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是那种女人?
陈星憋了笑,痞子一般道,“不好意思,刚才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实在是你们說话声音太大了,沒憋住,所以笑了。”
乔谨严冷冷看了我一眼,脸色很不好,走到傅景洲身边,将文件递给他,开口道,“你有自己的家我沒什么可說的,但你不该让时念這种女人欺负她!”
說完,脸色很不好的拉着陶安然准备走。
我挡住了两人,冷眼看着乔谨严,“乔总觉得,我时念是什么样的女子?”
“自私,不择手段,阴毒!”他倒是不吝啬,很顺口的吐了几個词汇。
我点头,露出几分讽刺的笑,“难为乔总对我观察這么仔细了,那么請问你的心上人是什么样的?”
忽略两人脸色出色的神情,我笑道,“绿茶的道行高,也是本事,陶小姐這仙女形象确实挺招人喜歡的,可以让人喜歡到直接忽视了她当人小三,逼人打胎,陷害别人藏毒,羞辱别人,這些种种都可以因为她娇小柔弱,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设给覆盖了。”
“时念,你胡說八道!”陶安然气急,不顾形象,直接朝着我大吼。
我挑眉,“狗急跳墙?”
“够了!”一直沉着脸,沒有开口的傅景洲开了口,看向乔谨严道,“送她回去!以后别让她来公司。”
乔谨严還想說什么,被陆逸开口打断,“谨严,你一会回来的时候来找我一趟,我给乔伯父配了些药,治疗风湿很有用。”
陈星也看向傅景洲道,“傅总,有時間嗎?聊聊!”
如此,乔谨严自然也沒什么可說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带着陶安然走了。
如此,我看向陆逸道,“我找你有事!”
是真的有事!
他点头,见陈星和傅景洲在谈事,开口道,“去我办公室!”
进了陆逸的办公室,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有些精神不好道,“我這段時間头晕得厉害,肩膀和脊椎特别难受。”
他坐到一边,示意我伸手给他把脉。
片刻后,他抽回手,看向我道,“气血虚,肺部和胃部都有炎症,你最近熬夜太厉害,头部供血不足,出现头晕是正常的,最近尽可能不要熬夜了,另外,你心脏郁结,会出现抑郁的倾向,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我点头,杵着下巴看着他道,“我明天要去A市出差,有什么帮助睡眠的药可以随身带着吃嗎?”
他顿了顿,开口道,“有,不過对胎儿不好,你還是尽量少吃为好!”
我嗯了一句,就這么熬下去,我怕我自己都活不了,别說這娃了。
从陆逸办公室出来,就对上傅景洲冷森森的臭脸,我心情不好,身体還难受,沒那么力气打理他。
直接错過他准备走,手腕被他拉住,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你怎么了?”
“死不了!”我伸手将他拉着我的手掰开,直接进了电梯。
回到办公室,韩双又抱了一堆文件放在我办公桌上,“总监,這些是傅氏最近审计的结果,你看一下,然后签一下字。”
我点头,随口道,“AC那边怎么样?”乔氏虽然算不上大,但毕竟不比小企业,审计起来也不少。
“嗯!很顺利。”
我低眸,开始看文件,突然响起明天的出差,我看向韩双道,“明天去A市的机票订在几点?”
“早上五点!”顿了顿她道,“A市那边我們计划在两天之内就搞定,所以尽可能去早一点,明天信贷這边的人也会和你一起過去!”
我点头,应了一声,想了想道,“A市這边我去就行了,你留在公司协助信贷和AC。”
“好!”
海城的雨季,過于阴沉,昨天好不容易出了几個小时的太阳,接下来就又开始大雨磅礴了。
下午五点,看完文件,我整個人有些奔溃,眼睛难受得睁不开,只好让韩双给我买了瓶眼药水给我。
好不容易写完工作总结,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兴许是怀孕的关系,肚子有些饿,我合上电脑便直接下了公司大楼,下班世间,员工都都朝着大楼外走。
一路上被问好,我硬生生扯了笑容回应,好不容易出了大厅,我在旁边的德克士点了一份便饭。
等饭时,几個年轻时尚的女孩子走向我,羞涩的和我打招呼,“时总监,你也在這边吃啊!”
我点头,在脑袋了搜了一圈,实在想不起来這几個人,我到底认不认识。
其中一個长相干练的女孩看着我道,“时总监,我是刘悦,是电子科技设计部的。”
我愣了愣,倒是想起来了,华宇的案子我现在负责,偶尔会去设计部看看,难怪她们认识我。
傅氏過于庞大,仅仅就是海城旗下就几千個员工,虽然都在一栋大楼裡办公,但除了交际密切的那几個人,其他的基本都见不到。
浅笑着和几個小姑娘打了招呼,我便提着便当走了。
“悦悦,原来公司高层也和我們一样吃便当啊!”
“公司高层也是人,怎么就不能吃便当了?”
“他们一個月的收入就是我們好几年的收入,我還以为他们要吃点好的!”
……
后面的对话,随着我出了餐厅,也渐渐远去。
人啊,其实无论怎么样,都会觉得不知足,沒有钱的时候向着赚钱,有钱的时候又开始在感情裡纠结。
疲惫了一天,上了车,我吃了几口便当,便听到车窗外传来车笛声,摇下车窗玻璃。
见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我旁边,我回想了一下,我身边的人,好像除了别墅地库裡那辆停了许久的迈巴赫,基本沒人开這车。
倒也不是开不起,主要太招摇,大家基本不开。
一時間想不起来,我以为是我不认识的人,索性准备将车窗摇上。
只见迈巴赫的车窗被摇了下来,驾驶位上露出陈星那张招摇的脸,“嗨,美女,一起吃饭不?”
无聊!
白了他一眼,我抬起手中的便当道,“不好意思,我吃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