴痴看着她的小脸儿,他有過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可是从未留過她们在床上過夜,前一夜的热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独眠的寂静, 除了她,抱着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么办?”阿苏勒把阳具从美人的小嘴裡抽出来,拉着柳真真将她抱进怀裡,低低說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個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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