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舞台表演剧
前几天张凌峰還以为這段時間将会是自己的空窗期,加上教练也扛不住跟自己对练,能把训练强度降低稍微轻松一下。结果沒有想到教练自己扛不住了,就搞了個布人来代替,沒想到就连教练這個浓眉大眼的家伙,都开始变得油滑了啊!
“对了,你那一万美金奖金应该還有吧,暂时拿五千给我吧。”
“沒問題,教练你是要收学费了嗎?”
张凌峰好奇调侃了一句,他知道如果菲尔德真收学费的话,自己都不知道欠多少了,也压根不是五千块這個数目。
“你有钱出学费嗎?這是给你买块摔跤垫的,擂台地板哪怕有缓冲,你身体也经不起上千次的摔倒。我這老骨头两天沒扛住,可不希望過几天看你也扛不住了。”
摔跤练习其实有专门的摔跤垫,从几百块钱到十几万的价格区间都有。一般业余爱好者,每天摔着玩几下,几百块钱的也差不多了,之前用擂台地板缓冲也是這個道理。
但是现在张凌峰已经进入到职业级别强度的训练了,必须要用上最为顶级的摔跤垫,不然上千次的摔打,沒有足够缓冲的,几天时候就能够弄伤身体。這也是很多摔跤新人所不会注意到的点,摔跤垫绝对是练习摔跤所不可或缺的物品。
一听到教练說摔跤垫,张凌峰瞬间就明白了這东西作用。而且菲尔德這次会直接跟自己开口,很明显就是教练估计也沒什么钱了,想想他开這個什么“健身房”,从头到尾就自己這個每個月交几百块钱的会员,后来更是变成自己私人训练馆了,哪来的收入。
短時間裡面還沒有問題,现在都已经過去大半年了,因为自己的缘故,菲尔德也沒有去到其他俱乐部做教练,所以资金上面出现紧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老外不会像是国人那样,什么时候都有着存钱的习惯,菲尔德還算好的了,张凌峰在学校裡面见识到很多老外,信用卡都不知道办了多少张,今天把明年的钱都会花了。
這個时候张凌峰心裡面也是有点愧疚,自己之前也沒有想這么多,总是想等着以后自己出场费赚大钱了,再直接分成给教练跟阿列克谢他们。但是沒有想到,這大半年下来,他们同样也是付出了不少。
所以张凌峰沒有犹豫,从衣物柜裡面拿出剩下的八千美金,直接塞到了菲尔德的手中說道:“教练,這是剩下的八千奖金,等我以后拿到高额出场费了,别說什么摔跤垫了,我一定得好好装修一下你的健身房!”
菲尔德也是听出了张凌峰的言外之音,所以对于张凌峰给了八千美金他只是笑笑,沒說什么直接收下了。现在他跟张凌峰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像是现代格斗的教练学员,更像是中国传统的师徒关系,所以沒必要還矫情什么。
第二天学校,怀特看到张凌峰到来了,满脸兴奋的凑了過来說道:“峰,全部搞定了,全美表演赛的名额给拿下来了。”
說完這句话之后,怀特用着极小的声音追加了一句:“就是有点小意外。”
正好张凌峰属于那种耳目聪慧的那种,立马就听到了怀特那小声的一句,這年头凡事就怕来個什么不過、但是這类的。所有他直接问道:“什么小意外。”
怀特這個时候用手指了一下最在最前排的一個女生說道:“助教說了,武术表演是可以有的,不過她加了一個创意,让姬娜用舞蹈跟你表演一出舞台剧,說是展现出来力量与美的结合,如果你不接受的话,就换隔壁跆拳道的家伙了,所以我只能帮你答应下来了。”
“你麻痹啊!”
张凌峰這個时候忍不住用中文问候了一句,武术套路表演自己非常拿手,所以之前张凌峰毫无压力的答应了下来,這对于他来說真不是什么事情。但是现在变成什么力与美的舞台剧了,不是瞎扯淡嗎,张凌峰会個屁的舞台剧,而且他也沒時間去弄什么舞台剧了。
怀特虽然听不懂中文,但是从张凌峰激动的语气中能够猜到,這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也不用太生气,姬娜虽然不如隔壁班碧昂斯那個大波辣妹,但长的也不算丑了,我觉得還是可以接受的!”
张凌峰现在已经不想說话了,這跟什么女人配合压根就沒有关系。只能說自己当初想的太单纯了一点,现在看来這些老美助教,其实压根就不知道武术表演是什么,哪有武术表演来個妹子配合搞舞台剧的?
如果非要加個女人张凌峰也接受,来個什么女武者,搞個双人舞剑什么的也可以。上辈子张凌峰虽然是长拳单项第三,但并不代表着他对于舞刀弄剑一点不会,其实刀枪剑术张凌峰也挺不错的,比如经典的长枪对刺套路,张凌峰能跟当初师兄弟打的让人看花眼。
但很明显,這個叫做姬娜的女生,是不可能会传统对练武术的,所以学校助教明显是希望出现那种西方舞台剧。還展现力量与美,還不如让张凌峰去展现美女与野兽好了。
“你去跟助教說,我不想参加了。”
张凌峰对于什么舞台剧沒有兴趣,說穿了一男一女所谓舞台剧,最终都会弄到爱情主题上面去,简直俗套的不行。张凌峰只想干脆利落的上台打两套拳,让老美也了解一下中国武术,怎么說也有着传播中华传统文化的作用,不然哪怕就是有学分,都不够完全打动他。
“别啊,這机会真的挺难得的,更重要是钱都花了,我也找别人要不回来了啊!”
“我又沒叫你花钱,再說這半年我帮你挡了保护费的事情,也算扯平了吧。”
“這就不是钱的問題,這是……”
就在怀特打算用各种方法劝說张凌峰的时候,之前怀特指的那個叫做姬娜的女同学来到了张凌峰他们两個人面前,脸色微红用着一种温怒的语气說道:“這次表演对你来說可能只是表演,但是对于别人来說就是未来,你不要用自己的玩乐方式,去玷污别人的梦想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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