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巧计劫枪除三凶(续更二)
刘三媳妇听后說道:“那王三幌子的婚事咋办呀!我看那金枝可是個好闺女,对我大弟弟可是情有独钟啊!這次她能瞒過她妈替三幌子传递书信,說明這丫头挺有心计的,配得上咱们王侃兄弟啊!”大家被她這一說都笑了起来!四先生忙說:“行!行行啊!二哥!你若有時間就抓紧時間去相看相看,可别把大外甥女给急坏了啊?”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密哈站沿江路,一处密集的居民区后面,有一座幽静的小院。北面是一片柳树塘子,放眼望去,高耸的龙潭山倒映在松花江上。此时正好是霜打露沁五彩斑斓,五花山的时节。经過几场苦霜一点,山上的枫树,桦树,臭李子,老骨眼,江叉子裡的红毛柳,都变得红彤彤一片。
江面上不时有放排运木头的号子声响起。成群结队的野鸭子,鱼鹰,长脖老等在江边觅食。這古船厂,被這條江水呈大s型穿城而過。此时,夕阳西下,偶尔有几個架鹰的人,還在江套子裡来回的游荡。两條猎狗,尾随在架鹰人的身后,跑来跑去的。在寒冷的江水裡,也還是有几個溜網的,溜虚笼的人沒有归去,老乡们都管他们叫打鱼郎。
看上去,這青山倒映,鱼歌互答自然环境特别的祥和。老船厂的人,多少代都是在這裡栖息生存。自从乾隆皇帝来长白山望祭,在這密哈站落脚,又登临龙潭山题望祭碑,亲笔书写“松花江放船歌”以后,這裡的名气就更大了。但是经历過了日俄连年累月的战争,不断的掳掠和袭扰,使得這裡盗贼横行,土匪架秧子,遍地是绺子,让人备受煎熬,老百姓终日裡提心吊胆,忧心忡忡,生活在烽烟四起的年代裡。
闲言少叙,单說這独门小院裡,新近易了主人。就是那個长相怪异的仇武仇专员。他买下了這個院子,又占有了一個如花一般的妖艳女子一品红。
那仇武骑着一匹大青马,从那柳树塘子的秘密小道上回来,进了院子,把马拴在西廂房的马槽子上,回到了上屋。屋子裡很暖和,小炕烧的都烫腚尖子。一品红坐在炕沿上,屋地方桌上摆好了四個下酒菜。酒桌挨近炕沿边上,旁边放着一個铜火盆。一品红,用一根铁钳子,在火盆裡扒拉着烤熟的毛鸡蛋。
這一品红,年龄在二十五六岁,真名叫啥可能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只见她,描眉涂唇,满脸上厚厚的脂粉。上身穿着红段子坎肩,白色的貂绒向外翻卷着。裡面露出雪白的肌肤,两個圆鼓鼓的东西半掩半露在肚兜裡面。下身是宽大的睡裤,打着赤脚,两只小脚丫耷拉在炕沿下,悠闲的来回晃悠着。
她见仇武进了屋子,抬起眼皮喋声喋气的說道:“死鬼头,一去好几天。這空荡荡的院子,你就撂下我一個人在這家裡啊?你也放心!来劫色的我倒不怕,来要命的你叫我咋整?”仇武脱掉了外罩,上前就将她抱在怀裡,用手去摸她那圆鼓鼓的东西。一品红推开他的手說:“去!死凉死凉的。快去洗手吃饭,人家肚子都饿掉底儿了!”仇武松开一品红,从火炉上拎起水壶往窗边洗脸盆中倒水洗脸。又把毛巾浸在水裡洗完拧干搭在架子上。返回身坐在桌子前问道:“赵五儿来了沒有?吃了饭,我有急事要去找他”一品红說道:“他那個人,毛衫长着呢,說不得的,一念叨,就来了。說不准這会子正在道儿上呢!”說完之后,她把火盆中的几個毛鸡蛋用火钳子夹到桌子上。而后又给仇武斟上酒,二人一個坐在炕沿上,一個挨着衣柜坐定正准备开喝,此时,猛听得外面一阵敲门声。
一品红斜瞅了仇武一眼說道:“我說不扛念叨吧!他這個人就是毛衫长,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你去开门吧!”仇武起身从衣架上取了件大衣帔上,出去开门。
不一会,赵五儿嬉皮笑脸的走进屋子,伸出两手在火炉子上烤了烤,回头往桌子上望了望道:“一品红,你是真的疼五哥呀!知道我要来,准备了這么多好吃的啊!打哪裡整来的烤毛蛋呢?就知道五哥爱這口,看来伍哥是真沒白疼你一场啊!等過几天,五哥有钱了,一准给你打一副大金溜子!”一品红一把从后面抱住了赵五儿,說好了,五哥可不许骗我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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