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浣花溪上见卿卿,脸波明,黛眉轻 作者:未知 云收雨散后的两人一個娇喘吁吁软作一团,一個吃饱喝足神清气爽。阿苏勒正将柳真真搂在怀裡替她顺气,外面的传来叁声轻叩,男人嗯了一声后,格鲁用北陆话小声向他禀报了铎兰殿下的行踪。听得长子在珈丽那儿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复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摸着柳真真的长发低头问她:“小真儿,我們先去看铎兰好不好?” 柳真真因为欢爱辛苦已是昏昏欲睡,阿苏勒耐心的问了两叁遍,她隐隐听得铎兰的名字便下意识的点头。阿苏勒神色舒展开,告知格鲁他决定直接去珈丽那儿好了。 “珈丽。。。珈。。丽。。”柳真真依偎在男人怀裡无意识的喃呢着這個名字,有点耳熟又有些记不清了,脑海裡似乎有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可再如何努力都看不清那人容貌,终于還是沉沉睡去。 等她被男人唤醒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院子裡,她神色惺忪地被阿苏勒半拖半抱弄下车时,抬头便瞧见了旁边站着神仙似一对的人儿,少年高大俊美,女子清丽柔美。不是沒有看出铎兰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对视她的双眼,柳真真在看见這個幺儿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抱住了铎兰,嘴裡软软唤着:“宝宝,我的宝宝。” 铎兰只是僵了一下立刻回报住阿妈,张了张竟是发不出声来,他咽了咽唾液,才喊了声“阿妈”,如今铎兰已经跟阿爸一般高了,小娘亲只到他肩头而已,熟悉的香味和轻声软语听得他双眼微红,原本对姆妈的记忆他从来都沒有忘记過。可惜這幅母子重逢的感人场景看在另外两人眼裡却多了些别的情绪, 阿苏勒瞧着娇妻跟长子如恋人般紧紧抱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刺眼,可惜又不能马上将两人分开。而珈丽至开始行礼后,就一直微垂着脸,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旁摇篮裡的娜娃儿却好似感觉到无人注意自己,此时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珈丽赶忙转身抱起女儿轻声哄起来,而听得婴儿哭声的柳真真也转身看了過来,凤凰花下抱着婴儿的素衣美人杏眼樱唇,眉目如画,怯怯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又慌忙移开。 “那宝宝是?”柳真真迟疑的看着铎兰问道。铎兰骄傲地一笑:“阿妈,那是我的长女,娜娃儿。” 這对柳真真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她好似看见了什么新奇玩意的小女孩一般拉着铎兰和阿苏勒一起去瞧那個小生命。她小心翼翼地从珈丽手中接過已经不哭的娜娃儿,一面逗着小宝宝,一面同娜娃儿喃喃說着:“這眸色随了你阿爸,眼睛却像你阿妈呢。娜娃儿,娜娃儿,我竟是做祖母了呢,小娜娃儿~” 从未生养過女儿的柳真真沉浸在对着小女婴的无限爱恋裡,看得阿苏勒颇为吃味,不得不抱住她同柳真真耳语:“你若留下来,便能日日瞧见娜娃儿了呢。” 柳真真嗔怪地瞧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一心抱着娜娃儿舍不得放手。最后還是铎兰来解围,才让众人都进到屋裡去。柳真真是真心喜爱娜娃儿,央着珈丽让她多抱会,连跟铎兰聊天时也不放手。看着他们一家叁口团聚,珈丽悄悄退出了门外回到自己屋裡,无意坐到了梳妆台前,一抬头便瞧见镜子裡那张发白的小脸。不知過了多久,侍女抱着娜娃儿回来了,說是铎兰殿下同大君一起去别院用膳,晚些儿回来,让夫人带着小公主先歇息。珈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抱過女儿后示意她们下去。 珈丽被铎兰从大君处讨要来后,就成了铎兰的女人,等她怀有身孕了,就远离北陆皇室,偏居在东陆這次别院裡。但是她并沒有名分,也沒有写入皇室族谱,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只好折中了,照着东陆的习惯唤她夫人。好在身边的侍女都是新人,无人知晓她的過去,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可是柳真真的出现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慌,令她不安的并非那位美人,而是曾作为替代品时的那段经历。众人将那位阏氏传言得如九天玄女般圣洁美丽,又如雪女一般妖娆勾魂,直到今日柳真真站在她眼前,珈丽才知這世上真的有人的容貌是言语不足以描绘的,時間不会给她的容颜减分,只会让她的美貌发酵到让人沉醉。难怪男人们会为之疯狂,痴迷着东陆女人,时隔多年都热度不减,這位阏氏的美貌征服了北陆的男人也给东陆的女子带去了灾祸。 然而对此全然不知情的柳真真此刻還沉浸在看到幼子和娜娃儿的惊喜裡,很自然的,她也问到了珈丽。阿苏勒正用随身的匕首替她将嫩羊肉一片片切好撒上作料,不甚在意的說道:“是我叔父的养女,若按东陆的辈分,铎兰到還要唤她一声小姑姑。”說着,阿苏勒抬眼看了眼坐在桌边两眼都紧盯着柳真真替自己剥盐焗鸟蛋的铎兰,无奈道:“這混小子,但凡他想要的,我能给的,都尽量给了。” 恰好剥完鸡蛋的柳真真将整颗鸟蛋喂入幼子嘴裡,铎兰嚼着鸟蛋笑眯眯地冲阿爸点头,脸上沒半点愧色。用晚膳他经不住柳真真的挽留,便宿在了阿苏勒的這处私宅裡。柳真真在這裡住了几日后便想要回去,可是阿苏勒如何肯放她走,她不得不转而去让铎兰想办法,希望他能劝阿苏勒改变主意。 “阿妈为何要走?”铎兰低头看着跟前的阿妈,眼裡满是忧郁:“可是不愿见到儿子么?” “不,不是的,铎兰,我怎么会不愿见你,你不知道阿妈见到你有多高兴。”柳真真抬手摸着铎兰的脸安抚着他:“可是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铎兰阿妈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沒能看着你长大,你生病时不能陪着你,受伤时不能照顾你。可我先有家在东陆,不能再分身留在這裡,阿妈欠你的怕是還不清了。” “阿妈,再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我想再多看看阿妈。我做梦都想跟阿妈在一起,小时候别人被阿爸打都有阿妈护着,只有我沒有,阿妈阿妈,再留几天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着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裡。阿爸已经着手移交大君之位,再過几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于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么!”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個抱入怀裡,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那抹清香,他脑裡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几步過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裡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說地拖着她回了房。 柳真真不曾见到這两個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么也不說只是冲着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沒事,完全无视阿苏勒沉下的脸色。 “嗯~恩啊,不~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呻吟透過大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着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沒有半点光亮的房裡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着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着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她的一條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私处大咧咧的朝着窗口敞露着。乌黑如小臂的大肉棒一次次挤开拇指大小的嫩穴整根沒入到两颗肉弹撞上肥白的阴唇和鼓起的肉核,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個鼓包,令女子一声迭一声地娇吟求饶,再裹着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着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随着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女子的娇吟也染上哭音并渐渐连为一個鼻音,在女子高潮来临时,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经被撞松小口的子宫,一面喷射出浓浊的精液,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凸露的肉核,不住揉搓着,感受着美人湿热紧致的花径裡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肉棒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苏勒抱起柳真真换了個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射精完還未软的肉棒牢牢堵在柳真真的私处,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個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裡還不时抽搐。男人依旧一手揉玩着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肉核,一面有力捏着穿着银铃的奶乳,還不时拉扯着奶头。 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么?這個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個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处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撑多久。 “啊~~不~~你怎么~~不~~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而一声声哭吟起来,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私处,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着美人儿,柳真真终于憋不住,哭着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着身子站在回廊裡,一面垂眼瞧着屋裡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着身下的少女。同样浑身赤裸的少女不過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個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后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宫,最后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着失禁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抽插了两下,就這么直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裡。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后晕了過去。 对面的房裡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着這晚性爱的激烈。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也去了浴室,远处候着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這位未来大君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便挥手让一個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個侍卫则横抱来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 “管大人,這雏儿。。。?”侍卫将赤裸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问道。管大人看着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過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私处淌着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着两只乳鸽似的的小奶子還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只小馒头似的小奶子,心想那脸蛋和奶乳倒是還不错,可惜叁個洞眼儿已经叫主子们开苞了,沒意思。于是說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 “得嘞!”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大人手裡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這夜裡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