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還想跑
拒绝在临汐上任,临汐无论是在经济,军事,农业,商业等行业通通都是被萧氏独揽,怎会轻易让他插手?
萧若蓝为官谨慎隐忍,能不和皇室起冲突就不起冲突,可不代表他的儿子也這么想。
易水云寒肯定不服,皇上任命下来的人,你敢罢免?可惜多次找萧奕澈都沒见着面。
萧奕澈且会理他?临汐是萧家說了算,就是皇上也不敢轻易過来,他带了几百的兵和一帮寒门子弟,是想作甚?
易水天闵空有远大抱负实际上都是受易水云寒的教唆。
先皇在世的时候,民间就有俗话,天下属于四個姓。
萧,高,柴,李。
独独沒有易水皇姓,即便這样几任皇帝对世家也是拉拢,制衡,从来不会想一人独霸天下。
因为前朝之所以灭亡就是因为前朝皇帝自私专裁却又昏庸无道,搞得权臣鸡犬不宁,百姓民不聊生。
最后农民起义,易水善攻入帝都,建国锦月。
当时如若有世家制裁各地,哪裡轮得到易水善這個平民来打天下。
所以他甫一建国,便大方的施行门阀制度,前朝勋贵加功进爵,开国元老鸡犬升天。
萧氏先祖就是前朝的一名勋贵,祖籍锦月国北方临汐,萧家先祖在那個战乱纷纷的年代能保全萧氏一脉立足不倒,并且经過两百多年的发展,逐渐成为锦月過四大氏族之一,可见门第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大。
四族之中,只有萧氏和柴氏是前朝勋贵,其余两族,均是跟随开国皇帝打天下的元老。
世家专横百年,锦月国成为最大最繁华最富裕的一個国家,甚至开拓了边疆,收复了前朝失去的领地。
氏族兴荣,军事强大,各個门塞要道无人敢侵略,左邻右国无人能比拟,纷纷低头称臣。
对皇族来說,弊端却越来越明显,沒有野心安稳的当個甩手皇帝還好,要是碰到有野心的,局面就僵了。
门阀制度根深蒂固,盘根错节,易水天闵想施行君主*,难上加难。
而且萧奕澈为人乖张,你当你的皇帝,我做我该做的事,得我应得的权势,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此番应了皇帝的圣旨上京,也不過是因为他觉得上不上京根本无所谓。
偏偏不谙朝事的萧奕北却喜歡反着来。
“大哥有這魄力赶了皇上的命官,可有想過你走之后呢?”
萧奕澈被弟弟堵在书房门口。
同胞兄弟,血浓于水,他自然了解萧奕北的想法,他這样說肯定不是因为担忧。
“把你的人收回去。”萧奕北态度還算不差,毕竟人都要走了,他也不想关系太僵。
只是自小被护在身后,将他当小孩一般,他哪能受得了?
他以为他就沒人了是嗎?沒有他萧奕澈,他照样能将易水云寒扫门出地,更别說那几個穷酸官员。
他气愤的不是将他留在這裡,他气愤的是忽略。
萧奕澈看了看他,沒多說什么,只是抿了抿唇,轻飘飘的說道:“随便你。”
他做事喜歡直截了当,按部就班,有條不紊,至于中间偶尔会蹦出的几粒意外沙子,他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快刀斩乱麻,让事态的发展继续朝着他制定的轨迹一往无前。
如若真的阻隔万千,他会自毁长城。
萧奕北是他的亲弟弟,他自然不可能伤害他,可是他同样了解他,了解他的固执。
跟他說话只有一個结果——浪费口舌。
他从来不是喜歡浪费口舌去做无谓之争的人,所以结果只有一個,他做他该做的,至于弟弟接不接受,看他自己。
看,又是這样,兄弟俩缺乏沟通,他沒跟他說几句话就丢下他走了。
萧奕北孩子气的转身朝另一個方向离开,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回到世子府,他怒气冲冲的不是去自己的东院,而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去了萧奕澈的西院。
凌向月正在收拾着行李,其实也沒啥可收拾的,她的家当都被英氏捡了去,好在她那些多才多艺的画英氏沒看上,都留在了云苑。
青竹哼着小曲,心情好得不得了,不时和凌向月說說京城的事。
“我长這么大還沒去過呢。”她一边收拾着梳妆台,一边笑着回头对凌向月說道。
“我也未曾去過。”凌向月心情却不是如她那般乐观。
她其实应该让自己随遇而安,坦然接受一些传统的认识裡沒有的东西。
话音刚落,萧奕北进了来,由于木槿偶尔进来瞧瞧夫人的情况,所以凌向月就沒关门。
而且大白天的,除非有事,一般都不关门。
所以萧奕北进来的时候两人均沒察觉。
等到凌向月余光瞄到一個人影,她才吓了一大跳,转脸就看见萧奕北神色不善的开始摔东西。
“砰!”“叮铃!”……
他见着什么就摔,甚至连桌子都差点掀了,花瓶,茶具,化妆台那些东西更别提,地上一片狼藉。
青竹吓傻了,凌向月一直朝门口躲,避免被殃及。
這厮不知道发什么疯了,跑到這来发火,夹缝生存中她一步步溜到了门口,门却在這时“砰”的一声被关上,凌向月一下就撞在了红木门框上。
被动地被身后的人抵在了门上。
“還想跑?”
他想破坏,想摧毁,想消灭一切看不顺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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