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狗的锅(微H) 作者:未知 听到汽车的声音,向勤很自然地走到门口牵起萧菡的手,带着春风般温柔的微笑,姿态也比平时更优雅。 “特意打扮给你看的,觉得怎么样?”萧菡的笑容灿烂甜美。 “非常美。”向勤俯身在萧菡的面颊上落下轻吻。 周原昨天得意够了,今天還是有点发酸,但是很有正宫娘娘的大度劲儿,“這妖精說你吃醋了,今天早早起来化妆,路上還特意去商场买了新衣服,也不怕我吃醋。” 要是在平时,向勤只怕会损一句“人家什么手段啊?咱俩只有束手就擒的分”,但是此刻他的心裡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顾不上别的。 不過,也有不识趣的家伙偏要過来破坏气氛。 黑豆跑了過来,在萧菡腿边低声呜呜個不停。 萧菡叹了口气,俯身摸摸它的头。 這是两人的保留节目,只要萧菡沒有第一時間摸头,黑豆就要纠缠個沒完。 黑豆是顾之明送来的马犬,因为听說萧遥眼馋杨佩家的拉布拉多,所以亲自去选了個警犬基地的幼犬。說是淘汰下来的缺陷狗,其实并沒有缺陷,是出类拔萃的好狗,已经训练两個多月了。训练员舍不得,非要跨省過来面试准主人。說是如果人品不行,就是军委主席的关系也不给。 甚至沒有事先通知。那天萧菡在家休周末,在楼上看到两個穿军装常服的人下车,還以为是来抓她聚众淫乱的,平白吓了一跳。 伺候好黑豆,两個孩子也下楼了,得得得,大人们還是晚些时候再谈恋爱吧。 面对周原揶揄的笑容,向勤可沒好脾气给他,直接一拳打過去,正好被接住了,两人穿着衬衫西裤,就這样你来我往地打了几下,赢得了孩子们的掌声才罢休。 **** 杨佩闯进萧菡的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和几個员工围坐在沙发上开小会。 见到杨佩,她惊喜地站了起来,“正想找你来,快点坐下。” 杨佩走到她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无事人一般說道:“什么事?” 這是一张单人沙发,两人都被木扶手卡得死死地。 得亏两人够瘦,不然都卡不下去。 萧菡徒劳地动了动屁股,可是连一毫米的空间都沒有挪出来。她只好强装镇定,给他介绍刚才讨论的课题。 問題确实比较复杂。杨佩的专业性占了上风,忘记了争风吃醋,和大家一起认真讨论着。 比预想的還要复杂,時間不知不觉過去了一個多小时,萧菡挤出来去喊冯业拿饮料。 回来的时候,她把办公桌前的椅子推過来坐着,原来的沙发让给了杨佩。 饮料送来之后,萧菡拿了一瓶。杨佩夺了過去拧开盖子,然后又递给她。 喝了一口,萧菡将饮料放在茶几上,杨佩紧接着拿起来喝了一大口。 简直了,一步退,步步退。萧菡到底不忍心当着员工的面给杨佩沒面子,只能假装沒看见,继续和大家讨论。 会议结束时,萧菡总结道:“大家先抓紧开始前期工作,人手紧张的小组尽快提交用人需求。” 别人都像弹簧一样纷纷蹦了起来,鱼贯而出,最后一個還帮他们关上了门。只有杨佩還坐在原地不动,呆呆地看着墙。 萧菡說到:“怎么了?” “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嗎?”杨佩愤怒地看着她。 萧菡是真不知道杨佩为什么醋意這么大,此刻她不能這么說,只好从另一個角度解决問題,“佩佩你冷静点,你老婆预产期就在下個月。” 沒想到杨佩更是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发泄郁气,原地转了两圈,恨恨地說道:“我现在就去离婚。” 說着他就站起来大步往门口走去。 這次他只怕是认真的。萧菡连忙用力抱住他的腰,哭着說道:“你希望我自责一辈子嗎?” 杨佩叹了口气,伸长胳膊够到茶几上的抽纸,被她抢了過去,一边抽咽着一边擦拭。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在意這种破事,你明知道我過得不好。” “你的事,我才懒得管,可你不要和我扯到一起。和你在一起以后,我沒有一天不担心,不是害怕被姨妈发现就是害怕影响你的婚姻,你结婚以后害怕又破坏你的婚姻。我累了,我宁愿花钱找鸭子也不要這样提心吊胆。你走吧,离不离婚都别告诉我。”說完這些,萧菡似乎力气被抽空了,颓然瘫倒在沙发上。 “对不起。” 說完,他就拉开门出去了。 萧菡洗了個脸才继续工作。 快到下班時間,冯业敲门进来,“有几個小组递交了用人需求,HR已经整理好了,請您過目。” “怎么让你送過来?” “杨总在办公室摔了杯子,他们怕你也正在生气。”冯业撇撇嘴,脸上满是不屑。 萧菡好笑地捏捏他的脸,說道:“又让你看热闹了。” 冯业根本不想为别的男人花半点心思。他坐上萧菡的办公桌,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坐着,亲吻着她的双唇。 這是個属泥鳅的,但凡有点空档就要钻进来。他就仗着這個时候肯定有人来找萧菡。 “等等。”萧菡声音已经沙了哑,但她還在努力找回理智。虽然刚才她的话說得很绝,但是杨佩那边還是想安抚一下。 “我很急。”冯业动了动腰,用涨大的部分提醒她。 “啊……”最敏感的花瓣正好被顶到,让萧菡的神智瞬间清零。 顺水推舟地,冯业将他放在桌上趴着。 湿漉漉的内裤被剥了下来,淫水滴上了桌面。 這裡是菡萏科技的权力中枢。萧菡每天就在這张桌子前面发号施令,掌管着公司的动向。每一份重要文件,都会染上些微她淫水裡的分子。 這种联想让冯业越发血贲张,他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的的宝贝,粗鲁地送进那已经准备就绪的藏宝窟。 “啊……小业……好胀~” 冯业更加觉得胀得要命,這是每次进入的时候都要经历的考验。他克制着射精的冲动,迅速发动起了猛攻。 更多体液顺着两人的交接处流到了桌面上,形成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微型湖泊。 办公室裡一片春色。 **** 等冯业出去以后,萧菡拨打了杨佩的电话。 “对不起,我一时情绪失控,在公司裡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杨佩率先道歉。 “這些都不要紧,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嗎?”萧菡說道,声音依旧带着沙哑。 “好多了,”杨佩暗暗咬咬牙,萧菡的一切他都熟捻无比,自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强行說道:“已经可以工作了。” “那就好。噢,我的意思并不是工作更重要,知道你能放松下来,我很开心。” “我明白。好了,如果沒事我就挂了。再见。”杨佩努力克制着摔手机的冲动,让這次通话得以安全结束。 萧菡呆呆地看着终止通话的界面,犹豫着要不要再打一次。最终,她還是给周原打了個电话。 “原,佩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嗎?” “也不算很大的事。听說他老丈人的大舅哥被双规了,但是应该不会连累他丈人,那老头死倔的性格救了他,只被抓到了一些小問題,平安退休的問題不大。” 這也真是很难得了,因为他大舅哥的关系,胡云的父亲是实权部门的处级官员。相当有油水的位置。 這事怎么会扯到杨佩身上呢?萧菡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只怕還和顾之明有关。 之前和胡云聊天的时候,萧菡知道她母亲几乎是個扶兄魔,不過哥哥官做得比老公大,所以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现在哥哥有难,撺掇马上就要临盆的女儿去求情敌帮忙,倒也不奇怪。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說来說去,還是狗闹出来的麻烦。要不然在别人眼裡,顾之明早该翻篇了。 $$$久违的小剧场$$$ 黑豆:汪汪。我的名字是黑豆,不是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