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别院风月无边好无心插柳柳成荫(剧 作者:未知 等褚函醒過来的时候,身下滑腻腻的感觉早已经沒有了,身旁也沒有方小俞的身影,就在褚函心中不由有些失落的时候,方小俞推门进来:“醒了?” 褚函听到她的话想起方才的‘荒唐’,脸复又红了,忙把整個人塞进被子裡,嘟嘟囔囔的问:“我睡了多久?” “约莫两個时辰左右,刚刚怕你醒来难受,所以帮你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原来是她帮自己清理的啊,想到方小俞的话,褚函心头一甜,但是转而一想,方小俞只是因为风月楼的关系才对自己這么好的吧,不由叹息一声,问了句不合时宜的话:“你想過离开风月楼嗎?” 方小俞一愣,随即展颜:“为什么要离开?” 我就知道,褚函坐起来,把被子拉到胸前挡住:“帮我吩咐一下烧点水,我想沐浴。” “已经吩咐過了,水和你沐浴时候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是现在還是過一会沐浴呢?”方小俞毫不意外的开口。 原来她出去是替我吩咐這些事情去了嗎?替旁人也会這样嗎? “你替旁人也会如此嗎?”褚函问她。 “這是风月楼的规矩。”方小俞的回答仿佛模板,滴水不漏。 规矩!又是规矩! 褚函盯着她看了一阵子,最终沒有接话:“叫人准备吧,我一会就起身沐浴。” “好。”方小俞答完后并沒有离开,反而走到床边问道:“需要帮你准备一身衣服嗎?” “一会再說吧,我现在只想沐浴。” 听到褚函這么說,方小俞這才点头出了门。 很规矩,也很客气,但是客气的有距离,真的只是拿自己当了客人,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意思。 褚函虽然接管商会不久,但是识人還是有些经验,对于方小俞其实不难看透,她很好懂,但是又不好懂。不過這样....也挺好的,对方沒有真心,自己也就不用真心了,明明花了钱,自然要花得值不是嗎?想明白這点后,褚函心中一块落石這才放下,不過半個月后方小俞就要离开了,听方小俞說過自己還只是学徒级别,学徒级别就已经這般,那其他级别会怎么样呢?她开始有些期待。 人都有欲望,在沒有宣泄口发泄的时候会通過别的渠道转移出去,但一旦有了宣泄欲望的渠道,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這就是风月楼楼主告诉方小俞的话,她记的很清楚,所以在褚函泡进浴桶开始旁敲侧击问风月楼除了学徒级别還有哪些级别的时候,方小俞就知道,风月楼的楼主所言非虚。 “往上是按照风花雪月四门分的,分别代表一种技艺,您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們的人咨询。”因为是介绍风月楼,所以方小俞又用了您這個字眼。 “好,我有時間過去问问。”褚函发现了风月楼的好处,那就是不管你在她们面前谈论什么样的女子,她们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吃醋,反而会笑着帮你介绍,一瞬间,某种大概叫做‘虚荣’的东西充斥了她的胸膛,也大概明白了风月楼想告诉她们這些客人的话,只要你有钱,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大抵她们都能给你找来。 “你们风月楼,会接待男人嗎?”褚函某一瞬间突然开始计较這個問題。 “不会,我們只接待女客。”方小俞立在褚函身后,替她按着摩。 褚函心情大好:“那就好。” 仿佛明白了男子为何钟意去青楼了,因为那裡的女子也是一样,会和你谈天說地,诗情画意,但是不谈情,只要不谈情,那就是场交易,褚函想到自己父亲說的话,交易的本质就是你情我愿,如果掺杂了别的东西,那就不叫交易了。 所以对于這次和风月楼的交易,褚函很满意,“你出去的时候,见到我叔父派来的那些男人了吧。” “见到了,還有一位公子很刻意的和我打听你呢。” 褚函知道方小俞什么都不会說,但還是想问问:“那你都說了些什么?” “我的身份是您的丫鬟,自然只会說一些旁的事情。” “我很不喜歡他们。你们风月楼這么神通广大,有沒有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帮到我呢?”褚函突然开口问方小俞,她早就发现不对了,风月楼的接待对象都是达官贵人的女眷,并且說要人,第二天就能把人送過来,证明风月楼在许多地方都有联络点,但是要只是說這风月楼是为了照顾生意,那代价可是有些大啊,因为不一定时刻都有人光顾她们吧。 “您猜的沒错,不過价钱方面....”方小俞感叹,和聪明人說话可真是太容易了。 “价钱不是問題,我只想要解决問題。”褚函揉了揉眉心:“還有我那几個叔父,我也瞧的不舒服。” “您的事情,来的路上我听說了,還是那句话,只要您需要,钱都不是問題的话,那就什么都不是問題。” 這话說的很是狂但是褚函爱听,“什么时候能解决呢?” “還是上次的古玩店,您再去一次就是了。” 褚函這次沒有說话,只安心泡着澡,方小俞也不再烦她,伺候好褚函出浴,褚函由着方小俞替她穿衣:“一会再陪我躺一会儿,我這好几天沒睡過好觉了。” “好。” 床上的床席也早就被方小俞吩咐换了新的,房中還添了新的香,不是忘忧香,只是一般安心宁神的香,“为何不是你那种忘忧香?”褚函坐在床边问她。 “忘忧香头次只是为了让您放松,不宜多闻。”方小俞并沒有過多解释忘忧香本质作用。 褚函点头:“我觉得挺好闻的,真的不能再点了嗎?” “真的不能了,我此次来只带了一只。”方小俞有些歉意。 “那算了,過来陪我躺会吧。”褚函听到实在沒有办法,也就沒有逼迫什么,只能招呼方小俞過来陪自己。 忙完這许久,時間才堪堪過了戌时,因着白日裡和方小俞胡闹了一阵子,到了此刻居然体内的催情毒素居然反应沒有那么大。 不過只躺了半盏茶時間,门外依旧来了几個身影在叫嚣着开门,褚函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吵醒很是烦躁,身旁的方小俞替她顺着气,也明白了褚函之前所言不虚,每天晚上一边自己忍着催情毒素,一边要努力克制自己不被外间男子欺辱,能坚持下来真的属实不易。 “烦死了,往日要忍着身体的不舒服,如今不一样了。”褚函起身批好斗篷,方小俞也跟着她从床上坐起来,本就比褚函高一些,此刻站在褚函身后,门外的几個男子也被突然的开门吓了一跳,随即面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大小姐,你终于开门了,让我陪您吧。” “大小姐,你别搭理他,他懂什么。” “大小姐!看我,我出了名的技术好啊。” 听到几個人說话,褚函觉得呱噪:“都闭嘴!”沒等面前的人反应過来,又大声问道:“我花钱請的护院看来得另請一批了,這么一群人在我房门前聒噪,居然沒有一個人拦住?” 轻飘飘的语气,却是威严无比,几乎话音刚落,数道身影跃进院子,然后面前的几個男子顷刻间便被带走了,就好像這几個人从未出现過一样。 “欺软怕硬這些人惯是如此。”褚函拍了拍身后的方小俞:“這群人自我中毒后,每日都這個時間点来看热闹,甚至在猜最后会是谁进了我的房间,今日要不是你,我.....多余的话就不說了,有了今天的事情,這群人应该会懂事些。” 方小俞点头:“你身上的毒,還得在排几天。” 话說的很含蓄,但是褚函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怎么顶着這么正经的脸說出這么不正经的话来的。” “不正经嗎?我觉得很正常啊。” “算了,今日我累了,毒素可以忍住了,明日在說吧。” “好的,都依你。” 两個人解决了面前的事情后,這才转身回了房间开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