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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到天君后我腻了 第15节

作者:未知
她下意识地便想回過去一句“关你屁事”,可转念一想,還是将话吞了回去,拍了拍身旁的石凳示意他坐下。 待他坐好,浮黎立马问道:“欸,你们男人是不是占有欲都很强啊?” “那得看人。你的花還有各种颜色呢,那每個人都肯定都不一样嘛。”泽彧顿了顿,向她投去八卦的眼神,“怎么,难不成是那小天君占有欲太强,你受不了便回来了?” 她原本是不想同泽彧說這些事情的,可想了想,自己虽然同许多男人在一起過,可她其实并不了解男人,這种事情還是应当咨询一下泽彧,看他如何看待。 于是她便将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包括昨日鹤笙的那番话,都一一告诉了泽彧。 听完,便摇着扇子“嗐”了一声,“我還以为多严重的事呢,他既知道這种心理不对,并且選擇向你坦白,說明他還是想改掉的,你又何尝不给他這個机会呢?” “可是...改掉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难不成我得一直忍受着他這种无端的猜疑啊?在彻底改掉之前,我還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昨日的事情呢。” 泽彧叹了声气,收起折扇,“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比起你之前的那些,我看那小天君属实不错。神嘛,也有七情六欲,有七情六欲便不可能完美无缺。他這個問題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你要实在介意,不如给他一個期限。他若是能在期限之内消除這种心理,你便同他继续在一起就是了。” “期限啊...”浮黎抚摸着下巴考虑他的提议。 其实若让她现在便与鹤笙分手,她自然是舍不得的。鹤笙虽說占有欲太强,可其他地方却是处处无可挑剔。 人长得帅、又是天界之主、爱她宠她、脾气也好,关键他只被她一個人拥有過。若是放在凡间,這样的人简直就是世家贵女们挤破头也要争抢的对象。 如此比较一番,她便也沒那么觉得无法接受他的占有欲了。 想罢,她突然将桌子一拍,蹭地站起身,“你說得有道理,我這就去找鹤笙同他商量商量。” 說完,不等泽彧回话,便唰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瞧這急匆匆的模样,他叹了声气摇了摇头,起身正欲离开,却忽然发现浮黎方才站的地方掉落了一只耳坠,样式正是她方才戴的那对。 想来是她站起来时太過用力,耳坠不小心掉落的吧。泽彧捡起来,想着等她回来了再還给她,便也跟着离开了此处。 来到九重天的浮黎第一時間赶去了鹤笙的寝殿,可她在裡面找了一圈也沒发现鹤笙的身影,问门口的天兵,他们也不知道鹤笙去了哪裡。 无法,她只得留了口信,让鹤笙收到消息便去天外天找她。 与此同时,九重天某個角落的炼丹炉内正燃烧着熊熊火焰。 鹤笙站在跟前,红色的火焰将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直直盯着炉内,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越发寒冷,似乎再灼热的火焰也掩盖不住他眼底的冰霜。 半個多时辰后,鹤笙回到住处。 听门口守卫的天兵說,浮黎曾来找過自己,并听了她留下的口信后,他便一刻也不敢耽搁地赶去了天外天。 浮黎正在屋裡等他,见他突然出现在门口,立即笑了起来,“鹤笙。” 昨日提心吊胆了一整日,因此今日见到她第一眼,他便出于本能地踏前一步,想上去拥她入怀。 可一想到眼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再也不是从前那种可以肆意亲密的关系了,他便硬生生地将脚步停在了那儿,生怕再靠近一点,便会从她嘴裡听到自己最害怕听到的话。 “天兵說你来找過我,我…我便赶過来了,是有什么事嗎?” 浮黎朝他招了招手,“你别一直站在那儿啊,過来,到我面前来。” 鹤笙仔细辨别着她的神色,从表情裡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他便只好一步一步缓慢向她走去,直至停在她面前。 “鹤笙,我今日想過了,我觉得……” 话未說完,忽地被他打断道:“浮黎,我突然想起来我還有急事沒办完,你的事改日再說吧,我先回去了。” 他說完便要往外走,明显一副将头埋进沙子裡逃避的样子。 這一点浮黎怎么会看不出来,于是她连忙拉住他的手,“你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沒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是见了我就跑,怎么现在在一起了,你還是见了我就跑?” “转過来,看着我。”她命令道。 只一句话,鹤笙便再也不敢动。他缓慢转過身子,却仍然不敢抬眸与她对上视线。 “鹤笙,我說,看着我。” 无法,他好缓缓将眸子抬起。 浮黎心疼地抚上他通红的眼尾,轻声细语道:“怎么又要哭了,要是让那些老家伙知道他们的天君是個小哭包,他们会笑话你的。” 玩笑的语气终于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正是因为松了一口气,鼻头便越发酸涩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她佣进怀中,埋首在她颈窝裡带着哭腔道:“浮黎,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的,你别离开我,我求你了。” 浮黎向下抚摸着他的背,见他委屈成這副模样,心疼得连說话的语气都不禁温柔了许多:“知道错啦,那好,你說說错哪儿了,怎么改?若是說得好,我便给你一個奖励。” “我…我不该去介意你正常的交友关系。更不该,因此将心中的不快发泄在你身上、冷落你、同你吵架。今后我一定尽力控制自己這种心理,更不会去干涉你的交友,還有,我一定不会再冷落你,同你吵架了。若是心中有什么不愉快的,我一定說出来,再也不会像之前那般什么都埋在心裡。還有…還有…” 他一口气承认了许多,生怕自己漏掉一個。甚至在脑海裡将過往的日子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看還能不能找出自己的错处一并承认了。 浮黎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背,“好啦,你哪有那么多错。你唯一做得不对的,便是占有欲太過强烈,让我感觉到了一点窒息。不過既然你答应我会改,我便相信你。” 說罢,她从他怀裡退了出来,望着他,唇角勾起了弧度,“现在,该给你奖励了。” 话落,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在他還未反应過来之前,吻了上去。 鹤笙太過惊讶,甚至都忘了闭眼。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沒想到浮黎竟会原谅自己。 待他终于从她口中清甜的气息裡品出一丝真实时,便将怀裡的身子圈得更紧了些,给予她的回应也越发热烈。 良久,二人分开。 浮黎喘上来气,对他笑了笑,“不過,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虽然我原谅你了,但是我只给你一個月的時間,若是你在這一個月内依旧无法调整自己的心理,那我還是要同你分手的。” “好,我一定会改掉。”鹤笙哪裡還顾得上其他,只要她不离开自己,他答应什么要求都行。 两人和好,她笑得更甚,抬手擦去鹤笙眼尾未干的泪痕。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浮黎啊,你的耳坠掉…” 看见屋内场景的泽彧懵了,嘴裡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了。” 第16章 意识到屋内的情况不对劲,泽彧赶忙将耳坠放到桌上,“那什么,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 說罢,逃似的慌忙离开了此地。 看见桌上那只耳坠的样式时,鹤笙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那是她的耳环沒错,可是为何会在泽彧那裡? 浮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鹤笙,你先别乱想,你听我解释。今日泽彧曾来找過我,便是他跟我提议给你一個期限的。這耳坠肯定是同他谈话的时候掉的,你别误会啊。” 鹤笙沒說话,他默了一会儿,抬眸问道:“只是谈话而已,为何会掉落耳坠?” 她震惊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口中竟会问出這种话。 這句话表面是個问句,实际上却是個肯定句。其中之意便是,若只是谈话,耳坠不会掉落,她分明是做了什么激烈的动作才会导致耳坠掉落。 浮黎睁大了眸子,微张着嘴,久久說不出话来。 方才還在可怜兮兮认错的鹤笙,怎么转眼变成了這幅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冷笑了一声,看向他的眼底尽是失望,“在你眼裡,你就是這么看我的嗎?” 似乎是被她的眼神刺痛,鹤笙别开脸去,“我并未如此看你,我只是想让你解释,为何你与他只是谈话而已,却掉落了耳坠。” “我方才已经同你解释過了,你還想让我解释什么?我怎么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掉的?我压根就沒有注意這些。况且,我和泽彧原本就只是谈话而已,你在怀疑什么?” 她向前逼近一步,直直看着他,“怀疑我与你吵架的时候,我耐不住寂寞,亦或是对他的安慰一时感动,然后同他发生了什么?所以耳坠掉落了?” 鹤笙始终别开脸,不曾說话。 “呵,我真是可笑。方才還想着给你一個期限,原谅你之前的一切,结果转眼你就打我的脸啊鹤笙。” “浮黎,我...” “你最好闭嘴。”她狠狠瞪着他,朝门口一指,“出去,如果你不想听到更难听的话,就立马给我出去。” 鹤笙想要過来拉她的手,却被她猛地甩开,“你是听不懂人话還是怎么着?难不成,堂堂天君還想行强迫之事了?” “你知道我不可能這么对你,我不過是想要一個解释而已。我方才同你保证過不是嗎?有什么话我不会再埋在心裡了,我說出来也是想解决此事,我并未怀疑你同他之间有什么,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可你给我一個能让我信服的解释,安安我的心這也不行嗎?” 浮黎再次发出一声冷笑,“解释我已经给過你了,是你自己不信。你說让我给你一個可以信服的解释,那你倒是教教我该怎么說,什么样的解释能让你信服呢,嗯?” 许是意识到两人又在吵架,鹤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露出笑容,“我們才和好,不吵架了好不好?是我的错,我才刚开始改,难免会像之前那样有些過激。浮黎,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嗎?” “你的确误会了。”她冷眼看着他,“不過我指的不是我和泽彧,鹤笙,我們现在沒有在吵架,我也沒有在生气...” “我只是觉得失望,并且对于你,我再也不会抱任何希望。” “鹤笙,我們還是分手吧。” 此话一出,他的脸犹如雷击瞬间煞白。 他从来不知道,亲耳听到這句话会是這般的痛苦。這令他一时慌了神,连忙拉住她的手哀求道:“浮黎,你不要這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瞳光一亮,“对,就是鬼迷心窍!昨日药神不是說让我注意心境平和嗎,他說情绪起伏過大,妖力便会侵入我的神元,影响我的心绪。昨日你离开后我便一直无法入睡,心情十分低落,想必那妖力已经到达了我的神元,不然方才我不会昏了头问出那句话。浮黎,不信你探探,你探探就知道了,我真的沒有骗你。” 說着,他便抬起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额心。 浮黎其实并不相信他這番话,可她也不敢完全否定,毕竟她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若是真出了什么問題,她难免会愧疚自责一辈子。 想罢,她還是决定探一探他的神元。 神力从她指尖输出,流入他的额心,寻到神元后仔仔细细探查了一遍。果然如鹤笙所說,她在一個角落裡发现了微弱的妖力。 竟是真的。 “你怎么不一早就跟我說?”她蹙眉气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天界怎么办?走,跟我去见药神。” 說完便拉着他往外走,却被他一個使力再次拥进了怀中,“浮黎,我是生病了才同你說那番话。是我脑袋不清楚,我知道错了,真的。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她不想现在就给他答复,毕竟方才的话是真的伤害到了自己,无论他是不是因为妖力入侵神元才說的那番话,都不能当做伤害沒有发生過。 于是她拍拍他的肩,只道:“我們先去药神那裡吧,你的身体是头等大事,耽误不得。” “不,浮黎,你才是头等大事。若是你不原谅我,今日就算妖力退了下去,明日它依旧会侵入我的神元。你知道的,我的心境如何全都牵在你一人身上。” 闻言,她将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你這是在以你的病情来威胁我嗎?” “不是。”鹤笙松开她,眼眶裡再次泛起泪光,“我只是在求你,求你不要同我计较、求你原谅我、求你别抛下我。” 浮黎一时不知道该說什么,她很不喜歡鹤笙拿自己的身体来威胁她,可她又无法对他的伤势坐视不理。 半晌,她终是叹了口气,“我們之间的关系,让我再考虑一下吧。至少现在,我不会同你分手。” 得到答复的鹤笙终于转哭为笑,心裡暗暗松了口气。 无论她今后考虑的如何,只要今天留住她了便好。因为他還需要一天的時間,只要一天,自己就可以永远拥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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