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强势而立 作者:官场痞子 政治.斗争,犹如一场沒有硝烟的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即使再残酷,人们对于权力的追逐总是乐此不彼。 淮安镇每周一的例行会议任然在继续着,只是此时的情况有那么些尴尬,孙有才好像在淮安担任书记以来,第一次对例行会议失去了掌控,而让他失去绝度权利的人,便是坐他旁边,面带笑容的年轻人,只是這种微笑对于孙有才来說,是极度恶心的。 李俊阳对于孙有才意见的反对,促使孙有才火气攻心,黝黑的老脸憋的紫红,恐怕随时有可能爆发。 会议室显得有些安静,偏偏這时候坐在后面的阮成伟不知好歹,站起来接在李俊阳的后面說:“我觉得李所长說的很对,其实咱们镇相对于其他乡镇而言,已经落后了不少,如果沒有新的理念,新的管理模式灌输,恐怕以后咱们和别的乡镇比就有些拍马不及。胆是如果咱们镇的农业创新改革有序的进行下去,经济用不了多久就能被带动起来。” “還有就是……” 嘭…… 办公室一阵巨响,孙有才厚实的手掌狠狠的拍打在会议桌上,表情难看到极点,他想不到才短短数天,局面既然成這样,连以前见了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出的阮成伟,今天都敢乱咬自己了,谁给他的胆子,难道是他? 孙有才看了姚泽一眼,然后狠狠的瞪着一脸紧张的软成伟,寒声說道:“你给老子闭嘴。” 阮成伟见孙有才如此动怒,也不敢在說下去,毕竟孙有才才是淮安镇的一把手,阮成伟清楚,以孙有才的火爆脾气,如果自己在当着他的面继续說下去,恐怕這老东西敢将他手边的水杯砸過来。 见阮成伟乖乖的坐了下去,孙有才怒声說道:“行,這件事情我不参与,既然市裡让姚泽同志全权管理农业改革的事物,我沒有理由干预到裡面来,但是我丑话要說在前面,如果以后出了什么問題,姚泽同志你要承担全部的责任。” “自然不劳你cā泽很淡定的坐在那裡,冷漠的回应一句。 “散会!” 孙有才瞪了姚泽一眼,咬牙切齿的憋出這两個字后,朝会议室外走去,临出门之际,将会议室的大门狠狠的踹了一脚,才甩着膀子气势汹汹的离开。 胡建平无奈的看着气急而去的孙有才,苦笑着对姚泽說:“孙书记就這么個脾气,不過工作态度是沒什么說的,我們這些了解他脾气的人都习惯了,姚泽同志你才来肯定還有些不太适应他的做事风格,慢慢习惯就好了。” 姚泽看似漫不经心的說道:“我不喜歡尝试着习惯一個人,如果能和平共处我当然沒問題,但是如果故意找事,我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說完拍了拍李俊阳的肩膀,然后扭头看了一眼正在用诧异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苏蓉,微微一笑起身走了出去。 還沒离开的众人听了姚泽的话,心裡都是一紧,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和孙书记宣战? 想想也就释然,人家后台强硬,不需要怕老孙书记,想通這一点的领导们看姚泽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示好的笑容。 姚泽其实也不想這么强硬的与领导干部们相处,但是他初来乍到,对镇上的人事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如果不由這种剑走偏锋的极端方法,只怕工作是沒法有效的进行下去。 姚泽回到自己办公室,刚刚坐下,敲门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姚泽沉声喊了声进,只见阮成伟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有些拘束的說道:“摇镇长,我来向您汇报工作。” 姚泽认识他,刚才在会议室替自己說话的镇人大主任,于是笑着說道:“阮主任,快坐吧,我要谢谢你刚才支持支持我的工作啊。” 阮成伟连忙点头拘束的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心想眼前這個年轻的镇长比自己還年轻却能做到不自傲,从会议室的强势到现在的谦逊,能如此轻松自如的收放這种气势,阮成伟都开始有点佩服起姚泽来,觉得此人以后绝对不简单,对于投靠姚泽的心情更加浓郁了,于是他端正的坐好,小心翼翼的說道:“姚镇长您太客气了,這都是我应该做的,现代农业的改革本来就是一件功在千秋利在于民的事情,不能因为一些個人的老思想就将咱们发展的脚步给缓慢下来,我坚定跟着姚镇长您的步伐走,咱们镇未来的发展绝对是不可限量的。” 阮成伟一番马屁拍的姚泽還是蛮受用的,他先說出了其中的道理在拍姚泽一记马屁,這样就不会显得他唐突,太刻意,姚泽觉得這個阮成伟說话還是可以的。 “阮主任說的有些大了,应该說我們都是跟着党的步伐走才对。” 阮成伟连忙点头称是。 姚泽便笑着问道“阮主任,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软成伟拿出芙蓉王的烟,从裡面抽出一根,递给姚泽,然后說道:“姚镇长,我是支持您的工作来了,是這样,我爱人在档案室工作,名叫柳嫣,她管理這裡的档案也有些时rì了,对于各個村子的情况還算了解,可以协助姚镇长您的工作,所以来跟姚镇长您汇报一声,看需不需要……” 姚泽突然想起那天那個温柔靓丽的美妇,心想原来柳嫣是你媳妇啊,看阮成伟如此热衷的‘帮助’自己,姚泽想到了他心裡的小九九,如果他真心实意的帮自己,那么以后有机会让他动一动也不是不行。 听了阮成伟的话,姚泽微微点头,笑着說:“那好啊,只要你爱人同意随时欢迎她进咱们這個小组,阮主任,你不错啊,工作积极性高,有悟性,以后仕途不可限量啊。” 听了姚泽的话,阮成伟心中狂喜,脸上不经意见有些表露出来,“姚镇长,谢谢您的夸奖,配合您的工作也是我应该做的,以后還請姚镇长多多指导我的工作。” 姚泽笑着将烟点上,說道:“指导到谈不上,zhèngfǔ裡面就咱们两個年轻的干部,以后互相学习還是可以的嘛。” 阮成伟听了姚泽的话,心裡更加激动起来,仿佛吃了人参果一般,心情从来沒有過的舒畅,他见攀姚泽這层关系有戏,于是赶紧說道:“姚镇长,還在zhèngfǔ招待所住吧?” 姚泽疑惑的說:“是啊,怎么呢?” “姚镇长,這zhèngfǔ招待所的住宿虽然還可以,可是這伙食就不那么好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沒事就去我家吃饭,我爱人手艺還不错。对了,前天我母亲从乡下带了几只老母鸡過来,要不晚上去我家,我陪姚镇长您喝两杯?”阮成伟說完,见姚泽沉思起来,心裡不由得一突,难道自己太唐突呢? 想想這段時間到淮安镇后的确沒好好吃一顿,又想起那個年轻的美妇,姚泽心头一热,便笑着的答应下来,客气的說,不会麻烦阮主任吧。 阮成伟见姚泽答应下来,脸露喜色,赶紧起身忙說,不麻烦,不麻烦,姚镇长您能去我家,我是的荣幸,那咱们就說定了,下班我来接您吧。 见姚泽点头,阮成伟便起身告辞,出了姚泽的办公室,软成伟直接去了档案室,偷偷将柳嫣叫了出来,有些激动的說道:“老婆,下班后赶紧去菜市场买些好菜,晚上我請了姚镇长去咱家吃饭,這可是我的一次大好机会,你晚上可千万要好好的露一手。” 柳嫣怔怔的看着阮成伟,从他脸上看到了這几年从来沒有過的兴奋与激动,不由得好奇,姚镇长真有自己丈夫說的那么厉害。 早上会议室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开,想想姚泽年纪轻轻,意气风发,无视淮安土皇帝的模样,柳嫣心裡也开始有些佩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