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绑架 作者:亓齐 类别:穿越小說 作者: 书名:__ “他们发现我們了,怎么办强哥?”开车的司机发现前面的车开始加速了,看向了旁边正在擦着枪的刘哥。无弹窗 “沒事,他们跑不掉的,跟着他们就好,我问一下老板。” 刘哥說完就开始打电话。 “喂,小刘,事办的怎么样了?”电话另外一头传来一個声音低沉的男人声音。 “老板,我正在后面跟着,您放心,我們办事還沒出過纰漏,”刘强自信十足。 “嗯,事情办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好了我還有事,搞定后给我电话。” 刘强收起了电话,看着前面正在加速的奥迪车:“哼,等老子抓住你们,老子好好玩玩那個美女,都跟了好几天了!累死老子了都。” “强哥啊,你玩完那個女的可不可以让小的们也开开荤啊,那女的真******漂亮啊,夜总会的那些货色一百個也比不上這一個啊!”想起女孩的样子,开车的司机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放心,只要事情办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女人、钱、要多少,有多少!” “嘿嘿,放心吧强哥!有咱们出马,保证手到擒来,都不用您强哥动手。” “海叔,怎么样,他们還跟着嗎?”女孩有些焦急的问道。 “小姐不要着急,我已经给你哥打电话了,你哥說马上派人来接我們的,我們只要不让他们追到就好!” “走不了了!”男孩說了一句,然后就看向了前面。 海叔和女孩听见男孩的话,也发现了前面的情况,前面几百米的地方两個车撞倒了一起了,将路都堵死了,已经堵了好几辆车了。 這时候,面包车也慢慢停在奥迪车的后面。 “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們回去!”這时候海叔也想到了什么。 “小姐,我先下车,引开他们,你先不要下去,等他们被我引开的时候,你趁着机会往前面的树林裡跑,我不相信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开枪。”海叔一边說着一边把手裡的枪递给了女孩。 “白痴,你這样只会死的更快。”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你给我滚下车去。”海叔又拿出一把枪指着男孩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 “喏,走吧,都下去吧!”男孩嘟了嘟嘴很不情愿的打开了车门。 海叔和女孩听到男孩的话,抬头一看,车外面已经有几個人把奥迪车包围住了。 “下去吧!”女孩這时候反而镇定了下来,說完便打开了车门。 “哈哈,李婉沐小姐你好啊!我們终于见面了!”刘强色眯眯的看着车上下来的女孩。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女孩心中了然,這些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来這些人早就盯上了自己。 “哈哈哈,堂堂李家的大小姐谁不认识啊,你說是不是啊李海?”刘强哈哈一笑转過头看着李婉沐旁边的海叔。 “哼,你们想要多少钱给個痛快话,不要动我家小姐一根汗毛!既然你知道李家,就应该明白后果!”李海盯着刘强平静說道,他心裡也是松了一口气,既然這家伙认识自家小姐只能說明這家伙是为财,所以他才敢這么說。 “哈哈哈,你觉得我该要多少钱呢?這李小姐可是李家的活财神啊!她的命应该很值钱吧!” “這要多了,我怕自己吃不下,這要是要少了,感觉這李家大小姐不应该這么便宜啊!這還真难办,這样吧!我還沒想好应该要多少钱!我家就在前面,請两位到我家去坐坐!清吧,李大小姐!” “不請我去坐坐啊!” 听到男孩說话,刘强才发现把這個男孩忘了:“你是谁?” “我叫叶枫,叶子的叶,枫叶的枫,你這会儿才看见我啊!看来你眼神不怎么好,估计快瞎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啊!” “呵呵,小子,嘴挺厉害啊,我就喜歡這样的人,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還是這样硬!带走!” 旁边的几個小弟听到刘强的话,便迅速开始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几辆车都开走了,包括那两辆肇事的车,路上又很快恢复了畅通。 叶枫和李婉沐李海三人被带上了跟踪他们的面包车,奥迪车被刘强的一個小弟开走了。 车辆开出了公路,进了路边一條乡村小路上,過了半個小时的時間,几辆车开进了一個废弃的修车厂裡。 “把他们几個带到房子裡,把车牌都换掉。” 這时候過来了几個人,迅速的绑住叶枫他们几個人的手脚,把他们带到了一间空旷的房间裡。 李海打量了房子一周:“小姐,看来這些人是惯犯了,看着房子就知道他们经常绑架人,你也不用担心,估计他们只是求财。” “希望是吧!我只希望他们快点拿到钱放我們出去,爷爷還在医院,我现在最担心爷爷的安危!”李婉沐此刻也不太害怕了,還在担心着自己爷爷的病情。 “咯吱”的一声门开了,刘强带着三個小弟走了进来。 “怎么样,想好要多少钱了嗎?你们尽管开口,希望你们拿了钱赶快放我們走!”李海心中只祈求這些人是为财而来,希望這些人拿了钱就放自己和小姐离开。 “哎呀,李小姐,這么快就想离开了,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收钱做事,实话告诉各位,是有人不想你们离开!你们就在這裡好好呆着吧!” 李婉沐听到刘强的话,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有人出钱绑架我們?” “呵呵,是啊,美丽的李小姐!”刘强色眯眯地打量着李婉沐,最后眼睛停留在了李婉沐的胸部。 “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让我們离开!”李婉沐厌恶的看着刘强,身体向后退了几下,她实在受不了刘强那色眯眯的眼神。 “哈哈,不愧是李家的活财神啊,真是财大气粗啊!只是,我做這一行也是有原则的,收钱办事,不会做出卖雇主的事情,所以你们還是老实的呆着吧!” “喂,白痴啊!你的目的是他们,我只是坐個顺风车而已,你已经抓住他们了,那赶快派辆车把我送走吧!我還赶着去西海市呢!” 刘强来到叶枫身边,用枪指着叶枫的脑袋:“小子,你很嚣张啊,哼哼,活该你倒霉!谁让你运气不好坐了他们的车呢,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這件事不能有更多的人知道!放心,不会很痛苦的!下辈子投胎找個运气好的人家!” 叶枫看了一眼刘强,风轻云淡地說道:“喂,白痴,你不会是想杀我吧!還有,我最烦人家用枪指着我的头了!這会影响我的风度气质的!” “哈哈哈,這小子不会是神经病吧!死到临头了,還說什么风度,哈哈哈,笑死我了!”刘强身边的三個小弟听到叶枫的话,实在是忍不住了,這家伙简直就是個神经病。 “白痴一群!”叶枫只說了四個字。 說完,叶枫动了,一脚飞起,踢在了刘强拿枪的右手上,然后身体如幽灵般闪动,“砰砰砰...”的几声,刘强和他的三個小弟都已经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沒人看清楚叶枫的动作,只看见一道白色的影子动了几下,听见几声响动,结果刘强和他的几個小弟已经趴在地上了。 叶枫摸了摸被绳子绑住的手腕,绑在他手上的绳子就如纸做的一般,断成几节掉在了地上。 叶枫抬起脚,一脚踩在了刘强拿枪的右手手腕上。 “啊!!!”刘强吃痛,惨叫一声,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裡显得格外刺耳。 “喂,白痴,我說了不要用枪指我的头!”叶枫弯下腰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枪,在手裡把玩了一下,只见叶枫双手微微一动,枪身竟然不可思议的弯曲了。 叶枫看了看手裡变弯曲的枪,随手一扔便扔到了李海的面前:“這下相信我的话了吧!這东西在我眼裡就是废铁!” 李海看到扭曲的手枪,瞳孔一阵收缩,有些不敢置信,這究竟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将钢铁铸成的手枪捏成這样:“這?這是人嗎?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李海心中震撼无比,他沒想到叶枫那瘦弱的身体裡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而李婉沐同样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喂,白痴,能让我走了嗎?”叶枫脚還踩着刘强的手腕,居高临下看着他。 “啊!!!大爷饶命,我這就放您走。”刘强汗如雨下,刚才的那一幕他也看到了,他知道今天是碰到高人了。 “早這么說不就沒事了嗎!真是的!”叶枫耸了耸肩,松开了刘强的手腕。 刘强听到這话死的心都有了,心裡暗骂:“你特么的不早說啊,老子要是知道你特么的這么厉害,這么变态!老子早就躲得远远地了。”当然這话他自己只能心裡想想。 “嘣”的一声房间门被人踢开了,冲进来四個人,看到刘强和三個小弟都趴在地上,嘴裡還发出痛苦的呻吟,看到站在刘强面前的叶枫,想也沒想的就对着叶枫开枪了。 “小心!!!”這时候李婉沐叫了起来。 李婉沐不忍心闭上了眼睛,李海同样有些不甘,而刘强则是心裡期望手下小弟开枪打死叶枫。 然而,事与愿违。 注定刘强的愿望实现不了。 因为,那個拿枪对着叶枫开枪的人,嘴张的大大的,然后缓缓地到了下去,嘴裡只有出的气沒有进的气,预示着他已经告别了這個世界,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额头上有一個细微的小孔。 “混蛋,你還是第一個敢对我开枪的人,便宜你了。”叶枫有些生气,這還是他从出生以来第一個敢对他开枪的人,曾经還有很多人想对他开枪,只是還沒来得及,就已经死了 叶枫又动了,依然沒有人看清他的动作,快,依旧是快,這次他沒有留情,几個拿枪冲进来的家伙拿枪的手都无力地垂下了,几個人的痛苦声再次响起,在空旷的房间裡回荡着。 快!对,就是快,无与伦比的快,這是在這裡所有人的感觉,叶枫的速度太快了,那個对着叶枫开枪的家伙到死都不知道,叶枫是怎么躲過那颗子弹的,最重要的是他自己是怎么死的,這個問題他到死都沒明白。 叶枫收拾完几個刘强的小弟,来到刘强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喂,你的這些人真够烦的啊!我只是要走!看来你是不希望我走了!” 原本刘强還期望自己的小弟能开枪打死叶枫,谁知道反而是开枪的小弟死了,而叶枫却毫发无损,刘强知道眼前這個消瘦的青年绝对是個高手。 “啊!!!大爷!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這就送您出去,我马上准备车,您稍等啊!”說完刘强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 “啊!你沒事啊!”吓得闭眼的李婉沐這时候才发现叶枫好端端的站在那裡。 “喂,你就這么希望我這個英俊潇洒的帅哥出事啊?”叶枫打量着眼前的李婉沐。 漂亮的脸蛋上因为紧张有一丝绯红,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灵性十足,长长的眼睫毛,仿佛会說话一般,不由地叶枫有些看呆了。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谢谢你救了我們啊!”看到叶枫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李婉沐脸上更红了。 “是啊!是啊!小兄弟!哦不,叶先生,真的谢谢你救了我們!”李海這时候也不敢轻视眼前這個男孩了。 现在李海突然觉得眼前這個男孩不能以常人来对待,就从他刚才的身手而言,比他曾经在部队裡的那些所谓的兵王,特种兵的身手好太多了,還有那变态的速度,最令他震撼的就是那把已经变形的枪,這需要多么大的力气才能使枪变成那样的形状,令李海最疑惑的就是那個开枪的人究竟是怎么死的,這個問題现在在他的脑海裡挥之不去,当然,现在可不是问這個問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