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意外或者不是意外(剧情) 作者:未知 “大概就是這样,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好奇。”方小俞有些无奈得同晨星解释了一番方才的事情。 “所以?你是害怕了嗎?”晨星有些想笑:“是谁說的会去解决的啊。” “我是吃不准她想做什么,才不是害怕了。” “好好好,你說的都对,放心吧,我不会欺负她的。”晨星如此讲。 此时秋月领着一個小丫头走了进来:“姑娘,這丫头叫白竹,是管家派来的,說是煮的一手好药膳,特意来照顾您的身体的。” 小丫头白竹看上去有些腼腆,晨星瞧着很满意,自然也是知道這是谁吩咐的,顺眼意味深长般瞧了一眼方小俞,這才嘱咐秋月道:“替我去谢谢管家。” 秋月点头领着白竹走了出去后,晨星這才缓缓开口:“看来她对你确实很好,我与你這番关系,她都想着照拂一下。” 方小俞看了她好一会儿,這才确定這人說的不是反话:“她人,确实很不错的。” 晨星点头:“那我觉得,你還是晚一阵子再去同她說吧,這姑娘,我是真的不忍心.....” 两個人沉默了好一阵子,是啊,如此真的像在欺负一個热忱的姑娘。 很快,漫长无比的一天就這么過去了,白竹却悄悄从晨星的院子裡走了出来,一個家丁模样的人看清楚她的脸后也走了出来:“白竹!這边。” 白竹先四下张望了一阵子,确定安全之后,這才往那家丁那边走去:“怎么样?情况属实嗎?” 白竹点头:“虽然那晨星身份我還沒有弄明白,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晨星和方小俞关系匪浅。” “太好了,二老爷猜的果然不错。” “那么下一步怎么做?” “附耳過来。”二人耳语了一阵后,白竹面露难色:“這?能行嗎?” “有什么不行的,這玩意对女人也是有用的,实话和你說吧,我也是听說哈,之前就成功過一次,要不是這方小俞,咱们這商会早就是二老爷的了。”家丁有些愤愤:“你成功后就发信号,我這边会想办法通知大小姐的,到时候大小姐见到方小俞同那晨星在床上.....嘿嘿嘿....”家丁說的愈发眉飞色舞,惹的白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是想着自己家人的事,她强行忍着不适打断了家丁的话:“林大爷,那我父亲那边....” “你放心,二老爷早就交代好了,等你解决好這边的事情,你父亲欠的那些钱就一笔勾销。”家丁如是道:“不過,你要是不听话,那你父亲可就得去牢房裡吃些苦头了。” “我知道了,還請告知二老爷。” “好,明天老地方,我会把东西放在那,对了,那东西有颜色,你找机会放进茶水裡就行了。”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瞧着白竹离开,家丁看着白竹的背影好一阵子,這才重新钻进了阴影中。 翌日,白竹按照约定取到了东西,可东西到手后她就有些慌,同为女子,她自然知晓這药下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可是,想到自己的父亲,白竹咬咬牙,在案上放着的茶壶中小心得把药倒了进去,又添了些新茶叶,這一番动作刚刚做完,秋月就迈着开心地步子走了进来,瞧见白竹還热情的打了一個招呼:“怎么這么早就在厨房了啊。” “啊!对,我想着有一道时令的菜肴,应该合小姐的口味,就想着来做。”白竹慌忙解释。 “這样啊,唉?這茶是新沏的嗎?”秋月问她。 “啊,是。” “太好了,姑娘那边来了客人,我就是来取茶的,那我先把這端走了?” “啊,好的。”白竹怕說的多错的多,索性什么都說好,但是等秋月把茶端走后才反应過来,不对啊,如果来的是方小俞,秋月不应该說是来客人了吧,怎么办,会不会不是方小俞啊?但是此刻的白竹哪裡敢去求证:“算了,不管了。”白竹思来想去觉得先去找那位‘林大爷’,說明一下自己已经按照要求做了,然后赶紧离开這個是非之地。想明白這一点,白竹拔腿就往院子外跑,這可不关我事了,白竹默默說了一声对不起。 等到秋月送茶回来的时候,白竹已经不在厨房了,她左右寻了一阵,发现灶火甚至都沒有生起来,“怎么回事啊?這是有急事嗎?”秋月還担心了好一阵子。 另一边的家丁‘林大爷’得到了白竹的消息正准备进行自己下一步计划,白竹却先一步要求要和自己的家人离开,想着時間還早,药效也要发作好一阵子,‘林大爷’领着白竹就去了二老爷那裡,二老爷也就是褚函的二叔褚金,褚金是個约莫40岁上下的中年人,略微有一些发福,此时听到白竹的禀告后,很是满意,当即就命人把白竹的家人领了過来:“這是1000两,你们拿着這些,现在就离开這裡。” 白竹的父亲還行表一下忠心,白竹却知道,要是那药真的下给了方小俞和晨星還好,要是下给了旁人,這位二老爷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哪裡好再寒暄啊,好在自己父亲看懂了自己的暗示,领了钱,白竹扯着自己父亲就往外走。 等到坐上了出城的马车,白父這才开口问:“怎么回事,我還想着多敲褚金一笔呢,這么大一條鱼,就不要了?” “敲什么敲!再不跑,怕是要沒命了!”白竹一五一十的把褚金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和自己下药后秋月的话讲了出来。 果然,听到白竹的话之后,白父也沉默了:“這件事你做的很好,這些人咱们开罪不起,长风商会势力這么大,咱们再待在司幽国不安全。” “爹,你的意思是?” “我們去扶余国,那边我认识一些路子,到时候我們再把手艺捡起来。”白父摸摸自己的胡子:“就是可惜了我們布的局,本来以为能让褚金那儿子上钩的,结果那儿子真的是废物,一五一十就把你卖了。” 提到這裡,白竹也是一肚子火:“可不是,想吊我的时候,說的特别好听,结果被他爹一吓,屁都不敢放一個,好在老爹你足智多谋,整了一個赌徒人设出来,這才沒让褚金把我們送官,只以为我們就是贪钱,不過爹,你說长风商会不会易主啊?” “不会,我觉得這大小姐褚函可比褚金强太多了。”白父摸摸胡子:“不過,這和我們也沒多大干系,我們還是快些跑吧,免得被发现。” 父女二人就這样脚底抹油溜了。 且說另一边,褚金算了算時間,估摸着药效也快到了,喊過来那位‘林大爷’道:“走,我們该去拜访我那位侄女了。”這拜访两個字咬的很重,‘林大爷’自然听出了自己主子的弦外之音,忙谄媚道:“爷,需要再多带着人去嗎?” “需要!這种场面自然要多些人才好,吩咐下去,去仓库抬些礼物出来,由头就是给我侄女接风洗尘。”褚金才不管褚函已经回来快十日了,心裡的算盘已经打的吧嗒响,褚函是定不会不让自己进去的。 就這样褚金领着一众抬着礼品的家丁浩浩荡荡去了褚函那,守门的家丁自然挡不住人,远远瞧见人的时候就已经派人进去請老管家出来了,饶是褚金欺负人惯了也不敢不尊敬這位老管家,“何叔,您怎么亲自出来了?” 管家本家姓何,听到褚金对自己的态度還算是友好,這才点头应了這個称呼道:“二老爷怎么這时候来了?” 就差把這個地方不太欢迎你写在脸上的何管家的态度沒有影响到褚金,他依旧說道:“我听說小函有一位私交甚密的闺中密友,一直无缘得见,這不一直想见见,前一阵子刚忙完,小函又出了這一档子事情,我這個做叔父的忙着奔走疏通关系,這几天才养好了身体,就想着带些礼物来,一是庆祝侄女洗清冤屈,二是也见见小函的這位朋友。” 一番话听得何管家眉头不住跳动,自然也找不出拒绝的话:“那好吧,還請二老爷前厅暂坐。” 褚金如愿进了宅子,這大宅子他肖想了好久了,一会好戏上演后,看褚函怎么和那群族老解释,越想越高兴,褚金面上也不由表现出来,這一幕被何管家瞧在了眼裡,顿感不妙,等褚金坐在了前厅,何管家借着端茶的借口走出门立刻唤了一個小丫鬟,让她先去大小姐的院子裡提醒一下。 小丫鬟带着嘱咐快速跑到了褚函的院子,但是瞧来瞧去并未见到自家小姐,只看见方小俞坐在院子中浇花,這位方姑娘是自家小姐的朋友,小丫鬟也不敢怠慢,忙走過去把管家的嘱咐同方小俞讲了。 方小俞听完也皱起了眉头:“小姐有事....”說到這裡,方小俞左眼皮突然跳了起来:“你先回去告诉管家,小姐這会不在,我先去找,找到后让她去前厅,能不能先拖住那位二老爷。” 小丫鬟点头:“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方小俞揉着眉心,是啊,早起褚函用過早膳就說要去看望晨星,是啊,這都好几個时辰了,這两個人,有這么些话說嗎?方小俞暗骂了一句自己也太粗心了,提步就往晨星院子裡赶。 约莫半盏茶的時間方小俞就赶到了晨星那裡,院子裡,秋月正在清理落叶,来不及细问,方小俞只问:“褚函還在裡面嗎?” 秋月点头:“对呀,一直沒有出来過。”這话一說,秋月也愣住了,是啊,這俩人有這么多的话?因着晨星一直沒有喊自己,自己也找不到白竹,所以就自己做了午膳后才回到外间清理院子,静下心来,确实很奇怪。 “沒事,可能是相见恨晚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进去瞧瞧,一会要是有人来,你就先挡着。” 方小俞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门内好一阵子才传来晨星的声音,声音有些哑,方小俞很是熟悉這声音,但是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啊?秋月嗎?帮我烧点水,天太热了,我想沐浴。” “是我。”方小俞胸中不知为何,有些憋闷,但是她给了晨星面子,沒有直接推门进去。 门内又沉默了好一阵子,又一個声音响起:“别瞒着她了,又瞒不住。”這声音是....褚函的,声音也是哑的。 “先让秋月去烧点水吧。”依旧是褚函的声音。 方小俞听到褚函的声音却暂时松了一口气,還好沒有旁的人:“我?還能进来嗎?” “进来吧。”這次說话的是晨星。 方小俞嗯了一声,然后冲着秋月喊了一句:“晨星姐姐說让你烧点热水。” 秋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這时候不该问,便应声去准备了。 方小俞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床上,晨星和褚函并肩坐着,均是只穿着肚兜,還好,确实沒有旁的人,方小俞放心了大半,一开始還以为是被旁人欺负了,這下還好,就是褚函可能有些受不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小俞瞧着這扔了一地的衣服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觉得好热,然后就很想...”褚函也好郁闷,但是知晓這肯定和晨星无关,因着两個人醒過来的时候,都是懵的。 “好了,我們一会好好查一下,现在情况很急,你二叔不知道为什么来了,非要见你和我。”方小俞简单讲了一下缘故,然后随手捡了一件衣服,看上去是晨星的外衫,不過已经被扯的不像样子了,大概猜得到,方才很是激烈。 褚函嗯了一声,然后偷瞄了一眼晨星:“那個,我想先下床。” 晨星也嗯了一声,“要不先简单清理一下?我怕你不舒服?” “也好。”褚函应声间,床上坐着的两個人齐刷刷般向方小俞看了過来:“要不?” 方小俞叹口气:“好,我先去打点水伺候二位。”這两個人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吧,但是哪裡不太对她又不好說,院子外就有一口井,水打好后方小俞端了进来,本想帮忙的方小俞却被晨星抢先一步夺過了水盆。 好多余,方小俞头一次生出了這样的想法,就這样看着晨星十分温柔的取過方巾替褚函清理着身下的不适,然后褚函也沒有推辞,反而略带羞涩,就這样在方小俞的催促下,两個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地上的狼藉来不及清理,就悉数全部扔在了床上然后用被子先盖住,因着方才不知道這两人怎么折腾的,被子到时候肯定也得换新的。 等這一切收拾妥当,褚金领着人浩浩荡荡杀到了,但是却沒有瞧见他预想的那一幕,反而看见了三個人坐在院子中下着棋,褚函持白子,晨星持黑子,方小俞立在她们一侧,手裡捧着瓜果。 這一幕,太奇怪了。 褚金撇撇嘴,想說什么但是张了好几次口都沒說出来,還是褚函开口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二叔带着這么多人闯进我友人的院子是想做什么?” 褚金哼了一声:“此事是我做的不对,只是方才听說方小俞和小函你這位友人再行苟且之事,我替你觉得不值,這才.....” “哦?二叔說的苟且之事是指?”褚函啪嗒落下一字,吃了一大片晨星的黑子,随后冲着晨星眨眨眼睛,露出一個温和的笑容,這才继续道:“下棋嗎?” 褚金被呛的說不出话来,索性衣袖一抚:“我們走!” 等到褚金带着他的人离开后,何管家這才让人压着两個家丁走了過来:“大小姐,就是這两個家丁跑去高密的。” 褚函瞧了眼這两個人,都很面生,想必是新来的,等让何管家把人带下去后,她這才问晨星道:“你们院子近些天有沒有来新人?” “有一個,說是管家让来的。”晨星回忆起来。 “我想起来了,好像叫白竹。”方小俞此刻也被唤醒了回忆。 “我沒让人過来過。”褚函拧着眉毛:“這人想必這会已经跑了。” “所以這事.....”方小俞沉吟道,這种东西,她可在熟悉不過了。 “应该是了,估计一开始是为了让你们两個...”褚函脸上一红:“然后沒想到最后是.....”褚函和晨星两個人视线交汇,然后很快别开头。 方小俞轻咳一声:“要不?我們回房间說?” 等三個人端坐在桌子旁的时候,方小俞充分察觉到自己又有些多余,因为晨星会替褚函倒茶,褚函会替晨星取水果,不知道這俩人方才是怎么過的,但是可以肯定,一定十分和谐。 “咳....”方小俞轻声咳了一下:“那個,我還在呢。” 两個人這才回過头来都瞧着她,還是褚函先开了口:“我們在你敲门前就說好了。” “說好了?說好什么了?” 褚函和晨星对视之后神秘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