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醉酒和不行
原來從前那些與夏冬配合無間的日子,也是可以替代的。
回首都星後,相月撂下擔子渾身輕鬆,給第七軍團放了假,理不直氣也壯地帶他們在軍部喝酒。
還是那個小院兒,還是那間議事大廳。只是歲歲年年人不同,連熱鬧都好似與她無關了。
相月只在最開始跟他們喝了幾杯,便拎了幾瓶酒,拉着張鶴去外頭吹風。
自她上次的危險舉動,張鶴黏她黏得要命。現下只要能和她貼貼,被她喂多少酒也是願意的。
等她猛然想起張鶴似乎沒怎麼喝過酒,腳底下那幾個酒瓶子已經一滴都沒有了。
張鶴喝醉也是安靜的,下巴擱在相月頸窩。他覺得熱,軍裝外套解開,但胳膊摟着她的腰不想放,沒法脫下來。
“喝醉了?”
“沒有……”
說着還舔了一下老婆的耳垂,也不顧遠處還有人。
“……”那就是喝醉了。
“上樓休息嗎?還是回家?”相月在軍部駐地這邊也是有房間的,“不過這邊沒有解酒藥,我去問問軍醫那邊。”
“我沒喝醉。”大狗委屈巴巴地重申,但也不是很想被部下看見自己這個樣子,“想和月月一起回家。”
相月忍笑道:“好哦。”
回家的時候相斯越已經睡了。相月食指點了點張鶴的脣,示意他噤聲,反被他含住了手指,用犬牙輕輕咬着,舌尖打着圈舔她的指尖。
“……”
相月帶上門,將他按坐在牀邊,抽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臉。
“月月要做嗎?”
他莫名其妙紅了臉,自覺脫外套。底下只穿了件黑色訓練背心,胸肌繃得鼓脹結實。
見他又要貼過來抱她上牀,相月敏捷後退,擡手輕鬆制住滿腦子色色的醉鬼。
“我去給你拿解酒藥。”
出去的時候,還能聽到他又在顛叄倒四澄清,“我沒喝醉……”
面上笑意難掩,相月輕手輕腳下樓,心裏是形容不出的輕鬆而安定。
這樣就很好。
沒有年少時奢求的十全十美,很多事也不再那樣勢在必得。但好在沒有什麼生離死別,她願意接受失去那部分意氣風發的青澀,來保留另一部分的“永遠”。
喝酒多了燥喉嚨,相月又去倒了杯水,在樓下耽誤了一會兒。回房間之後,張鶴已經脫得差不多了。
他擡臉望向她,眼睛溼淋淋,聲音有些顫抖,“我……我,硬不起來了……”
相月沉默。
那點兒因喝酒而起的傷春悲秋也蕩然無存。
她後知後覺:這人酒後心智起碼要倒退個二十歲。
張鶴還在試圖刺激自己軟趴趴的那根,入珠後的莖身不夠平滑,動作又粗暴,怎麼擼都不得章法。
相月看不過去,拉開他的手,彆着眼睛,替他弄了幾下。
她仍是不太好意思直視那裏。
“……是喝醉了,把這個吃了就好了。”
“我沒有醉。”
張鶴更委屈了,酒後一根筋的邏輯裏,“沒喝醉”等於“不用吃藥”,“老婆非要他吃藥”等於“證實他確實不行”。
他抱住她的腰,埋進她胸乳間,竟是哭了。
“對不起……我、我還可以用手,可以舔得很舒服,不要嫌棄我……”
“……”
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相月手肘頂住他的肩膀,直接將人壓躺在牀上。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飛快地把藥丸塞進他嘴裏。
聯邦醫療做得不錯,酒後人體那點兒酒精含量,一粒藥丸,幾分鐘就能全部分解。
張鶴的眼淚慢慢收住,嘴角繃緊,表情也變了。
相月笑出聲,趴在他胸口,連帶胸腔震動,將快樂傳染給他。
“沒有醉?”頑劣心起,故意學他說話。
張鶴本就沒那麼多羞恥心,但很懂順杆兒爬。他去尋她的脣含住吮咬,又箍住她的腰,緩慢而色情地頂胯,用已經勃起的地方蹭她。
吻畢,呼吸已經纏作一團,上下也換了個個兒。
“現在沒醉……月月想試試嗎?”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