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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平常心

作者:未知
如果夙悦說的都是真的,我感觉,或许一切都是存在着疑问的,就比如我父亲曾向我提起的那封信。 那封由夙悦,以刘能元名义发出,诱骗我父亲跟慕容绝的信。 但我潜意识裡觉的,夙悦還不至于做這样的事,可如果,真的不是夙悦做的,那又是谁,但我想,如果真的是外人的话。 那肯定是希望,苏家跟夙悦结仇的人。 苏家和夙悦结仇,是谁喜歡看到的呢? 当即,我就把我的疑惑,告诉了我父亲,当然,這其中還包括容麒家族,二十年前的那场灭门。 夙悦已经亲口承认,他两百年前的那日,的确去過容家,但容家却并不是他灭的门。 這两條讯息一出。 我父亲跟容麒的脸色,名下都微微的变了。 “你又见到那口玉棺了?”容麒侧目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他会這么看我,自从上次我在睡梦中,喊過夙悦的名字。 他就一直耿耿于怀。 這老僵尸的性子,总是這样飘忽不定,有时候开明豁达,有时候心眼又小的跟针一样,总是跟我斤斤计较。 “啊,见了……” 我鼓了鼓嘴。 心想,你前世在冥城有個妻子。 還不许我前世有個老相识。 “他的话你也敢信?” 容麒沉下脸看我,但我知道,他跟我沉脸,不是因为我亲信了别人,而是我对玉棺少年的态度,好了。 他就不乐意了。 “我觉的他沒必要骗我。”我摊了摊手。 這個时候,就听我父亲,在沉思了片刻后,缓声道:“其实,這些年,我也不止一次的怀疑過那封信,以那口玉棺的实力,想要杀我跟慕容,并不用费這些周折,同样,他也从不顾忌苏家,如果那玉棺少年真的要杀我們,我們不会活到今天……” “只是我想不透,那信究竟是谁写的?加上时隔多年,也无从查起,我只知道,我們被诱到刘家村,你妈就是给那玉棺少年杀的。” 我父亲最后這样說了一句。 是的,說破大天。 我母亲還是被夙悦杀的,但,夙悦使计诱骗我父亲去,和别人使计,诱导我父亲跟慕容绝,往玉棺少年的枪口上撞。 却是另外两個,完全不同的性质。 当然,這個問題暂时沒有答案。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问问玉棺少年夙悦,他对刘家动手的事,還有谁知道,這样或许可以缩小范围。 至于我跟玉棺少年,剪不断理還乱的前世关系,我现在不想去考虑。 之后。 我父亲简单的吃過早饭,就又去伢子叔那了,估计苏家屯即将面对大变,還有很多的细节,是需要他们商量的。 而今,苏家屯的搬迁的情况,已经有一大半了。 出了一些孤男难离的老人,基本许多年轻人都搬去政府安置的新农村了。 剩下的人不多,却几乎各個都是苏家内部的叔伯前辈,他们看似一如寻常的,在做着最普通的农务。 但是我可以嗅到。 整個苏家屯,似乎都氤氲着一种紧张的气息。 想起上次我們离开,前往神仙墓,在看看此刻空荡荡,却熟悉的街头,我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其次,我還发现了另外一点。 那就是村裡留下来的,几乎沒有年轻人,苏慧儿自从上学走了,也沒有回来,我猜测,伢子叔根本就沒有告诉苏慧儿。 有关這次苏家屯的大变。 因为這次所谓的时机,所谓的大变,神像难料结果,从私人方面想,谁家不爱惜侄女,从大局着想。 万一有個好歹,苏家需要留個根苗。 這是玄门自古都有的一种理念。 所以仔细看下来,村裡似乎只有我跟容麒两個人,勉强算是年轻的。 而经過昨晚的事,我一個人静下来的时候,也曾思考過挣扎過,但无论怎么挣扎,我与容麒的一切缘分。 都已经是剪不断理還乱。 所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跟他一起面对。 想开這些后。 大半天的時間,我跟容麒什么都沒有坐,只有我俩,田间地头的转悠了起来,不断畅聊一些,我們以前发生的事。 直到晌午的时候。 我发现村头石台旁,那颗老槐树下面,太叔公不知什么时候,正稳稳的坐在那裡,而他的周遭。 气息极其的凝固。 我微微打开梦眼,就见太叔公的身旁不远处,立着一個雪白的身影,那身影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幽幽侧過头来。 我看的清楚,是夙悦。 只是沒想到,他会以這样的姿态出现,他应该是来见太叔公的。 同时,容麒也感觉到了夙悦的气息,脸色变的不太好,不過夙悦這次来,并沒有半点杀气。 我們就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直到夙悦离开。 我与容麒才一同,走到了太叔公的跟前。 而太叔公,似乎還一如我记忆中的样子,除了老态龙钟的一点,整個人還是很有精气神的。 只是他的手裡,不在捏的是弹珠了,而是圆润的棋子。 知道我們来了以后,他自顾自的笑了笑,道:“方才那人棋艺颇高,可惜,就是多少心燥了点,差了半招,呵呵。” 太叔公似乎在标榜他精湛的棋术。 只是我闻言一愣。 刚才那個人,可不就是夙悦,原来刚才,夙悦跟太叔公下了一盘子。 看来夙悦也老早就来了苏家屯,他应该也是来养尸地,等那個时机的,太叔公也知道他的存在。 大家仿佛心照不宣一样。 不過我却心裡有些担心,“太叔公,似乎有不少人盯上了今晚,不会有什么变数吧?” 谁知太叔公淡漠的看来我一眼,懒洋洋的笑了起来,“刚說完那位,躁了点,你這丫头怎也浮躁了,万事总有因果来去,改不了,也变不了,既然注定要发生,哭着是一日,笑着也何尝不是一日,来来来,你们谁会下棋,陪老家伙下一盘。” 围棋? 我是不会的。 我看了容麒一眼。 容麒面露惭愧的道:“恐怕要让太叔公见笑了。” 却见太叔公撇了容麒一眼,喃喃道:“在笨,也笨不過伢子那小子,苏家换了多少任家主了,就沒见過下棋那么笨的……” 额,太叔公,您会怎么黑伢子叔,真的好嗎? 容麒看推不掉了。 只好坐下,跟太叔公对弈了一盘,我看不太懂,却也能看得出来,太叔公的棋艺真的很厉害。 饶是容麒认真对待,可最后手裡的棋子,還是被太叔公吃死了一大半。 “惭愧。” 容麒弃子投降。 太叔公望着一盘残局,道:“有什么可惭愧的,赢便赢,输便输,一切自有定数,送你三個字,平常心,否则,自生乱……今晚,你准备好了嗎?” 今晚。 苏家要启出容麒的心脏,正式還给容麒。 而今晚,又恰巧是养尸地下面,那個东西,一個轮转的时机,关乎苏家存亡的时机,祖上经营百年等待的那個时机。 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注定,亦或者,是算计。 一阵凉风吹来。 我微微的闭上了眼。 脑中莫名的一丝清明闪過。 “回吧。” 這一日的苏家屯,在這诡异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平静,我虽然不知道,太叔公究竟要說什么。 但心裡却莫名的安定了许多。 晚饭的时候。 我又重新拿出了包裡的三生棺,看到棺底的两行字,還沒有显现,知道三生棺是打不开的。 又想起,那天被吸进三生棺的众人,心裡就担心的不行。 我想试着用梦眼,看能不能看透,可三生棺就像是一块实体的大疙瘩,绝缘体,什么都谈查不到。 “怎么办?” 我无数次的愁苦问容麒。 而容麒似乎要比我淡定了许多,他把玩着三生棺,道:“我觉的慕容叔叔說的对,這三生棺又不是杀生棺,是宝物,被它吸进去,总感觉是福不是祸。” 我揶揄的翻了翻眼皮。 “都多大岁数的人了,還慕容叔叔,羞不羞。” 老僵尸脸皮子厚厚的道:“不羞,我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喊什么我喊什么。” “德行,你才是鸡是狗呢。” “不,我是你男人……”容麒一本正经的纠正我。 我俩刚才還沉闷的气氛,正开始慢慢升温的时候,忽然,我感觉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厚重的呼吸声。 “呼呼呼……” 带动着一种,让人源自内心的恐惧。 我惊的面色突然一变。 這呼吸我太熟悉了,正是年前祭祖,养尸地暴乱那晚,发出的神秘呼吸声,我记得,我的梦眼,那次就清楚的看到。 养尸地的下面,盘根错节的生长着一株大柳树的树根。 而树根的中心,就紧紧的缠绕着一口朱红色的大棺材。 至于小恒之前描述,看到养尸地下面的那口,裡面装有黑色珠子的玉棺,则在养尸地的另一個方向。 上次暴乱,那口玉棺根本沒有丝毫动静。 后来,夙悦告诉我。 我很久以前的法身,就葬在這裡,而那日,他让我祭拜的方向,也是那口养尸地玉棺的方向,所以我一直怀疑,那玉棺中,就是我很久以前的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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