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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莫渊VS莫莫

作者:八咫道
恋上你看书網

  莫莫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从她记事起,身边只有年迈的爷爷,莫莫从沒有上過学,每天拿着小板凳坐在院子的门口,看别的小朋友三三两两的从面前走過。

  “爷爷,为什么我不去上学呢?”她抓着爷爷的衣角。

  “等莫莫再长大一些吧。”

  她知道爷爷是骗她的,因为他们沒有钱。

  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整日不断的咳。

  “爷爷,我想吃糖。”

  “好,爷爷去买。”

  爷爷去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来。

  莫莫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

  终于等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院子门口,莫莫第一次看到這么豪华的车,也是第一次见到這么高這么帅的人。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戴着黑色的墨镜,身后跟着一群黑色的保镖。

  他走過来问:“你叫什么?”

  她躲要柱子后面,咬着手指头,“莫莫。”

  “我是你的叔叔,莫渊,从今天开始,你要跟我住在一起。”

  “爷爷呢?”

  “死了。”

  莫渊把莫莫带走了,那一年,她七岁,莫渊二十岁。

  莫莫终于可以上学了,她有好看的书包,可爱的公主裙,還有红色的小皮鞋,她总是穿着漂漂亮亮的出现在同学中,别人都羡慕的說,莫莫,你真漂亮。

  莫渊从来不去学校接她,只有一個叫苍月的哥哥总是等在学校门口,他不喜歡說话,脸上一直都是霜打不动的表情。

  “苍月哥哥,叔叔呢?”

  “苍月哥哥,叔叔是做什么的啊?为什么他总是不回家?”

  “苍月哥哥,你教我功夫好不好?我想保护叔叔。”

  “苍月哥哥。。。”

  面对叽叽喳喳的小莫莫,苍月一言不发。

  莫莫似乎也习惯了,每次都屁颠屁颠的扯着他的衣角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尽管他从来不說一個字,但她還是喜歡跟他說個沒完。

  莫莫十岁的时候,莫渊终于回来了,他好像不太高兴,看到她的时候,面色更加的阴沉。

  莫莫欢快的扑到他的身前,双手抱着他的腿,“叔叔,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莫渊扯开她的手,坐到一边的吧台前倒了杯红酒,然后便闷闷的喝了起来。

  莫莫咬咬手指头,快速的跑上二楼,等她再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芭蕾舞的裙子。

  她跑到莫渊的面前,笑盈盈的抬起头,“叔叔,你心情不好,莫莫来跳芭蕾给你看。”

  說着,她退到大厅的中间,开始有模有样的跳起来。

  佣人送她去学舞蹈,沒想到她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歡上了芭蕾,轻盈的身段,优雅的动作,虽然只是個孩子,却已经别有一番神韵。

  莫渊握着酒杯,眼光迷离的盯着那個正在跳舞的小女孩儿,恍惚,他看见了另一個舞姿婆娑,肤白如雪的女人,她尽情的跳啊笑啊,欢乐的好像天使,可是那笑容不是对他,那舞也不是为他而跳,她在他的目光裡渐渐朦胧成几道影子,最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個穿着芭蕾舞鞋,认认真真跳舞的小姑娘。

  “砰!”

  莫莫吓了一跳,一只酒杯摔碎在她的脚下,因为她穿着很薄的芭蕾鞋,所以,扎到了脚,流血了。

  她吃惊的望着莫渊,他面色铁青的瞪着她。

  “别跳了。”他厉声吼道。

  她一声不吭的蹲下身,默默的捡着碎玻璃,被玻璃扎到,她也是不声不响的。

  忽然,面前多出一双棉质的拖鞋,紧接着莫渊蹲了下来,他拿起她被扎破的小手,轻轻的放进嘴裡含住。

  他的眸光深沉如泽,一望无垠,就那样冷漠又哀伤的望着她。

  莫莫太小,她看不懂,她只知道,叔叔心疼她,给她吮吸受伤的手指头,于是,她便开心的笑起来,白皙的面孔上,两個深深的酒窝,快乐的好像天使。

  莫渊的眸光垂下去,嘴巴裡,她的血竟然是甜的。

  他把她抱起来,“去把伤口包一下。”

  她的脚被扎破了,他握着她的小脚,认真的用棉签蘸了消毒水给她消毒,她痛得嘶了一声,他看過来,她却又是笑盈盈的了,“不痛不痛。”

  他低下头,拿過创可贴给她包住伤口。

  她忽然說:“叔叔,你明天来接我放学好不好?别的同学都是爸爸妈妈来接,我虽然沒有爸爸妈妈,可是我有叔叔。”

  她眨着一双精灵的大眼睛,期盼的望着他。

  他只冒了一句,“再說吧。”

  从那以后,每天来接她放学的不再是苍月哥哥,而是叔叔。

  叔叔喜歡开着车带她在城裡兜风,她看到好吃的好玩的就会喊停车,他也纵容的任她跑下去去买那些新鲜的物件。

  她喜歡吃臭豆腐,总是弄得车裡臭轰轰的,她還喜歡吃一种串成串的炸蝎子,每次她嚼得喷喷香的时候,莫渊的脸色就很不好看。

  “叔叔,你尝一個吧,真的很好吃哦。”她把炸得金黄的蝎子递過来。

  莫渊想吐。

  莫莫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出落的标致高挑,同时,那张脸跟她更像了。

  莫渊经常会看着她发呆,她写作业的时候,他便坐在一边看她,她的侧颜柔美温和,遇到不会的难题便会咬笔头,皱眉毛。

  “叔叔,這道题我不会。”她将书本推過来,求救。

  莫渊扫了那题一眼,飞快的在纸上写着计算方法,每一步都细腻无比。

  莫莫开心的笑了,她就知道自己的叔叔是无所不能,是天下第一的。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好像皎月,却意外的刺痛了他的目光,真像。

  莫莫开始收到很多男生的信,她从不避讳的拿给莫渊看。

  “叔叔,我又有追求者哦。”她小小自豪的趴在桌子上,盯着莫渊看信的脸。

  叔叔真好看,学校裡的那些男生都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将来她长大了,一定要找跟叔叔一样帅的男朋友。

  “這個言西是谁?”莫渊将手裡的信纸拍到她面前,好强劲的风,吹得莫莫的刘海都在飞。

  嘿嘿,叔叔生气了,叔叔生气的样子也好帅。

  “言西是隔壁班的。”

  叔叔真有眼光,這么多人裡,只有言西一個人比较特殊,不但因为他长得帅,而且言家很有钱,学校裡暗恋他的女生很多很多。

  可是言西写得不是情书,只是无关痛痒的一句话,“明天下雨,记得带伞。”

  他每次给她写信,不是一句祝福,就是一句关心的话,总之,不是那种肉麻的情书,她很喜歡看啦。

  “以后少跟他来往。”莫渊将信揉成团扔进垃圾筒。

  莫莫轻轻哦了一声,马上又笑說:“叔叔,明天我們开家长会,你记得去哦。”

  “沒空,让苍月去。”

  又是苍月哥哥啊,为什么每次开家长会都是苍月哥哥,他看起来好小,一点都不像家长。

  见到莫莫脸上明显的失望,莫渊皱了皱,沒說什么。

  结果第二天的家长会,苍月沒来,莫渊来了。

  他一来,声势浩大,加长的豪车后面浩浩荡荡,不知道還以为是哪家豪门的婚礼队伍。

  今天,果然有雨。

  莫渊从车上下来,保镖在一旁给他撑起了黑色的伞。

  他戴着墨镜,刀削般的面孔沒有任何的表情,双手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襟,迈着步子朝這边走来,气势如同君临天下的王者。

  大家都知道莫莫有一個有钱有势的叔叔,可是這么大的排场還是让众人惊讶了一把。

  身边的同学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莫莫,你叔叔好帅啊。”

  “莫莫,你真幸福。”

  莫莫高兴的跑過去,拉住莫渊的手,“叔叔,你這是给我的惊喜嗎?”

  莫渊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是個爱笑的女孩儿,无论什么时候,总有三分笑挂在嘴角,她也喜歡叽叽喳喳說個不停,每次陪她吃饭的时候,她都滔滔不绝的跟他讲個沒完,从某老师发现某学生早恋一直說到某個足球比赛,某班赢了某班,莫渊人不在学校,却已经成了百事通。

  “你们班那個李婷婷的英语比赛,进前三了嗎?”莫渊边吃饭边随意的问。

  莫莫咬着排骨,嘴巴上油油的,“进了啊,她可厉害了。”

  李婷婷是她的好朋友,她三天两头挂在嘴上,连他都知道她家祖宗十八代叫甚名谁了。

  “你怎么沒进?”莫渊突然来了一句。

  莫莫立刻吐舌头,“我英文烂啊。”

  于是晚上,莫渊亲自为她补习英文,第二天又买了一堆英文小說拿回家。

  凡是两人单独在家的时候,对话一率用英文。

  莫莫开始的时候說得還不是很习惯,后来在莫渊的带动下,渐渐的找到了感觉,随时随地都揣一本英文字典。

  “叔叔,你数学也好,英文也好,你真的是黑社会嗎?”莫莫眨着大眼睛问。

  她是从保镖叔叔那们那裡得知的,叔叔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黑社会组织的头目,别人都叫他教父,可她感觉叔叔不像是做坏事的人,因为他的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

  莫渊沒理她,继续给她批改数学作业。

  是谁在她的面前胡說八道的,明天缝了他的嘴。

  “叔叔。”莫莫趴在他身边,小小的脸几乎跟他的脸贴在了一起,少女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馨香,轻轻的喷洒在他的唇边。

  他有一时的心猿意马,瞥了她一眼。

  她跟她妈妈越来越像了,几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来的,一看到她,他的心情就莫名的失落。

  他顿时沒有了做题的心情,将笔一扔,往沙发上倚去,“你自己领会去吧。”

  “嗯。”她坐在地板上,埋头在书本裡。

  莫渊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眸色愈发的深沉。

  她忽然把书递過来,坏坏的笑,“叔叔,你看。”

  他往书中的空白处一瞅,她竟然调皮的画了一個他的卡通象,是他抽烟时的样子,惟妙惟肖。

  刚才心头的那点阴霾顿时被吹散了,他拿起笔,在画像下面写了几個字,莫莫画于x年x月。

  莫莫十七岁的时候,和言西越走越近,言西是個体贴温柔的大男孩,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总是会变着法子给她一点小惊喜。

  李婷婷說:“莫莫,你是不是和言西在拍拖啊?”

  莫莫脸一红,“我們只是朋友。”

  李婷婷不信,“别扯了,你瞧你那含羞带俏的样子,一看就是喜歡上人家了,喂,你叔叔知道嗎?他让你早恋嗎?”

  莫莫摇头,用手捂住李婷婷的嘴巴,“你千万别跟他說啊。”

  李婷婷坚定的直点头。

  莫莫和言西第一次约会是在学校附近的小公园,莫莫穿了一條蓝色的裙子,白色的蕾丝边衬衫,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仿佛是漫画家笔下美丽少女的定格。

  言西从后面捂住她的眼睛,“你猜我是谁?”

  “言西啦,好幼稚。”她嘿嘿的一笑。

  言西从口袋裡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她,“你最喜歡吃的巧克力。”

  “谢谢。”莫莫高兴的接過来,剥开一颗放进嘴裡,真甜。

  每当她吃甜的东西,她就会想起爷爷,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但他永存她心中。

  “莫莫,明天我們去海洋馆玩吧,听說那裡新来了两只海豹,可有意思了。”

  “好啊,我也想看海豹。”

  言西往她身边挪了一下,与她靠得很近,她的手就放在椅子上,他的指尖轻轻的落在她的指尖上。

  莫莫似乎惊了一下,但也沒有拿开自己的手,任他慢慢的握住了。

  她害羞的低下头,這還是她第一次让男生牵自己的手。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言西,但是,她也不反感。

  不远处,莫渊站在一棵高大的梧桐后面,冷冷的看着长椅上有說有笑的少男少女。

  身后,保镖严肃的问:“莫先生,要不要警告一下他?”

  他拿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两口后,将烟头按熄在身边的树干上,声音沉洌如魔王,“我不想再见到他。”

  “我知道怎么做了,莫先生。”

  莫莫第二天去海洋馆,她站在大门口等言西,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他,给他打电话,也提示关机。

  最后,她看到了莫渊。

  “叔叔。”莫莫欢快的跑過来,“你怎么会在這裡?”

  “看海豹。”他闲适的說。

  “我也是来看海豹的,正好我朋友沒来,你陪我吧。”

  “好。”

  她坐在看台上,笑得前仰后仰,不时拉一下他的衣袖,“叔叔,你看,多可爱。”

  莫渊只是冷漠的注视着她圆圆的后脑,乌黑的发,眸光越发的深不可测。

  看完海豹,莫渊接了個电话便走了,莫莫正要回家,忽然言西的号码闪了起来。

  “莫莫。。。”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我在街心公园,快来。”

  莫莫找到言西的时候,他浑身是伤。

  她吓了一跳。

  “言西,你得罪什么人了?”

  他摇着头,神色悲伤而痛苦,“莫莫,我要离开了,我再不离开,就会死。”

  “死?你在說什么啊?”

  “莫莫。。。”他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语带警告,“小心你叔叔。”

  說完,在她的脸颊上烙了一個轻吻。

  莫莫一把抓住他的手,“言西,别走。”

  他說:“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等我。”

  言西走了,他留给她的那句话是,‘小心你叔叔’。

  她有世界上最好的叔叔,她为什么要小心他。

  言西走后沒几天,莫莫跟同学一起唱k,沒想到刚出门就看到莫渊。

  他的身边還站着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她见過他,好像叫北臣骁,是叔叔的好朋友。

  莫渊喝了很多酒,看到她被男生拉拉扯扯,立刻走了過来。

  她被他强行拉上了车,车上,他一言不发。

  她不断的喊他,“叔叔。”

  他却朝她大吼,“我不是你叔叔。”

  她吓得不敢說话了,为什么叔叔喝了酒就会变成這個样子,就像很多年前,他喝了酒,然后把酒杯摔碎在她的面前。

  酒,真是可怕的东西。

  但是,更可怕的還在后面,莫渊将她一直拉到别墅,然后抱起她一脚踢开了卧室的大门。

  他把她扔在床上,然后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莫莫吓到了,這個在她的身上撒野的人真的是她又爱又敬的叔叔嗎?

  “叔叔,不要。”她惊恐的大喊,试图挣开他的钳制。

  可是他仿佛听不见,动作依然粗暴。

  “别叫我叔叔。”他咬着她的唇,重重的嘶吼。

  在她的挣扎和哭泣中,他贯穿了她,夺走了她少女的第一次。

  她很疼,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变换着姿势强要了她一個晚上。

  她似乎听见他悲伤的說了一個名字:可儿。

  可儿,她是谁?

  她终于晕了過去,失去意识的時間,小嘴裡還在不停的念着,“叔叔,为什么,为什么。”

  第一次被他做到发烧三十九度,她醒来时看到一個美丽的姐姐。

  “醒了?我叫炎忆夏,你可以叫我炎姐姐。”她温柔的冲她一笑,“感觉哪裡不舒服?”

  她忽然就哭了出来,她下面好痛,痛得跟撕裂了一样。

  炎忆夏抚摸着她稚嫩的面孔,轻轻低吟,唉,怎么北臣骁和莫渊都喜歡欺负這种小女孩,真有本事。

  炎忆夏安慰了她几句,出门的时候看到莫渊坐在沙发上抽烟,脸上乌云密布,听到开门声,他立刻看了過来,虽然沒有說话,但眼神已经在问了,她怎么样?

  “莫先生,她還只是個孩子,你也太粗暴了。”她双手插着口袋,摇了摇头,“怎么也要养一個星期。”

  他别過头,继续抽烟。

  炎忆夏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怎样的恩怨,他是北臣骁和尹真的好朋友,她也只是为了他好,“别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莫渊看她一眼,将烟掐灭。

  他进去看莫莫,莫莫一看到他,立刻吓得往床裡缩去。

  昨天晚上,他像野兽一样恐怖,任她怎么求饶,他都充耳不闻,昨晚的那個人,一定不是叔叔,一定不是。

  他在她的床边坐下来,垂眸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他强bao了她,在大哥的忌日,可是,为什么他沒有丝毫报复的快感,反倒,心头有疼痛。

  “你好好休息吧。”他冷漠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莫莫躺在那裡,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怎么会变成這個样子,她究竟是谁?为什么每次叔叔看着她的脸,都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就像昨晚和刚才一样。

  她想知道答案,非常想知道。

  莫莫能下床后,莫渊已经连续几天沒回来了。

  她依然去上学,依然人前欢笑,可是只有剩下她一個人的时候,她才会把自己蜷缩起来扔进黑暗的角落。

  那一晚的经历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她最爱的叔叔强bao了她,她少女的第一次就那样被夺走了。

  她想哭,可是沒有眼泪。

  莫渊一消失就是两個月,莫莫只能独自面对着這硕大的别墅,默默舔着伤,有什么时候她会回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可是不管多么快乐,最后总是会被那一晚的恐怖所击碎。

  她不停的跳舞,不停的大声朗读英文,试图忘记所有的不快。

  当她的心情一点一点好起来,莫渊回来了。

  她看到他,害怕的往后缩,平时那個总是挂着银铃般的笑声,喜歡扑进他怀裡的莫莫不见了,面前這個怯弱的,一脸惊恐的女孩儿像是在看一個强jian犯一样的看着他。

  莫渊的心裡一阵刺痛。

  “莫莫,過来。”

  她摇头,退到沙发一侧。

  他皱眉,心裡蹿起一阵无名火,大步跨過去。

  她尖叫一声,已经被他按倒在沙发上,他三下两下的撕开她的裙子,就那样毫无前戏的进入了她。

  她痛的大叫,双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

  少女的青涩,不经人事,让她痛得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他掐着她的脖子,双目赤红,一边挺动一边說:“萧可儿,你活该。”

  莫莫突然瞪大了眼睛。

  萧可儿?那是谁?

  他把她抱起来压到茶几上,将她翻過来,从后面进攻。

  “痛。。唔。。”莫莫哭着喊。

  他听不着,只是一味的挺进。

  事后,她像個残破不堪的娃娃躺在地毯上,少女修长柔软的身段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目光空洞无神。

  莫渊坐在一边,衬衫的前襟大敞,露出精壮性感的胸膛,他不停的抽着烟,双眉紧皱,随即,他起身,将一件衣服扔到她的身上,毫不怜惜的走了出去。

  莫莫洗澡的时候,看到自己满身的痕迹,她蹲在花洒下面,任水流一遍遍的从头顶浇灌下来,眼泪混着冰冷的水汇成小小的溪流。

  仿佛是在一夜之间,她的世界变了,她不再是那個人人羡慕的小公主,她的叔叔变成了禽兽,她应该恨他,可是她的心为什么這么痛。

  莫莫想要知道那個叫萧可儿的女人是谁,于是,她趁着莫渊不在家,偷偷的潜进他的书房。

  她翻遍了他所有的东西,终于在书柜的最下方找到一個盒子,盒子裡放着几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端庄美丽,笑得像個天使,她温柔的靠在一個男人的怀裡,两人看上去温馨甜蜜。

  那男人的长相跟莫渊有几分相似,而那女人跟自己像了七八分。

  她急忙将照片翻過来,只见后面用圆珠笔写了三個大字,力透纸背,可见恨意极深。

  萧可儿,该死!

  她认得,這是莫渊的笔迹。

  那照片上的男人是谁,是他的大哥嗎?

  “什么时候学会翻东西了?”一道冷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莫莫吓得手一抖,盒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莫渊走過来,将盒子捡起,一眼都沒有看她。

  “想知道萧可儿是谁?”

  莫莫背靠着桌子,因为害怕浑身发抖。

  他将盒子丢在桌面上,发出一声巨响,她吓得一個机灵,指节紧紧抓着桌角。

  他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目光阴冷无情,“萧可儿是你母亲,是我大哥莫尧的女人。”

  “母亲?父亲?”這個模糊的词跟她久违了十七年,好陌生。

  “我当年喜歡你的母亲。”他瞥了一眼从盒子裡掉下来的照片,“可她只把我当小孩子,从沒正眼看過我,她的眼裡只有我大哥莫尧。我想,如果他们相爱,我愿意默默的祝福,可是后来,你母亲背叛了我大哥,她是一個警察,是卧底,她接近我大哥,就是为了拿到他的犯罪证据,因为她的出卖,大哥在码头被警察围堵,最后中枪落海而死。”

  “那。。那她呢?”莫莫从来不知道,他们之间還有這样一段恩怨。

  “她?”莫渊冷笑,“她可能内疚了,我大哥落海后,她也一起跳了下去,然后就沒有上来,這就是报应,可是,报应還沒完。”他的鹰眸紧紧盯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我知道她有一個女儿,一個不该来到這個世上的孩子,莫莫,你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她赎罪的,這一辈子,你都只是萧可儿的替身,我会把她当初欠大哥的统统加注到你的身上。”

  莫莫往后缩了一下,“你爱她,所以,因爱生恨对嗎?”

  她突然觉得他一直這样背负着爱恨情仇,真的很可怜。

  他不說话。

  “我是她的女儿,但也是你大哥的女儿啊,你怎么能這么对我?”

  “闭嘴,我大哥一定很后悔跟她有了孩子,如果他知道你的存在,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你,你不配做他的女儿。”莫渊激动的大吼。

  “言西。。言西是你赶走的?”

  “是又怎样?”

  她哆嗦着唇,“莫渊,你這個魔鬼。”

  “呵,不叫我叔叔了?”他冷笑。

  “你不是我叔叔,如果爸爸活着,他一定不会原谅你這么对我。”

  “少在那裡自以为是了。”他抓着她的肩膀,迅速封住了她的唇,她用力,咬怕了他的唇,他双眼腥红,将她按到桌子上。。。。

  莫莫不会笑了,无论李婷婷怎么逗她,她都笑不出来。

  那個喜歡叽叽喳喳說個不停,喜歡把笑容每天挂在嘴角的莫莫不见了。

  她每天除了努力的学习,基本上不說话。

  在家的时候,她也很安静,写完作业就看英文小說,她的英文进步飞快,已经能完整流利的读下一本书。

  昨天莫渊把她从家裡接出来,她在ktv裡看到了很多人,她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個叫温瞳的女人,她是北臣骁的女朋友,她一直在打量她,带着浅浅的笑,她长得真好看,人又随和,怪不得北臣骁那么喜歡她,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幸福两個字。

  莫莫知道,自己這辈子再也不会知道幸福两個字怎么写了。

  不久,莫渊出事了,他受了伤,伤得不轻,一直住在医院,她已经有半個月沒有见過他了。

  莫莫被苍月带去见他,他整個人都瘦了很多,颧骨突出,胡子长出很长,完全不是平时那個意气风发的黑手党教父。

  他躺在床上,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他說:“你走吧。”

  莫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他要放她走?

  他闭上眼睛,不再說话。

  一旁的保镖說:“莫小姐,莫先生给你准备了一大笔钱和出国的护照,我們现在就送你离开。”

  她還是不太相信。

  他们所說的国家,言西在那儿。

  他是要送她跟言西团聚嗎?

  她想问清楚,可是他一直紧紧闭着双目,好像是睡着了,也拒绝开口。

  她抱着存折和护照,突然心情复杂。

  走出病房,她回头看了一眼,他消瘦的身形在被子下面格外明显,一只手臂放在身侧,手上布满了青色的血管。

  他的伤怎么样,他沒事吧?

  可他始终沒有再睁开眼睛。

  莫莫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了医院。

  离开了這個禁锢她的牢笼,离开了這個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坐上属于他的专车,她一直趴在车窗上望着他病房所在的方向,直到它在视线裡模糊成一道远远的剪影,她捧着手裡的东西,大声的哭了出来。

  “莫先生,我們准备出院吧,按照您的吩咐,您的司机亲自送莫小姐离开去机场,我给您安排了另一辆车。”保镖說道。

  莫渊点点头,在别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窗外,春暖花开,天高云白。

  他放手了,這么痛快。

  当他在生死线上垂死挣扎的时候,他第一個不舍的人竟然是她,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個总喜歡叔叔叔叔叫個不停的女孩儿已经住进了他的心房,然后筑起一道围墙,从此,围墙裡只有他和她。

  再见,莫莫,祝你幸福。

  苍月拐過医院的廊角,听到两個人在低语,“什么,莫渊沒坐那辆车?你是怎么搞的?”

  “我哪知道他会让别人坐他的车?”

  “那炸弹呢?”

  “马上要爆炸了。”

  苍月身形一闪,飞快的出手,两人立刻被击倒在地,他一路疾奔冲到莫渊的房间,然后匆匆的打开窗户。

  他突然反常的举动让莫渊眉尖一紧,直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他不顾身上的伤,匆忙下床,顺着苍月的视线望過去,正是那辆远远驶出医院的加长豪车。

  就在两人望過去的瞬间,车子轰的一声被炸上了天,腾起一股红色的烟云。

  莫渊身子一软,忽然向后倒去,双目瞬间失去了色彩。

  莫莫,他的莫莫!!

  他想亲手送她幸福,却把她送上了不归路。

  他倚在床角,双手痛苦的插入发间,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大喊,“莫莫。”

  眼角,一滴泪伤心滑落。

  莫莫站在门口,双手捧着他送她的存折和护照,看到他痛苦的蜷缩在那裡,为她流泪。

  她嘴角上翘,属于莫莫的笑容又回来了。

  当她傻也好,当她受虐狂也好。

  她发现,她走不了了,這辈子,她爱上了一個叫莫渊的男人!!!

  ——————------------------全文完-----------------------------------------

  ***不会再有番外了!谢谢大家的閱讀,我們新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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