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青龙会 作者:晴时有雨 / 您现在的位置: 字体颜色: (纯属艺术创作,請勿对号入座) 青龙会在這個城市裡已经存在了有快一百年,所谓青龙会其实最开始是一座武馆,成立于一九二五年,他的创始人是当时有名的意形拳大家雷浩成老先生。 他最初成立青龙会时的宗旨是教国人武技,武德以及武士精神,武馆最风光的时候,弟子曾经达到了数万人。后来,青龙会在抗日的斗争中,也立了不少汗马功劳,出了不少的抗日英雄。可惜的是雷浩成老先生最终也倒毙于日本人的屠刀下,于是青龙会的风光不再,变得日渐式微起来。 尤其是在后来的十年动乱中,人们连饭都吃不饱了,也就沒有人再想起要去练武强身,所以青龙会一度退出了歷史的舞台。直到九十年代初,二十出头的雷彪出现,打着是雷浩成老先生嫡亲长孙的称号,要求重振青龙会。 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社会上的一片哗然,還有不少本地土生土长的老人還记得当年青龙会的风光,所以对新成立的這個青龙会给予了不少的关注。 可惜,很快的,他们就失望了,新成立的青龙会虽然也是以武馆的形式存在,可是他的教义却完全变了。他虽然也教人武技,却并沒有教人武德,武馆裡的那些弟子学会了這些武技却到处找人耍狠斗勇,后来還发展成到处收取保护费,利用他们比平常人更加矫健的身姿去偷盗铁路物资,還有不少弟子干脆打着武馆的名义做起了生意,不但强买强卖還强行驱赶那些生意上的竞争对手,這让所有的民众都是敢怒不敢言。 到了近几年,房地产事业的蓬勃发展,青龙会的几位当家人敏锐的嗅到了裡面的商机,他们果断的成立了一個拆迁公司,专门帮那些房地产商人对付那些拆迁户们,从中收取了不费的利益。而曹俊口中的青龙会老二洪啸天就是拆迁公司的负责人,所以才会和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商人曹毅关系异常的密切。 而得到了庞大的经济支持的青龙会又再一次的繁荣壮大起来,可惜,他却不再是民众心目中的英雄,而彻底沦为了社会上的一颗巨大的毒瘤。 由于青龙会的成员一直都是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又用了不少的金钱铺路,而且每次真出了什么過火的事,就立马有那些被江湖义气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出来顶缸,所以政府部门也一直沒有下决心来铲除他,這也是造就了青龙会日渐壮大的根本原因。 四哥回到了青龙会的总会馆裡,总会馆设立在市郊的一個大型庄园裡。馆主雷彪還是有着非常慎密的头脑的,其实现在他已经感觉到了政府开始对青龙会的强烈不满,他估计青龙会要是再不知道收敛,很有可能会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所以他把本来位于市中心的青龙会武馆总部给搬到了這個与外界隔绝的庄园裡来。 他還告诫底下的弟子们尽量不要在外面惹事生非,尽量低调,可是這些已经尝到足够甜头的弟子们会有几個人听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庄园的占地面积很大,起码有三千多平米,這還是雷彪有经济头脑,早年间在地价還非常便宜的时候,购置下的,现在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了。 武馆就砌在這個庄园的中心,有五层楼高,每层楼都有十来個房间,而一楼是一個巨大的聚义厅,在聚义厅的大门口還摆放着两個巨大的石狮子。而聚义厅裡面效仿着清末民初时的布置,摆放的是古色古香的八仙桌,仿古的太师椅,墙上還悬挂着雷浩成老先生的画像,大厅的正中间靠墙的位子還供奉着一座神坛,上面還摆放着关二爷的塑像。 而在武馆的门前有一個七八百平米的水泥坪,坪上還放着不少的木头架子,架子上還插着不少的斧钺钩叉,地上還摆着几对石锁,有不少弟子在那裡呼呼喝喝的练着。 四哥急冲冲的穿過正在练武的人群,也沒有理会那些谄媚的对他打招呼的低级弟子,进了聚义厅四哥就一眼看见了雷彪穿着一身唐装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悠闲的品着茶,他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抢過了他手裡的紫砂壶,往口裡猛倒了起来,可惜壶太小,他只三两口就把壶裡的茶水给喝了個干干净净。 雷彪近几年来赚的不少,又多和一些有钱人打交道,所以学了不少附庸风雅的玩意,他有些嫌弃的看着四哥那粗鲁的动作說道:“老四,什么事這么着急呀?弄的连水都沒喝上一口。” 四哥還真不是因为口渴才有這番举动,他只是觉得心裡憋了一把邪火,想用這些茶水来压一压。他抹着嘴放下了手裡的茶壶粗声粗气的說道:“大哥,老三什么时候回来?” 雷彪又给自己面前的紫砂壶倒上了水,說道:“老三還要個七八天才能回,他說要把那边的货都仔细的看清楚,要挑最好的买回来,你怎么今天想起问他的事了。” 四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說道:“他要再不回来,头上的绿帽子可就摘不掉!p雷彪正要倒茶的手一顿,面色有些凝重的问道:“怎么回事,你說清楚了。” 四哥咧嘴一笑說道:“您知道老三最近在追一個模特吧。” 雷彪点点头說道:“我知道這事,好像是叫什么朱迪的,我還听說老三已经追了有三個多月了,钱也花了不少,最近才有了一点眉目。怎么,這個朱迪又傍上别人啦?” “沒有,是這個朱迪昨晚在东区的那個会所裡被人给强上了。”四哥嘿嘿的怪笑着說道。 “不会吧,我瞧着那個朱迪小小年纪挺泼辣的,怎么会让别人给上了?”說完,雷彪有些怀疑的看着四哥說道:“我记得,你好像也对這個朱迪感兴趣,不会這個人就是你自己吧.” 四哥差点沒被雷彪的這神来之笔给吓死,他大呼着冤枉說道:“大哥,你胡說什么呢?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的兄弟,我会是這种人嗎?” 别看四哥叫的這么响亮,他還真就是這种人,其实他对朱迪垂涎已久,要不是朱迪過于泼辣,又会一些空手道功夫,說不定他早就下手了。所以,這次他在听安排在朱迪身边的人說她被别的男人给上了,才会怒火中烧的冲到南开大学去找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