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這么干
吃過了饭,陈紫南又提议去酒吧,林东对那些地方不太感兴趣,在陈紫南的强烈要求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酒吧的气氛火热奔放,他似乎受到了感染,在陈紫南的劝說下,喝了不少的酒。
酒過三巡,两人似乎都有些醉了。
陈紫南抱着林东,嚷嚷着要回家。
林东用残存的理智将她带到最近的酒店,他怕自己坐在车上就要睡過去了,他开了房间,扶着陈紫南走了进去。
一关上房门,陈紫南便主动向他投怀送抱,蛇一般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附着他,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
林东勉强维持着就要崩溃的理智,推开她,“阿南,别這样。”
“林大哥,我好热。”陈紫南再次扑上来,同时开始扯下自己的衣服。
林东将她扶到床上,自己也有些歪歪扭扭,但是仍然保持着半分清醒,他推开陈紫南不断折腾的手,哑着声音說道:“阿南,你喝多了。”
“沒有,我沒喝多。”陈紫南叫嚷着去抱他,眼神迷离的望着他,“林大哥,我喜歡你。”
林东一听,顿时怔住。
陈紫南趁机吻上他的唇,香软的舌头探出来挑逗着他的唇角。
一股热浪自下腹上涌,顷刻间化做利剑将他仅有的那丝理智斩断,林东抱住她,回应着她的吻,很快化被动为主动。
两人缠缠绵绵间双双倒在大床之上。
天花板上镶嵌着水晶玻璃,此时清晰的倒映着两人痴缠的影子。
床下,衣服落了一地。
“林大哥,我喜歡你。”陈紫南搂着他的脖子,眯缝着美眸,再次重复。
“我也喜歡你,阿南,而且,很久了。”林东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从来沒想過有一天会這样跟她肌肤相亲。
她不是一直喜歡北臣哲翰嗎?他以为,她是绝对看不上他的,比起北臣哲翰来,他可以說是一无所有。
“要我。”陈紫南主动吻他,声音中透着迷失般的醉意。
“阿南,我爱你。”林东搂着她,挺身。
激情過后,两人相拥在一起,林东的酒也醒了几分,不是不后悔,可是软玉在怀,又是他喜歡了這么久的女人,他只想把時間留得更久一些。
他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留恋着每一处柔软的肌肤,正当他要再次深入的时候,忽然大门被人砰得一脚踢开,紧接着,有人按亮了室内的大灯,七八個大汉一涌而入,瞬间将两人围了個水泄不通。
“啊。”陈紫南惊恐的尖叫。
林东立刻拿起被子盖住她的身体,强做镇定的质问這些黑衣人,“你们想干什么?”
“你竟然敢上大少爷的女人,好大的胆子。”黑衣人冲着林东就是一拳,顿时打得林东眼冒金星。
“别打人。”陈紫南急忙喊道。
“臭女人,還不把衣服穿上跟我們走,看大少爷回去怎么收拾你。”
“不,我不跟你们走。”陈紫南害怕的抓着林东的手,央求道:“林大哥,我不能跟他们回去,北臣哲翰一定会打死我的,我喜歡的是你,我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救救我,救救我啊。”
“叭。”黑衣人一個耳光甩在陈紫南的脸上,骂道:“臭b子,谁也救不了你。”
說完,几人不顾林东的阻拦,强行将陈紫南从床上拎了下来,其中一個人随便抽下床单罩在她的身上,像是对待一個j女般将她拖了下来。
“林大哥,救我啊,我不能回去,我回去就死定了。”陈紫南哭喊着求救,声音哭到沙哑。
林东冲下来,立刻被几個黑衣人按倒,二话不說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等他们打完了,陈紫南已经被人带离了酒店,只留下一地属于她的衣服,仿佛還带着她柔弱的气息。
林东仰面躺在地板上,满脑子都是她的哭求声。
原来,她并不是心甘情愿跟着北臣哲翰,她爱的人一直是他。
他真笨,怎么到现在才发现。
她被北臣哲翰抓走了,北臣哲翰一定不会放過她的。
怎么办,怎么办呢?
林东顾不上身上的伤,晃晃悠悠的起身,他绝对不能让她有事,他虽然沒什么本事,但拼了命也要保护他心爱的女人。
林东到达北臣家的大宅时,外面守卫森严,他嘴角乌青,身上多处淤痕,好像是刚从战场上走下来。
门口的保镖自然不肯让他进去,吵嚷着就要动手。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大门忽然开了,一個男人穿着睡袍,踏着拖鞋走了出来,慵懒的模样好像刚刚睡醒的豹子。
正是北臣哲翰。
“你把阿南怎么样了?”林东一看到他,立刻激动的就要冲上来,保镖一左一右将他驾住。
“阿南?叫得真亲切。”北臣哲翰冷笑,“放心,還沒死,不過快死了。”
“你。。。我一定会报警。”林东急到脸色发白。
“报警?你在开玩笑吧?你确定警察可以找到她,恐怕沒等警察找到人,她就已经死了。”
“你想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放過阿南。”
北臣哲翰走過来,双手插在睡衣的口袋裡,气定神闲的說道:“其实也不是沒有办法,如果你能帮我拿到一样东西,我就放你们双宿双飞。”
“什么东西?”林东仿佛看到了希望,急忙追问。
北臣哲翰贴近他的耳边,一字一字說道:“ec關於五大城区改造计划的投标书。”
“那是商业机密,是犯罪的。”林东脸色突变。
“你不拿也沒关系,那就等着看你心爱的女人受苦吧。”北臣哲翰笑得邪肆,“你的阿南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你看看,我有這么多的保镖,如果每一個人都跟她。。。”
“北臣哲翰,你敢。”
“你认为我不敢?還是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林东不說话了,他绝对相信北臣哲翰做得出来。
但是,要他偷取ec的商业机密,在良心上,他過不去。
先不說他一直为ec效力,兢兢业业,单是北臣骁跟温瞳的关系,他就不能做這样的事,出卖了北臣骁,那跟出卖温瞳有什么区别。
不,不行,他不能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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