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宁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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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也睡了
安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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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郑小同志,别看了,再看得把脖子扭了。”楚漾在院裡建的凉亭裡的石凳在上啃了口西瓜,正拿着psp看《欲望都市》。
仲夏一点多钟的午后泛着苍白,街上什么人都沒有,好像所有人都躲在家裡避暑午睡。树上的知了叫的声嘶力竭,是让人昏昏欲睡的单调。
燥热之中少了点鲜活,应该是缺了点雨水。
扑克牌“刷刷刷”地郑回修长的手指间翻飞,他悠闲自在,扫了一眼靠在他身上软成蛇形的楚漾。
郑回摸了摸楚漾长到背脊的发,黑色的发尾有点湿润——
她刚洗了澡。
他看什么了,他不就看了一眼韩小雨的胸。
中考拿完成绩,因为是初中的最后一天,他们男生决定去網吧通宵。郑回和叶骁他们玩cs联机,把孔朝阳那组打的落花流水哭爹喊妈。
打完游戏几位少年小伙子肾上腺素飙升不降,赢了输了都跑去叶骁家看他表哥带来的毛片。
叶骁不愧是岛国有人的主儿,毛片真刺激,高清,无码!
可把几個人都刺激坏了。
不知哪個不要脸的說了一句:“你们比過沒有,咱们這几個学校长得好看的女生裡,韩小雨的奶子应该是最大的,但她两個周才来這边一次,哎,要過眼瘾只能去蹲高中部体育课。”
叶骁說:“星期二下午第一节,我去看過,她打排球的时候,那奶子晃的,感觉胸罩都快兜不住了。”
“要說這個,也不是吧,楚…呀…”孔朝阳刚要說什么就被叶骁捂住了嘴,“唔唔”地瞪着叶骁,撬开叶骁汗津津的手后不满的问:“你這孙子!要憋死老子啊!”
叶骁挤眉弄眼的冲他发射暗号。
奈何孔朝阳沒安装天线,他翻了個白眼儿,继续色相毕露:“楚漾的胸如果再长两年绝对比韩小雨的還大,韩小雨也就是占了多吃了两年木瓜的便宜。”說完咂巴了下嘴,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再次无视了叶骁都快挤出褶子的脸,他疑惑的說:“我說的沒错儿啊。可见传言楚漾她妈是個毛子這事儿有谱,遗传学证明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
话還沒說完,脑门上就被拍了一巴掌。
郑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管好自己的眼,這次看你是兄弟,不然让你戴眼镜都看不见显示屏。”
孔朝阳整了整眼镜才反应過来,揉着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反应迟钝,虽然一直知道郑回和楚漾关系很近,但不知道郑回和楚漾好着呢啊?
孔朝阳揉揉脑袋,对性的好奇盖過了对一顿胖揍的畏惧,带了点对過来人的崇拜說:“回哥,你俩那個過了?”
刚刚他看韩小雨和他哥走出来他就想起這茬儿,目测了一下,韩小雨的大是大了点,但他還是觉得楚漾整体更协调,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腰细的自己一圈就能圈住了,什么都正合适。
他有点庆幸幸亏楚漾穿芭蕾舞服的样子沒被那些男生看到。不然他得挨個把眼珠子挖出来泡酒。
想到這他把扑克牌放进了自己的裤兜裡,把楚漾沒全干的湿脑袋推开,站起身說:“這么热,把我叫出来热西瓜啊?”
“让你去我家你不去。我家刚买了新空调,进口,绝对让你爽。”說完楚漾又往他身上倒。
“你爸在家。”楚漾的胸刚刚就在郑回大腿上碾着,他压住了心头的火儿,往后退了一步。
“在家呗,我們光明正大的。”楚漾不满的看着他。
“……”
楚和对谁都和和气气的,但郑回知道,要是杀人不犯法,他是楚和第一個想杀的人,不用杀,阉也行。
“那我去你家?”
楚漾站起来跟他打商量,還沒站稳,被突然靠近的郑回顶在了亭子裡的柱子上。
后面是微凉的柱子,沁凉舒服的温度,在楚漾的身上蔓延,前面却被郑回滚烫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压着,她扭了一下身子,說:“你别這么使劲,弄的我胸疼。”
她听到郑回嗤笑一声,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散在脸颊边上的发,变声期的声音格外喑哑,有点色情。
他說:“去我家干什么?”
她藕一样露在外面的手臂缠上他的腰,却被他推开。
郑回眼裡是深沉辽远,什么都看不清。
她踮起脚吻他,他却偏开头。
她被他有些湿湿的指头捏住了尖尖的下巴,他說:“說话。”
她执拗地搂住他的腰,头埋进他脖颈裡喃喃低语:“想跟你接吻。”
她看不见他在笑。
“還有呢?”
“想…想被你摸奶。”
郑回笑的胸腔轻轻震了一下,他啄了楚漾的唇說:“我带你去個地方。”
楚漾想握郑回的手,被郑回挣脱了。
“为什么不跟我牵手。”楚漾问。
“你想让老师找你爸還是找我爸跟咱俩聊早恋啊?”
少年初长成,挺阔的脊背坚硬又温柔,给人丰实的安全感。
楚漾想起前几天刚看過的《大话西游》裡的一句话,连跑都跑的那么帅。郑回在她心裡,走都走的那么帅,一個背影就那么帅。
楚漾追過去。
楚漾又想到郑回他爸每次揍郑回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点生气,但又不想提起郑渠清的事儿让他烦躁。她想到刚刚郑回說的话,踮着脚做了個芭蕾舞的pirouette,转了两圈,跳到郑回面前說:“我們算是谈恋爱?”
“不算。”
楚漾轻盈的在他面前又转了一圈,看着郑回桀骜的脸,微微一笑:“亲爱的郑回先生,我想告诉你一個秘密,你想听嗎?”
“不想。”郑回不陪她玩,上次她這么說,他把耳朵给了她,听到的秘密是——
“今天教导主任的内裤是豹纹的。”
他郁闷了一整天,几天之内都不想看见教导主任那张严肃板正的脸。架都不打了,学也不逃了,就是怕被請到教导处。
“求求你啦,哥哥。”她叫他。
“不听。憋着吧。”
“你总有天会后悔的。”楚漾白了他一眼。
楚漾看着面前老房子,惊奇的指了指:“?”
郑回把钥匙在手裡转了叁圈才开了门。
“你买的還是租的——”
话還沒讲完,楚漾就被牢牢地按在门上吻着。郑回的舌头在她嘴裡疯狂的搅。
郑回在街上看她优雅性感转着圈来到他面前时,他就忍不住想這样做,她一定不知道他对她的欲望有多强烈。
她不知道,所以才敢這样无所顾忌的勾引他。
楚漾把他推开,开始看郑回的房子。
“你租的?”楚漾来到卧室,裡面很干净,床上铺着一床米黄色的床单,摆着两個枕头。
她指着床朝他挑挑眉,得意一笑:“郑小同志,赶紧交代,你满脑子都是什么黄色思想啊,十五岁就不学好,一张床上怎么摆了两個枕头!”
郑回低下头在她耳边吹气:“楚小同志,怎么能這样怀疑你的革命同志。我就是嫌床太大,所以填点东西。”他接着說:“不過来之前有個挺漂亮的小姑娘,說要来我家坐坐,想被我摸奶。我一想,家裡床也挺大,還有两個枕头,既然她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帮她。心情好的话,给她舔舔都行。诶,楚小同志,說来有点巧,跟你长得還有点像。”
楚漾后背被他的体温温着,她拉起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說:“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之前感觉她更漂亮一些,现在觉得你更漂亮。”他吻着她的耳尖,真甜。
他一放假就开始到处找房子,当时是为了躲郑渠清,自己有個清静,也方便干点自己想干的事儿。但他花了今年的压岁钱租了下来之后,迫不及待地想把楚漾领到這来。他买了新的沙发和床,打量着房子,想的都是楚漾在這裡会是什么样。
会不会枕在他腿上跟他一起看电视?
会不会跟他一起刷牙然后吃早饭?
会不会眼裡盛着全心全意的赤诚看着他亲吻他?
他知道,她会的。
楚漾牵着他的手,顺着她T恤的下摆滑进了小腹,沿着平坦紧致的肌肤慢慢往上滑,她喜歡勾引他,让他爱抚自己的身体。
郑回汗湿的手留下了一路湿痕,被她引导着罩在胸罩外面的那片软嫩上。他的手几乎把她的整個胸都拢住了。
她用微微喑哑的嗓音說:“哥哥,揉我的胸吧,我把我的奶给你揉,你别理她,只揉我的好不好。”
“把衣服脱了。”
“胸罩呢?”楚漾装作好好学生问他。
“你說呢?”他知道她的小把戏。
楚漾先背過手去够扣子,脖子上感到他舌尖的湿热,她忍不住抬高脖子轻轻地“啊”了一声。
郑回在又咬又舔着她修长的脖颈,她不敢挑逗,只把动作加快。
卧室裡,一個女孩儿赤裸着上面的身体,被劲松一样的男孩从后面抱在怀裡,他的手裹在女孩的胸上,极尽色情的揉着,白嫩的乳肉溢满了他的指缝,好像要化成牛奶流下来。
楚漾腿软的站不住,软在了郑回的身上,头使劲后仰着,胸膛却高高挺着,直往郑回手裡钻,她的脊背在郑回身前弯成了一個倒C形,后腰牢牢地贴在郑回身上,這时感到了他下身的形状,他应该是硬了,她肖想已久的那個东西。
今天楚漾一定要看看他那裡,她暗暗下决心。
她得寸进尺,极致魅惑地在他耳边点下另一把火,娇媚地喊:“哥哥,胸好胀呀…哥哥…哥哥…哥哥给我吸吸……哥哥…”
“奶头好痒。”
“哥哥…”
郑回却放开了手,待她站稳了身子,他步履闲适,走到床边转過身,略微装出不耐烦的神情,掩住裡面的暴虐。
他诱哄道:“先帮我脱衣服。”
楚漾走過去,裸露在外的胸一颤一颤的,摇荡出眼花缭乱的乳浪。她把郑回的黑色体恤脱了下来,看着他坚硬的胸膛,忍不住舔了一口,有点咸。
她瞄了郑回一眼,他催她:“裤子。”
她解开他的牛仔裤,蹲下身给他扒裤子,她把手伸向内裤松紧边缘时,郑回止住她放肆的手說:“這裡不用你。去,衣柜裡有我给你买的衣服。你换上,外面的衣服不干净,不能沾在床上,容易把床单蹭脏。”
楚漾走到大衣柜前,說:“太不公平了,你都看過我下边,又不给我看你下边,你也太小气了吧!再說换什么衣服啊,穿上還得扒,假正经!”
当她把从袋子裡拿出的衣服伸开后,她心裡啐了一句,臭流氓!
那是一套黑色的芭蕾TuTu裙,面料很奢侈,是蕾丝做的,底下蓬起来的裙部有亮晶晶的水钻镶嵌在丝绸褶皱的上面,只是裡面沒有防露点的胸衣。還有一條薄如蝉翼的白色舞蹈裤袜。
他在床上摆了個好整以暇的姿势,說:“愣着干嘛?”
她问:“我在你心裡是黑天鹅?”
“我只是觉得你穿黑色更好看,黑的衬的你更白。”
他的理由简单粗暴。
她利落地抖掉裤子,露出两條笔直的的腿。她踮起脚尖,优雅的做了一個挥鞭转,又一個单腿转,把手裡握的衣服放到床上。只着内裤站到他面前,說:“我要做你的黑天鹅,勾引你,诱惑你,让你爱上我,让你眼裡只看得见我,不管谁来,都别想把你抢走。“
她骄傲地仰着脖子,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模样。
郑回亲了亲她的鼻子:“好。“
她歪了歪脑袋,顽皮地說:“先前我帮你脱衣服了,公平起见,你也该帮我脱吧?你看,我比你大方多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内裤說:“我的内裤,留给你脱。”
她露出洁白的牙,笑意盎然,期待地看着他。
郑回不露声色,左手揉上了她胸前挺翘的奶子。
她的奶长得真好,软,但不松,揉起来有弹性,雪上那一点荷尖尖更是点睛之笔,圆圆的,颜色就是淡淡的荷花一样的粉。
他见過的其他乳是黄片裡的,有时孔朝阳会带欧美人的片子,楚漾的奶子颜色更偏欧洲人的瓷白,奶尖尖颜色浅成了粉色。迷得他每次恨不得睡觉都含着。
他手指弹了弹她硬成小豆子的荷尖尖,笑她:“硬了…..真骚。“
他含住上了嫣红的奶尖,舌尖舔了几圈,又张嘴把大块的乳肉吞进嘴裡。
“啊…谁让你揉它……”
他另一只手,扯下了她的内裤,他摸着楚漾叁角区和腿之间的缝,却不去摸他朝思暮想的地方。這几年他一直避免去摸她的小穴,不是因为他君子,他是怕自己忍不住。她還太小,他怕把她弄坏了。
楚漾推开郑回,后退了一步,用脚尖勾起自己的内裤挑起来,缓缓做抬腿的动作。她从小练芭蕾,把脚举到头顶的竖一字马都轻轻松松。她粉粉嫩嫩的花心一点一点开出来,上面還沾着露,淋了雨似的,她把挂在脚尖上的内裤举到他面前晃了晃,颐指气使的语气:“阿回,我给你脱了两件,你還差我一件,你要给我穿上那件裤袜,我高兴了,就把這個赏给你。”
她终于得逞了,满意的在郑回眼裡看到了勃发的欲望。
郑回拿下她那條黑色内裤,拎起裤袜,說:“我真想现在就插进去,肏死你。”
他语气凶狠,动作却柔和,她爱死他的别扭。郑回是别人眼裡养不熟的狼崽子,在她心裡是温柔忠心的牧羊犬。
牧羊犬让她抬腿她就抬。
那條薄舞蹈袜一贴上皮肤瞬间就融了进去,和楚漾的肤色一起调画出有光泽的丝一样的肉白色。
郑回蹲在她面前,滚烫的手指推着裤子的边上滑,滑到哪哪儿热。滑倒一定高度,他的指腹又会回去耐心地来回抚平堆积的小褶皱。楚漾撑在他的肩膀上,半阖着眼。
她看见远处街两边的杨树,聚在一起的杨树枝在宁静的午后打着懒散的摆子,好像在为一首缓慢的调子合着舞。
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一股痒意蔓延到她的腿心,火一样燎着她的小腹。她想她不该勾引他,真是自作自受。
她想求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呜咽了一声說:“阿回。”
“嗯?”他漫不经心地轻声回应。
“别玩了…..”她开始跟树一样摇晃起来,像缓慢悠扬的探戈在她心裡打转儿。
“楚楚這儿好像湿了….”他喃喃道。
他的手揉上她的红珠,她有点受惊地往后推他,說:“不要!”
他之前从沒碰過她那裡,她被刚刚他带来陌生的刺激吓了一跳。她隐隐感觉到接下来的一切都会不一样,她会失控,失控地沉溺在他的手掌之中。
她又重新靠向他,谁都可以把郑回推开,但是她永远不要让自己再這样做。楚漾把她的蜜处贴向他,她独特的微微沙哑的嗓子甜腻的叫他:“阿回….”
“啊…”她摆着腰往上拱,他竟然,竟然…
吃上来了。
她打他,但只几下,又软了下来,只能叫:“阿回,阿回,别……”
肉唇被他含住了,他炙热的舌尖顶在了那條咧着口的鲜红的肉缝,他吐出来,仰起头看着湿着眼的楚漾說:“乖,腿分开一些,像你往下劈叉那样。”
楚漾抱住他的头說:“阿回,那裡好脏,你不要再舔了…”
“你觉得不舒服?”郑回皱起凌厉的眉,他明明见到黄片裡男的這样做之后女的都爽的翻白眼了。
“舒……服。”楚漾小声哼哼。
郑回嘴角勾起一個浅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說:“乖,分开腿。”
因为裤边卡在她大腿的位置,她只能微微叉开腿,露出了两朵阴唇,粉粉的,像粉白色的蔷薇。
他捻住小尖儿,想拧出更多水儿来,肉唇颤巍巍的,散着淡淡的味儿。他扒开了肉唇,嘴唇在上面轻轻摩擦,时不时磨到了阴蒂上,楚漾就被刺激地抖一下。
他眼裡盛着笑意,心甘情愿地把整個肉穴含进嘴裡,他呼出的热气像是氲在了阴道裡,却散在她心底。
舌尖撬开肉壁,灵巧地戳进了湿滑的阴道。窄窄的阴道绞着他的灵活湿软的舌头,却挡不住他霸道的刺探。
這是楚漾的小穴第一次接纳外物的入侵,她“啊”的喊了一声,眼裡蓄满了泪,她把手插进郑回的发间,想要从他那裡得到支撑。
阴道裡涌出丰沛的汁液,流进郑回的嘴裡,水多的甚至溢出了肉穴,郑回猛地往嘴裡吸了一口。
“啊…..哥哥。”楚漾哭出声音。
郑回听不得她這样叫,又吸又咬,比他平时打架還卖力认真。
“阿回,吐出来,”她呜呜的抽泣:“要尿了,我憋不住,我要尿了…..”
“那就尿在我嘴裡。”
郑回感到包裹住他舌头的肉壁一阵连续的收缩,咬着他的舌头,又酸又麻,他想到這裡一会儿也要這样紧地绞住他的肉棒,他就更兴奋,想要把她的水全都喝到肚子裡。
楚漾觉得头顶红色的挂灯都退了色,和白色的天花板一起融化了。外面的蝉声都远去了,世界不再那么空旷,它缩成小小的一团,小到只容纳着她和郑回。
她内心无比的安稳,在无数的日日夜夜裡,只有郑回能让她看见迷途裡的光芒。
她浪叫起来:“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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