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非你莫属
.
整個宇宙
浩瀚无边的尽头
每颗小星球
全都绕着你走
爱我非你莫属
.
楚漾经期来了七天,原本哭着說自己要死的人被伺候的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只是伺候人的郑回苦不堪言。
第二天郑回就领教了楚漾沒有最作只有更作的作精精神。
郑回六岁就开始早起跑步,再加上头回梦遗,醒的格外早。旁边的楚漾紧紧搂着他的胳臂睡得正香。他本来就热,现在更热得受不了。
郑回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手,一边走一边扒开自己的内裤看自己沾满白浊液体的家伙。
肉棒被尿憋得微微起立。整個柱身是男性性发育初期的颜色,有点蔷薇一样的红,郑回知道自己的阴茎個头大,也是同龄人裡发育早的,心裡顿时春回大地开满了男人骄傲的向日葵。
他把自己沾着精液的内裤和楚漾那條带有已经干涸经血的内裤一手一個举在面前,嘿嘿笑了笑,把两條内裤的窄面用食指和中指顶着,先做了個类似让它俩接吻的动作,嘴裡還给两條内裤配音——“啧,先亲個嘴儿吧,你爸和你妈昨天已经亲過了。你们也不能落后。”然后又跟搓洗衣服似的用手指带着它俩彼此搓着。嘴裡又嘟囔了一句:“等你们再大儿点,让你们也亲個嘴儿,好好了解彼此,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他把两條内裤分开泡着,用卫生纸潦草地擦了肉棒,穿上自己昨天的衣服,溜回家洗澡。
他刚到了二层要拐弯,他哥从左边自己的房间走出来,见他回来了,训斥他:“你每次晚上不回家就不能跟家裡說一声?”
他今天沒工夫跟他家裡人耍嘴皮子,就随口敷衍道:“哦,以后一定改。”
往常他要這么說一句,他哥都能放他一马,沒想到這次,郑信来了脾气:“你知不知道妈昨天沒吃饭,就为了等你一起!幸亏爸昨晚临时有事,沒在家,不然你现在喘气都别想好好喘!”
郑回冷淡地說:“過会儿我跟妈道歉,哦,還有這几天我都不回来,你们别管我。”
郑信真想给他弟一拳,看他那硬着脖子犟的样就烦,要换成郑渠清绝对少不了一场好揍。他說:“谁想管你!再說谁管得了你?你這几天去哪儿?”
這個家裡郑回的爹是皇上,哥是太子,他妈和他姐虽然受宠但沒话语权,能帮衬他的也就只有這位人见人爱人家人夸的皇太子了,他只好撒谎道:“我朋友家。”
“叶骁家?”
“嗯.....”郑回不耐烦的說:“审完沒有?我忙着呢,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闲着沒事儿就爱管别人闲事儿嗎?”
郑信脾气在老郑家除了他妈之外是最好的那個,当下也被郑回這個棒槌气的指着他骂娘:“我...我他妈好心好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儿,你最好别给我犯浑,捅了篓子我绝对不给你在爸那裡求情。”
“诶!得嘞!您忙您的,好走不送。”郑回把黑着脸的郑信甩在身后,大步冲回自己卧室开始脱裤子洗澡,琢磨楚漾会想吃什么早饭赶紧去买点俩人一起吃。
他怕楚漾饿了他還沒买完饭回去,草草冲了冲,身上水珠子都沒擦干就开始麻利地套裤子。他正拿毛巾胡乱擦着脑袋上的水,门就“吱”地开了。
在他家除了他爸沒人敢不敲他的门,但還是想說句废话气气他爸:“不知道敲门啊?”
他背对着门站着,预料之中的巴掌沒拍下来他還挺奇怪,接着就听见楚漾說:“郑回,你今天不陪我嗎?”
郑回转头见穿着一身长袖黑色小洋装的楚漾大剌剌坐在他的书桌上,两條细腿晃得他眼花缭乱。
郑信站在门外咳了一声,心想這姑娘也不知道男女之别,他把她领进门,让她坐在沙发上等会儿,自己去给她倒点果汁茶什么的,回来人就不见了。原来自己跑到二楼找郑回了,以前见着楚家姑娘很懂礼貌的,怎么现在這么野?
郑信也不好明着跟楚漾說他弟衣服都沒穿好,你先下去等会儿,只好說:“漾漾,沒吃早饭吧?家裡還剩了点,你先去下面吃点早饭,一边吃一边等郑回好嗎?”
郑回正光着膀子扒拉自己的衣柜,想找件黑色T恤,结果发现黑色T恤都拿去洗了,他說:“不用,我們出去吃,你忙去吧,不是要准备跳级的考试嗎?赶紧的吧,真当自己這么闲?”
郑信方圆百裡有名的冷面小帅哥,今早被他弟形容成闲人马大姐两次。郑信克制地紧了紧拳,脸已经沉下来,知道郑回是個混不吝,他得找個相对软的柿子捏,就转头往楚漾那裡看。
這一看,他自己耳根先红了,想转身走开,但他理智地克制住了自己唐突的冲动,只转移了视线。
楚漾一大早醒過来发现“人形按摩器”沒了就开始不爽,又发现床单上自己侧漏的几滴血,就更烦躁了。找了一身她爸给买的连衣裙,套上就来找郑回,就想赶紧找到郑回让他赶紧给她捂肚子。于是一进门两人谁的话都沒听进耳朵裡去,這会儿正趴在桌上撅着屁股看郑回放在窗台上的两只乌龟。
郑信的沉默让正套头穿衣服的郑回纳闷,看到他哥一脸耐人寻味的神色,郑回朝楚漾看,待看清之后,血都直往脑门子上涌。
楚漾正两膝跪在他的书桌上,伸长上身去看书桌前的鱼缸。她穿了一條黑色小洋装,因为姿势,裙子只堪堪包住了她的屁股,两條细长的腿都露在了外面,白嫩的皮肤在射进来的晨光裡特别神圣耀眼,屁股的线條也在衣服后面隐隐约约的显现,饱满又圆润。
他赶紧抄起手边一條T恤往楚漾腰上盖,心裡又有气,啪的一巴掌拍到楚漾屁股上,一声脆响瞬间雷劈一样震进屋子裡两個男人心裡。
郑信慌不择路地往自己房间走,他只有十六,是格外冲动的年纪。
他可耻的硬了。
他听见郑回屋裡传来楚漾无辜又有点委屈的声音:“你干嘛呀?!”
他弟声音大的他回自己屋了還能听见:“你沒事儿看什么乌龟!给我下来好好坐着。”
楚漾被莫名其妙吼了一顿,本来就觉得自己特倒霉,郑回又咬牙切齿地冲她凶,她又委屈又生气,也吼道:“你....你個乌龟王八蛋,我不看那俩乌龟了,我就看你!你個大乌龟,臭乌龟,乌龟精。”說到這,說不下去了,咧着嘴巴开始耍赖般的哭。
郑回五味杂陈地看着楚漾哭,他一個被骂乌龟的都沒去哭呢,骂人的倒先哭了。
郑回說:“饿了嗎?出去吃饭吧。”他握住楚漾的腰把她从书桌上抱下来。
楚漾還在哭。
以前也沒见她這么爱哭。
郑回又哄她:“别哭了。”
不這么說還好,一說這句,她嚎的更大声了。
郑回耐心丧尽:“现在谁哭谁是王八,王八精!再哭你别想我今天陪你,我不想陪小王八!”
楚漾也不是一個爱哭的主儿,這几天哭的多一方面是来月经她被吓到了,让她有安全感的老爸又不在,她就格外黏郑回;另一方面是荷尔蒙的作用,情绪很敏感。听见郑回這么激她,不服的劲儿就上来了,扯住郑回身上的T恤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憋着气,喉咙使劲往下吞咽钻上来的抽涕,憋大发了就开始打哭嗝,但依旧挑衅的看向正低头看着她的郑回說:“谁哭了,王八才哭呢。”
郑回刚洗完澡,唇红齿白加美人出浴,像根雨后的竹子似的,提拔清新,楚漾多吸了两口,越看郑回越帅,心裡踏实下来。郑回眉尾一挑,狼崽子锋利出显的眼睛裡盛满了笑意。楚漾也是個沒出息的,只要郑回這么一個简单的眼神,她心裡的气就瞬间消失了。
郑回抚着楚漾的背替她顺气說:“好,王八才哭。先回家换身衣服,经期穿的暖和一点,别穿裙子。”
“喂,這俩乌龟這么大啦?”楚漾指了指鱼缸裡的乌龟问。
“哟,楚大小姐還认识长命百岁啊?”郑回把鱼缸拿回来领着她看裡面一动不动的缩着脑袋的两個乌龟。
“废话,本来就是我的乌龟,你只有抚养权。”楚漾伸手戳了戳其中有点小的百岁,想让它动一动。
楚和经常各地飞,担心楚漾在家会孤单,从小沒少给她买宠物,一开始是小鸭子小兔子,之后是小猫小狗。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家养什么都养不過一年。這還不如不养,每回养的小生命死掉的时候,楚漾都会哭得很伤心,哭了還不让他知道,直到有次他半夜回家,去楚漾屋裡看她,他发现楚漾包在被子裡面在哭。
郑回沒少听她哭過,最后烦了就给她买了俩乌龟說:“這玩意儿不会死,绝对长命百岁。”
之后,郑回就替楚漾开始养长命和百岁。
楚漾說自己害怕两只乌龟被她养死,就把抚养权给了郑回,探望权留给了自己。
郑回握住了她捣乱的手指說:“走吧,回来再玩。对了,你换卫生巾了嗎?”
楚漾有点不高兴的說:“嗯,早上起来换過了。但是床单上沾了血,好不干净。”
“那给你买個纸尿裤算了,睡觉的时候包着。”郑回說。
楚漾红了脸:“啊,我穿不下吧。”
“好像有给大人设计的。”郑回一副见多识广的自信样子:“想吃什么?”
“鳖汤!”楚漾說。
郑回咳了一声,服气楚漾的脑回路了,决定以后在吃這件事上不搞民主投票了,于是自己拍板:“吃烤鸭吧!還有,楚楚,以后不要骂我是乌龟,還有王八,知道嗎?”
“哦,”楚漾点点头。
楚漾又问:“为什么不能骂你是乌龟?”
這让郑回怎么跟楚漾解释,只好說:“我們本来就不该骂人,骂人是不对的。”
“呵呵,這话你自己留着吧。”楚漾說。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