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或许吧。”
第6章
江氏顶层ahref="/tuijian/haomenzongcai/"target="_blank"总裁/a办公室,两個西装革履,长相俊美的男人正在为一盘棋搏杀。
江裕摩挲着手裡的黑子,思索良久迟迟不肯落下,随口问道:“鹿角街拆迁的事情怎么样了?”
对面的柯文也不催他,漫不经心回答,“住在哪儿都是些老古董,三两句话哪儿說得通,不過……”
柯文顿了顿,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江裕一眼,“谈得顺利就文拆,谈不顺利就武拆,還能怎么样?几個老百姓還想改变拆迁的决定嗎?”
“咔”的一声,江裕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上,沒有說话,但是从他嘴角的笑容能看出,他是赞同柯文的话的。
柯文下棋也墨迹,捏着棋子能琢磨好半天,“诶,我记得你看上的那家点心铺子也在那條街上吧?收购谈的怎么样了?”
“你都說是些老古董了,自然是谈不拢的,叫助理去了好几次都被轰了出来。”江裕有些惋惜地摇摇头,“是個百年老店,但是那老头只知道埋头做饼,给他发财的机会都把握不住,浪费。”
鹿角街确实是個风水宝地,那地方要是拆了重建,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的,老旧的东西,就该随着时代的推进而淘汰。
“江樵呢,最近老实呢?”
江裕苦笑一声,“送他出国读书,像是要了這小子的命,前段時間给我打电话,死活要回来,我沒同意,估计在生闷气,好些天沒有打电话回来了,也好,最近公司事多,我也沒時間对付他。”
“外国妞他還不喜歡?”
不提還好,一提江裕脸色都变了,“他可是叫嚣着最讨厌洋人了,真要是喜歡妞我還沒那么操心。”
一谈起自己這個弟弟,江裕头都大了,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如果单单只是当蛀虫也就罢了,家裡养得起他,江樵偏偏又爱惹是生非,還喜歡男人。
“诶!”柯文手裡的白子一落,刚好连成了五颗,“我赢了。”
江裕手举在半空,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柯文的脸,眼神从一开始的怡然自得变成了难以置信,“你有病啊?我們下的围棋。”
“诶!总算是忙完了。”阿翔将围裙一摘,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忙過早上這一阵,铺子裡稍微轻松一点,今天纪守拙姐夫又晚点儿了,這個点儿還沒送饭下来。
纪传宗指着一旁打包好的饼,“趁着還沒吃饭,谁把七叔要的饼送過去,他们在家南街的酒楼摆席。”
這种跑腿的事情,之前都是莫荣在做,莫愚刚来,对這一带暂时還不是很熟悉,纪守拙刚刚又上楼去催他姐夫去了,這活自然而然落到了阿翔头上。跑腿也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只是帮莫愚跑腿,阿翔是一千個一万個不愿意,抢在东家前面开口。
“叫阿愚去呗,他来了也有些日子了,应该也知道路了吧,以前都是阿荣在做,這点儿事情他总不能做不了吧?”
想在铺子裡立足,自己分内的事情肯定得做好,莫愚起身拿過饼,“我去送吧。”
“南街的大欢喜酒楼,地址和电话都在袋子裡。”纪传宗交代了一句,随后又补充道,“早点回来,等你吃饭。”
出门时日头還挺大,烈日当空,即便是站在阴凉处都能感觉到高温对皮肤的灼烧。
鹿角街是條老街,人流密集,路况有些复杂,楼多巷子多,主街又狭窄,老是堵车。
莫愚找人问了路,很快便找到了南街上最大的酒楼,酒楼门口站着设宴的主人家,他跟人核对了信息,将饼交到了对方手裡。
還沒来得及转身,“轰”的一声,旱天雷声如擂鼓,刚才還晴空万裡,眨眼的工夫乌云密布。
“要下大暴雨了。”路人边說边加快了脚步。
這雨說来就来,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轰隆轰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啪嗒啪嗒地,豆大的雨水砸向地面,湿热的水汽在雨中蒸发,很快瓢泼大雨将整個城市笼罩,那些個想冒雨回家的,纷纷躲到了街边商铺的屋檐下。
“妈的,多久沒下過這么大的雨了。”路人掸了掸身上的雨水骂娘,老天挺给他面子的,猛地一個炸雷,天都给炸亮了,他吓得往裡面一缩,悻悻地闭上了嘴。
“下不了多久的。”
听到這句话,莫愚也被安慰到了,雨大得无处下脚,雷也打個不停,索性等一会儿,等到雨停了再回去。
纪守拙帮他姐夫将饭菜提到铺子裡来时就沒看到莫愚的人影,等饭菜都摆好了,他特意问道:“阿愚呢?”
“送饼去了,也不知道送到哪儿去了,這么久還不回来。”阿翔忍不住诋毁了一句,“别跟他那個堂哥一样,拿了钱就跑了。”
那点儿饼钱就够买几张车票的,真不至于。
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吓得路边的野狗都惨叫了起来,天顿时黑了下来。
“呀,要下大雨了。”邹叔大喊一声,赶紧跟阿翔将门口的雨棚撑上。
雨棚刚撑好,雨点砸得雨棚轰轰作响,站在外头說话都听不大清楚。
“吃饭吃饭。”阿翔迫不及待地坐到饭桌旁。
纪守拙站在店门口,频频朝街口张望,“爸,我出去找找阿愚吧,他对這一带也不是很熟,我怕他走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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