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0章 楼宜台,替补狗头军师
让苑婉芝安排人,接替段刻松在云湖县的职务,让她在云湖县的“栾瑶时代”掺沙子。
但段储王却沒告诉苑婉芝,他将会把段刻松调来盘龙县這边,唯方临瑜马首是瞻的事。
甚至他都沒有联系方临瑜,而是直接找秦袭人。
這一系列的操作,颇有些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意思。
却是段家兄弟几個仔细协商過后,才拿出来的方案。
其中颇有深意——
段储王随即告诉了袭人,說他已经和苑婉芝联系過,以及段慕容现在去了燕京的事。
什么?
崔向东竟然找到了段慕容?
段慕容,竟然是老夫人的干孙女?
好啊,你個崔向东!
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提前和我說一句!
你的眼裡,還有我這個老婆嗎?
看来是欠收拾了——
袭人暗中奶凶奶凶的咆哮了声,先把這笔账记在小黑本本上!
开始考虑段储王,打這個电话的意思。
袭人不擅长勾心斗角。
甚至。
她都懒得去想段家,有必要为了個县驻军代表這般搞事情,但她却知道這是好事。
更代表着顶级豪门中的叶榆城段家,把秦袭人這個云湖崔家的女主人,放在了平等对待的角度。
对此。
秦家小姑姑表示,龙颜大悦!
歪着下巴看着麦浪,袭人仔细想了想。
才用谨慎的口气:“欢迎段刻松同志,来盘龙县工作。嫁妆不嫁妆的,不重要。反正我家不缺钱。但有一說一,我還是很喜歡羊羊的。段家主,這样說吧。我家卧室的门,永远都对羊羊敞开着。”
這话說的!
让段储王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难道云湖崔家的女主人,就不能說崔家的大门,永远都对段羊羊敞开着的嗎?
啥叫她家的卧室房门,永远都会段羊羊敞开着?
其实袭人這是在“委婉”的表达,她接受段羊羊這個妹妹。
還有“反正我家不缺钱”這句话,更是让段储王好像被谁勒了下脖子。
满心的不舒服,却又不得不承认,家裡沒多少人的云湖崔家,還真不缺钱!
不過。
段储王给秦袭人打电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是:“既然崔向东不好打交道,那就走夫人路线。只要能让秦袭人知道我段家的诚意,崔向东就算对我段家的意见再大,也不用太在意。毕竟我們可是听說,崔向东還是很怕老婆的。而且他家的大事,基本都是秦袭人說了算。”
只是。
崔向东真的怕老婆嗎?
如果怕的话,他怎么敢在外面沾花惹草?
段家沒有考虑這個問題——
段储王只是在结束和秦袭人的通话后,满脸的唏嘘:“哎,什么时候,我叶榆城段家得求着别人,接纳我們家的小公主了?”
听大哥說出這句话后,段老三内心戚戚,却又想到导致段家如此“卑贱”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立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抬头看向了苗白凤。
還肿着的苗白凤,立即心肝发颤。
慌忙闭腿,低下了头。
预感到今晚,可能還得遭受“非人”的折磨。
可奇怪的是,她为什么暗中喜歡,被段老三“任骑任打”那种感觉呢?
這個問題——
秦家小姑姑可不知道。
她只是蹲在地头上,摘下一根麦苗,随意叼在嘴上后,仔细分析段储王說出的那番话。
怎么想都想不通!
“难道我在這方面的智商,其实很低下?”
袭人心中忽然冒出這個念头时,吓了自己老大一跳。
拒绝相信!
她连忙拿起电话,呼叫自己的御用狗头军师。
几分钟后。
袭人用最简单的讲述方式,把段储王的来电內容,全部告诉了楼小楼。
切!
电话那边的楼小楼,立即嗤笑一声:“段家,总算发现了自己的良心。”
袭人问:“這话怎么說?”
“小姑姑,他之所以给苑市长和您分别打电话,肯定是因为再给小姑父打电话时,碰了個大大地钉子。”
楼小楼分析道:“让段家意识到,如果這次再不处理好,不但会彻底失去段慕容,会和我崔系彻底的反目。甚至,還会引起老夫人的不满。”
那段家,为什么不直接送给崔向东呢?
袭人在心中问——
楼小楼就像知道她怎么想的那样,解释道:“段家给小姑父送好处,他肯定不会收。因为他救段慕容的心思,是最纯洁的,不掺杂任何的杂质。如果收了,就会亵渎和段慕容的纯情。”
袭人這才恍然大悟。
“于是段家开始走夫人路线,把段刻松调去了云湖。却把云湖县的位子,交给了苑婉芝。毕竟苑婉芝也好,還是我妈也罢,当前都需要支持。”
楼小楼說:“如此一来,小姑父知道后就算不满,却也会默认。不得不說,段家做的這件事,還是很有几分水平的。”
“嗯。”
袭人点头,淡淡地說:“我也是這样想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收下段家的好意。”
“老灭绝,不!是小姑姑英明。”
說漏嘴的楼小楼,立即马屁滚滚的拍了過来。
呵呵。
秦家小姑姑,是那种喜歡被拍马的肤浅女孩子嗎?
足足五分钟后——
累得拍马的楼小楼都快缺水了,她才說:“行了,就這样。以后你有空了去国纪委那边,去看望下段慕容。那個孩子挺可怜的,得让她深刻感受到,咱们崔家对她的浓浓关怀之心。”
给楼小楼传完懿旨后,袭人结束了通话。
起身。
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插兜,行走在月光下的小鹿那样,步伐轻盈的回到了家。
我崔家,正式添女进口!
更代表着不用担心,叶榆城段家這個潜在的敌人,会给我方忽然间找麻烦。
“哎!问世间,像我這种大度的女主人,能有几個?”
“如果再把大毛刷给拿下,那就更好了。”
“虽說她的皈依,并不代表着魔都陈家的态度,但她還是有几分脑子的。”
“起码能当作替补的狗头军师,在我身边随时听候调遣。”
看着忙活着往屋子裡端饭的楼宜台,左手托着香腮的袭人,开始想入非非。
“看什么呢?再看,我今晚就把你吃掉。吃饭。”
楼宜台关上房门,坐在了袭人的对面沙发上,拿起了筷子,随口问:“小袭人,给毛姐我說說。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来对付萧家的那匹小竹马?”
毛姐?
好吧。
既然袭人张嘴闭嘴的就是大毛刷,那楼宜台就干脆自称毛姐,這個听起来很正常的名字。
小竹马?
青梅竹马裡的竹马!
再加上萧错乳名猪猪,說她是“小猪马”也行。
“看,替补的狗头军师主动請缨,来帮我解决問題。”
袭人暗中自得了個,却沒马上說话,而是拿出了一瓶酒。
今晚小姑姑开心,小饮一杯沒問題吧?
满酒。
两只小手各自端起一個酒杯,叮当一碰。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一個身材修长,小脸酷酷的女孩子,出现在了门口。
冷冷地說:“再加我一双筷子,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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