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值几個钱
她早就知道,他那样的男人,必然是百花丛中過,他对她,也只是一时的性趣而已,而她对他的世界,一点都不了解,他有女人也是再正常不過。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难受,不安,烦燥,整個人仿佛在树林裡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出口在哪裡。
索性,她闭上眼睛,对着窗外大声的背诵诗词:“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說。”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温瞳将所有她会的诗词全背诵了一遍,一直背到气喘吁吁,這才觉得心中的气息平复了不少,好像有些不愉快也随之变得轻浅。
远处的海面一片平静,她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過是他用钱买来的地下情人,只要履行契约就好,其它的,轮不到自己去在乎,自己也沒有任何资格去在乎。
“明月楼高休独倚。。。”
北臣骁进来的时候,温瞳斜躺在床上,似乎是睡了,但嘴裡還是小声的嘀咕着,好像十分不甘心的样子。
她的鞋子還沒有脱,规规矩矩的穿在脚上。
她的脚看上去只有三十五码,套着黑色的圆头皮鞋,玲珑可爱。
北臣骁发现自己的手伸向她的鞋子时,整個人都愣了一下,却沒有收回去。
他蹲在地上,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一手按在她的鞋带上。
他就這样鬼使神差般的替她将两只鞋子脱了下来,然后是袜子,她的小脚像白玉一样莹润,单掌可握,他将她的腿往裡面推了推,想摆正她的睡姿,這一推,温瞳一下子惊醒了,她睁开眼睛望向面前的男人,脑中迅速的闪過刚才看到的激情画面。
北臣骁正准备替她拨开额前凌乱的刘海,她头一偏,躲過了,留下他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空气中。
指节一曲,随即紧握成拳。
温瞳背過身,似乎能感觉到他身上向外散发着巨大的怒意,他不喜歡她忤逆自己,她触了他的逆鳞。
可是她就是不想在這個时候看见他,非常不想。
“饿了嗎?”他的声音极力压抑着怒气,温瞳不是听不出来,但仍然一言不发,将倔强的后背丢给他。
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换做平时,她绝对沒有這個胆量。
“很好。”他的怒意终于不再掩饰,抓着温瞳的后衣领,轻轻松松的将她拎了起来,逼迫着她看向他此时被愤怒燃烧的眸。
不由分說,将她往床头一按,整個人就压了上去,他狠狠掐住她的脸颊,白晳的脸庞上立刻多了两個深深的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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