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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到天君后我腻了 第17节

作者:未知
“喂——,你干什么去啊?” “你管我——” 浮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前方。 她来到九重天,带着相思花一起穿過南天门,像以往每一次那样,踏着轻松的步子行過重重宫阙,直往月老府中而去。 月老偶尔会請她帮忙种一些相思花,用来加固凡人之间的姻缘。虽說红线便可连接二人,可人世间太苦,命运多舛的人处处都是,所以這個时候便需要外力来加固二人之间的姻缘。 几個月前月老便請她种了,今日才刚开花,她便赶紧给她送了来。 只是路程刚行到一半时,身边路過的侍卫和仙娥突然纷纷行起礼来。 她寻思着,自己以前過来的时候也沒见他们這么恭敬啊,平日裡对她颔首示意的侍卫,此时此刻都半跪在地上了。還有那端果盘的仙娥,平日裡总会笑容满面地同她打招呼,现下却直接弯了自己的脊背。 正纳闷着,身旁突然带起一阵风。 她一转头,便见一位身着银白色华衣锦服的男子与自己擦肩而過。她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正脸,只短暂的看见了侧脸。 是個极俊俏的男子,她从未见過。 她心想,也许是哪位她不认识的神君回九重天居住吧,毕竟整個天族她不认识的神仙多了去了。 只是......不知为何,那张脸却让她莫名感到一丝熟悉。 算了,不想了,還是给月老送花要紧。 于是她带着相思花继续往前行去,走了不到一会儿,拐個弯儿便到了月老府邸。 她刚走进,一個八岁孩童模样,扎着两個羊角辫的小女孩便迎了出来。 “我老早便闻到你的气味啦,出来一看,果然是你。”說话的這位小女孩,便是传說中胡须花白,身着红衣的月老。 当然,只是谣传而已。 浮黎笑着打趣道:“你這九尾猫的鼻子還挺灵的,改天我也养一只做灵宠。” “呸呸呸,你要敢养我的同族做灵宠,我就诅咒你孤寡到老,再也追不到男神仙了!” 浮黎哈哈大笑,随即便同月老一起进了屋。 将相思花交给她后,她便放进了早已准备好的琼山泉水裡,相思花瞬间溶解,泉水逐渐从清澈透明变成了血红色。再将准备好的红线放进水裡浸湿,如此便加固完成了。 浮黎在一旁吃着果子看着她操作,随口问道:“苓子,都這么多年了,你的神力如今還沒有恢复嗎?” 苓子背对着她,专心致志地浸泡自己的红线,“沒呢,我一直忙于公务,哪有時間去修炼啊。” 作为天界最忙碌的三位上神之一,苓子从早到晚连月老府都极少踏出一步。不過也正因此,她并不知道浮黎与鹤笙之事。 浮黎闻言撇了撇嘴,“那你不会觉得可惜嗎?身为月老,却连加固红线這种事都得依靠外物才能完成,也太憋屈了吧。” “這有什么可憋屈的,反正能达到最终目的就好了嘛。”她回头瞄了浮黎一眼,“你還有资格說我?你不是也同我一样,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憋屈。” 一听這话,浮黎激动得原本半躺得身子立马坐了起来,“我那能同你一样嗎?我的付出是因为对方先付出了,這叫双向奔赴。你那叫什么,你那叫飞蛾扑火!心瞎眼也瞎!” “嘿,你再說,信不信你以后看上哪位男神仙,我就把他牵给别人?” 苓子這招屡试不爽,果然,此话一出,浮黎立马老实了,委委屈屈啃了一口仙果,又躺了回去。 “我也是替你觉得不甘心嘛。以前我可喜歡摸你尾巴了,又大又蓬,抱着睡觉最舒服了,可是现在…” 第19章 她嘟起嘴,看向苓子的臀/部,“就只有一條了,一点也不蓬。” “你喜歡尾巴自己变几條去,反正我觉得一條尾巴就挺好,轻轻松松的,原来那九條尾巴托着可重了。你看我现在這副样子,也托不了那么重的尾巴呀。” 浮黎气呼呼地别過脸去,“算了,不說了,說了就来气。” 话落,她突然想起来方才来的时候与她擦肩而過的男人,想着苓子虽然不出门,但好歹是整日呆在天上的,怎么着也应该听旁的人提起過,于是便又转头唤了她一声。 “苓子,過来。”她拍拍身旁的座位。 苓子擦净手,坐到她身边,“怎么了?” “我方才来你這的路上,遇见一位男神仙,模样看着十分俊俏…” 话未說完,便被她打断道:“怎么,你又看上人家了?我可不帮你牵這红线,我還想多活几日呢。” 浮黎:“你這人真奇怪,怎么给我牵红线你就要出事啊?我是扫把星不成?” 苓子:“你虽然不是扫把星,可你分手之后,人家会来找我麻烦。唉,也不知道是谁曾经伤害了一個少男的心,结果那少男为了让我帮他說好话,在我府门前蹲了整整十年!十年啊,凡间的帝王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個了。” 浮黎:“那是他先跟我无理取闹的,什么叫我伤害了他呀?” 說完,手一摆,“呸呸呸,你少說点话别转移话题。我问你啊,你知不知道最近九重天上来了哪位新神仙,或者哪位老神仙从某座隐居的山裡重新回到九重天居住的,還长得极其俊俏的那种。” “俊俏?按照你的审美的话,還真有那么一位。” 浮黎连忙扒住她的手臂,“谁啊谁啊?” 苓子瞧了她一眼,恶作剧般笑道:“你答应再无偿给我送一百年的相思花,我就告诉你。” 扒着她的手瞬间放开,浮黎撇下嘴角,极为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不答应?那算了,你舔着你的老脸去问那些仙娥吧。”說着她便要起身。 浮黎赶忙拉住她,宣布认输,“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還不行嗎?你可真会压榨人的。” “這就对了嘛。”苓子满意地坐回去,接着道:“最近天上沒来什么新神仙,也沒有什么老神仙搬回来居住的。硬要說的话,天界前不久倒是上任了一位新天君,不過那都是一個月以前的事了,也算不得新了。” “新天君?”浮黎立即皱紧了眉。 “对呀,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的呀。天君上任,不是应当去天外天拜访各位古神嗎,他沒有去拜访你嗎?” 此时的浮黎不知怎么了,睁大了双目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口中似乎是在回答她,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是啊,应当拜访我們的,为何沒来呢?” “那你应当去问问他才对。”苓子耸了耸肩,见她神色越发不对劲,不禁担心起来,“你怎么了?是有問題嗎?” “苓子…”浮黎抓住她的手,望向她,“我好像记错日子了,可你知道的,這种日子我怎么会记错?” 闻言,苓子一愣,担忧的神情逐渐变为同她一样的不可置信,“他不会是……” 浮黎点了点头,肯定了那個她沒說口的想法,而后道:“這件事情有問題,我得去找他查一查。” “好,你快去吧。” 浮黎转身匆匆离开了月老府,一路上施着瞬行术来到鹤笙的住所,却被两名负责守卫的天兵拦在了门外。 “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嗎就敢拦我?!” 那两名天兵对视一眼,其中一位讪讪道:“浮黎古神,实在不是我們想拦您,是天君发了话,今日所有人等一概不见。我們要是放了您进去,那就是死路一條啊。” 她当即冷笑一声,“敢情你们在我這儿就不怕死了是吧?我的修为杀你们還是绰绰有余的。” “不敢不敢,古神,您就别为难我們了,我們也是前两天刚从凡间升上来的,還不想被這么快离开天上呀。” 话刚說完,那天兵眼珠子一转,回头看了一眼宫殿裡面,见沒人,便凑近了浮黎拢着手小声道:“要不,您在這儿喊一喊?您是古神,天君不敢拿您怎么样的。” 虽說這是一個馊主意,不過眼下也只有這個办法可行了。 于是她问了鹤笙的名讳后,便在宫殿门口大声喊了起来:“鹤笙——,天君——,鹤笙——” 就這么站在门口喊了好一会儿,喊到她实在沒力气了,弯着腰喘了好几口气,也沒见裡面有什么动静。 “你们這天君到底在不在家啊,你们莫不是骗我的吧?”她气愤问道。 “我哪敢骗您呀,半個时辰前,我們亲眼看见天君从灵霄宝殿回来的,之后便一直沒出来過。”說完,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另一位。 那位也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天君真的在裡面。” 浮黎:“那他为什么不出来啊?难不成在睡觉?那他睡得也真够死的。” 天兵:“不应该呀,我听之前在這负责守卫的前辈說,天君一般是亥时中歇息,白日裡从不小憩的。” 既沒歇息,又沒出门,那他为何不出来呢?自己明明已经喊得很大声了呀。 浮黎叉着腰站在门前,十分郁闷。 這個天君不遵守规矩区天外天拜访她也就算了,這会儿竟還装死人让自己在门外喊這么久,年纪不大,架子倒是挺大。 她撇撇嘴,正不知怎么办时,脑子裡突然灵光一闪! 她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冲那两位天兵招了招手。 三個脑袋凑在一起,只听她小声道:“這样,反正周围也沒什么人,不如我去爬墙,你们便当不知道這件事。不知者无罪,我相信他不会处罚你们的。” “啊,這,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们一直尽职尽责守在這儿,我从另一边爬进去,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說罢,为了更加动摇他们的心智,浮黎又补充道:“我和太上老君可是故友,說不定,我還能去帮你们要点仙丹哦。啧啧,听說他的仙丹最差的也能涨個五百年的修为呢。” 话音刚落,便见他们同时咽下一口口水,两只眼睛瞪得都快发亮了,仿佛那仙丹就在眼前。 少顷,其中一個道:“那好吧,古神您可得說话算话啊。” “放心,绝对算数!”說完,那两名天兵便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对浮黎這個大活人视而不见。 她去寻了一個较远又无人的位置,轻轻松松便翻過了那围墙。這座宫殿对于现在的她来說,一次也未曾来過,可不知为何,她在寻路时并未有一丝一毫的犹疑,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书房的位置。 书房沒有人,那是在寝殿了? 于是她又摸去了寝殿,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进去,溜到床上看了一眼,依旧沒人。 奇了怪了,堂堂天君难不成躲着守卫出门? 算了,兴许是真的出门了吧。 她打鼻腔叹了口气,正要選擇原路折返时,却一转身,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個胸膛裡。 第20章 “你可知擅闯天君寝殿是何罪過?” 浮黎望着眼前居高临下那人,愣了一瞬,立即反应過来他便是自己要找的那位。 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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