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强令推行
而对于更多的人来說,他们更关系连续的对抗和最后的结果。
宏伟广场上又一次搭建起了擂台,而在這擂台上的战斗将会在一定程度上决定德玛西亚的未来。
贵族们的行动开始变得不加掩饰了起来,他们经常聚会、议论,试图找到一個必胜的办法来对抗嘉文四世,尤其是贵族议会的与会者,他们全都变得格外的兴奋和狂热。
对于他们来說,這是一個伟大的机会。
如果谁能够战胜嘉文四世,那在下一任皇帝的选拔上,他将会占据最有利的地位!
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竭尽全力开始寻找起了可用的外援——在正式的决斗开始之前,家族内部的选拔就已经开始了,只要沾亲带故,所有人都可以参加,务必要选出一個足够强大的战士,去对抗嘉文四世。
在這种特殊的氛围下,德玛西亚雄都的经济情况居然出现了回暖的意味,对于嘉文四世来說……這也算是无心插柳吧?
……………………
很快,决斗的日子就来了。
穿着龙皮铠甲、手持长矛的嘉文四世直接站在了擂台上——面对着围观的民众,他心下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却只是說了句“开始吧”。
嘉文四世的第一個对手是乌波图——一個油滑的家族子弟。
对于挑战者们来說,第一個出手并不是最好的選擇,但乌波图本人也不算是個纯粹的挑战者,他的家族在贵族议会中处于边缘位置,在决斗之前甚至沒有经過什么专门的选拔。
所以乌波图此来只是为了展现自己而已,小家族在這种时候是沒有什么话语权的,他第一個出手更大的意义在于告诉其他的贵族,我是你们這边的。
通俗地說,乌波图就是贵族议会的狗腿子。
双方在简单的施礼之后,战斗正式开始。
面对着脚步轻浮的乌波图,嘉文四世沒有過多的犹豫,直接向着他掷出了左手中的德邦军旗。
哦,這次不是德邦军旗——细长的旗杆顶端是一面光盾家族的战旗。
尖锐的旗杆划破空气,发出了刺耳的尖啸声,乌波图面对着這杆战旗,狼狈地在地上打了個滚。
懒驴打滚可不是什么巧妙的招式,围观的民众之中开始发出嗤笑的声音——但乌波图却对這种声音不屑一顾,他很清楚,自己只要站在了擂台上,哪怕是扮演小丑,也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现在,嘉文四世的攻击自己已经闪過一次了,接下来只要适当地进攻一次,然后主动被击飞武器,那就可以選擇认输了……
等等!
正在打着自己小算盘的乌波图還沒有恢复身体的平衡,手持长矛的嘉文四世就已经冲了過来。
相较于刚刚被投掷而出的战旗,嘉文四世手中的长矛居然還要快上数分,特殊打造的长矛忽然延长了一截,這让乌波图完全沒有反应的空间和余地。
乌波图勉强举起手中的长剑,试图进行格挡,但剑刚刚被举到一半,嘉文四世的长矛就已经到了。
“铮——”
“噌——”
嘉文四世的长矛精准地从乌波图的腋下穿過,随后嘉文四世双膀角力,乌波图整個人都被长矛挑了起来。
战甲上窜起一串火花,下一刻,乌波图整個人就這样被挑飞了出去,直接摔到了擂台的下面。
“嘭。”
几乎是同一時間,嘉文四世的战旗和乌波图的身躯同时落地——前者死死地钉在了擂台上,而后者则是狼狈地倒在了擂台下,嘉文四世甚至沒有看這個失败者一眼,直接大步上前,伸手拔出了长矛。
“下一個!”
……………………
信念坚定的嘉文四世在擂台上轻轻松松地挑飞了四個对手——只是掷出军旗-举矛冲刺-长矛穿刺這样一個简单的连招,這四個对手竟沒有一個挨得過。
“下一個。”
联系击败四個对手,擂台上的嘉文四世甚至连汗都沒出多少,对于他而言,這种敌人完全就属于杂鱼那個级别的。
虽然挑战者们败得很惨,但贵族议会的贵族们却沒有丝毫的担忧,所有人都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他们很清楚,這些人的确是杂鱼,他们登台的意义就是想所有人表面自己的立场,仅此而已。
這种货色怎么可能是屠龙勇士的对手?
现在,既然那些平日裡做墙头草的家伙们都派人說明了自己的立场,那接下来的就应该是正餐了。
很快,第五個对手来到了擂台上。
“希瑞蒙。”披着重甲战士瓮声瓮气地进行了自我介绍,“希瑞蒙·丹尼多罗。”
看见了這個对手,嘉文四世终于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這家伙可不是那种花架子——他肌肉结实,脚步沉稳,手中的连枷看起来至少有五十斤重,带着尖刺的铁疙瘩比人的脑袋看着還要大一些。
显然,這不是一個好对付的敌人。
丹尼多罗家族么?
嘉文四世想起了凯尔的审判清单——丹尼多罗家族就赫然在清单上,要不是因为大清洗已经结束,恐怕這家伙现在已经被丢进了监狱裡。
另一边,希瑞蒙似乎察觉到了嘉文四世的走神,他忽然大步向前,右手直接抡起了连枷,兜头盖脸地砸向了嘉文四世——与此同时,他左手的手臂平举,绑在胳膊的圆盾也以斜45度的方向挺了起来,如果嘉文四世的反击角度正些,這面圆盾会很好地吸收冲击。
面对着沉重的连枷,嘉文四世眼睛都沒眨一下,他眼见着希瑞蒙已经沒有了改变攻击方向的余地,這才跨步侧身,轻巧地躲過了這一下势大力沉的连枷——顺势之下,嘉文四世直接将左手的战旗插在了擂台之中。
下一刻,希瑞蒙果然如嘉文四世所预想的一样,選擇了连枷横扫——横扫而来的连枷直接缠绕在了战旗的旗杆上。
希瑞蒙大惊失色,但再想摆脱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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