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鄭凡與燕子
劉賀也站起身來穿衣服,王寡婦就站在一旁打量他,這個傢伙身板真是好,難怪那麼猛!也不知道她媳婦將來怎麼受得了他。
王寡婦在劉賀的頭髮上摘下一片西瓜葉子,隨手丟在了一旁,:“賀,你怎麼越來越厲害了是不是喫什麼大補藥物了”
“我這是生神力,嬸兒以後可有的你受的。”劉賀打了個哈哈,**着道。
王寡婦看了一下,已經矇矇亮了,再不走不定就被人看見了,這農村人睡的早,起來的也早。
“賀,我先走了,別等會被人看見可就不好了,我是無所謂了,你可還沒娶媳婦呢!”王寡婦完也不等劉賀話就走了。
劉賀一擡頭見王寡婦已經走了,輕聲對王寡婦身影喊到:“嬸兒,今晚上還是我守夜。”
王寡婦一聽回頭笑了笑,那意思是很明白了。
劉賀哼着曲回到涼棚,這一亮蚊子也就不見了蹤跡,正是睡覺好時刻啊。
就在劉賀睡覺的當口,公路上一輛大巴車停住了,車上跳下來一個年輕人,這是鄭凡。
原本鄭凡以爲劉賀被自己打死了,然後跑到舅舅開的一個礦區躲風頭,前些才接到家裏的來信,這劉賀第二就出院了,跟個沒事人一樣,還到你家的找麻煩呢。
鄭凡一看到這信就火冒三丈,當就搭車趕回來,早上剛剛朦朦亮時就到了村外面的公路。他一臉的沮喪,這些他老是回想起趙燕的那句:我喜歡的是劉賀,我不要嫁給你,我要嫁給賀。
按理這鄭凡家庭條件如此不錯,自己也長的不醜,就是找女朋友隨便找個鄉里的姑娘那還不是很簡單的事。就是他找了個鎮裏的姑娘,恐怕也沒人會不信。
可鄭凡偏偏就喜歡這趙家丫頭,時候鄭凡就是個病秧子,身體也很瘦弱,在村學讀書的時候要不是有三個表哥在,還不定被欺負成什麼樣子。
他記得有一次隔壁村的張凡在放學路上堵他,當劉二喜的三個兒子都不在,他被那張凡按在東水田裏狠狠的抽打,旁邊的同學都在笑話他,只有趙燕一個人跑到田裏拉架。
從那個時候開始,鄭凡就與趙燕形影不離,村學是由周圍幾個村一起集資修建的,請了一個教書先生,其實也就是教這些娃娃認字,要是真想讀正規書那還是要到鎮上去,那裏纔有正規的學。
可這村裏的人哪裏讀的起鎮上的學呢光是每年的學費就得讓一家人挨凍受餓了,更加不要來回的路費,這麼遠的山路也只有坐車才能到學校。所以這村裏的娃娃基本都是在村學讀六年然後就回家放牛去了。
這鄭凡不見一樣,他家有錢,在他讀了兩年村學後,鄭老頭就準備把他送去鎮上讀正規學,可他爲了趙燕就硬是留在了村學繼續讀書。
六年的時間過的很快,每早上上課他都要去趙燕家門外等她,放學回來就跟她後面跑。等到六年村學讀完的時候,這些孩子也有了一些個頭,可以在家幫忙做農活了。
村學大部分的孩子都回家幫忙,而不是繼續讀書。這趙燕就是其中一個。
用她爸的話:“你一個女娃子,讀那麼多書做甚將來還不得嫁給別人。”
鄭凡到現在還記得他去鎮上讀初中時的情景,燕子來送他,她也想跟他一起去鎮裏讀書,可是她爸不肯。
拖拉機載着附近村裏讀初中的僅有的幾個娃娃慢慢的往遠方開去,燕子就一直在拖拉機後面追着,一直揮着手,直到體力不支,一個人蹲在兩旁種滿油菜花的泥路上。
如果鄭凡這輩子還有什麼後悔的事情,那一定就是去鎮上讀初中,他沒有想到時候的兩無猜會被時間還有一種無形的東西衝刷的那麼幹淨。
在學校的鄭凡都在想燕子,想村裏的田間地頭,這鎮上雖然繁華卻沒有知心人。鄭凡第一次開始想念一個人,一個異性。
第一個學期結束了,當鄭凡滿懷期待的回到村裏,他第一時間就去找了燕子。
幾個月的勞動讓燕子失去了當初的樣子,雖然還是孩子,卻還是避免不了世俗的力量。
去鎮裏讀書的鄭凡越來越帥氣了,穿上了村裏人都沒有的新布料。人也越長越大個,已經不再是時候那個需要人疼的傢伙了。
都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當家就是懂事,當燕子見到闊別已久的鄭凡時,當燕子看到鄭凡穿的新衣服時,她就明白,再也不是時候在一起的玩伴了。
鄭凡還是跟時候一樣,遠遠的看到燕子就羞澀的跑過去打招呼,幫燕子背揹簍,燕子剛開始還讓他背,後來被她爸見到了,回去捱了一頓打,就再也不敢讓鄭凡幫忙背揹簍了。
放假的鄭凡幾乎都去找燕子,剛開始燕子每都帶着他,出去割草也好,放牛也好全都帶上鄭凡這個跟班,可孩子一玩起來就沒個完,每跟鄭凡一起割的草也少了,牛也喫不飽,在被父親一頓暴打之後,她就一個人悄悄的去了山上,不再等她的跟班了。
這日子久了,鄭凡也算是感受到了,他們之間好像有條裂1縫,剛開始這個裂1縫像是眉毛一樣,後來逐漸的慢慢在變大,到現在他們已經距離已經越來越大,大到足已讓他跳下去摔死。
“鎮上沒有漂亮姑娘嗎”曾經燕子這樣問。
“有啊!很多漂亮姑娘,可他們都不及我的燕子漂亮。”曾經鄭凡這樣回答。
現在的鄭凡還是如當初一樣,他站在原野上看着村裏的田,他發誓自己這輩子只娶燕子,不管她是不是跟人睡過覺,他恨恨的看了遠方劉賀家的房屋一眼。
剛回到村裏的鄭凡立馬就去找他的三個表哥,他要讓這個劉賀主動離開燕子的身邊。
鄭凡找到劉二喜家的三個兒子,四人一起走到屋外。
“表弟,是不是要去找劉賀的麻煩算哥一個。”劉大熊道。
這劉二喜媳婦一年生一個兒子,劉二喜又沒讀過書,妹夫給娶的名字都文縐縐的他不喜歡,就給三個娃叫熊,大的叫大熊,二兒子叫二熊,三兒子就叫三熊。這四熊都被他寫進家譜了卻一直沒來。
鄭凡給三位表哥一人點上一支菸,他自己也點上一支,“哥,我就給你們明,我準備把劉賀給閹了。”
鄭凡這話的時候是咬着牙齒的。
在他知道劉賀還沒死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想辦法,殺人他是不敢,他是讀過書的,知道殺人償命這個道理。
可是燕子現在是死心塌地的要跟這個劉賀,這個劉賀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花言巧語騙了燕子。
就在他剛剛回村的時候,他看到東邊的陳二狗家裏正在煽豬,這豬要是不煽就不會安安穩穩的在豬圈裏待着,到了發情期就要鬧,所以農村的公豬一般都是煽了的。
鄭凡看到煽豬的那一刻,他的腦袋就通明瞭,對了,就這麼辦!
老子把你煽了,看你還怎麼跟我爭燕子。
鄭凡這話一出口着實把三個表哥嚇住了,你是殺人吧,這三個熊孩子還真不怕,可這煽人他們還真沒聽過,只聽煽豬煽貓,這還是第一次聽煽人。並且這話的是一直就溫文爾雅的表弟。
不過這三個熊孩子沒什麼不敢幹的,在這村裏他們就是太子,他爹就是土皇帝。打出來就沒有喫過虧,劉二喜這人極爲的護短,所以但凡是跟劉二喜一家扯上關係的村裏人都只有忍氣吞聲。就是自己家的孩子跟劉二喜家的三個兒子打起來,村裏人也只會打自己的孩子給這三個熊孩子出氣。
從就無法無,膽大包的三熊孩子聽表弟要去煽了那劉賀,先是一驚,接着是興奮,他們三個想起來時候先生的太監。
鄭凡看了一眼周圍,低聲對三個表哥:“這劉賀家裏有好幾畝西瓜地,他跟他爹每輪流做看守,我們只要等他守夜的時候把他弄暈,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煽了,大黑夜的沒人知道是我們乾的。”
“我們準備一個麻袋,直接給他裝起來就好了,再把褲子一脫嘿嘿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幹的。”劉大熊道。
這幾個傢伙不愧是專門幹偷雞摸狗的人,對這種暗地裏下陰手的事情簡直是熟門熟路。
幾個人又在一起商量了半,然後各自行動。
不一會幾個人就由聚在一起了,大熊手裏拿了個大麻袋,二熊手裏多了幾根大棒,三熊對其他幾個我剛去打聽了,這劉賀昨就在守夜,前段時間一直都是他爹守夜,恐怕今晚還是這劉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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