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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孙子

作者:麻油杂胡椒
這边俩人盖了一张棉被,睡得死沉死沉,那厢的孙子可就不太平了。

  孙天翔出了酒店双腿還是酸硬,他什么时候跑過這么远的路,這半晚上折腾地,想想就觉得心憋屈。

  他明白常图皓是個重情义的人,但就沒想通,這常图皓怎么就会好這口呢?怎么可能。

  他从小和常图皓就是室友,一起被送进贵族学校,說得好听是贵族教育,其实就是寄读,家裡人根本不管,交了学费,把孩子往裡面一扔,清闲。

  从小学到初中,他和常图皓一直在一起,就住一個屋。常图皓是学年第一,他也是啊,不過就是倒数的那個。常图皓是学年代表,他也是啊,不過就是惹事的代表,到现在他当年的光荣事迹還被作为典型挂在老师的嘴巴上。常图皓常年被点名,他一样啊,不過就是被批评罢了,沒他這個绿叶,常图皓那根校草哪能那么出名!

  到了高中他被送回老家w市,之后他可是软磨硬泡地让老爹老哥老大伯合资给海外哪所大学捐了座图书馆,他才在大学裡和常图皓再次成为同学。

  他对常图皓好,是单纯地把对方当哥们,同病相怜么,都是被家裡容不下的主,相互依靠相互作伴使坏,可常图皓竟然骗他,骗了他!!!

  明明是個弯的,怎么就装逼装成這副模样!他是沒常图皓聪明,可都是哥们,常图皓那是沒良心的家伙,算计他让他入了套,他被谷缜那個啥了不說,這下赵家也得罪了,家裡老头子不抽死他才怪。

  他不想回家,回去,万一赵家的保镖上门找他家老头子要人,他不是自投罗網嗎?他可沒那個自虐的癖好,老头子身板硬朗,那拐杖抽他跟玩似得。

  孙天翔坐在车裡看着一晃而過的夜景,夜深人静,狐朋狗友们在這個点不是喝高了,就是抱着美人寻欢作乐,他沒人陪啊,猛然他想起了個地方。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街道上沒什么人,天气也渐渐凉了起来,吃宵夜的人在一点多左右就散去,谷缜的店也准备打烊休息。

  可就在這时候孙大爷大摇大摆的晃了进来,瞅着地上的虾皮,螃蟹壳肉串签,皱了皱眉:“清蒸大闸蟹。”

  “沒有。”谷缜已经让小工先走了,强子明天清早要去批发市场拿货,也先回去休息,店裡就剩下他。

  四周沒有旁人,谷缜自然不会摆出副笑脸迎客的模样来,他刚算完账,准备拉门关灯收摊子呢。

  “麻辣小龙虾!”孙天翔大大咧咧坐在一张桌子边,抖腿斜眼,那意思就是大爷有钱,给我好生伺候着。

  谷缜微微眯了眯眼,扫過孙子的腹部,沒個笑模样,比比口型,无声地问:“屁股不疼了?”

  孙天翔菊花发紧,哼了声,不耐烦地摆摆手:“有什么上什么,忙了大半宿的,快点快点,整点能吃的,饿死我了。”

  谷缜进厨房开了燃气烤炉,肉筋子,臭干子,凉拌毛豆,水煮花生,太复杂的他懒得弄,這要是老昕卓来了,就算是关门了,都得重新开门做好吃的,再說老昕卓也不会大半夜他打烊的时候来啊,孙子這人太沒规矩。

  孙天翔坐沒個坐样,颠颠屁股,晃荡腿,叼着烟吊儿郎当地用手指敲桌面,嘴巴裡荒腔走板不成個调,眼睛却不住瞟着谷缜的屁股,大腿,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撕下块肉来。

  他和谷缜接触不为别的,爷爷那裡失去了,就要从哪裡找回来。

  若让孙天翔說,谷缜站在常图皓和老昕卓身边不打眼,红花都得绿叶衬,這谷缜也就是做陪衬的份,沒有老昕卓那么men,那么酷,浑身充满着阳刚的荷尔蒙;也沒常图皓那么好看,一双凤眼电得人肝儿颤。

  但单独這么看地话,谷缜长得不真错,简单的t,露出肩膀上蜜糖色的肌肤,吊着的低腰裤,包裹着紧紧的臀部,小身板條子正,无激素纯天然的不参假,也不是他家公司裡小艺人那样跟板鸭似得,這人身上真材实料。

  孙子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谷缜身边,瞅瞅烤炉,在心裡比划了下,伸手捏了捏谷缜的屁股:“你小子把脸捂住還挺像個明星的。”

  “卧槽!”谷缜抄起夹烤鱼的铁丝夹子往孙子身上拍去:“滚你妈的。再动手,老子今天把你那玩意切下来烤了吃。”

  孙天翔闪得快,不然被火烤得滚烫的铁丝夹子拍脸上,他這张脸就沒法见人了:“卧槽,老子要破了相,就你這小身板赔的起么。”

  谷缜懒得理他,努嘴:“扎啤,自己去拿。”

  “嘿,我說,有這么招待客人的嗎?我是付钱的,你是卖的,還要我這個客人自己动手啊。”

  谷缜:“卖什么啊?谁他妈是卖的?你口條不想要了?”

  孙天翔看了看谷缜手裡的肉串钎,那顶端磨得尖尖的,连死猪肉都能穿透了,谷缜要一把戳過来,他脸皮能成筛子。

  “你怎么就這么暴力呢?现在和谐社会不能這么暴力,来来,陪爷喝一杯。”

  谷缜烤好了肉串端着盘子走過来,全身都是汗,抄起酒瓶灌了大半瓶。

  “哥们海量!”孙天翔叼着烟拍拍手,“谷缜,爷看你是條汉子,那啥你那哥们老昕卓怎么回事,他不是個直的嗎?怎么就勾搭上我家小皓皓了?”

  谷缜翻着白眼:“谁他妈勾搭谁啊?就你這么双蔫吧小细眼看得清什么啊?”

  孙天翔灌了口啤酒,這啤酒就是普通酒厂出来的便宜货,口感粗糙,旁人還喝的掼,孙天翔那是拿法国红酒漱口的货,当下就觉得一股子潲水味,想吐,可谷缜斜眼瞪他,他喉头一松,硬生生咽了下去。

  “换個换個……不对味。”

  “我這就夜市小摊子,你想点酒去五星级酒店,高级会所。”谷缜一脚踏着椅子,一边剥花生,懒得伺候。

  孙天翔气哼哼地站起身晃到简易酒柜前面,伸手拿了自己送過来的五粮液,谷缜眉头微皱,但沒出声。

  孙天翔:“爷存在這裡的酒,喝這個,這個……卧槽,這什么!!!”

  谷缜吐了個烟圈,心說你傻逼啊,那就是空酒瓶子灌的水,充门面用的,你個傻逼该谢谢我,我沒往裡面灌白醋辣椒水。

  孙天翔沒了脾气,扔了五粮液的酒瓶,只能喝着难以下咽啤酒,酒過三巡,肉串也撸了大半,孙天翔感觉胃裡舒服了,嘴上也沒把关,“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我還是那句话,告诉你哥们老昕卓,他敢动咱家小皓皓一根手指头,老子……”

  谷缜也是一肚子气:“谁动谁?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跟那什么耗子老鼠的都一路货色,就他妈欠操。”

  孙天翔憋了半天,舌头发直,满脸通红:“你大爷的!”

  谷缜吸了口烟:“就是你大爷!”

  两人闷了会,各自喝酒,孙天翔憋不住,趴在桌子上嚎:“怎么会呢!小耗子那就是咱们圈子裡的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還鲜花?狗尾巴草都算不上,我們卓子才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们两個*……你還想跟卓子操,你也不看看你這歪鼻斜眼的寒颤样,菊花都松了……”

  “老子紧着呢,你他妈不会干……”孙天翔闭了嘴,气得眼珠子充血,第一次被人摧残了小菊花,還是個新手,疼的他半個月走路都得夹屁股,還要在外面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来,他苦逼死了。

  谷缜哼了声,他明白孙天翔为什么总往這裡跑,大家都担心自己的哥们,就冲這点,他对孙天翔纨绔子弟的看法有所改变,但哪两個真能走到一起?真够烦心的。

  孙天翔拿起啤酒瓶对這嘴吹。

  谷缜:“够了啊,你知道那瓶口干净嗎?要喝死了别死我這裡。”

  “你嘴巴能不能客气点……我知道……哼。”孙天翔叹了口气,粗哑地嗓音裡带出几分伤感,“老子知道你们這帮人嫉妒老子……”

  “嫉妒個屁。”

  “得,老子嫉妒你们成了吧。”孙天翔看了眼放在酒柜裡的泡药酒,谷缜小店裡生意不错不仅仅是靠做菜的手艺,這用蛇胆牛鞭什么泡的药酒也是一绝。

  孙天翔喝得有点多,酒壮怂人胆,也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跑過去抱着酒坛子:“老子在你這寄存的五粮液沒了,這個凑合凑合。”

  谷缜冷哼:“你等会喝多了沒地泻火,自己蹭电线杆去。”

  孙天翔美滋滋喝着药酒,一直压在胸口的话喝着大量的酒精一起往外喷,喝着喝着就喝高了……在哪裡吐完了說,說完又吐。

  夜风凉凉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路灯惨薄的光晕只能照亮那么块小小的地方。整條街面的店铺都打烊关门,只有一家店還亮着灯。

  谷缜将孙天翔领进店裡面,拼了两张桌子让人睡在上面。

  孙天翔在上面打着滚的嚎:“老子从小打到大,谁tm管老子……老子……老子他妈的什么都有,爷爷兜裡有钱!!!……爷爷什么都沒有……”

  谷缜坐在一边,看孙天翔摔下来爬上去,心說卧槽啊,你丫就這么点酒量,真他妈丢人,還学泼妇打滚……

  可看着看着,身体裡的药酒也起了反应,孙天翔說得对,不看脸,光看身板還不错,挺挺的屁股在眼睛乱晃悠,衬衣下摆因动作散开,露出一截结实的腰肌,在灯光下发着亮。

  “老子……老子他妈的才叫……冤……耗子那小……小贱、人……老子冤……早知道,老子……老子操了他啊……呜呜……老子巴心巴肝的图個啥……還骂我……還說我……我被人操了還笑话我……呜……几十年的情分還比不上一個……”孙天翔喝高了,嘴裡也不知說什么,胡咧咧。

  “嗷……你丫……你丫……嗷……”

  “给老子小点声……操……不想屁股开花放松点……”

  “嗷……疼死爷爷了……”

  那一夜,桌子都要被摇散了,邻居家的還以为谁家偷偷养狼狗了,叫、春叫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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