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给我們中医提鞋都不配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目光都投向陈昊身上。
郑远双眼一眯,他才终于注意到陈昊的存在!
“陈昊,彩云的爷爷真是中毒?”叶绾绾惊讶问道。
苏沐秋和张海跟吴茂德三人给花老爷子搭過脉,可从脉象诊断,老爷子不像是中毒啊。
陈昊严肃說道:“我可以肯定,老先生是中了一种罕见的奇毒!”
“什么毒?”
回過神来的花彩云立即问道。
“不可能!”
跟着威尔教授的那位青年助手摇头,直接否定:“刚才我們威尔教授检查了,病人不可能是中毒。”
“如果真是中毒,医院怎么可能检查不出来?”
郑远也点头,对花彩云笑道:“花总,威尔教授是国外权威专家,他的话是可信的。”
“反观這個年轻中医大夫,单凭给人把脉,就断定是中毒?”
“呵呵,不觉得太假了嗎?”
“就是…”
那位青年助手也附和,眼神尽是轻蔑地斜视陈昊,嘲笑:“现在的中医,也就偏偏那些不懂的人罢了。”
“我們西医靠的是各种仪器精准检查,是科学治病,也是未来的趋势。”
“中医,呵呵,注定随着時間流逝,将会被遗忘淘汰。”
那位威尔教授虽然沒說话,但听到华国中医,也是露出了轻笑。
因为有些外国人,都认为华国中医术,是一种骗人的巫术而已。
“一派胡言,你们根本就不懂中医!”
听不下去的张海对他们怒斥一声:“我們老祖宗流传上千年的中医文化瑰宝,岂能由你们這些无知的人来诋毁?”
“沒错,我們中医之所以不像你们西医那么普及,就是因为有你们這帮人在背后故意抹黑,贬低我們中医。”
吴茂德指着那個青年助手,愤怒呵斥。
那個助手不以为然,耸肩嘲笑:“根本就不需要故意抹黑和贬低,他不是說病人是中毒嗎?那就让他给病人解毒啊。”
顿时叶绾绾和花彩云跟苏沐秋都看向陈昊,张海說道:“陈大夫,你可一定要治好花老爷子,给這個外国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医!”
“对,让他们好好瞧瞧咱们老祖宗传下的中医,到底有多厉害…”吴茂德也点头附和。
這一刻,他们顾不上跟陈昊之前的恩怨,只想让他治好花彩云的爷爷,狠狠打這個外国佬他们的脸。
“沐秋姐,给我银针。”
陈昊也懒得跟他们掰扯中医和西医的問題,接過苏沐秋递给的一套银针,让她解开花彩云爷爷的上衣…
陈昊二话不說,以银针在老爷子胸口的膻中穴、神封穴、玉堂穴等几处大穴位施针,手法行云流水,精准老练…
這把张海和吴茂德都给看呆了,惊叹:“难以想象,他這般年轻,就有如此老练的下针手法,真是太不简单了…”
一旁的郑远眯着双眼,看着陈昊不断给花彩云的爷爷施针,沒有說话…
噗!
五分钟后,花彩云的爷爷突然醒来,张口就吐出了一大口黑色的血…
“爷爷…”
花彩云和家人见状,惊慌上去,她情急地对陈昊怒喊:“我爷爷怎么吐血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果然是中医啊,把人往死裡治!”那個青年助手嘲讽冷笑。
威尔教授看到這一幕,也是摇了摇头。
“你们懂什么!”
张海立即反驳,說道:“這是陈昊用银针将病人体内的毒给逼出来,吐出的血就是黑色的。”
“呼…”
床上的花老爷子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来,只见他双眼瞳孔恢复了清醒,对花彩云微微摆手,虚弱說道:“丫头,我好多了…”
“爷爷,你能說话了?”
看到爷爷竟然能开口說话,花彩云惊喜万分。
陈昊也沒在意她刚才情急之下的怒吼,說道:“毒吐得差不多,但還有一些残留在五脏六腑内。”
“不過别担心,我开個方子,喝几天中药就能彻底排出来了。”
“好…”
旋即花彩云起身,对着陈昊就是一個鞠躬,真诚抱歉:“对不起,刚才是我太着急了,請你见谅,也谢谢你治好我爷爷,我花彩云欠你一個人情!”
陈昊摆摆手,表示不用。
“陈昊,你太厉害了!”
顿时张海和吴茂德两人纷纷给他竖大拇指,毫无吝啬地夸赞:“真沒想到,這花老先生真是中毒。”
“而你仅凭银针就将他体内毒素排出来,妙手回春,简直是华佗在世啊。”
瞧着這两人对自己一顿夸赞,陈昊都忍不住笑了。
“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中医!”
张海和吴茂德满脸高傲,轻蔑斜视那位威尔教授和他的青年助手,冷嘲热讽:“刚才你们說什么来的?我們中医不如西医?”
“呵呵,现在看来,你西医给我們中医提鞋都不配!”
此番话让威尔教授和他助手满脸阴沉,恶狠狠地瞪了张海一眼,收拾好东西直接就离开了。
郑远见状,也不想停留,他暗藏凶狠的目光深深看陈昊一眼,转头对花彩云笑道:“花总,既然你爷爷沒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对了,過两天是我們郑氏珠宝举办一年一次的赌石活动,希望花总赏脸能够去参加,告辞。”
說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花彩云不屑地冷哼一声,旋即回头对陈昊說道:“我爷爷是怎么中毒的?這到底是什么毒?”
陈昊還在继续调整老爷子胸口上的银针,挑眉說道:“如果我判断沒错,這种毒是一种经過炮制出来的奇毒!”
“此毒可以隐藏在人体五脏六腑内,避過各种手段的检查,直到一定的時間,此毒就会开始发作,导致五脏六腑出现衰竭现象,直到死亡。”
花彩云听着俏脸阴沉,冷冷說道:“也就是說,是有人下毒害我爷爷,对嗎?”
陈昊点头,至于是谁,那就问花彩云了。
叶绾绾看着花彩云满脸凝重的样子,此时有外人在,她沒有多问。
此时郑远走出花府,上了自己车后,他脸色瞬间一沉,拿出手机拨打一個电话,沉声說道:“你的毒被人解了!”
“什么,這不可能!”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不相信的吃惊声音。
“回头再跟你說。”
郑远不满地冷哼一声,挂电话便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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